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會因為女人的可悲遭遇,不記任何好處的幫助她。我的骨子裏,帶著俠義。


    我做事,不會去考慮個人利益,而考慮的是,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對的起胸膛裏那顆滾燙的心。如果,今天我一走了之了,不去幫助這個年輕的母親,那麽我自己的良心都過意不去。當我閉上眼睛,會幻想出女人被他醜惡的老公施暴時候的慘象。猶如噩夢,揮之不去。所以,他要幫這個忙。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可以做錯事,可以做蠢事,但是,千萬不能做喪之良心的事情,一旦良心都不要了,那這個人活著,就是行屍走肉。


    走進小區,我問道:“哪棟樓?我跟你去找他。”


    年輕的媽媽點點頭,懷中的孩子,迎著冷風,在笑。不知道這個一歲的小孩能否聽得懂大人說的話。寒風吹的這個孩子小臉通紅。孩子一路上都沒有哭過,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即便這深秋的寒風如刀刮一般打在臉上,疼的要命,但是小孩沒有哭,在他母親溫暖的懷抱裏,時不時的笑著,眼睛彎成月牙,可愛至極。


    孩子在笑,而母親在哭,臉上沒有淚水,是心裏在哭。被男人拋棄的女人是可憐的,而拋棄妻子的男人,是可恨的。


    放著自己的家庭不要,放著自己漂亮的老婆和可愛的孩子不要,去外麵養女人,這樣的夠男人,都應該處以宮刑!


    十三號樓,一單元。四樓的窗戶亮著燈,橙色的燈光,溫暖人心,屋子拉著薄紗的窗簾,起不到遮擋的作用,這僅僅是一種情調,男人和情人獨處的時候,需要的是這種情調。年輕媽媽抱著孩子,看了看四樓亮著燈的窗戶,眼神黯淡,然後瞥了一眼旁邊的一輛北京吉普。說道:“他的車在,他的人在。就在四樓,他的情人,肯定也在。”


    說著,年輕媽媽往上抱了抱孩子,一副衝鋒陷陣的模樣,大步走進了樓道。


    我看著這位身體擔保的母親,長發在迎風飄揚,自己也後腳跟了進去。四樓,沉重的盼盼牌安全的關著,女人伸手想跟門鈴,猶豫了一下,她開始緊張了,她不是怕自己的丈夫出來揍他,而是怕看見丈夫小情人鄙視的眼神。年輕媽媽在那個小情人麵前,她是個失敗者,是個連自己的老公都受不住的失敗者。男人覺得帶了綠帽子是恥辱,女人要是被別人搶走了老公,會更羞恥。


    手指幾次放在門口,都沒有勇氣按下去,我看出了年輕母親的難處,我既然來了,就要一幫到底。


    站在年輕媽媽的前麵,我伸手,使勁拍門,沒有按門鈴,因為按門鈴太禮貌了,跟裏麵的那種夠男人,不需要尊重。


    “砰砰砰”把門拍的距離搖晃。屋裏的男人一開始還以為地震了,家裏牆上往下掉牆皮,這時候,才發現,是有人在拍們。


    男人正在給情人拿著腳心,像是宮裏的小太監伺候主子一樣。看情人的時候,臉上帶著濺兮兮的笑。


    “有人敲門,快去開門啊,不會有事你家那個黃臉婆來了吧。”小情人調侃著說道。


    男人站起身,擦了擦手,手上還帶著一股腳臭味。收斂起剛才濺兮兮的笑容,繃著臉,走到門口,通過貓眼往外開,一張大手還在用力的拍門。男人不耐煩的打開一條縫,剛要問話。我突然一腳踹過去,直接把們踹開,那男人被我這一腳踹到了屋子裏。在地上打了個滾,差點沒爬起來。


    我進屋的時候,順手在門口的電話線上一扯,把電話線直接扯斷了。


    “怎麽是你!”男人從地上迅速的爬起來。剛才被我那一腳震得不輕。葉少楓一眼看過去,這個人,竟然是吳馳!昌平集團,吳老鬼的兒子。


    當初他在我場子裏鬧事,我打了他一頓,就是這小子。


    我們倆早有過節,真所謂是冤家路窄,今天,竟然有碰上了,正好,新帳舊賬,一起算!吳馳看看我身後,自己的老婆也跟來了。樣子更憔悴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不但老婆來了,她還抱著孩子一起來的。孩子現在有一歲了吧,還沒聽過他叫一聲爸爸。當然了,他吳馳也不想聽這些。他隻想和自己的情人在一起,然後再生一個孩子。


