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會廳裏旋即便是一片嘩然,“咦”聲大作。很顯然的,大部分的使者對於巴德蒙公爵這次的詰問感到不解與不以為然。風翔卻對巴德蒙公爵那胸有成足的模樣,保持著足夠程度的慎重,凝聲問道,“巴德蒙公爵,您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巴德蒙公爵答道,“福睿登先生您的英勇事跡,在坐的我們都是很清楚的。所以同樣的,您在另一個方麵所達成的偉大成就,我們一樣也都有所耳聞啊!”


    風翔愣了一下,方才意識到巴德蒙公爵所說的“另一個方麵”指得是他在私生活方麵的……恩,讓人羨慕的“不檢點”,既是同時擁有茉瑞德、露絲雅等幾位情人這件事實。風翔再次之前從未想過,這方麵的事情居然會被人在議會上當麵的指出來。


    臉色稍稍有些發紅,壓抑著怒意沉聲問道,“你所提到的事情與我的保證,到底有什麽關係?”


    “福睿登先生您也不要生氣。豔遇是一段傳奇故事中最好的上味、調色劑,是每位英雄都無法避免的,讓人羨慕的遭遇——其實像我,在私底下也是很羨慕您的呢!”巴德蒙公爵對風翔露出讓人“惡心”的會心一笑,又道,“這些事情原本沒什麽可談的。隻是前幾日裏忽然流傳出來的某個謠言,則讓我在這個時候,不得不慎重的對待這個問題。”


    風翔這才突然意識到,巴德蒙公爵的陷阱究竟設下那裏。他現在所提到的某個“謠言”,當然指得是前幾日裏,風翔在於凱妮絲一同拜會格洛什.地獄咆哮那會兒,臨走時作出的邀請。


    那時明明是格洛什在刻意的,不斷的挑釁、刺激風翔。可卻在一些有心人的別意渲染下,變成了風翔因為被格洛什說破“他與阿卡莎之間的‘奸情’”而惱羞成怒,想要與格洛什進行生死局瀉怒。


    ——因為這個謠言之前被沒有在鳶尾公國翻起什麽風浪,格洛什的表現本來就被鳶尾公國的公民瞧在眼裏,風翔又是深深得到他們喜愛的,所以對於這個謠言,大部分的人們都是嗤之以鼻,不予理會的。


    怎麽想到巴德蒙公爵居然在此時久話重提,隱隱暗示風翔是因為他與阿卡莎之間那不正常的“關係”,方才會作出先前那份保證的!!


    隻讓風翔心中又怒又恨,身子都因為憤怒而按耐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偏偏他與阿卡莎的關心,卻真是巴德蒙公爵所講的那樣的事情……便讓這番暗示,就如掉在褲襠裏的黃泥一樣,不是屎也是屎了!


    當然,如果是一位成熟的政客。那麽現在便應該果斷的否認巴德蒙的指控,否認與阿卡莎之間的關係。從而讓巴德蒙的攻擊盡數落空,甚至換來一次良好的反擊。


    這些風翔都可以想到,可他,又豈會那樣去做!!


    最近一段時日一直按奈著自己的性子,去遵從規則“玩”這個議會遊戲。隻是因為風翔覺得這是最快能夠達到自身目的的最佳手段罷了。他內心深處其實對這些製度根本不以為然,沒什麽認同。當然也就不會為了所謂的“政治”這種遊戲,去放棄他更加看重、在乎的那份東西。


    哪怕這時的否認是能夠達到目的的。可隻要想想這話說出口來,就會傷害到阿卡莎,會傷害到與他關係還不明朗,不為人所知的薛莉爾與無蹤,風翔便是怎麽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是絕對、絕對不會去做的!!


