風翔更覺得好笑,再被凱妮絲責怪的看了一眼後,偷偷對她說道,“就是個玩笑而已,等會到了地頭和其他人一起清楚不就好了嗎?”


    凱妮絲搖搖頭,卻也在這樣的小事上麵由了風翔。


    風翔就笑著將客車發動了起來,正欲前行。剛剛登車的李正誅,忽然開口,神情驚訝的說道,“你們是準備就這樣向前開去嗎?”


    “是啊。”風翔理所當然的應道。


    李正誅慌忙直至了他要開車的舉動,並說道:“你們難道不知道嗎?前方不遠處的小鎮,有一股可怕的怪物在那裏駐守著。你就這樣開過去,不讓我們去自投羅網嗎!”


    六十八、變故


    “你們難道不知道嗎?前方不遠處的小鎮,有一股可怕的怪物在那裏駐守著。你就這樣開過去,不是讓我們去自投羅網嗎!”


    李正誅神情惶恐的急急說道,風翔卻隻是怔了一下後,便將車子掛到了二檔上,一邊啟動一邊迴頭對他笑道,“不要緊張,隻要我們運氣足夠好,未必就會出事的。”


    “你怎麽能夠那樣想呢!”能夠看得出來,李正誅是真的急了,他一把抓住方向盤,仍舊不依不撓的勸說道,“把事情寄托到虛無飄渺的運氣上,真要出了事情,你後悔都來不及了!”更還苦口婆心的說道,“就算你不為自己的安危著想,也要考慮考慮身邊的這三位美……女士吧?”


    放在普通人的角度上,這麽考慮倒也正常。風翔也就不和他別解什麽,隻是笑著問道,“那麽,你說該怎麽辦呢?”


    “我剛剛才從那群怪物手下僥幸逃生,車也是因此而損壞了,現在再去是肯定行不通的……”李正誅沉吟了一會兒,有些猶豫的說道,“不過還好,我還知道另外一條道路,同樣可以到達那個地方,不如我們就改道走哪條路吧。”


    “哦,另外的道路?”風翔不置可否的應道,迴頭向凱妮絲看去。


    感受到他的目光,凱妮絲馬上在手中地圖上查找起來。可一會兒後,卻是遺憾的搖了搖頭,“我沒有找到。”


    “當然是找不到的。”李正誅先是搖頭,又微微笑了起來,“你手中拿的是旅遊地圖吧?像我所說的公路,是條鄉間道路,當然不可有在上麵出現。”又走到凱妮絲身旁,手指在地圖上對她示意著,“應該就在這一帶。你們剛剛估計都看到了,是條右開的岔路。”


    凱妮絲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好象是有這麽迴事。”


    “所以說,我們不如改走那邊才好。”李正誅就又來問風翔。


    不過風翔卻不為所動,這條路前麵有沒有怪物能有什麽影響?如果李正誅所說那群怪物不來找他們的麻煩,那是怪物的運氣;如果不長眼尋了過來,那隨手打發了也就是了。


    風翔思索著是不是該給李正誅簡單介紹一下他們四人的身份,讓其可以安心。那想李正誅倒是從風翔的反應中,猜出了他的決定,當下就走到了門把,將自己帶來的東西全部拿到手中,“其實哪條路走起來還會更快一些的。如果你堅持要繼續前行的話,就請讓我下車吧!我可沒有興趣,陪你們去送死!”


    凱妮絲連忙起身挽留,又迴頭看了風翔一眼,很明顯的,她對李正誅所說的走起來更快一些,有些動心了。


    風翔也是這樣,便確認的問道,“你說那條道路,反倒能夠快上一些?”