    “你們怎麽走到一起了?你們幹嘛來了?”吳馳又問道。


    我把房門關上,慢慢的往屋裏走,已經有暖氣了,屋裏很g暖和,跟外麵寒冷的天氣比起來,簡直舒服多了。吳馳那小情人還在沙發上坐著,但是臉色不好看,有點緊張,她後悔自己的手機在臥室充電,不然早就報警了。


    小情人穿著一身絲質的色感吊帶睡衣,在這麽暖和的房間裏,穿著這樣的衣服,一點都不會冷。胸還大,但是沒有年輕媽媽的大,樣子挺漂亮,但是沒有年輕媽媽漂亮。小情人還搭在沙發上,腳趾上是粉色的指甲油,看起來挺感的。


    皮膚也挺白嫩,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沒想到吳馳喜歡這種小清人,隻有老男人才會喜歡小女人,真男人,都喜歡女人。


    我往沙發上一坐,身體往後一靠,眼睛上下瞄著小情人的身體,說道:“妹子,成年了嗎?”


    小情人不敢說話,嚇得有點哆嗦。


    “李易,你這叫私闖民宅,你再不走,我可就報警了!”吳馳吼道,他知道我的厲害,所以不敢跟我硬拚。


    “這是你的家吧。是你的,就也有你老婆一半產權!我是你老婆邀請來的,怎麽能說我私闖民宅呢。現在該走的,是這小狐狸精。”說著,我轉頭看了看吳馳的小情人,一手磨在小情人的足上,說道:“被這猥瑣男人包養,一個月,給你多少錢啊?”


    吳馳衝到自己的老婆身前,怒罵道:“你這臭表子,叫個野男人來我家,我他媽打死你。”


    這個社會,早已沒有了信仰,也早已淡化了感情金錢和權力是這個社會所追逐的兩樣最重要的東西。吳馳和這個小情人好,完全是被這個小情人迷惑的,小情人和吳馳好,完全是因為這個吳馳老子家有錢有人脈。小情人依仗著吳馳,正想躋身進入他老子的昌平集團,當一個人人羨慕的白領。


    想要坐到人前顯貴,就得背後給吳馳當情人。這樣的交換是平等的,在我們看來是值得唾棄的事情,卻被當今社會的很多女孩子,蜂擁追逐著。她們以自己的美貌和身體,換取一個虛榮的地位。當她們人到暮年後,迴首這段往昔,可否會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後悔,夜深人靜的時候,可否會摸著自己的身體,想想以前,為了錢,曾被多少男人玩過,多少男人蹂過。


    現在的拜金女人早已經不講什麽尊嚴,她們眼裏,隻有錢,隻有人前顯貴的那種虛榮,隻有拿著奢侈皮包,穿著高檔衣著,出入大型酒店的那種優越感。尊嚴是什麽,有錢就有尊嚴。這已經成了當今社會的一個主流認識。


    人的價值觀已經扭曲,這個社會開始扭曲。我們生在這麽一個扭曲的社會裏,所以,在這樣的洪流中,隻有暴力,才能讓自己站穩腳跟。


    吳馳剛要動手打自己的老婆,我從桌子上抄起一個大口茶杯,直接甩了過去,不偏不倚。茶杯正好砸在吳馳的臉上,一碗熱騰騰的咖啡也潑了他一臉,燙的嗷嗷直叫。小情人嚇壞了,尖叫起來。


    我看著這倆人的慘樣,笑了。站起身,拿著手機給小情人和吳馳來了幾張合照。雖然吳馳這小子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捂著臉,但是被我右手使勁一掰,把他右手掰折。左手又上來捂臉,我又是一抻,“嘎巴”一聲,左手脫臼。


    他和小情人在一起的照片被我存在了手機裏,照了那麽二三十張,閃光燈不停地閃爍。蘋果的攝像頭有1200萬像素,照的都是大照片,而且光線充足,看的人臉清清楚楚,連吳馳臉上的麻子都能一眼看出來。


    “李易,你……你……你他媽要幹什麽!”吳馳抓狂了,但是他兩條胳膊一個骨折一個脫臼,根本無力反擊,就算他能反擊,也打不過我。


    “不幹什麽。如果你不想讓你這些照片明天在你們公司的公告欄裏展出,就放點血,給你的老婆孩子點生活費,我要的不多,就二十萬。你吳馳,對於這區區二十萬來說,應該不算個事兒吧。”


    “你這是訛詐!我要告你,我要警察抓啊你!”吳馳嘶吼到。身邊的小情人嚇得連哭帶鬧的,場麵特別壯觀。


    “好啊,吳兄弟。警察抓我之前,你的照片就會在公司公告欄裏展出,你影響這麽惡劣,開除你是肯定的,到時候,你小情人也不跟你了,人財兩空,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你會做嗎?乖乖的拿二十萬,咱們沒事,不拿錢,明天你就等著被開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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