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的說辭,趙小雅的母親並沒有產生多少的懷疑,隻是用一種很疑惑的目光看了一眼旁邊一直站著不動的趙小雅的身上,按照她對與自己這個女兒的了解,平時她可是直到趙小雅有多麽的心高氣傲。自己的這個女兒從來都不缺乏追求者,但是卻沒有一個男人能入她的發眼,更別說和一個外人這麽親密了,大半夜的把他帶了自己家。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會讓人說閑話的。


    不過即使是她心中有疑惑,最終也沒有再多說什麽,自己的女兒大了,有心事了,她這個做母親的有些地方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那好啊。”


    然後又交代了幾句話之後,趙小雅的母親便離開了。


    “走吧。”趙小雅關上門,不過經過了她母親的這麽一次的突然襲擊,兩人之前的那種激動情早就消失的一幹二淨了。我也知道這個女人或許真的不簡單,還是不要去隨便招惹的好,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有著自己的思量。


    再加上我已經有了方芸了,心裏也就容不下其他女人了。


    經過了漫漫長夜之後,第二天,我就坐上了,通往南市的火車,或許我和趙小雅的這次相遇隻是個意外,又或者是機緣巧合呢,這誰都不好說,隻能說是冥冥之中自有上天注定。


    我點點頭,告別了趙小雅,一個人,走出了京城,打車去了京城火車站。排隊買票,準備先返南市,然後從南市在坐大巴重返武安縣,因為我的車子在武安縣,我現在沒有車,隻有靠火車,大巴車這樣的交通工具了。首都火車站的人,人滿為患,每個排隊的窗口都排起了長長的隊伍,馬上就要到五月了,正是暖花開之際,趕上了旅遊高峰期,火車站的客運量,也隨之加大了。


    我雖然很著急,但是,著急也沒辦法,隻能跟在長長的隊伍後麵,耐心的等待著。當時,咱國家還沒有采取什麽身份證實名製購車票的製度,所以,少不了一些黃牛黨。光首都車站,販火車票票的黃牛黨就有四五夥人,這些人霸占著幾個售票窗口,窗口剛一開始售票,他們就擠在第一個位置,拿著一大把錢,把最熱門的車票都買了,能賣多少張就買多少張。他們這些黃牛黨隊買票,身後排隊的人群也不敢說什麽。


    因為這些排隊買票的人,也都是普通的老百姓,而這些販票的黃牛黨,都是有團夥的,有一定的黑幫性質。所以,要是有人敢說他們幾句,他們肯定會上去對說他們的人不客氣。畢竟,首都火車站客流量太大了,警方安排的人數也不多,發生個打架鬥毆的事件,也是常有的事情。這些黃牛黨下手也有分寸,頂多是揍你兩拳,踹你兩腳,不會把你打個好歹的,就是讓你,讓周邊對他們有意見的人知道知道,他們的厲害。


    警察也知道,鬧不出什麽大事情,所以,即便是管也管不了什麽,多半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當然了,敢站出來和這些黃牛黨對峙的,沒有幾個。百分之九十九的乘客都選擇了默不作聲,讓他們插隊就插隊,耽誤點時間就耽誤點時間,沒啥。不能因為耽誤這點時間,讓自己遭受了一頓毒打,這可就不值當的了。


    首都的這些售票員都知道這些霸占這窗口買票的人都是黃牛黨,但是他們也不管,他們也是普通百姓,也怕這些流氓團夥。他們對這些黃牛黨畢恭畢敬,但是,對那些排隊買票的乘客態度可不怎麽好。經過了大約二十分鍾的排隊,我終於到了臨近窗口的地方,前麵還有五六個人,成功在望,我準備掏錢包拿錢。


    從首都到南市,普通火車票的加錢不貴,頂多二十,因為隻有一站地,所以,價格相當便宜,就算做坐車組,也就三四十塊錢。這就是南市地利的得天獨厚之處。動車組的車,要去首都南站坐車,我跟京城不怎麽熟悉,不知道南站怎麽去,打車也不好打,所以幹脆就在這裏買一張普通票。乘坐動車組,從首都到南市,需要大約半小時,做普通的車,大約一個小時,前後差不了多長時間,所以,就做普通的車就行。


    馬上就要排到我了,這時候,首都火車站,早上十點的鍾聲敲響了。一個老太太終於排到了隊伍的最前麵。裏麵售票員瞥了一眼老太太,說道:“買什麽票,說啊,別在這裏擋著人,不買票就走!”


