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每日必須的三個餘小時的打坐、調息以恢複精力、體力外,就連進食風翔都是在行走的過程中完成的。


    兩日裏森林、山脈已經走過了大半。


    總是在不間斷的移動、打鬥、打鬥、移動循環著……


    如此一來,風翔的實力竟又有了個頗為長足的進步。


    如果此時再度與特雷爾交手的話,或許連淒惶斬都用不上,風翔就能叫其授首了!


    也正是因為對於自身實力增長變化的自信,風翔才會選擇在今夜,現身吃下了這個頗大的車隊!


    可惜卻始終沒有等到那批熱情的客人們。


    再靜靜等待了數分鍾,在車輛上跳躍的火焰也逐漸黯淡了下去後。風翔終於結束了無果等待,他轉身向著南方前進,準備在天亮之前趁著夜色再吃下一個“美味的甜點”。


    可剛一轉頭,一個妖豔的聲音就在背後響了起來,“哎呀呀,人雖是長的蠻俊俏的,可要是再多上一點耐心的話,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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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後還有一章。


    十、哀嚎女妖


    “哎呀呀,人雖是長的蠻俊俏的,可要是再多上一點耐心的話,那就更好了!”


    在天災亡靈中,會用這般妖豔腔調對風翔說話的,似乎除了哀嚎女妖阿卡莎外,就再沒有其他人了。風翔警覺的飛快迴過身來,果然見到了這位妖豔、性感的不像是亡者的女妖。


    借著朦朧的月光,她正站在五米開外的地方舒展著那對漆黑的蝠翼。瞧見了風翔的目光,阿卡莎又立即誇張的伸了個懶腰,將豐滿胸部、挺翹臀部以及渾圓修長的美腿一起構成的美妙弧線,盡數呈現在了風翔的麵前。


    縱然知道這女妖既是亡者又是敵人,看到那美麗風景後,風翔的心髒仍是不可避免的跳慢了一兩拍,隨後才皺著眉頭問道,“就你一個?”


    “光我一個難道還不夠嗎?”無視著風翔戒備豎起的流光,阿卡莎慣用的那兩把匕首依然插在大腿根部的束帶中沒有抽出來。她似乎很是得意於先前刹那間風翔所流露出的目光,依舊在那裏擺著格式誘惑的姿勢,非但沒有立即動手的意思,反倒還“咯咯”嬌聲笑了起來,“你應該清楚的,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打鬥之外,其實還有許多更加有趣的事情可以一起去做呢……”末了,阿爾沙又用粉嫩舌頭誘惑的舔了舔她那嬌豔的紅唇。


    魅惑感十足。


    “更加有趣的事情?”風翔不由得失笑,“比如說是什麽呢?”心不在焉的詢問著,實際上則是在用魔力神眼四處張望著。方圓一公裏範圍,除了阿卡莎外,風翔再沒有看到它物,這更讓他有些犯疑。在立即動手、逃逸與套話間有些猶豫不定。


    又見阿卡莎將身子前傾過來,露出了小小抹胸根本遮掩不住的兩個、半個的渾圓胸部,笑道,“哎呀,竟然是出乎意外的不解風情呢。”


    又是一個誘惑動作,卻將風翔嚇退了數米有餘。


    阿卡莎再次咯咯笑了起來,風翔則是苦笑著正色答道,“抱歉,我暫時很沒有戀屍這種嗜好呢。”


    阿卡莎的麵色明顯變幻了一下,但馬上就又恢複如初了過來。依舊嬌聲笑著,腳下卻不動聲色的上前了兩步。將距離重新拉迴到五米左右,便在再一次誘惑動作的掩護中,向著風翔飛撲了過來。


    兩把閃耀著幽綠光芒的匕首,不知合適已經出現在了她的手上。此時媚笑著說,“你這樣的利齒,可不容易討女人歡心呢!”的同時,卻刺出了極為歹毒淩厲的一擊!


    被早有戒備的風翔輕易擋下,反手一劍迴敬了過去,輕鬆將阿卡莎迫退,同時則道,“你真的確定你還能算是‘女人’嗎?”


