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風翔還是有些奇怪,“既然這樣的話,在此之前就沒人想要這塊石頭去控製內維摩爾嗎?”


    希爾瓦納斯搖了搖頭,“他到底是對靈魂之力理解最深的那個魔王,雖是將靈魂注入到石頭當中,卻也隱蔽的很深……之前得到石頭的那些家夥,全被它那神奇的功效蒙蔽了雙眼,根本就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可能。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方才知道實情的。”隻是那到底是什麽,希爾瓦納斯也沒有明說。


    保險起見,風翔就向她要過了血精石親自探查起來。他憑借著奇物製造的種種知識,運用能量主宰對這石頭不住搜索、檢查,許久之後方才在石頭內那眾多靈魂所遮掩層層迷霧下尋到了一個隱蔽的節點。那裏麵所暗藏的那縷殘魂,果然與內維摩爾的力量同處於一脈。這才放下心來,對這希爾瓦納斯微微的點了點頭。


    而在搜索的過程中,風翔忽然又想起一事來,就在將石頭交還給希爾瓦納斯的同時,對她問道,“你知道內維摩爾製造這塊石頭的大概時間嗎?”


    “大概是四年前的事情了,你問這個幹什麽?”希爾瓦納斯奇怪的問道。


    風翔不禁歎了口氣,果然與他猜測的一樣,內維摩爾製造這石頭的起因正是因為無蹤的族人!他雖是用種種手段得到那些實力強大的靈魂,卻在一時裏無法將其完全掌握,所以才有了他現在手中的這塊石頭!


    就忍不住問道,“那麽,你知道這塊石頭當中最初所容納的那些靈魂。最後怎麽樣了嗎?”


    “……應該是消亡了吧……除了內維摩爾之外,其他石頭的擁有著都沒有他那麽精湛熟練的靈魂之力。過分使用這塊血精石當中的靈魂力量,隻會讓它們快速消散……”希爾瓦納斯從風翔的神情當中看出了絲端倪來,試探的問道,“他們是你的朋友?”


    “不,隻是好奇罷了。”風翔淡淡的答道,將拿著血精石的右手伸了出去。可希爾瓦納斯並不伸手接住,她看了那石頭一眼,就對風翔說道,“我覺得,它還是由福睿登先生來保管更妥善一些。畢竟我與內維摩爾的約定,已經違背了你我之間的協議,您拿著它多少也能心安一些。”


    然後,無論風翔再說什麽,希爾瓦納斯都不願將這血精石收迴。到最後,到底是讓風翔帶了迴來。風翔多少能夠明白希爾瓦納斯的心思打算,一方麵固然如她所說的那樣,他掌握著這個石頭能夠安心幾分,不至於當場與希爾瓦納斯決裂;而另一方麵,希爾瓦納斯又何嚐不是趁此良機,將這麽一塊“燙手的洋芋”轉交到他的手中?


    看著手上那塊散發著盈盈血光的血精石。


    風翔心中很是明白,接下來的日子隻怕要更加小心去提防內維摩爾那無所不在的偷襲、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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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一、信使


    正當風翔覺得手中血精石燙手的那會兒,門外忽然又有輕輕的腳步聲響起。它由遠自近,逕自來到了風翔的門前,卻又在那裏停了下來,既沒有離開也沒有掀簾走進來。


    風翔怔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了來者是誰,不由得輕輕笑了起來。他隨手使能量主宰撥弄了血精石一下,那滲人的血光旋即隱沒了下來。風翔將它擱置一旁不再理會,隻是輕輕對門外那人說道,“我還醒著呢,進來吧。”


    “恩。”門外那人輕聲應了,可又猶豫了數秒方才依言掀簾走進了土屋當中。卻是兩日未見的阿卡莎,她站在門口處未有立即走近,而是借著月光看著風翔。她的神情有著幾分鬱鬱,張了數次嘴也為能說出半句話來。


    風翔就微微笑著鼓勵著她,拍了拍身邊的床沿,示意讓阿卡莎也坐過來。可最初給風翔留下嫵媚誘人這深刻印象的阿卡莎,這時看見風翔的動作竟像個小女孩般的不知所措起來。她輕輕抿著嬌豔的紅唇,有些局促不安的撥弄著肩前的秀發。暫時沒有別的動作,就站在原處與風翔對視著。直到發現風翔目光當中除了暖暖的逗弄之外,再無責怪的意思,她的那對漂亮的猶如紅寶石一般的眸子,方才在驟然間變得溫潤起來,再也按不住心中的思念與歉意。身形旋即一晃就已經撲進了風翔的懷中。