    我的老鄉,排在前麵的那個老太太正說著,突然,旁邊擠過來一個穿著皮夾克的胖子,肥頭大耳的,完全不顧老太太,一下子就把老太太撞出了隊伍,老太太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還好,老太太身體素質還算不錯,沒有倒下,但是也被撞得夠嗆。


    “現在開始發十六號去湖南的票了吧,給我來二十張。”胖男子說著,開始從皮包裏掏錢。


    售票員對著電腦,一陣敲擊,說道:“要臥鋪嗎?”


    “要,二十張都要硬臥。”i胖男子說道。


    “好的,稍等。”說著,這個四十多歲的女售票開始算錢。這一幕,很多人都看的不爽了,但是,大家都知道,插隊的這個人是黃牛黨,不好惹,還是別惹了,這種人惹不起。遇上了這種不公平的事情,別人能忍了,但是我肯定是不能忍的。


    我往前擠了兩步,走到售票窗口,對著售票員,說道:“這小子插隊你沒看到啊,插隊的你也買票是嗎!”售票員瞥了一眼我,說道:“我沒看到,誰給錢我就賣給誰,我就看見插隊了。我這不賣你票!”


    售票員這態度,還有這語氣,讓我相當生氣,當時我拍了售票窗口的玻璃兩下,說道:“你們這樣的售票員,真他媽給首都丟臉!”


    售票員反而不搭理我,票打印出來了,二十張票遞了出來,皮夾克男子準備去拿票,一邊數錢準備給錢,一邊瞥眼看著我,說道:“少管閑事,別給自己找麻煩!”


    “麻痹的,今天,這麻煩老子找定了!”說著我一把奪過二十張火車票,當場就把這些票給撕碎了,碎紙片順著售票窗口的交易窗口又扔了進去,甩了售票員一臉。


    “草!你他、媽的找死!”皮夾克男子一下子暴怒了,身手就要打我,但是,他哪裏是我的對手,剛接近我,被我一腳給踹出去三五米。


    皮克男子被踹倒在地上,一邊爬起來,一邊喊道:“你他麽的!”話語剛喊出來,我又衝上去,一把提起男子,左手拎著他脖領子,右手鐵拳連連向皮夾克男子的臉上招唿,一拳一聲悶響。


    沒幾拳頭,夾克男子的臉上就掛了彩,鮮血直流,整個臉,都被我的鐵拳頭拍的麵目全非。一旁的人看的都觸目驚心,心驚肉跳的。見過打架狠的,沒見過打的這麽毒的,赤手空拳的,就能把人臉打開了花,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辦得到的。


    黃牛黨也是有同夥的,不少同夥見到這邊打起來了,從售票廣場四麵八方的跑過來。此時,皮夾克男子已經倒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臉,哀號不止。幾個同夥趕過來,把他從地上拉起來,趕緊拽走了。在這地方被人揍了,是一件丟臉的事情,會給他們團夥臉上抹黑的。


    眼前,五個男子,穿的衣服都不怎麽樣,形象更像是帶點脾氣的農民工一樣。可見,他們的生活也不是太好。當然了,要是有一個好的工作,好的生活,誰也不會來這裏蹲點當黃牛黨不是。他們可以靠自己的手段去賺錢,但是,不能在這裏欺負人。這種靠著暴力手段欺負人的,確實該揍。


    “青山常在,綠水長流,敢問兄弟是哪條道上的。”五個人中,站在最中間的人,豪情萬丈的說道。此人三十來歲,穿著一身有點發舊的李寧休閑服,一看就知道是這個團夥的頭子。這人倒是也講究,朝著我來了個拱手禮。說的都是江湖上的話。


    我不以為然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人,說道:“你們販票可以,賺點小錢沒人管你。但是,別他媽的欺負人。那邊那個老太太,排隊排了很長時間才能買票,你們剛才那兄弟,上去就把老太太給撞出了隊伍,你說他該不該揍!”


    “我們這行,沒有什麽尊老愛幼,我們就知道,第一時間買到票,然後再去賣。別跟我們講什麽同情心。我聽你這口音,也不是我們本地人。所以,你身在外地,還是少給自己找麻煩!”穿著休閑服的中年男子說道。


    這個黃牛黨的頭子剛開始朝我客氣,是不清楚我的來路。但是現在,通過對話,知道,我不是本地人,就是個管閑事的。所以,也就沒什麽顧慮了,這外地人打了自己的兄弟,肯定不能輕易的放走。


    “你們好自為之!”說完,我轉身就要離開。


    我知道眼前這幾個人都是黃牛黨流氓。跟這些流氓,也犯不著講什麽道理,他們不懂道理,隻懂得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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