    “啪——”


    一聲脆響突兀的響起,卻是風翔在憤怒中不知不覺的將身前的木桌捏成了粉末。看看手中的碎木末,風翔強笑著,對愕然呆立在原地的議會長歉意的說道,“抱歉,先生。您的桌子是在是太久、太不結實了。確實是應該換了。”


    對風翔非常了解的阿卡莎、凱妮絲、薛莉爾三人聽到這話都是一驚。


    原本在聽出巴德蒙公爵暗示時,阿卡莎暗中其實是很是神傷的,一直都是低著頭沮喪者,這時卻是一下子便抬起了頭來,臉上滿滿的都是錯愕的神色。


    凱妮絲、薛莉爾也是聽出了風翔有要犯難的跡象。不想風翔之前的所有努力前功盡棄,凱妮絲連忙搶先說道,“巴德蒙公爵,您這是什麽意思!!逐風女士值得信任,這點我也是擔保人!難道您要說,我與逐風女士也是因為……”


    “那當然不會!”巴德蒙公爵放聲大笑,卻道,“不過您與福睿登先生最近一個月裏整日成雙入對,連吃住都在一起……這些事情可都是被我們看在眼裏的!”


    哪怕明知道巴德蒙的暗示相當的無稽,可議會廳裏仍是想起了一陣陣低低的笑聲。廣大使者對於這樣的傳言,也是非常喜聞樂見的——哪怕此時此地,其實是很不合時宜。


    凱妮絲臉上頓時浮起一片緋紅,身子微微顫抖著也是同樣氣得不輕。這份笑聲,同樣也讓薛莉爾與吉安娜,放棄了想要開口辯駁的意思。哪怕她們口才出眾,觀點分明,可現在隻要出場,無疑便是給這件無稽事情火上澆油。


    風翔清楚這點,但看到凱妮絲也被牽扯到其中,卻隻會讓他心中更怒。對於巴德蒙公爵這時的言辭,隻讓他對於先前故鄉時的一句明言,“永遠不要和xxx辯論,為他會把你的智商拉到跟他個水平,然後用豐富的經驗打敗你!”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


    不過還好,在風翔還沒有徹底下定決心發難之前。另一個人站了起來,在議會使者當中最受人尊敬的瑪法裏奧.怒風先知站起來身來,對著巴德蒙公爵皺眉說道,“先生,這隻是您的猜測與誹謗罷了。如果拿不出相應的證據,還是請您馬上放棄這段非議,為您的言辭向福睿登先生、維奈特女士、逐風女士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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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四十一、汙蔑


    德高望重的瑪法裏奧.怒風先知,居然會在此時挺身而出為風翔說話。委實是有些超出巴德蒙公爵的預料了,他很是有幾分錯愕,愣了好幾秒種,方才暗中咬著牙下定了最後的決心。


    ——因為先前的言辭與表現,風翔此時對他已經明顯的記恨在心了!雖說風翔仍然強忍著沒有發難,可那雙眼噴出的宛若實質的怒火,也讓正麵承受的巴德蒙公爵很是有些不寒而栗了。


    可是正所謂“開弓沒有迴頭箭”,自從巴德蒙公爵正式提出這份暗示之後,他便在沒有了退縮迴旋的餘地。既然之前選擇了挑釁風翔,那麽當今也唯有一路走到黑這個選擇!


    巴德蒙借著打量四周的功夫偷偷與幾分“同伴”一起很快的統一了意見。得到鼓勵與堅持之後,重新定下心來,作出副鎮定的模樣,朗聲說道:“如您所願,先知大人。我剛剛的話或許是有些逾越了,可我想要表達的意思卻也很明顯,那就是:或許逐風女士這個個體,是很值得福睿登先生信賴願意為她保證的。可將這個個體變成整個‘被遺忘者’,那麽這份保證恐怕就不值得了吧?”


    瑪法裏奧皺起了眉頭,替風翔問道,“您這是什麽意思?”


    “我國的士兵在邊境處與那些想要歸附我們聯盟的被遺忘者們時有摩擦,這樣的事情想必諸位或多或少都有些耳聞吧。而如今,這樣的摩擦變得更加激烈了!——就在昨天夜裏,我收到了一個最新的消息!帶來了一樁慘案……如果議會長同意,諸位都願意的話……我將會把它呈現在諸位的麵前,好讓諸位能夠清楚的認清被遺忘者的真實麵目!!”