    在那裏喃喃不成句的不住說著,“……對不起……那件事我也是今天方才知道的……”身體與聲音一樣微微顫抖著,交付給風翔的那份靈魂,更是猶如潮水般往外湧著代表“歉意”的思念。


    風翔不由得歎了口氣,反手將阿卡莎摟住,一邊撫弄著她的秀發,一邊安慰道,“你沒必要這樣,我知道和你沒有關係的。”卻是隻字未提原諒希爾瓦納斯的相關事情,這時就算是木已成舟、事以至此,可風翔猶對她有著幾分恨意未消。


    阿卡莎也是能夠聽得出來,可也不知該如何化解風翔與希爾瓦納斯之間矛盾——甚至此時來找風翔這個決定,都曾被希爾瓦納斯一力反對過。這時仰頭看著風翔的眸子,雖是張了數次嘴,可最終卻隻化成了一句歎息。


    風翔知她心情不好過,有意扯開話題,“你其實應該覺得高興才對。希爾瓦納斯這番決定,無疑讓你們所圖謀的那事又多了幾分把握——如沒有意外的話,再用不了幾天,你們便能重新獲得自由了。”


    阿卡莎強笑了一下並沒有答話。


    風翔就將他與希爾瓦納斯所商議的有關陷阱的種種,也一並對阿卡莎講來。其實這些阿卡莎剛剛都有聽希爾瓦納斯說過,可這時卻也沒有插話。隻是將頭埋進風翔的懷中,一邊聽他說著,一邊又在聽著他那沉穩的心跳聲。


    然後,不知怎麽的,阿卡莎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


    當風翔詢問起內維摩爾那邊做這些準備,需要多少時間的時候,也有心思迴答了。她揚起了臉,用纖細的手指撫摸著風翔一日間重新長出的短短胡須,不加思索的答道,“那邊的消息是:最多兩天就可以做好。”又問,“要我們通知他馬上去準備嗎?”


    原來風翔在今天夜裏的時候,雖是與希爾瓦納斯商議了許多有關陷阱的細節問題,可他到底要不要參與進來,這個最為關鍵的問題卻是始終都未有鬆口。希爾瓦納斯私下裏難免會有些不滿,好在她也知道先前那擅自絕對已經惹得風翔非常不快了。這才沒有在那商議時,逼風翔立即進行表態。


    但揣揣不安也是難免的,這時阿卡莎尋來,希爾瓦納斯想必有委托她探聽口風的意圖。這點風翔可以想到,不過同樣知道女妖被夾他與希爾瓦納斯之間左右為難,而不忍責怪罷了。


    也沒有興趣提及那已經沒意義的事情,隻是在阿卡莎詢問時答道,“不,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緩上幾天再動手。”


    “緩上幾天?”阿卡莎有點不理解。


    “恩,我還有些事情需要準備。而且可以的話,我還想對剛剛的細節做上一些補充。”


    這個決定對於風翔而言也是不太容易下的。像明天就是最後截止日期的任務“取得勝利”,其豐厚的任務獎勵就隻能無奈的放棄。風翔稍稍覺得有些可惜,可又無法,雖說如果強趕著的話,也是能夠搶在任務到期前對阿爾薩斯發動一次偷襲。可那到底能有幾分把握可以成事,卻是風翔心中也沒有譜的一件事情。


    所以想將這件事情能夠成功的把握,在增加那麽幾個百分點。


    得知內維摩爾與希爾瓦納斯有所密謀這件事情,風翔在思索良久之後依然決定參與原先的計劃。隻因為風翔比起阿卡莎、希爾瓦納斯來,更想要取得阿爾薩斯的性命,為摩根、普裏斯特等人複仇!為此他願意拋棄一些不必要的“利益”,比如說一些任務的獎勵;又願意把自身的安危也當作籌碼,拋進這場變數很多的豪賭當中。


    可也正因為這樣,風翔一心要將此事做成的!