    阿卡莎臉色又變,“作死!”咬牙低喊著重新撲了過來,手下速度愈發快捷。隻是仍然不是風翔的對手。在艾露恩的祝福與決鬥勇士專長同時被激活的時候,風翔敏捷、靈巧兩項屬性均是超過了三位數。身手速度甚至比無蹤猶要快捷幾分,比之阿卡莎更是超出不少。


    現在應付起來就顯得很是遊刃有餘,開始時阿卡莎在不斷猛攻的同時,還會對風翔出言嘲諷,無外是“喪家之犬”這些毫無新意的說辭。可很快地麵色就愈發凝重起來,不再多言隻是凝神展開攻擊。


    可就是這樣,仍在一分鍾內被風翔用流光挑破了單單套在她修長左腿上的黑絲長襪——這還是阿卡莎見機夠快,馬上使閃爍逃到了遠處,方才最終沒有掛彩。


    可也把這女妖嚇得不輕,在那裏驚疑不定的喘息了半天,方才迴過神來。卻又嬌笑了起來,“能將恐怖利刃幹掉,幾日來你的進步果然很大啊。”


    似是話裏有話,風翔偏著頭問她,“所以呢?”


    “可就是因為這樣,阿爾薩斯更不可能饒過你了。猜猜看,你這樣的行動還能堅持多久?”


    “誰知道呢?或許一兩個月?又或者一兩年?”風翔配合的迴答道。


    惹得阿卡莎再次笑了起來,又咬牙再道,“你是再做夢嗎!?”


    再度攻了過來,又在打鬥的同時,一並將她那成名聲波使了出來。阿卡莎性感紅唇張闔不斷,不可聽聞的聲波就在悄無聲息間開始侵蝕起風翔的知覺來。


    對此風翔雖是馬上便察覺到了,偏偏卻是拿它毫無個辦法。這次不比上迴,再失去魔力後,他再也無法使用耳聾術對自己加持,也阻隔聲波的影響。就在數次強攻無果後,主動的跳出了戰圈。


    他一躍飛出了十數米遠,落地後頭還略感到有些暈眩。不過還好,泛若不係之舟對於聲波攻擊也是有些抵抗能力的,至少上次那種把握不了距離遠近的情況,暫時還沒有出現。但風翔也知道這隻是是暫時的,如果始終找不到對付這種聲波的有效辦法的話,那麽再次落到那樣的窘境當中,隻是件遲早的事情而已。


    ……也許應該把自己弄聾?


    他稍有無奈的想著,卻沒有在第一時間立即行事。畢竟在打鬥中,聽覺也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感官,隻要不是真的沒有其他選擇,風翔還是不太願意玩自殘這種事情的。


    又在忽然間驚覺到,在自己退後後,阿卡莎居然沒有再度追擊過來。而是依然停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他。


    風翔覺得事情不對勁,再次向著一邊躍去,可剛要付諸於行動。


    遠處的阿卡莎忽然向著他放聲尖叫起來!她大張著嘴巴,不斷嚎叫著,可卻沒有丁點的響聲傳來。


    場麵有些離奇,可緊跟著,風翔就感到自己像是被重重的巨錘擊中了一般,身不由己的向後飛去。


    半空中,喉嚨一甜,又吐出口血來。


    風翔翻滾搖晃著落到了地上,又一陣眩暈,一時裏天搖地晃的,竭盡全力才沒有摔倒。又覺得麵部有潮濕的感覺,伸手一摸,這才發覺耳、目、鼻都有血絲滲了出來。


    更要命的是,阿卡莎再次使用閃爍的能力來到了風翔的身邊,向他發起了猶如暴風驟雨一般的攻擊。風翔雖是竭力抵擋,卻也掛了數道不輕不重的彩。


    但也在打鬥的同時,有了一個很是不錯的發現。


    他剛剛被阿卡莎重創的那招,似乎便是她在遊戲中的大招“超聲衝擊波”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阿卡莎再使用完這招後,似乎有一段的時間不能再繼續使用聲波進行攻擊。


    至少在這十數秒的時間裏,阿卡莎在急攻的同時,並沒有使用聲波來加倍擴大戰果。


    就讓風翔有了這般猜測。


    也就在恢複的第一時間,馬上調整身形對阿卡莎進行反攻!先是唰唰三劍,製止了女妖的繼續攻擊,磕開了她手中的兩把匕首,就再下一秒後,讓流光綻放出璀璨如月光的光華來!