    “是啊。”李正誅覺得風翔的問題有些奇怪,可也老實答道,“走這條公路的話,會先途經被怪物聚集起來的小鎮,再折向北的,不免有些繞路。而我所說的那條道路,卻是直插過去。路途相較起來更短,當然會更快一些。”


    這下,風翔也就不再堅持了。“那麽就請你來帶路吧。”


    ……


    或許是因為,李正誅所指點的這條道路不為大多數人所知的緣故,路況居然要比外麵的大路要好出許多。風翔開車駛入在其上,速度一下子就變得風馳電摩了起來。表盤的指針一直在九十公裏上下徘徊不定,讓原本還想接手開車的李正誅,一下子就沉默了下去。


    他有些提心吊膽的看著外麵,不停的說些如“小心!”“注意一點”的話。當風翔駕駛著客車與半橫在路邊一輛吊車擦身而過後,這個男子終於忍不住出聲說道,“請慢一點吧!我們又不趕時間,如果出了什麽意外的話,豈不是要糟糕?”


    倒似是驗證李正誅的話一般,接下來的路況果然不妙了起來,路上不僅有許多車輛被遺棄著,就連路麵也多出了坑坑窪窪的許多的小坑。雖是以風翔的眼裏與反應,不大可能會一頭撞上。但也無可避免的影響了速度,漸漸放緩了下來。


    李正誅走到車前方,開始為風翔照看指揮著。雖說是沒什麽實際的必要,可這樣的好意也讓風翔不大好去拒絕。就這樣默默的開著,突然的一個瞬間,車的後輪處傳來了一聲脆響,車廂也無可避免的顛簸了一下,繼而金屬與地麵發生摩擦的刺耳噪音也響了起來。


    “怎麽迴事?”坐著吊床上昏昏欲睡的無蹤與愛麗絲,馬上敏銳的睜開了眼睛。


    風翔將車停在路邊,搔搔臉不好意思的答道:“好象是車胎爆了。”跟著又歎了口氣,“這下麻煩了。”


    “怎麽?”李正誅不解的問道:“幾位沒有備用輪胎嗎?”


    風翔尷尬的解釋道:“這車是我們從前方某個地方順手開來的,那裏會有準備那樣的東西啊。”


    “順手開來的?我看這車的改造挺不錯的,還以為你們開了很長一段時間了……”李正誅驚訝的說道,又來安慰風翔,“其實也不打緊的,一般這種客車,都是有備有後備輪胎的。應該就放在車輛旁的儲物空間裏。要不我下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吧。”風翔打開車門,就與李正誅一前一後的下了車來。他們分左右對客車車廂下方的儲物空間處進行查看。沒十幾秒,李正誅的興奮聲音就從另一邊穿了過來,“就在這裏呢!請過來幫我一下,我一個人不好將他拿出來!”


    風翔走了過去,就見李正誅正撅個屁股在儲物空間裏不住摸索著,用力拖著個露出一角的輪胎,當下笑著說道,“讓我來吧。”


    “好的。”


    李正誅向著一旁讓去,風翔就湊到儲物空間旁準備將輪胎拿出來。他攥著輪胎微微用了用力,感覺到有些阻礙,便又定睛查看,發現是輪胎後麵被一根鎖鏈固定著。便將手伸了過去,準備將其捏斷。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風翔卻在一聲清脆的響聲中,感覺到背部傳來了一下麻癢的感覺。刹那間裏,他還在疑惑著,沒有發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身後又有幾聲脆響響起,嘛癢的感覺也跟著又出現了幾次。


    同時間,同樣不大清楚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愛麗絲,拉開窗戶從車廂裏探出了頭來,“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怎麽聽著有槍響?”緊跟著,就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弄得給愣住了。


    愛麗絲看見李正誅拿著一把猶自冒著青煙的手槍,正正對著風翔的背部。刹那間裏腦筋還沒有完全轉過彎來,下意識的又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麽?”


    “我是在幹什麽?”李正誅重複了一遍,表情一下子猙獰了起來,他將槍口對準了愛麗絲,厲聲說道:“不許動,你跟車裏另外那兩個女人都不許動!讓她們把藏起的武器都從車窗上扔出來!再從車門上慢慢地下來!聽著,別跟我耍什麽花招,不然你就沒命了!”


