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他問。


    這個姿勢進入得很深,她有些撐不住,想掙紮完全沒有力氣,身體軟軟的緊貼在枕頭上,想讓自己從一波一波的快感中解脫出來,小嘴逸出的呻吟魅惑人心,勾魂似的,叫得林淵心裏如貓爪在撓,更是發了狠的去幹她。


    “嗯嗯…啊…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還叫得這麽歡。”


    抬高她的臀,情色的揉她彈性極佳的臀瓣,“啪啪”的拍了兩下,猝不及防的又被她夾緊,已經做過兩次,敏感度下去了不應該很快就出來,但林淵還是爽得頭皮發麻,差點繳械投降。


    “叫得這麽騷,早晚死在你身上,鬆一點…”


    林淵喘著粗氣,她太會咬人,讓他欲罷不能,又敏感得要命,輕輕的一個撞擊,就能讓她全身泛紅。


    “還要不要?”舌尖伸出來去舔她汗濕的後背,惹來她一陣輕顫,下麵夾得更緊了,肉穴被摩擦得艷紅紅的一片,在他身下軟成一灘水,汁液淋漓,肉棒上,小腹上,毛髮上全是濕淋淋的。


    “嗯…啊啊…”小腦袋無力的埋進枕頭裏,身子被他有力的撞擊,飽脹的快感傳遍四肢百骸,自己大腦控製不了身體的感覺太恐怖了,穴裏酥酥麻麻的快感堆積,有種會被他玩死操壞的錯覺,全身都顫慄起來,“真…真不要了…難受…”


    “小騷貨,水真多,再忍一忍,一會兒就好…”


    林淵坐起身將她固定在懷裏,手臂圈住他的脖頸,麵對麵攬住她的身子分開兩條細腿盤在腰上,捧住她的小屁股一下下往上拋,濕淋淋的雞巴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她的體內,下身有節奏的大力進出,發出黏膩的水聲,濕滑內壁的強烈收縮把他裹得隱隱作痛,卻也快意無邊,連骨帶肉都要融化在她深處的熱度裏。


    真是個小寶貝,而這個寶貝,敞開身子最私密的地方他占有,專屬他,獨屬他,這具身體,最隱秘的地方被他開墾,隻有他才能插入,抽出,填滿,最後射進去他濃灼的種子。


    葉雨時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汗濕的小臉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身子上上下下被他頂弄得神魂俱失,喘息著,哼唧著,嗓子都要喊啞了林淵還不知足,低頭去勾她的舌尖,吸得嘖嘖有聲。


    “林淵…痛…嗚嗚…”


    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的,根本不成完整的語調,到最後,隻剩下破碎的呻吟,隻剩下被他侵占的快感,花心被撞得酥爛,隨著他的動作在慾海裏沉沉浮浮。


    葉雨時又哭著昏了過去。


    林淵滿足的射了出來,愛憐的摟過她,嘴唇都被咬破了皮,委委屈屈的,身體青青紫紫的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把她抱伏在自己身上,環住她柔韌的腰身,這次終於脫了力,抱著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


    葉雨時醒來已經是早上,腦子裏還是一片混沌,又眯眼半晌,才發覺身體被浸泡在浴缸裏,在暖融的水裏浮而未浮,渾身肌肉酸痛,嗓子幹啞,夜裏翻來覆去被林淵做了好幾次,骨頭都要散架。


    雙腿微張,林淵跪坐在浴缸邊,鬆散的披著浴袍,長指帶了技巧的在她穴裏摳刮,水流順著他的動作往裏鑽,下體脹脹木木的,肯定是腫起來了。


    葉雨時哀叫:“我疼…真不要了…”


    “老子倒是還想再幹你幾炮,無奈彈藥跟不上,畢竟不比當年啊。”


    林淵大笑:“怎麽,小騷逼沒吃飽想再來?你坐上來自己動的話,我就勉為其難再滿足你一次。”


    倒打一鈀,林淵的慣用招數。


    “你,你,你…”


    葉雨時氣得牙癢癢,不管過去多少年,他的無賴嘴臉,流氓行徑都不會改變!


    “不逗你了,昨天射得太多,不洗幹淨你會難受。”又指了指臂上的牙印,低聲說:“你知道你咬人多疼?你這是在虐待你老公知道嗎?要咬也請你換個地方,當然不要用牙齒…”


    第13章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劇情章)


    是嗎?


    順著他的視線去看過去,手臂上一圈齒痕已經結成薄薄的痂,可以肯定自己當時一定用盡全力去咬了這一口。


    移開視線,往下滑了一點,鼻子下麵全浸進熱水裏,水蒸氣蒸騰得頭腦發昏,身體處於脫水的狀態,連同宿醉後的頭暈乏力噁心,腦海裏都是幾小時前發生的一切,剛開始隻是碎片,逐漸就展開變得清晰。想起自己在酒後怎麽哭著喊著求他滿足自己,體溫和體溫熨燙,唿吸和唿吸的糾纏,親密無間得間隔的五年根本不存在,人果然不能遏製欲望,不然就會泄憤的釋放的欲望。


    她內心做著無意義的小掙紮,做人太沒意思了,自我催眠才是良藥,也許,是時候找個男朋友了。


    “別泡太久,頭會暈。”林淵單手圈住腰把她從浴缸裏撈起來,扯過寬大的浴巾去擦她身上的水珠,“餓嗎,我叫了早餐,你先吃一點。”


    “嗯--”


    一連串水珠在白色地毯上留下褐色的痕跡,浴室通風口涼涼的風激起細小的雞皮疙瘩,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理智稍微迴籠,牆壁上鏡子裏的女體點點紅痕更加證明昨晚的激烈,嘴唇都破了皮,渾身青紫,整個人看起來幹癟殘破,忽然就覺得煩:“你能不能先出去…”


    “現在害羞是不是太晚?你身上那個地方是我沒看過摸過的?唔,搞過的地方也不少。”


    林淵丟下手中浴巾,順手抓過另一條去給她裹上,無理得理直氣壯。


    葉雨時無奈,將浴巾圍兩圈,上沿往外卷兩圈後說:“渴得很想喝熱水,能用水壺幫我燒一點嗎?”


    “早準備好了,喝吧!”


    遞給她一杯水,說:“我今天請了半天假,吃完後你收拾下先搬去我家。”


    葉雨時渴得厲害,接過來先是喝了一小口,水溫剛剛好,仰頭一口氣下去,幹啞的嗓子終於不那麽難受了,“不用,我住酒店挺好。”


    住去他家,再被他拆吃入腹,她沒那麽傻,再說了身份尷尬,炮友都算不上,保持距離比較好。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林淵似笑非笑,看她恨不得和他撇清一切的樣子,伸手撫上她的頸,在他留下吻痕的那塊皮膚上摩挲:“你有兩個選擇,吃完收拾好和我迴去,或者你想被我幹暈再帶迴去,你自己選,當然我個人是喜歡後一個。”


    葉雨時差點急了:“林淵…你真是個混蛋!”


    林淵迴答:“是,我就欺負你了,你能怎麽樣?求人就要拿出求人的樣子來,嗯~”


    打蛇打七寸,任你再怎麽狂,還不是一招致命。


    葉雨時真是咬牙的勁都沒有了,隻想衝著那張欠扁的臉揮上一拳,最好打得他滿地找牙,“我今天沒力氣,你等著!”


    “你再有力氣,還不是自己送上門來給我治?小姑娘,教你一課,穿上衣服再撂狠話,你這個樣子隻會讓男人把你扒光幹到腿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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