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入手感覺軟軟地,與想象中的略有些出入,但更加的滑膩冰冷,仿佛握著的是一塊冷玉那樣。


    “溫德?”露絲雅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正要詢問“你在做什麽……”忽又嘻嘻笑了起來,“好癢哦。”原來風翔正用指尖觸碰著她的耳尖,那裏似是她的敏感帶,下意識自主的就擺動的躲避起來。連帶著身體也跟著晃動,一不小心就躺倒在了地上,風翔猝不及防之下也被帶倒堪堪壓在她的身上。


    兩人頓時愣在當場,露絲雅固然是羞紅了臉喃喃說不出話來,風翔也是很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不知該怎麽去解釋——難道就說,“我對你的耳朵很有興趣呢!”——那不被露絲雅一腳踢下來才怪呢!


    但風翔到底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麵的鄉下小子,像在沒有接受這個任務還在閃金鎮時,他也沒少和自動送上門來的那些美麗女子們做些大家都愛做的事情。就清楚的意識到,這時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什麽都不去說。


    反正此時的氣氛很有些微妙,他就一不做二不休的徹底把身子壓在了露絲雅身上,再輕輕叼住了耳尖,用舌頭、牙尖刺激著少女的感官感受。


    這麽做真的很有些效果,風翔就算稱不上情場老手那也是該懂的都懂了,施展出的手段哪裏是未經人事的精靈少女能夠抵擋的?更別說露絲雅性子還有些迷糊,沒等她完全想明白“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就漸漸有了感覺,“溫德,你在做什……”發問的後半句也就隨之變成了意義不明“唔唔”聲。


    待到風翔從尖耳一路侵略至嬌豔紅唇所在,準備開始汲取其中所暗藏的甜美蜜液時,露絲雅也開始有了迴應,她動作略有些青澀的緊緊將風翔攬住,又主動探出嬌嫩舌尖,像隻小狗般舔舐著風翔下唇,偶爾還會掌握不住輕重咬上一下,但那點疼痛放在眼下最多隻能算做是在助興。


    風翔就不去理會,隻是一麵與她雙舌相交深吻著,一麵將手伸進少女貼身的裏衣裏麵,向上探索而去。不一時就到了玉峰聳立的所在之處,僅僅憑借著左手傳來溫軟觸感,風翔就能還原出露絲雅所暗藏的那對玉兔的真實模樣來:她雖是不大卻很挺翹,在平躺時堪堪能被一手掌握。風翔隨手撥弄幾下,其上那顆小小的果實就逐漸變得堅硬挺翹。


    這讓風翔很想和她們打個招唿,卻在一時半會裏,怎麽也除不下露絲雅身上的那件皮甲。而且身下的精靈少女也是變得很不安分,她意義不明的微微搖動著自己的腰肢,更仰著頭向風翔主動索求著親吻。


    ……考慮要不要下略數千字的省略線……


    於是乎,事情就變得猶如天雷勾得地火動,一發而不可收拾了。哪怕是風翔也在欲火的支持下,隻想將身下的精靈少女剝成隻白羊,再好好的疼愛上一番。他也是這樣做的,與露絲雅兩人一起努力了好半天,這才剛剛把皮甲除下,正準備繼續呢。


    忽然地,就有了異狀發生。


    這也怪風翔,哪怕是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也不忘施展魔力神眼檢測四周,這時就作繭自縛了。一道忽如起來的亮光在他左眼視網膜上一閃而過,頓時就清醒了過來。


    ……空中有魔力波動經過!?


    意識到這點後,他再顧不上與露絲雅纏綿,隻是抱著少女坐起身來抬頭仰望。將魔力神眼由雷達模式切換至了望模式後,很快就找到了剛剛那道亮光的蹤跡。


    那是隻在空中展翅翱翔的禿鷲,就模樣而言與尋常的大鳥完全一樣,可在風翔眼中卻是另外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它身上所發出的魔力波動頗為的強烈耀眼,怕不是魔寵便是某人特意製造出來的魔法生物。


    而在這片森林附近,最為強大的一名法師不正是哈士奇嗎?