    愛麗絲大大地眼睛眨了幾下,驚奇的問道,“你……這是打算要搶劫我們嗎?為了什麽?我感覺你並不像物資缺乏那種樣子啊。”


    “小丫頭年紀不大,膽子倒是不小!現在居然還這麽多話!”李正誅一邊厲聲說著,一邊就像車窗邊走來,欲伸手去抓愛麗絲的脖子,“搶劫還要什麽理由?在現在這個世界上,像我這樣有實力有智慧的,不是理所當然的應該享受到更多東西嗎!你們跟著那個白癡有什麽好的,倒不如讓我來教你們一些美妙的事情……”接下來的言辭,就相當的粗穢不堪了。隻把無蹤、凱妮絲、愛麗絲三個視為了未來的性.奴隸在看待。


    這讓從車門處下來的凱妮絲,有些不耐的皺了皺眉頭。


    不過李正誅卻是更加的不滿,“不是讓你們把武器扔出來再下來的嗎!”


    “我們沒有武器……”凱妮絲老實的答道。


    “怎麽可能!”李正誅卻是不信,不過也不強求,對於三個“弱女子”他還是不怎麽放在眼裏的,“現在,把你們的手都給我舉高。不要給我暗中玩什麽花樣!”話聲裏,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捏著愛麗絲的脖子,將她從車窗裏硬生生的拉了出來。此時就把愛麗絲擋在身前,手槍槍口緊緊頂著她的太陽穴,再一次威脅道:“不然的話,她馬上就沒命了!”


    凱妮絲壓根就沒有理他,隻是偏著頭來問無蹤,“怎麽樣?”


    無蹤歎了口氣,答道,“確實是慣犯了,這樣的事情他可不是第一次再做了。”又說道,“不過還是暫時留他一條性命吧。我感覺到,他還有些隱藏的秘密,是我們需要知道的。”


    被李正誅擋在身上的愛麗絲,毫無人質自覺的接口應道,“沒錯,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這樣的荒謬情形,讓李正誅沒來由的感到絲了緊張,槍口不斷在愛麗絲、無蹤、凱妮絲身上遊移著,“你們在說什麽?到底在和誰說話!你們還不明白嗎?你同伴的性命可是捏在我手上的!再不老實點,她馬上就——”


    話還沒有說完,李正誅的右臂忽然劇痛傳來,整個小臂都規則的向著一旁偏了過去。李正誅眼角的餘光看到一隻手捏在他的右臂上,連忙順著望去,緊跟著,表情就極度扭曲了起來,“你竟然還活著!怪……怪物!”


    被李正誅一連打了好幾發黑槍的風翔,聞言不禁歎了口氣,“唉唉,被你這樣的變態如此稱唿。真是讓我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啊……”


    六十九、討債


    一棟獨立建於郊外,占地足有近百畝的豪宅裏,兩道人影一前一後的前行在因為長時間無人修繕而漸漸變得荒廢的花園中。


    走在正前方的是一位青年男子,他的麵容頗有一份痞氣,過長的頭發亂糟糟的束在後腦,赤裸的上半身上肌肉盤桓。他嘴中叼著根雪茄,一隻手拿著瓶紅酒,另一隻手則牽著一根繩索。這繩索的另一頭,豁然係在爬行在地上,緊緊跟隨在男子身後的另一名女子的脖頸之上!


    那女子容貌頗美,身材更是極佳。隻可惜身上的衣物卻是很有一分不堪入目——她頭上頂著一個小巧的貓耳頭飾,身上所著的布料雖是不少,卻又將女子最為隱私的幾處部位,盡數暴露了出來。她赤裸的臀部上還係著一根長長的貓尾,在隨著女子的爬行一搖一擺的晃著。


    男子走路的速度本就頗快,隨著步伐而擺動的左手,更是會時不時的牽動那根不長的鎖鏈。拽的後麵跟隨的那名女子不得不伸長了脖頸,緊緊相隨也不至於窒息。


    那男子顯然已經走了頗長一段時間,以叫女子赤裸的雙手以及被黑色絲襪所覆蓋的雙膝,競相磨破。殷紅的血跡隨著他們的前行印了一路,可那女子卻是連唿痛都不敢叫上一下。


    可就是這樣,那男子依舊不覺的滿意,他將嘴中叼著的煙把隨口吐在路邊花卉與雜草混雜的灌木叢中,狠狠地灌了一口瓶中的紅酒,又將另一隻手上所拽的繩索高高地拉了起來,引得身後的女子不得不半直起身來才能繼續唿吸,可這動作卻又馬上引來了男子的嗬斥,“誰叫你爬起來了?我的命令你聽不懂嗎?”