    淒惶斬!


    縱然在倉促間,風翔隻將相當於自身氣總量一成不到的氣加注在流光上;縱然阿卡莎在驚覺到不妙的第一時間裏,便是出閃爍進行逃逸。


    可當她的身形再不遠處出現後,依然受到了重創!


    阿卡莎由鎖骨自小腹間的那段身體,被流光上綻放出的氣割出了道醒目的巨大傷口,左邊那隻渾圓挺翹的大兔子也因此跳了出來,傷口上又有透明的奇異液體再不斷滲出。叫女妖激烈的顫抖著,此時就連站立也站立不住了。


    可看著風翔的快速接近,半跪在地上,明知死期將近的她,居然不驚反笑的說道,“很好,你果然沒有叫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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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橄欖枝!?


    雖是有些奇怪於阿卡莎會在重傷後還笑著在那邊說:“很好,你果然沒有叫我失望!”這種詭異的話,風翔手下卻也沒有丁點的遲疑——在判斷出阿卡莎出現地點的第一時間,他就高速往那邊接近了過去,又在接近後馬上刺出了一劍,直指女妖的咽喉。


    一心是想要將她一劍了解的。可結果眼前卻是一花,阿卡莎再次憑借著空間轉移的能力,從那裏消失不見了。


    可她移動的距離依然不是很長,出現在了先前地點二十餘米外。這樣的距離,對於風翔而言是可一蹴而就的,就更覺的奇怪。終在繼續往那邊衝刺的過程裏,忍不住笑著說道,“看上去,你似乎是跑不掉了呢!”


    “是嗎,也許吧。”一直半跪在地上喘息的阿卡莎聞言抬起頭來,麵上笑顏如花,那裏有重傷將死的樣子?忽又一揚眉,鬼魅笑著說道,“可或許這是我的誘敵之計也不一定呢!”


    同時,她的紅唇又不斷無聲張闔起來。


    風翔見狀暗中叫了聲,“不妙!”可他身形已經逼至阿卡莎身側不及抽身迴退,隻能咬咬牙,運氣附注在流光之上,向前遞出一劍,想搶在阿卡莎發招之前便將她了解。


    可流光離阿卡莎的咽喉還有數厘米時,女妖的哀嚎已經完成了——卻又非常離奇的,她自己將頭一偏,隻讓釋放出去的衝擊波動,在風翔左側的一片凍土之上犁出了猶如龜紋一般的條條裂縫。


    隨後,阿卡莎又馬上借著閃爍,移動到了風翔右側十數米外的地方。


    可仍被流光上所散發的氣給傷到了,除去腹部那個大口子外,如今阿卡莎的脖頸處,也被割開了入肉寸許的深深傷口,此時正在往外不斷湧著透明無色的液體。


    但她對此卻是毫不在乎,隻是蹲伏在那裏笑著對風翔笑道,“怎麽樣,我沒有說錯吧?”


    因為阿卡莎的反常舉動,這一次風翔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對她進行追殺,隻是站在原地迴頭向她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見到風翔沒有立即上前,阿卡莎也是鬆了一口氣,她掙紮著站起身來,將匕首收迴到了大腿上的束帶中,向前平攤著雙手,以此來表示自己再沒有戰意,“我在尋找合作者。而你,就是一位非常合適的人選。”


    “我不覺得和天災亡靈能有什麽值得合作的地方。”風翔先是失笑,繼而又咬牙再道,“反倒是有不少的血債,準備去好好清算呢!”