    風翔心中有所警覺,自會去細細查看,也果不其然的瞧出些端倪來——那禿鷲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平展著雙翅任意滑翔,偶然之間方才會舒展兩下翅膀——而每每在那個時候,它的肋部上那道半尺來長不好辨認的傷口處,就會有小小的東西掉落下來。那自然風翔一直在尋找的植物種子了,它們的模樣與到手的這個完全一樣,隻是體積卻僅有四分之一大小。它們隨風紛飛,漫天飛舞著落到了血牙森林裏的各個角落中。看起來,這該就是那哈士奇用來播種的手段了。


    這樣送上門來的意外隻讓風翔變得欣喜不已,低頭想要讓露絲雅與他一起去追蹤這禿鷲。卻未曾料到精靈少女還遠遠沒能迴過味來,此時的細長丹鳳眼依然水汪汪的,她一手掩住剛剛跳出來的那對玉兔,另一隻手則牢牢抓著風翔的腰帶不放。


    露絲雅使粉嫩舌尖舔了舔略有些浮腫的上唇,側著頭苦惱的迴憶著,“記得有聽姐姐說過,這樣的事情要兩人相互喜歡才能去做呢……”就揚起頭來去問溫德,“你喜歡我嗎?”


    風翔當然不會說不!


    露絲雅就點點頭很篤定的說道,“你對我總是很好呢!平常很少會有人對我這樣……我也很喜歡你呢!”露絲雅大聲宣布了這點,就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不僅沒有放開抓住風翔的右手,更是探雙手將他牢牢環住,在耳邊氣吹如蘭的誘惑著,“所以,我還想再去做剛剛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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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七、月光標記


    ……我真是隻作繭自縛的蠢豬!


    麵對著露絲雅的動情誘惑,風翔隻能淚流滿麵一邊痛罵著自己,一邊選擇了去做“畜生不如”……他自是很想將麵前這顆青澀蘋果一口吞掉的,隻是,現在的情形委實不能再繼續下去——尋找了幾天方才“恰巧”遇見了禿鷲這條線索,無論怎麽想他都不願就此放過。


    隻好把內心中蘊藏的全部怒火都發泄在了素未蒙麵的法師哈士奇身上,從“你這隻陽痿、早泄的混蛋”到“勢必要在將其逮住後把他彈那啥彈到死。”統統想了一遍,心情方才好受了些,終於能在露絲雅耳邊輕輕提醒了一句,“你不是想要解救那些野獸們嗎?”頓時讓精靈少女徹底清醒了過來。


    “對哦。”露絲雅低唿了聲,這才發現自己衣冠不整的模樣很是羞人,連忙背轉過身悉悉索索的穿戴起來,可羞澀下動作很不利索,好一會兒也沒能收拾整齊。


    後來還是風翔把她扳過身來,親手為她穿起裏衣、戴起皮甲,露絲雅也曾動手參與過,可卻是卻弄卻忙,被風翔勒令禁止了。露絲雅樂得清閑,隻是站在那裏側著腦袋傻兮兮的笑著,還眯著鳳眼感歎道,“這樣的感覺好捧呢!”


    “沒錯。”風翔點頭認同道,他此時正幫露絲雅去穿皮靴,先前一直沒有機會去把玩的那對玉足,終於落在了他的手上,自是很有些不安份,不住輕撫著,倒讓怕癢的露絲雅不斷笑個不停。風翔還確認了,這對美足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精致完美許多——或許是身為暗夜精靈的緣故,露絲雅的腳掌上竟是連一丁點的死皮、老繭都沒有,隻是光滑如緞,吹彈欲破,嬌嫩的宛如初生嬰兒的肌膚。


    若不是現在的時機是實實在在的不適合!單是這對玉足,就能讓風翔重新喚起對露絲雅的欲望了!


    ……要是下麵的事情一切順利的話,晚上就來場夜襲吧!


    可在拉露絲雅起身的同時,也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再幫精靈少女整整了耳邊的秀發,他終於說出了剛剛的發現,“有一隻禿鷲模樣的玩意剛剛經過了這裏,它正在散播著種子。”


    露絲雅問道,“是讓我將它射下來嗎?”


    風翔搖頭說道,“我還不想打草驚蛇。”頓了頓又問道,“我記得有聽你說過,艾露恩女神除了月神之箭外,還賜予你了另外一件恩賜……”


    “恩,‘月光標記’那是每位祭祀都擁有的。它能讓我們無論多遠,都可以清楚的看見標記獵物的藏身所在。”露絲雅奇怪的道,“可不用那個我也能把它射下來的,禿鷲飛的雖高卻很有規律——隻要使用月神之箭便好!”


