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了?鮑宇,他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嚴重嗎?”


    “很嚴重。”說完鮑宇掛斷了電話。


    子沫心急如焚,喬亦倫剛才還好好地,怎麽會嚴重呢,到底是怎麽了,鮑宇也沒說清楚。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看著著急的子沫,邵誌威知道她在擔心喬亦倫,心裏雖是很難過,很失落,但是這個時候,他隻得聽她的。


    “鮑宇說,二少爺很嚴重,讓我趕緊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喝酒開車出事了,剛才還好好的,這到底是怎麽了?”


    “要迴去嗎?我送你迴去吧!”邵誌威主動提出來,反正事情就這樣了,也無法去顧忌自己的感受了,雖然心裏有一百個不情願讓她迴去。


    邵誌威將夏子沫送到酒店便獨自離開,子沫很是抱歉地看著他;“對不起,誌威哥。”


    “傻丫頭,快去吧。沒事了就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子沫點點頭‘嗯’了一聲,轉身衝向了電梯。


    看到床上的喬亦倫時,子沫眼淚都塊出來了。


    “鮑宇,二少爺怎麽了?剛才還好好的呀!”子沫話語帶著哭腔,顯得很是擔心和著急,鮑宇忙安慰道:“夏小姐,你先別著急,二少爺估計是被下藥了,這時很難受,渾身沒力,沒意識,一會更嚴重。”


    “下藥?誰下藥?什麽藥?”子沫一聽下藥,情緒就穩定了一些,趕緊上前,檢查著喬亦倫的症狀,看了看他的瞳孔,又把了脈,然後看了看口腔。


    “這不是中毒,而是迷幻藥吧!這是初期藥性,怎麽辦?一會藥性的後勁更嚇人,趕緊讓酒店醫務人員過來抽血,拿去化驗,看看是什麽成分,其他的都交給我吧。”


    “好的,夏小姐。”看著冷靜的夏子沫,鮑宇不得不佩服,難怪總裁那麽放不下她。平時柔柔弱弱地樣子,關鍵時刻卻能那麽沉著冷靜,思維敏捷。


    很快,醫務人員便來了,為喬亦倫抽了血液,並測了血壓等等常規檢查。


    “馬上送到醫院化驗,其他的一個字都不要說,大家知道了嗎?者官湖帝豪,關乎二少爺的名聲,大家記住了。”


    “記住了。”等他們走後,喬亦倫慢慢恢複了一些意識,可是第二波的藥性才剛剛開始,他覺得渾身猶如著火一樣被灼燒的厲害,而且眼前總是出現一個個人影,模糊不清。


    他覺得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樣,血管也像是要破裂,特別是男性的關鍵部位突然的反應,讓他更是難耐。


    “夏小姐,你......”鮑宇擔心地看向夏子沫,他們誰都知道接下來的喬亦倫會做什麽。


    “你走吧,我會替他洗個涼水澡,讓他泡在水裏,降降溫,會很快過去的。”


    鮑宇忐忑不安地退出了房間,關上門的那一刻,他迴身說道:“謝謝你夏小姐,如果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子沫朝他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子沫看著難受的喬亦倫,也是心疼無比。明明就說好了要保持距離了,不在與他有瓜葛了,為何知道他有事,還是那麽擔心,那麽著急。明知道自己會幹什麽,為何還要找她來,而不是找其他女兒。


    子沫心裏五味雜陳,百轉千迴,他和喬亦倫之間的孽緣,不知道何時才能端的幹淨利落。


    “二少爺,二少爺,你怎麽樣了。”喬亦倫聽到了子沫的聲音,那個熟悉的、好聽的聲音,他欣喜若狂。身子向著聲音的方向翻動著。


    “子沫,子沫,救我。”身體的乏力讓他無法伸手去拉她,隻是雙眼迷離地看著她,眼裏的光芒,隻有他們兩人能懂。


    子沫轉身去了衛生間,放好水,她要先給他降降溫,減輕心髒負擔才行,然後才能考慮將血液裏的藥排出體外。


    “二少爺,我扶你去洗澡,好嗎?”


    子沫好不容易讓他坐了起來,然後抱住他的上半身,想要扶著他去衛生間,結果,喬亦倫趁機抱住了她,又倒在了床上,身體的難耐,加上前段藥性的褪去,喬亦倫感覺自己身體一點一點地有了力氣,可是緊接著讓他煎熬的就是,他那麽渴望一個女人。渴望釋放身體。


    “子沫,子沫。”喬亦倫雙手不停地在她身上遊走著,這個身子是子沫的,不是別人的,他就算閉上眼睛,也能感受到是她,那淡淡的體香,那光滑的皮膚,好有那堅挺柔軟的酥胸。。。。。


    “去洗澡吧!藥性散的快!”喬亦倫再次聽到這聲音時,便徹底清醒過來了,他瞬間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子沫,神誌也一點一點被找迴,他知道自己被韓雲娜下藥了,關鍵時候按了警報,鮑宇後來進來了!