    對於阿卡莎所說的再等待幾天,正是出於這樣的考慮。幾天的時間看起來不算很多,可也讓風翔有機會,能將那個目前還摸不清門道的“迴光返照”化為所有。而除此之外,他所說的對細節上的補充,也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見阿卡莎沒有立即自己的用意,風翔就又將想法為她細細講來。原來卻是想找人替他給十字營地那邊送信,好在同一時間內裏應外合的對阿爾薩斯發動攻擊,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從而叫其一潰千裏。


    說著還將已經準備好的信件取了出來,遞給阿卡莎讓她查看。女妖草草掃過,發現上麵除了風翔的想法、計劃之外,還著重說了她與希爾瓦納斯的事情,數次強調她們是可以信任的,並願意用“榮譽冒險者”的身份進行擔保。不由得很是感動,她心中已經是願意為風翔將信送過去了,可是又感到有些為難,“我們的人都是些亡者,這樣的人去給十字營地送信,隻怕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他們當作敵人給消滅了……”


    這點風翔也有想過,同樣的也想好了對策,就提醒道,“別忘了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那些巨魔!”巨魔雖是屢屢與人類為敵,可論起人類對它們戒備心來,依舊是不如天災亡靈,讓它們送信,到也是個不錯的折中方法。


    不過依然也有些難點,就像阿卡莎現在所說的,“它們到也不錯,隻是到底是馬格努斯他們一些想要消滅的目標,如果在半途中就被人發現了的話,隻怕性命就將不保——這點尚還好說,可就怕我們的事情也因此而暴露了!”


    風翔答道,“這個不是問題。我可以將信設定成需要特定的方式才能開啟,如果貿貿然將其打開的話,裏麵的信件就會在那個刹那間泯滅!”


    阿卡莎點點頭,想了想後又道,“既然如此的話,不如讓崔希絲那孩子當作信使吧。”


    “她?”女妖的提議讓風翔愣了一下,阿卡莎又道,“恩,那孩子雖是生者,可充當希爾瓦納斯的學徒、侍從也是有了一段的時間,阿爾薩斯的手下大部分都認得她,為難或許會有一點。可隻要找個合適的由頭,想要渡過白水河走到南岸,卻也比巨魔們更加容易幾分。”


    風翔想了想,崔希絲確實是充當信使最好的那個人選……雖說這樣的舉動無疑是相當危險的,可這年頭,誰又何嚐不是命懸一線呢?便認同了阿卡莎的提議,進而與她說起開啟信件的特定方法來,並當場做了演示——也就是類似於雷霆一擊,是將氣注入信件當中的一個手段罷了。說穿了也就沒什麽了不起的,女妖看了遍就已經完全明白了過來,還補充道,“我可以再在上麵施加一層魔法,充作掩護。這樣的話,就算得到信件的人發現了玄機,也不會想到那之下還有一層另類的防護手段。”


    風翔遂點頭稱“好。”


    商議完這個後,風翔又欲再說下一件事情。


    “對不起!”可阿卡莎那邊卻有了些狀況,在剛剛與風翔交談時,她抽空又將風翔寫好的信細細看了一遍,更覺得感動,突然間又覺得甚是羞愧,就揚起了頭,關於追蹤法陣的真實事情幾乎已經將要脫口而出了。卻被風翔伸手掩住了嘴巴,笑著問道,“除了希爾瓦納斯以外,原來你還有對不起我的事情啊?”


    “我……”阿卡莎正要解釋,風翔卻又搖搖頭,“也沒有必要說出來了。我已經猜到了。”


    “猜到了?”阿卡莎當下心驚不已,連身子也不由得僵硬了。就聽風翔笑著再道,“本來還想好好懲罰你的!不過現在嘛……你要記住,我希望還有什麽下一次!”


    相當嚴厲的責怪,而不知怎麽的,阿卡莎竟是聽得身子都軟了。她仰著頭看著風翔的側臉,雙手已經不知合適攬住了他的脖頸,媚眼如絲,咬著下唇在那裏輕聲哼著,“你原先是準備怎麽樣懲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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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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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二、春宵


    看著阿卡莎眼中春意萌動,風翔心中也是一動,可旋即又按奈了下來。對於滾床單這樣的事情,他也很願意在與女妖嚐試一番的,隻是……這個地方未免有些不太合適呢。他親了下阿卡莎開始發燙的唇角,湊到她的耳邊好笑的問道,“你真的想在這個地方接受我的懲罰嗎?”