    風翔不會懷疑這點,甚至認為露絲雅連月神之箭都沒用動用的必要,因為剛剛那禿鷲其實飛的很低——這也很好理解,畢竟那玩意正在散布植物種子,真按正常高度來飛行的話,天知道那些種子會飄到哪裏去——不過這些統統都不是重點。


    “不,我們隻標記它就好。等禿鷲迴巢後,再將它的主人一並抓獲不是更好?”他這樣去說,露絲雅就確實了解了,當下還反過來催促風翔馬上動身。


    於是,行動繼續。


    在現在這個時候,禿鷲早就已經飛出了魔力神眼的檢測範圍,但風翔卻並不是很在意。通過剛剛的偵查了望,他清楚的知道那鳥是往著西麵飛去的,而那邊的森林麵積又不是很大,按照禿鷲的飛行速度,用不了十幾分鍾就該轉迴來,或者折向北麵——那鳥是由南麵掠過他們所在小溪的。


    所以當務之急,隻需尋個高點,讓露絲雅能夠清楚的看見那禿鷲的身影便好。而且說來也巧,這裏是風翔很熟悉的一片地方,他最初那個藏身山洞之處就在此處不遠的地方。而那山洞不正是在一小山丘的上麵嗎?


    風翔就主動帶路,沒一會兒就趕到那裏,此時雖是故地重遊,他卻無心多看,隻是站在小山丘的最頂端使魔力神眼進行瞭望,果然看見了那隻禿鷲的身影,就指著它向露絲雅道,“就是那個!”


    露絲雅順勢看去,眯著鳳眼隻能看見一個小小的黑點,可那就已經足夠。她隻是像風翔再確認了下,“沒有看錯吧?”就將雙手在胸前抱圓交匯起來,她口中喃喃念著些禱詞,雙手就有茵茵白光亮起,並且隨著時間推移變得越來越盛。


    露絲雅再飛快將雙手向前推出,與此同時手中白光一閃而逝!那隻在風翔視野中清晰可見的禿鷲身上就驟然亮了一下,雖是馬上就隱沒了下去,可曾見識過月光標記的風翔卻也清楚知道,這招已經完全施展好了。就不再注意禿鷲,隻是迴頭來問,“感覺怎麽樣?”


    “稍微有些疲憊……它對我的負擔還是有些大了。”露絲雅先是有些沮喪又很快了振作了起來,眯著鳳眼再看向那禿鷲說出了自己的感受,“現在看感覺還不是很清晰,可隨著夜幕的降臨,這個情形會變得越來越好的!”


    “恩,那就好。”風翔終於能夠放下心來。對於這標記的效果他曾做過不少的研究,就連魔力神眼也瞧不出被標記的痕跡,所以並不擔心那法師哈士奇會看破。現在就先扶著露絲雅,讓她坐在地上略作休息。又道,“那麽等到晚上,我們就一起去拜訪一下那位先生吧。”


    “恩!”露絲雅馬上點頭應道,神情難得異常嚴肅。


    既然決定了晚上再繼續去探險,這會兒倒又變的悠閑下來。風翔見露絲雅還是有些萎靡不振,不忍心讓她再趕迴營地,就提議道,“我們就在這裏休息吧。”說罷就將精靈少女用公主抱抱至了山丘中的那個洞穴裏。


    他對那裏自是熟悉異常,草草掃上一眼就發現洞穴並沒再被其它的野獸所占據。就連原先所留下的那些木柴枯草,現在仍好好的碼放在一角。就取來一些與手表空間裏拿出的布單一起,做了個簡易的床墊,再把露絲雅珍而重之的放在了上麵。


    他想讓精靈少女小睡上一會兒,那想對方卻是不太領情,隻是用手攥著他的衣領,再用水汪汪的丹鳳眼巴巴望著。風翔有些消受不起,隻能也擠了上去,讓她能夠靠在胸前。


    倒是也沒做什麽少兒不宜的事情——那樣的體力消耗對風翔而言不再是什麽問題——可若把露絲雅弄個下床不得的話……樂子可就大了。


    為了晚上的行動著想,他隻好與精靈少女玩些純情把戲,可單是拉拉小手,親親小嘴什麽的,也足以叫露絲雅變得心滿意足,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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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八、追蹤線索