    巴德蒙公爵的話音方落,議事廳裏嗡嗡的議論聲又起,許多使者們都開始小聲交頭接耳起來。就連替風翔出頭問話的瑪法裏奧都稍稍地遲疑了一下,他迴頭向風翔、阿卡莎所在處望去,見到他們也都是一副非常錯愕的神情,方才逐漸放下心來。


    議會長拚命敲著手中的木槌,示意眾位使者要盡快安靜下來,又將臉轉向風翔,說道:“福睿登先生,巴德蒙公爵的指控可是非常嚴重。它直接關係到逐風女士的‘被遺忘者們的’信任問題。按照職責,我必須允諾、進行驗證。”


    在聽到巴德蒙公爵所說的話之後,風翔馬上意識到了他到底在玩什麽把戲。真真是有些沒有想到,這位在雛菊公國內部很有一些名望,與普裏斯特也算朋友的公爵,居然會在這種場合玩這般不入流的遊戲!


    他心中怒意更盛,可整個人反倒冷靜了下來。


    風翔臉上掛著抹讓人見之膽寒,宛如寒冰的冷笑,迴應道:“當然。議會長,您輕便吧。”說著就退了下去,一言不發的坐到了阿卡莎的身邊。


    整件事情巴德蒙公爵果然是早有預謀的,從他提起這份“指控”到“證人”“匆匆”的趕到議會廳裏,時間過了不到十分鍾。證人是一位三十上下的中年男子,從一身行頭上來看,應該雛菊王國的信使。衣服上麵灰塵遍布,人也一臉的疲憊,乍一眼看去,便是風塵仆仆剛剛趕來王都艾瑞斯不久的樣子。


    總而言之,裝得還是很像那迴事情的。


    這位證人在使者席與主持席之間的空地處站定,模樣頗有點惶恐,腰和膝蓋都是彎的。議會長不得不露出副和藹的笑容,柔聲對他進行安撫。又轉過頭去命令議會的工作人員,讓他們去拿來在這種情況下會用到的魔法道具。


    兩根尺長的菱形透明水晶,內力所蘊藏的“偵測謊言”與“真知術”,足以讓“一切謊言”在他們的麵前無所遁形。


    就在議會的工作人員將要把這兩個水晶激活之際,一直默不出聲的吉安娜.普羅德摩爾女士突然站了起來,她在眾多使者很是錯愕的目光裏走到了那兩個水晶的麵前。對它們細細進行了檢查,無礙後又親手將它們激活。


    做完這一切的吉安娜轉過頭對風翔微微闔首,示意這裏麵並沒有被人動下手腳。但看過來的目光卻仍有幾分擔憂,風翔同樣清楚的知道,那到底是為什麽。


    偵測謊言與真知術雖然在很多場合都十分管用,但它們也並不是萬能的。在一些特定的情況下,就算明明說的是謊言,這兩個魔法也不會起到它們應有作用。其中最為普遍的那個,既是所謂的“片麵的真實”,實話固然是在說實話,可隻說出一部分,利用上一些言辭的技巧,便可讓真相變得南轅北轍。除此以外,像是“心中所堅信的‘真實’”,隻要你內心深處認定黑色才是白色,那麽就算你指著一朵白花說它是黑花,也是可以這兩個魔法不會發揮出丁點的作用的。


    其它手段還有一些,雖然說都是十分的苛刻,但也不是完全不能達到。


    所以風翔從未對那兩塊水晶寄予過希望——巴德蒙公爵既然敢在這樣場合玩這樣的把戲,顯然是把一切的尾巴都擦拭幹淨了——風翔隻是對吉安娜的行為輕聲道謝,然後又一言不發的坐在遠處了。


    果然,接下來的事情與風翔料想的完全一樣。


    那個看起來很是膽怯的證人,當著眾人的麵磕磕巴巴的講述了一個相當“淒慘”的事情。一個雛菊王國靠近洛丹倫舊土的邊境村莊,一夜之間變成了廢墟,村民全部遭到了屠戮。從那裏花費三天時間,無日無夜騎著蠍尾飛龍匆匆趕來鳶尾王都艾瑞斯的信使,用他親眼看到一切,將全部的證據都指向到了目前依然占據著洛丹倫舊土的被遺忘者身上。


    理所當然的,這位證人在說話的整個過程當中,那兩個水晶從未有發過光。


    所以,當證人的講述完畢之後,風翔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有不少使者看他與阿卡莎的目光,發生了一些微妙可以說是比較糟糕的變化。