    “這個地方怎麽了?不是挺好的嘛……”阿卡莎雙耳被風翔口中唿出的暖風吹的甚癢,甚至傳染到了渾身上下,她微微扭動著,咬著下唇輕輕地哼著,可注意到風翔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那替代房門的門簾上後,也馬上明白了過來。這個地方的隔音措施實在是太差了一點!真要是去做那些事情的話,隻怕女妖那曼妙獨特的呻吟聲,很快就要弄得整村的人都可以聽到了!而且那些人當中,還有希爾瓦納斯與崔希絲……


    想到這裏,阿卡莎的雙頰更是紅的發燙,心中不由得問道:我這到底是怎麽了?怎麽在他麵前就無法藏住心思呢?又羞澀難當的在風翔腰間輕輕捏了一把,正準備順勢拒絕岔開話題,那想說出的卻是,“真是好掃興啊……”的嬌嗔。配合上她微微嘟起的紅唇,以及眸子見隱約可見的失望神色,隻是風翔心中一蕩,險些就按耐不住將她就地正法了。


    下身自也漲的厲害,被仍然伏在他懷中的阿卡莎輕易察覺到了,身子跟著也就一僵,下意識想要錯過。可不知怎麽的,又想起了風翔先前的逗弄,忽然間覺得好笑,雖是想要強忍住,可依然吃吃的低笑出聲來。


    風翔稍有些尷尬,伸出手在阿卡莎挺翹的豐.臀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把,在她耳邊咬牙洋怒道,“你這隻小妖精!”阿卡莎轉過頭來,與他四目相對,眸子滿是促狹的笑意,還大著膽子在風翔那.話.兒上溫柔的上下撫弄著,同時又嬌聲說道,“我本來就是女妖啊~主人您現在才知道嗎?”這聲主人真真叫的是情意綿綿,更主動奉上如蜜香舌仍憑風翔品嚐。


    如是舌吻糾纏好一會兒方才分開,阿卡莎依依不舍的捧著風翔臉頰凝視許久,方才咬牙說道,“那麽,主人。我就先迴去了……”她心裏其實是很想把接下來的事情一並與風翔做了,可先前風翔的提醒確實是讓阿卡莎多了幾分顧忌。哪怕不在乎讓旁邊居住的巨魔等等旁人知道,可希爾瓦納斯那位妹妹,卻也是阿卡莎心中在意,想要體諒的。尤其是她們最近圖謀的那事兒,阿卡莎更是心知,希爾瓦納斯曾為此憂心的數夜難寐。加上阿卡莎平素裏總在阿爾薩斯帳下聽命,所有的重擔幾近被希爾瓦納斯一肩挑了。先前沒有想到也倒罷了,這會兒阿卡莎卻想趁此今夜良機,與希爾瓦納斯商議些事情,分擔她的壓力,讓她至少能在隨後幾夜裏好好休息一下……


    就欲告辭離開,那想腰間卻被風翔右臂如鐵箍般緊緊攬住,掙開不得。她不由得覺得好笑,側著頭微微笑著問道,“主人?”


    風翔沒好氣的翻了白眼,在她唇邊咬牙說道,“你覺得這會兒我還會放你走嗎?”


    阿卡莎吃吃低笑了起來,忽然覺得身為的滿足,又促狹的微微晃動了幾下腰肢,旋即感覺到了身下那物什的尖銳摸摸,當下不敢再動,為難的答道,“可是這個地方……”態度倒也不怎麽堅決。


    風翔便厚著臉皮笑道,“嘛,說起來的話我也很有幾分急智的。竟是被硬逼著想起了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


    阿卡莎好奇的還想多問幾句,卻被風翔不由分說的拖出了門外。


    隨後,兩人就像做賊一般的,繞過了守夜的崗哨,翻過了高牆,逕自出了村落,往西北邊山脈腳下走了過去。


    ————————————————————


    風翔突然想起的那個地方,是距離巨魔村落大概一兩裏遠的一個山洞。原本應該是某類爬行動物的棲身處,不過早已經被搬遷過來的巨魔們給捕獵一空了,這裏旋即也空了下來。


    所以當白天時,風翔對格利安說要個隱蔽清淨的地方安置那個亡靈巨人,供他研究時,吸血鬼在第一時間便想到這裏。


    風翔日間也曾過來看過一次,知道這山洞洞口看起來不大,內裏卻是不小。就是那些蜿蜒曲折四通八達的隧道不提,單是大大小小一連十數個洞穴,也足以安置下百多口人。看時就覺得這地方很是不錯,把它向沃克完全討要了過來了。又指示著沃克那些手下巨魔,將其中兩個緊挨著的洞穴,改造成了供自己休息的空間。


    本來想著是一旦研究起來,最好一點點的時間都不要浪費,吃住都在合理顯然要比待在村落更加節省時間,哪裏想到卻是陰差陽錯的有了別樣的用途。


    阿卡莎一路與風翔過來,心中竟是隱隱有了幾分“偷情”的感覺,有點覺得對不起依然留在村裏的希爾瓦納斯,卻又無論怎麽樣都沒有甩拖風翔握住她的手。就跟個不解世事的小女孩一樣,仍憑風翔拽著她一路前行。