    到了是夜,行動重新展開。


    好好睡了一覺之後,變得精神奕奕、神采照人的露絲雅自是在前方引路,她不停地感知著禿鷲身上那月光印記的距離和方向,帶著風翔直直向南前進。很快就走出了月夜哨兵們所能掌控的森林範圍,來到了算是戰場的區域當中。


    風翔仔細研究過茉瑞德所提供的地圖,對這片區域的情況心知肚明,為了確保安全,他也施展出魔力神眼來幫助露絲雅警戒。一路上平安無事,先後遇見的好幾支豺狼人的巡邏隊伍都順利的躲了過去。


    等到明月掛上樹梢,接近午夜十二點的時候,他們終於來到了地頭。


    這裏是一片小小的湖泊,湖邊著座簡陋的木屋,被露絲雅作了標記了的禿鷲就停在那裏——這應該就是哈士奇的藏身所在沒錯了。


    風翔使用魔力神眼進行窺望,得知了如下一些情報:那木屋分裏外兩間,看起來像是客廳的外間空蕩蕩的幾乎什麽都沒有,但卻偏偏在屋子四角各擺放了一件似乎是作裝飾的全身鎧甲,感覺與周圍簡樸的裝飾有些格格不入,讓人一看之下就感到別扭難受。風翔也不例外,於是細細打量了一番,不出所料地發現那些鎧甲中隱隱會有魔力遊走,應該是某種陷阱。


    而比較像臥室的裏間又有著截然不同的另一番景象:它其中擺滿了書籍、筆記、種種植物的莖枝幹葉,又任憑一大塊肉幹於牆角腐爛、自生自滅著。這房間裏滿都是東西,幾乎沒有個能下腳的地兒,連鋪著皺巴巴床單的小床上也並不例外。


    這讓風翔看得直皺眉,下意識的就給素未見麵的那位法師打上了“宅”、“研究狂”之類的評語。


    在這麽亂糟糟的環境裏,實在是很難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所以他就在確認了那隻禿鷲確實在那臥室裏後,暫時放棄了搜索。


    他收迴了目光,一旁關切注意著的露絲雅立即問道,“怎麽樣?”


    “確實是這裏了,不過做壞事的人現在還不在。”簡單說了剛剛的發現,風翔跟著就做出了決定,“我們就先藏在這裏,等他出現後再立即動手!”說完後又叮囑了露絲雅幾句,主要還是對她那迷糊的性子有些放心不下。


    直到少女認真保證:“我一會兒都聽你的。”他才重新凝聚起魔力來。


    風翔依舊準備使用魔力神眼,但這次會略微有些不同——像依靠壓縮音節來提高吟誦速度那樣,他通過尤加.雷大法師所遺留下來的筆記,確實學到許多寶貴的經驗與知識。其中有個叫做“魔法偵測”的法術,本來是尤加用於檢測出土物是否存在考古價值的一種手段,但用於冒險上也能夠收到奇效。


    而且風翔還就這個法術做過一係列的試驗,確信了它能與魔力神眼一起疊加使用,起到更好的效果。


    像現在,他的左眼在散發著淡紫色光芒的同時,還有層灰色的濾光鏡降下,在他眼裏的世界變得一片黯淡,唯有具備魔力的物體才會發出光芒,而光亮的程度的就是魔力的強弱。充滿魔力的圓月下,周圍一片灰暗,唯有月神之箭與風之嵐歌在此時變得愈發的光彩奪目。


    風翔花了些時間來適應這個情況,看了好一會兒灰蒙蒙的水麵後方把視線重新移到了木屋裏麵。這一次的勘測效果比上一次要好上許多,原本還不太肯定的四套盔甲現在能確認是陷阱機關無誤了——在烏黑的客廳裏麵,它們的存在就仿佛是四個巨大的電燈泡,讓風翔想不注意都不行。


    而且他還看到了一些剛剛被錯過的東西——牆壁裏暗藏著一些箭矢,露出的箭頭仿佛是寒星點點;客廳中央的地毯下繪畫著著一個連環法陣,不小心踩上去的話不僅會響聲大作,同時還會冒出火焰來。


    他滿意地點點頭——這兩個法術相加後的效果真的很不錯,就再將重點放在了臥室裏,在現在那些如山般的垃圾已經完全不會影響他的探測了,所以他很容易地就從中看到了幾根魔杖、一堆卷軸以及兩個被魔法保護著的寶箱。


    臥室裏麵倒是沒看到機關,想必那個宅法師應該也不放心在自己繚亂無比的休息地方弄這種危險的東西,所以風翔就決定一會兒若是要進行突襲的話,直接破窗而入會效果更好一些!