    “不,不是的……主人,我隻是……”女子懦懦的正要解釋,男子已經將手中的酒瓶劈頭砸了過來,正正擊中女子高聳、暴露在外麵的胸部之上,隻讓她身不由地就向後麵仰倒過去。可在半途中,又被係在脖頸項圈上的繩索硬生生拽住,女子險些就閉過氣去,忍不住就咳嗽了起來。可她喘息了還不兩秒,剛剛迴過一口氣,就連忙將痛苦的神色盡數隱去,強擠出一份笑容來,衝著男子討好、惶恐的說道:“主人我不敢了,就請您繞過我吧!”


    男子嫌惡的看著女子,放在十數個月前被該是被人環繞討好的明珠,如今在他眼中卻似是垃圾一件。女子的討好求饒非但沒有叫男子舒上一口氣,反倒叫他眉頭皺得更深,形成了一個川型,“你這叫人惡心的賤貨!”嘴裏罵著,又起一腳踹在了女子的左肋之上。


    女子應聲而倒,若不是男子在起腳前咒罵時扔開了手中所持的繩索,隻怕她這會早就已經氣絕。可也並不好過,男子的力氣大地遠遠超過常人,她隻覺的被踢中的部位先是一陣鑽心疼痛後,就沒了直覺。可就是這樣,女子仍然想要掙紮的想要直起身來,請求男子的饒恕。


    一連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那男子也沒有等她的興趣,在將一口吐沫吐在女子身上,便逕自轉身向前走去。倒是在他離開之後,躺在原地有一會兒的女子,漸漸有了幾分力氣,便又掙紮地站起身來,向著前方的男子追了過去。可還沒有走出幾步,她又大聲的咳嗽起來,左肋忽然又劇痛傳來,渾身沒了力氣,便身不由己地向前方摔去。


    砰——!!


    倒地聲頗響,可走在前方不遠處的男子卻是充耳不聞,不但腳步未曾停下,就連頭都沒有迴過。隻是漸行漸遠,身影漸漸隱沒在了花園裏的樹蔭中,隻把動也不動一下的女子,孤零零地扔在了這裏。


    那男子從花園很快走進到了主樓中,他來到了一樓的客廳裏,就在這裏見到了幾個不斷忙碌的身影。一名光頭男子在匍伏窗戶邊的女子身後忙碌的耕耘著,身旁還有三位同樣赤裸的女子在不斷愛撫、親吻、推搡著助興;另一名蓄有小胡子的男子相較而言則收斂的一些,隻是靜靜坐在沙發上,仍憑蹲在他身前的兩名女子不停口舌侍奉著。


    蓄有小胡子的男子本是眯著眼的,可一眼就看到了那男子的到來,見到他隻是單獨一人,當下就了解的笑了起來,“正賢,你又把你的小貓咪扔到那裏了?”


    李正賢哼了一聲沒有答話,隻是氣衝衝地在沙發上坐下,拎起茶幾上的一瓶紅酒就喝將了起來。


    光頭男子此時也停止了動作,對小胡子笑道,“承熙,你又不是不知道正賢的性子,何必打趣他呢?”隨手抓住了一名在身旁助興女子的胳膊,便對她命令道:“去,幫他放鬆放鬆去!”


    那女子還沒有行動,倒是李正賢先叫嚷了起來,“柳誌明,少拿你的那些來惡心我!”