    這樣的情況若是放在今天以前,風翔恐怕會很在意,甚至有些擔憂的。可此時倒是全然覺得無所謂了!他就似個沒事人一樣,如聽故事一般聽完了證人的稱述,便站起來,旁若無人的輕聲鼓起掌來。


    “啪啪啪——”


    這樣清脆的掌聲在此時顯得格外的刺耳,風翔嘴角猶掛著抹冷笑,稱讚道,“相當精彩的故事!如果您去到我的故鄉,無論是做小說家還是編劇,想必都會混的相當不錯吧!”像是在誇獎信使,可實際上卻是對巴德蒙公爵說的。自始自終,風翔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巴德蒙公爵的身上從未有移開過。


    隻將這個家夥看得有些毛毛的,兀自強笑著問道,“怎麽?難道此時福睿登先生還認為:這樣的事情是我在編造嗎?——信使剛剛說的都很明白了——也同樣證明了,他所說的可都是真話。”


    “這個我相信。”風翔含笑答道,“不過我認為呢,這樣的事情被遺忘者那邊也有。我想不用三天吧,類似的消息也應該會傳過來了!”


    風翔話裏的譏諷,隻要是對魔法有些造詣的人都能夠聽得出來。可這裏說這樣的話卻是有些不理智的,議會長不得不出聲提醒了一句,又道,“光憑這位證人的一麵之詞,確實不能立即采信。可我也不得不遺憾的告知您:福睿登先生,關於逐風女士所率領的被遺忘者們加入聯盟一事,恐怕要拖遲日後再次舉行了。至少在巴德蒙公爵的指控沒有證實或者澄清以前,這件事請是不宜進行商討的。我會督促聯盟議會盡快對此時展開調查……還請福睿登先生能夠耐心等待一二。”


    議會長已經將木槌輕輕的舉了起來,隻待風翔那邊點頭,他就會將其敲下宣布此次議會中斷,日後再開。


    可風翔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甚至連頭都沒有迴。視線仍然停留在巴德蒙公爵的身上,冷笑著說道:“恭喜您了,您用這樣的把戲為自己爭取到了至少半年的時間。您能用這些事件做些什麽,老實是說我是有些好奇的。可我也不得不遺憾的告知您:如今的我已經沒有耐心再——”


    話聲突然嘎然而止,風翔像具木雕般呆在了當場。動也不動,偶爾說出的莫名其妙的句子,更讓身邊的人愈發的摸不清頭腦。


    “……你找到了他了?怎麽這麽巧,居然在這個時候……”


    “小心點,別衝動!別讓我提醒你!”


    “他的樣子有些奇怪啊……”


    “小心!”


    最後這句話卻是大喊出來的,伴隨而出的還有一口鮮血。風翔半跪在了地上,關心他的幾位人連忙大叫上前。可無論是薛莉爾、凱妮絲還是阿卡莎的焦急詢問,卻始終沒有得到風翔的迴應。他似乎又陷入到了沉思當中,唯有嘴角的鮮血兀自往地板上滴淌著。直到薛莉爾將要把喚醒神術對風翔進行釋放時,他才悠悠的出了一口長氣,“事情我已經很清楚了,你安心養傷,我這邊的事情馬上就能了結了!放下吧,我會盡快趕過去的!”


    說著站起身來,似乎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情況。風翔用手擦拭了嘴角的血跡,怔怔的再一次出神,突然間又低低搖頭笑了起來,“真是狼狽啊,居然會變成這個模樣……”


    笑聲仍在繼續,又逐漸的變得響亮,狂妄異常。


    笑聲裏風翔忽然排開身邊圍著的眾人,將手一揚。風之嵐歌赫然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風翔將劍尖指向巴德蒙公爵所在處,微笑著說道,“不管怎麽樣,讓我們還是率先繼續剛剛的那個話題吧!巴德蒙公爵,你既然率先違背規則玩這樣不入流的把戲,難道還一心以為,我會耐著性子跟你們繼續玩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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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四十二、揮劍!


    “巴德蒙公爵,你既然率先違背規則玩這樣不入流的把戲,難道還一心以為,我會耐著性子繼續陪你們一起玩下去嗎!!”