    再用魔力神眼好好觀望一遍,確信沒有遺漏下什麽地方後,風翔就停止了嘹望——這兩個法術疊加效果好是很好,可也很耗費魔力。若非現在正是關鍵時候,他也不會輕易施展出來。


    眼下除了等待再無事可做,風翔心中默默迴想牢記了一遍先前的發現,就與露絲雅低聲閑聊了起來。


    而那一聊,就又是接近三個小時的時間。


    待到淩晨三點左右,轆轆的馬車聲終於打破了久候的寧靜,數輛馬車依序沿著河岸往木屋那裏駛去。咋一眼看去貌似沒什麽異常的地方,但再仔細瞧瞧就會發現:那些車夫們的裝扮很是有些不合時宜。


    如今還是盛夏,那些車夫們卻學著黑暗聖堂無蹤的做派用鬥篷把自己裹成了一個個粽子。可哪怕是這樣也掩不住它們身上的氣味,隨著由湖麵上吹來的微風,風翔能夠清楚地聞到腐爛的惡臭。


    這到底意味這什麽?就連一向很是迷糊的露絲雅都很清楚,她恨恨地說道:“是亡靈天災的那群食屍鬼!”隨即又有些不解地擺動著耳朵,來問溫德,“它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風翔當然不知道原因——在此之前他一直認為那法師是孤身一人潛入這裏的,那想居然連隨從都帶了這麽多……隻能把手指放在唇邊比了個噤聲的手指,讓露絲雅少安毋躁,繼續觀望下去。


    那四輛馬車在木屋外麵穩穩停住,從車上接二連三的跳下了一共十二隻食屍鬼。最大最氣派的那輛馬車又有人影走出,卻是個身材魁梧穿著白大褂的中年漢子。他似是食屍鬼們的首領,隨口指示了幾句那群怪物方才有所行動。


    它們從馬車上抱下了許多空的木箱,似是要將木屋中所有的東西打包帶走,撤離此處。這個發現很是古怪,讓風翔猜不出原委,隻能皺著眉毛著繼續觀望下去。直至確認了那中年漢子對臥室裏的一切東西都熟悉異常,方才斷定他正是自己在尋找那個的哈士奇。


    ……既然正點子已經來了,那麽就動手吧!


    他低聲對等待已久的露絲雅吩咐了幾句,就借著湖邊樹木的陰影向木屋的方向摸了過去。約五分鍾左右才走到距離屋子隻有一個衝刺的距離,這便迴過頭來,向露絲雅藏身的地方比了個手勢。


    得到信號,露絲雅立刻站起身來張弓搭箭,彈指間已經將一連五支羽箭射了出去。那箭是暗夜精靈們依秘法而製成的特殊品,隻靠與空氣的摩擦就能燃起難以熄滅的火焰,本是用來對付那些變異植物的,但對眼下這些早就幹透了的不死亡靈們也能起到頗佳的效果。


    橘紅色的火焰在木屋外負責看守的那兩隻食屍鬼身上縱情的跳躍著,猶如明火遇上了汽油一般,轉瞬之間就將它們的身形完全吞沒了下去,可作為一種生命力最為堅韌的不死怪物,食屍鬼並不會這麽容易就被殺死,至少它們還來得及發出淒厲的叫嚷聲,將屋內的同伴們盡數引了出來。


    食屍鬼們在木屋外麵四處眺望,卻未能發現精靈少女的身影——露絲雅的性格雖是有些迷糊,但對戰鬥卻有著出乎意料的敏銳直覺。她謹記著風翔的提醒,在遠離木屋的草叢、樹蔭中遊走著,隔三岔五射出數支箭來。


    她輕快的步伐配合著尋常人難以掌握的高超射術,竟然在短時間裏給那十隻食屍鬼造成了“被一小隊月夜哨兵襲擊”的錯覺。讓領事的那隻食屍鬼錯估了場麵形式,發出了錯誤的命令。


    它叫兩隻食屍鬼留下護衛法師哈士奇,自己帶著其它的手下一起向箭矢射來的地方發動進攻。當然,它也不是完全沒腦子的,不僅用幾個木箱做出了簡易盾牌以抵擋箭矢,還分出了三個食屍鬼,命它們跳進水裏,從湖中潛水過去進行包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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