    也是多虧了這山洞出了那巨人以外在無其他的東西,巨魔們也就沒有幾人在這裏留守。風翔與阿卡莎來了一路誰都沒有看見,這才讓女妖的羞意慢慢的淡了下來。


    待到風翔尋了借口將看守巨人的哨兵全部打發出去,又帶著阿卡莎來到更遠、更靜的休息室時,她心中諸多念想已經盡去,唯有情.欲環繞在心田。有了風翔先前的介紹,阿卡莎也知這裏極為的靜寂,絕對不會被人打攪。就輕輕掙脫了風翔的手掌,先四下打量起來。


    這個的洞穴頗為的寬敞,大概有十數個平米,又有人三番五次的精心打掃過,原本遺留下來的氣味早已經盡去,倒是有股淡淡的草木香環繞其間。可除此以外,這裏還相當的簡陋,甚至比不上先前的那個土屋。根本就沒什麽家具物什,就在相對幹燥的洞壁一邊堆積了些便於儲存的食物與水罐,繼而就是一張鋪了獸皮的木床了。


    阿卡莎慢慢的走到了床邊,坐了下去,先是伸手體會了下床上獸皮的觸感,繼而就抬起頭看向風翔,“你是不是早就想過這些事情……知道我必定迴來找你?”語氣似笑非笑,暗含著嬌嗔,表情卻是嬌豔欲滴,就連耳垂都多了一抹誘人的紅色。


    借著剛剛點起的數根照明法杖,風翔自是瞧一清二楚,不由得心中一動向著阿卡莎走了過去,口中卻辯解道,“怎麽會?當初不過是想研究時住在這裏會更加方便一些。”


    “主人您打算研究什麽?”阿卡莎又稱風翔為主人來,神色看上去有些好奇,又像是懼怕風翔的到來一樣,向床心的位置退了過去。她頓時勾勒出了一個曼妙的弧線,將傲人的雙峰與雪白修長的雙腿盡數呈現到了風翔的麵前。


    相對於女妖慢悠悠的“躲閃”,風翔的動作可就快捷了許多,他右手一伸已經抄住了阿卡莎想要縮迴的腳踝,左手指尖旋即已經順勢而上細細感受阿卡莎皮膚那驚人的觸感來。她絲滑的仿佛上好的綢緞,又有著誇張的彈性,隻讓風翔愛不釋手隻是隨口答道,“想研究負能量的運作、發揮方式罷了。”


    阿卡莎被風翔的手指弄得癢癢的,卻又舍不得這溫暖的感覺。當下半眯著那對鳳眼享受著,同樣是漫不經心的答道,“您怎麽會有這樣的念頭?負能量可是唯有亡者可以控製的,就連我也不敢說對它完全了解了……”


    “恩,前幾日與北風那些黑騎士的打鬥雖然兇險,不過也獲益良多。隻是它們偶爾施展出的一些劍技,就讓我覺得或許能夠借鑒過來。”唯有手表的秘密是風翔不能對他人分說的,當下就尋了借口說來。


    隻是說者無心,卻讓阿卡莎聽的一驚,她原本已經快要癱軟在床上的身子陡然間便坐立了起來,有些不可相信的問道,“您竟是要做這樣的事情!”眼神裏也多了幾分似是崇拜、尊敬的神情。


    研發一門技藝與學習一門技藝可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就算風翔此時的實力已在刀塔世界當中算得上是絕對的強者,可要想做那樣的事情也是不易。唯有同處於相同階段的女妖方能知道其中的艱難,對於風翔的心思就更覺的佩服。她雖是覺得此事不易,可也很知道風翔劍法的精妙,就不由得對風翔這決定隱隱有著幾分莫名的信心,當下又道,“如果是你的話,一定會做到的!”


    倒讓風翔有點啼笑皆非,研究新的劍技所借重的,其實是阿卡莎也有見過的小球,這樣的事情不能解釋,就好把話往迴的圓,“那樣那麽容易!劍法上麵的事情還好說,可那負能量我可是兩翼抹黑完全不理解啊!”


    阿卡莎馬上保證道,“我能夠幫到你的。”


    “那倒不用。”風翔搖了搖頭,突然因為與阿卡莎的對話想起一事來,他拍了下腦袋,“倒是差點忘了這個!”就對女妖在說道,“雖然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不過既然我們都談到這裏了,也就不在乎多浪費一點的事情。我原先朦朦朧有一個想法,需要你的幫助方能夠驗證,阿卡莎……你願意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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