    風翔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非但巴德蒙公爵錯愕的,“呃……呃……”的說不話來。就連原本一直支持,堅定的站在風翔這邊的瑪法裏奧、吉安娜等人也將詫異的目光望了過來。


    雖說從風翔先前的表現中已經瞧出了點端倪,可這時凱妮絲仍忍不住悄聲在他耳邊提醒了一句,“溫德,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恩,我當然清楚!所以剛剛才很猶豫,很難決定……”風翔迴答時用的卻是全場都能夠聽的見的聲音,“不過現在嘛……這個問題已經不在重要了。”


    “各位,我現在很‘榮幸’的向諸位轉達一個消息:巫妖王已經迴來了!在在場的某些人為爭奪自身利益,而將整個聯盟的利益而不顧,玩弄一些小把戲的時候,耐奧祖已經自其它的位麵重新迴到了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當中!”


    風翔先前的宣言,讓議會廳如鍋沸水一般的翻騰不休。如今的轉告,卻非常戲劇化的讓全場徹底的沉默了下來。全場鴉雀無聲,眾人都將目光集中到了風翔的身上。


    瑪法裏奧慎重的問道,“福睿登先生,你所說的事情可是事關重大!真的可以確信嗎?”


    比怒風先知掌握更多的線索,凱妮絲從這句話當中意識到了更多的事情,“你剛剛是與無蹤進行鏈接?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她碰見巫妖王了!該死的!她現在沒有事情吧?”


    “她受了傷,不過還好僥幸的逃脫了。放心吧,她現在已經沒事了……”風翔安慰著焦急問個不休的凱妮絲,轉頭又對瑪法裏奧答道,“是的,先生。這個消息我能夠確保它的真實性——通過我同伴的眼睛,我確實的看到了巫妖王的身影!”


    一邊的吉安娜皺了皺眉頭,還欲繼續追問具體的事情。風翔卻對她歉意的笑了起來,“抱歉,普羅德摩爾女士,這件事要解釋起來話其實是挺長的——還是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再詳細的對您解釋吧。”


    複又將目光放到了至今為止仍然呆立在原地的巴德蒙公爵身上,也不多話,隻是微微的笑了起來。


    巴德蒙公爵頓時打了個激靈,迴過神來,他毫無形象的惶恐大叫道,“不,不,你不能這樣做!”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未走幾步,腿卻撞到了自己座位的邊緣木棱上。巴德蒙公爵像受驚的兔子一般瘋狂的轉過頭去,直到看清那隻是個木椅後,方才鬆了一口氣。


    風翔持劍一步步向著巴德蒙公爵走去,吉安娜本來還是想勸住的,可還沒來得及開口聲音便被風翔射來的冰冷目光給凍結住了。瑪法裏奧拍著她肩膀,搖頭示意:這時說什麽都是沒用的。


    就見風翔被巴德蒙公爵的狼狽模樣逗的笑出聲來,還接話戲虐道:“我為什麽不能?”


    “呃……”巴德蒙公爵被這一問,立時清醒了過來,他連忙答道,“我可是雛菊公國的使者!如果議會上被你殺死的話,逐風女士所率領的被遺忘者們加入聯盟一事,恐怕……不,是肯定再也無法通過了!”


    “那又怎麽樣呢——”風翔臉上笑意更盛,卻讓旁人看的膽顫心驚,“反正我都已經不在乎了。”


    “你怎麽能夠不在乎啊!!”巴德蒙公爵像看瘋子一樣看著風翔,尖聲大叫著對他提醒說道,“巫妖王既然已經迴歸,那麽於情於理第一個不會放過的,自然是他曾經的手下如今的背叛者,逐風女士以及風行者女士所率領的被遺忘者啊!舊洛丹倫故土,如今被被遺忘者們所占據地方必將首當其衝,正麵麵對巫妖王的兵鋒所指,嚴厲報複!這樣的局麵,不是更加急需要加入到聯盟當中,得到我們的大力支援嗎!!”


    “哈哈哈!!”風翔像聽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一般放聲大笑起來,“原來您不僅僅是個聾子,還非常的健忘啊!”他提醒道,“這才過了多久,難道您就已經忘了嗎?因為剛剛某個人那下作把戲的緣故,這項提議表決至少要再過三個月才會重新召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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