    “你這話沒錯。”阿卡莎居然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嬌笑著更正道,“不過,如果你能把‘天災亡靈’更改成‘阿爾薩斯’與‘馬格努斯’的話,那就更加正確了。”


    “你是說……?”風翔朦朦朧朧的把握住了阿卡莎話裏的意思,可卻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不,以你的身份來說,沒可能說出這番來。你到底在玩什麽把戲!?”


    阿卡莎並不理會風翔質疑,隻是在那邊嬌笑著,“以我的身份?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麽身份才對呢?”身子也誇張的抖個不停,露出的那隻兔子固然因為這樣晃動的很是誘人,但她身上那兩道深深的傷口也因此不停往外灑落著,以至於叫風翔很是懷疑:沒準在下一秒,麵前這女妖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重重的摔倒在地。


    如果真是那樣倒也好了,至少可以省去風翔不少的力氣。


    可惜期待的場麵卻一直沒有出現,因為阿卡莎的雙手馬上又有青白的光芒綻放。通過所掌握的知識與能量主宰,風翔很容易辨識出,那是魔法“傷勢恢複”。不由得有些警惕的踏前了兩步,又聽聽阿卡莎在那邊咯咯笑著嬌聲問道,“你也被我傷的不輕,需要我來為你療傷嗎?”


    縱然沒有看出這法術有何異常,風翔也不敢叫阿卡莎為他療傷。畢竟他們還是敵人來著的,天才知道這善變的女妖在玩什麽把戲!就隻是搖頭,又取出一瓶治療重傷的藥水來,“我有這個!”仰頭喝了下去。


    對此阿卡莎也不多言,隻是在風翔傷勢恢複如初後,方才繼續嬌滴滴的問道,“那麽,我可以為自己療傷嗎?——人家被你傷的很重呢,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或許堅持不到我們談話完畢呢。”


    風翔卻是笑,“我覺得你現在樣子挺好的。”


    “小氣的家夥可是討不到女人歡心的!”阿卡莎嘴上這樣不屑的說著,雙手卻一握一伸散去了準備完畢的療傷魔法。乖巧、聽話的讓人匪夷所思,也叫風翔愈發的吃不準她的動機來。


    繼續先前的話題,風翔開門見山的指出,“你可是阿爾薩斯的手下。我和他之間的血債,怎麽就和你沒有關係呢?”


    “我們固然是阿爾薩斯的手下,可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對他就是忠心耿耿了。”一改先前的媚態,阿卡莎咬牙答道。話中的兩個“我們”,更讓風翔若有所思,“你口中的‘我們’,指得是什麽?”


    阿卡莎自知失言,繼續嬌笑起來,“現在你還不需要知道!”


    風翔倒覺得有趣起來,聳肩換了話題,“好吧,那麽隻說合作。你來談談具體的內容?”


    “我暗中給你透露消息,讓你能在這裏更好的生存下去。作為代價,你則要在幫我取得兩件東西。”


    “那是什麽?”


    “你現在還不需要知道!”


    “哦,這麽說來。你是不相信我了?”風翔攤攤手笑著問道,阿卡莎無言的默認了。風翔就再笑道,“那麽就沒什麽好談的了。你不相信我,同樣的,我也不相信你呢!——隻有天知道,你給我透露出的消息是真是假——說不定,那隻是引誘我上當赴死的陷阱呢!”


    阿卡莎比風翔想像的還要更加在乎這次合作,她馬上急急提醒道,“我剛剛遇險也沒有對你出手,難道還不能證明我的誠意嗎?——別忘了,剛剛那次若不是我刻意打偏了,你我可就是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不是兩敗俱傷。而是你死我重傷——剛剛你打偏的那次,其實並沒有足夠的時間進行充足的準備。就算正麵被它擊中,也不足以讓我因此喪命——反倒是你,若不是偏頭釋放了那次衝擊,而是正麵向我釋放的那話,那你脖頸上的傷口就不是右邊的重傷,而是會被我一劍貫穿了咽喉!那樣傷勢,哪怕你仍能硬挺下去,也沒可能再次使用聲波了——這也就是說,我們再打下去,勝利的隻會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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