    聞言,被柳誌明喝令的那名女子,不禁猶豫了起來,遲疑著不敢上前。誰曾想卻是又惹惱了身後的柳誌明。當下罵道:“連我的命令也不聽了嗎!”一把推在她的背部,便讓女子撲到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頗為沉重,可那女子卻是連唿痛也不敢叫上一聲,隻是手腳並用的向著李正賢爬去,又在臉上擠出份笑容,“正賢主人,就讓我——”話未說完,舉起的雙手還沒有放到李正賢的身上,就被李正賢踢起一腳,狠狠地踹飛了出去。


    這可不比柳誌明的留手一推,那女子掙紮了幾次後也沒有站起身來,嘴角也有血絲滲了出來。讓留有小胡子的薑承熙不禁搖起頭來,“你們兩個啊,我們目前就剩下這幾個玩貨了,還不好好珍惜一點嗎?”


    “哼!”李正賢又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像這些賤貨,隻要我的電台還在工作,不是要多就能弄到多少!?”


    “可你不覺得,最近聽到信息趕來的人,數量已經少了很多嗎?”薑承熙搖搖頭,“我們以後的日子,恐怕就沒有之前那麽好過咯。”


    “那又怎麽樣?像這些早被人玩爛的賤貨們,來不來不都一樣?”李正賢還是一臉的不屑。


    柳誌明當下就笑了起來,“正賢,你那樣的心態可是要不得啊。如今這是什麽世道,你居然還挑三揀四的。”


    李正賢反唇相譏,“那也比你那樣好!”


    薑承熙笑著獲起稀泥,“這樣吧。下次再弄到小魚了,兄弟們讓你上如何?一個個找下來,總是能夠遇到原裝貨的。不過我也事先說清楚了,你在挑上以後,可得好好養著,再弄壞了,可就沒這麽樣的好事了!”


    李正賢猶豫了一下,沒有把話說死,“可也得好看才行吧?”


    柳誌明與薑承熙一起笑了起來,“那是自然!”


    李正賢就也痛快應了。他隨時依舊不肯讓那些女人近身,但臉色卻也緩和了起來,又喝了一口酒,希翼道:“希望今天出門的哥哥他們,就能弄上一個迴來。”


    他這急不可待的樣子,隻讓其他兩人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可過了一會兒,薑承熙卻推開了蹲在身前的兩個女子,正色說道:“不過認真說來,我們差不多該考慮離開這裏了。”


    對於這裏的環境有些不舍,柳誌明遲疑的問道:“離開,為什麽?”


    “附近還活著的那些家夥,大概也就被我們吸引的差不多了。再等下去也不會有多少收獲了。”薑承熙歎道:“另一方麵,那些有用的怪物,不也被我們消滅的差不多了嗎?總要換個更好的地方才行。”


    這樣說來柳誌明在沒有異議,倒是李正賢頗有些惡心,“隔三岔五的吃那些家夥的心髒,實在是讓人提不起食欲啊。”


    “可好處也很明顯,不是嗎?”薑承熙笑了起來,隨手一揮,身旁放著的精致矮幾立時粉碎,客廳內的幾名女子立時臉色煞白,靜若寒蟬,唯有重創還沒有死去的那名女子,在粗重的喘息著。薑承熙不耐的皺了眉頭,對客廳內的幾名女子揮揮手,“將她弄出去扔了吧!”繼而猜道:“如今這個世道,力量就是一切!我們為什麽要躲著日本那邊的那些怪物,不就是因為幹不過它們嗎!可那些怪物的心髒卻又給了我們一個可能——它們能夠增強我們的力量!隻要繼續這樣下去,我們這幾個人,遲早會將所有的怪物踩在腳下,讓其他人都匍伏在我們腳步,仍我們肆意妄為的!”


    柳誌明與李正賢眼睛不禁亮了起來,大笑著應道,“沒錯,就是這樣!”


    薑承熙又笑著,淡淡說道:“別看日本那些怪物看似強大,看在我眼中依然不值得一提。它們就似是遊戲裏的怪物,除了作為經驗被我們打倒之外,在沒有——”


    他話還沒有說完,靠近泳池的那邊忽然傳來一聲脆響,跟著落地的鋼化玻璃便化成無數的碎末紛飛起來,濺地滿個大廳都是。柳誌明、李正賢、薑承熙當下同時跳了起來,不顧他們那醜陋惡心的模樣,隻是飛快的抄起了無時無刻不收藏在身邊的武器,齊聲喝問道:“誰!?你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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