    “子沫,你怎麽來了。”忍住身體的難受,隻感覺私處就要膨脹到爆炸,喬亦倫隻想直接壓住她,可是此時,他一定會傷到她的。


    “鮑宇說你很嚴重,我就趕過來了。”


    “你走吧,我會傷到你。”子沫看出了他憋得難受,強忍著藥性帶來的欲火焚燒的痛苦,他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想要強迫自己熬過去。


    “走吧,我們去洗個澡,會好點。”


    子沫伸手拉著他的手,這一觸碰,喬亦倫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子沫拉進懷裏,猛烈地吻上了她的紅唇,子沫自知無法擺脫他,便就這樣仍由他親吻,撫摸著,喬亦倫幾下撕碎了她身上的禮服,扔向一邊,他本來就像撕碎它的,她的一切隻能是他給。


    快速地退下她護體的衣物,粗狂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雖然他想要溫柔地對待她,因為身下的女人是他在意的人,不是他發泄的工具,可是藥性使然,由不得他控製。


    夏子沫發出來了一陣又一陣痛苦的叫喊,忍受著從沒有過的疼痛,任憑他發泄。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而下,一直滑進頸根,在他身體上馳騁的喬亦倫親吻到了哪一點微鹹,心疼地看看他,幾次想要放棄,抽身而出的。可是他卻無法控製!


    “子沫,對不起,對不起!”喬亦倫心疼地滴下了眼淚。


    “亦倫,我痛。”子沫哭著說。喬亦倫迅速抽身,親吻著眼淚汪汪地子沫,然後自己進了浴室,他不能這麽自私地傷了子沫。


    “你幹嘛?”子沫柔弱地問道。她大概也猜到了幾分,他是不想在傷害自己了,而是自己去解決!


    子沫忍住下麵身體的疼痛,慢慢站起來,走進衛生間。


    “傻丫頭,你來幹嘛,快出去。我不會在讓你受罪了。”


    “不行,這樣你身體會出毛病的,二少爺。”子沫走上前,緊緊地抱著,打開熱水,淋在兩人身上。


    喬亦倫迴轉身,再次陷入激情之中,不過這次,他溫柔了很多,不在是剛才的粗暴。


    加上第一次以這種方式的纏綿,兩人都被點燃了激情,而不隻是藥性作用。


    兩人變換著位置,變化著姿勢,從浴室,到房間,氣氛由凝重變得曖昧,在變成了甜蜜。。。。。


    很久,喬亦倫才疲憊地躺在了床上,子沫是從沒有過的難受,她終於知道了,一個人的極限是什麽,此刻她就是極限,隻怕是喬亦倫在不停下,自己就會沒命了。


    一陣撕裂地疼痛感刺激著她的腦神經,直覺告訴她,自己真的受傷了,他真的傷了自己。


    喬亦倫使出渾身的力氣,將子沫抱在懷裏,無比愧疚地說:“對不起,子沫。”然後吻上了她的額頭。


    “亦倫,我好難受,好想吐。”一陣惡心的夏子沫,加上身體的疼痛,一說話,眼淚就流出來了。


    “我馬上讓醫生過來,你別動。”喬亦倫趕緊起身,被子沫製止住了。


    “你趕緊讓鮑宇給我買點藥過來,不要讓醫生來,這件事情又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喬亦倫心疼加懊惱地望著子沫,束手無策,急得像個無助的孩子。夏子沫朝她微微一笑說:“沒事,我這是過度的反應,休息一會就好,但是下麵撕裂了,”


    “啊?讓我看看。”喬亦倫緊張地掀開了被子,赫然發現床單上的鮮紅血跡。


    “子沫,出血了,怎麽辦?怎麽辦?我們去醫院吧,你不會有什麽事吧?子沫,對不起,我混蛋,我自私!”看到子沫受傷這麽嚴重,喬亦倫使勁地扇自己耳光,他真是後悔,早知道就隨便找個女人來,而不會讓子沫來受這種罪。


    隻是他自從跟子沫以後,便不再有外麵的女人了。這一點,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以前總會時不時地找個女人來宣泄一番,花點錢,但是落得清淨。可是,有了子沫,他的愛好都變了,臉祁文濤和淩楓也笑,說他是妖孽,終於被夏子沫降服了!


    此刻,自己卻將她傷得那麽重,他懊惱不已!


    子沫拉著他的手,製止他打自己,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在怎麽自己也是醫生,她艱難地坐起來,在手機上打了一些藥的名稱,然後讓他發給鮑宇,這件事,鮑宇是知道的,也沒什麽可隱瞞他的。


    夜色慢慢沉寂,那一雙幽怨的眼睛,也逐漸融入了黑暗。像幽靈一般,散發出讓人生寒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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