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我摸了摸方芸的小臉,越來越燙了,在這麽下去的話,我怕她高燒不退撐不到明天。現在外麵還是狂風暴雨,我上哪給她找醫生去。


    “冷……好冷……冷……”


    方芸的嘴角不停地抽搐,臉色時紅時白,情況很不樂觀。


    “媽蛋,難道真的沒別的辦法了。”我束手無策,但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方芸就這麽活活的病死。


    “怎麽了?”在我焦急的時候,一旁,那個黑衣男人淩風稍微緩和了片刻,扶著手慢慢走了過去。


    他看見了躺在草垛上的方芸,便直接走了過去。我也不怕他對方芸有什麽企圖,這男人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副正派人士的模樣,更何況他要是真想幹什麽,我也攔不住。


    他翻翻方芸的眼珠子,又大致看了一下,站起來跟我說:“這位姑娘的情況很不樂觀,之前被藤蔓割傷了腿,再加上遇到了這麽陰冷的天氣,周圍環境陰暗潮濕,全身抵抗力薄弱,現在處於高燒階段,若是再不進行救治的話,恐怕有性命之憂。”


    我連連點頭,他說的都對,但是現在我又不是醫生,上哪去給她治病。


    “這位姑娘的燒不能再拖延了。”淩風看看情況,我問他大哥你有什麽辦法沒有,淩風點點頭,我像是瞬間看到了希望,趕緊扯住他的衣袖問他,難道你會治病?


    淩風搖搖頭:“我雖不懂治病,況且這裏沒有藥物。但是我可以先封住這位姑娘全身的幾個穴道,護住她的心脈,延緩其發燒的速度,等明天大雨過後,咱們下山之後再把她送到附近的醫院進行救治。”


    “什麽封住穴道,心脈之類的?”我有些聽不懂,還以為他是在說武俠小說呢。


    見我有些懵,淩風大笑一聲:“兄弟,我們習武之人都是這麽說的,你聽不懂是正常的。”


    我現在可不管聽不聽得懂,先救方芸再說,我就跟淩風說:“淩大哥,你要是真的有辦法就趕緊救救她吧,要是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就盡管說。”


    “她是你的……”淩風看著我,問我。


    我點點頭:“她是我老婆。”


    “我明白了。”淩風跟我說:“放心吧。”


    然後我扶著方芸,隻見淩風聚精會神的伸出左手,在方芸的身上蹭蹭蹭的點了三下,就完事了。


    “好了。”淩風站起來說。


    “好了?”我原本以為他還需要多麽大動幹戈,誰知道就點幾下。


    “嗯。”他點點頭:“我剛才已經暫時封住了她的關陽,神闕,尚陽三大穴位,你放心吧,若是可能的話,你讓她距離火堆近一點,身體保持溫度,她的燒說不定明天早上應該就能退了,下山之後你們再去醫院處理一下就行了。”


    我也聽不懂他說的那幾個穴位是什麽意思,現在也隻能死馬當做活馬醫。


    “謝謝大哥。”我趕緊說道。


    這個叫淩風的男人擺擺手:“你剛才救了我,我這個不過是舉手之勞。”


    漫漫長夜,天空中的閃電雷雨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我幫方芸把她身上浸濕的衣物脫掉之後,摟著她就睡著了。這是我第一次摟著方芸,她靜靜的倒在我懷裏,我還順便摸著她那光滑的肌膚,還望她的胸上和屁股上拽了好幾下,特別的爽,彈性棒棒的,摸著摸著就睡著了。


    我還做了個春夢,夢見我和方芸在床上大戰三百迴合,樂此不疲。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就被一陣刺耳的尖叫聲給瞬間驚醒,差點把我的耳朵給震聾了。我迷迷糊糊的剛想睜開眼,就隻感覺懷裏突然傳出一股大力,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方芸怒視著我,伸出手二話不說就朝我臉上來了一巴掌。


    “我靠,你他麽神經病啊,幹嘛打我!”我捂著臉,大聲跟她說。


    “你,好你個李易,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麽!”現在的方芸,全身上下就穿了個紫色的內衣和小內內,修長的美腿露在外麵,好身材一覽無餘。但是她的臉色異常的憤怒,恨不得要殺了我似的。然後她看見自己的衣服搭在旁邊的架子上,趕緊拿過去給穿上。


    我沒好氣的往她的大胸上盯了兩眼,方芸怒視著我說:“看什麽看,再看把你的狗眼挖出來。”


    “胸大脾氣也大。”我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看著她說:“你還記不記得昨晚上咱們從那棟山水莊園出來之後發生的事了,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被那姓趙的給強了,指不定現在就在人家床上或者早就病死了。”


    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她說了一遍。但是方芸跟我說她離開山水莊園之後她就沒什麽印象,我真是懷疑她是不是腦子燒糊塗了昨晚。


    老子拚了命的把你帶了出來,你現在竟然跟我說你什麽都不記得了,這叫什麽事啊。


    “兄弟,出什麽事了?”沒過多久,淩風走進來問我。


    “他是誰?”方芸冷冷的問我。


    我說:“你不是之前不相信我沒對你做什麽不軌的事情嗎,現在人證到了,這位是淩大哥,就是他昨晚救了你,要不是人家及時救了你,你今天早上能不能醒過來還是一迴事呢。”


    同時我對這個叫淩風的男人更加的信服了,他果然是有真本事,真人不露相,幫方芸治療的手法簡直就是神乎其技,果然是高手在民間啊。


    方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詢問完之後說:“哼,不要臉的流氓!”


    她自知理虧,說不出什麽話。


    天氣早已雨過天晴,陽光格外舒暢,我們三人下山之後,我帶著方芸又到醫院複診了一下,開了一些低燒藥之後就離開了。而淩風則是讓醫生把他的傷口再做一些簡單的處理,拿了些消炎藥。


    一路上,方芸都沒在搭理我,顯然是對我趁她生病的時候把她身上衣服脫下來的事情耿耿於懷。這娘們,脾氣倒是挺大。


    我一路上索性都在和淩風聊天,有意無意的想要從他嘴裏得知些什麽,因為不管從前兩次他救我,還是從昨晚他幫方芸說的什麽封住穴道救命來看,我斷定,他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身上的功夫絕對是特別厲害。而且不是那種當代花架子隻能看不能實戰的軟功夫,而是真正硬功夫。


    對於這樣的英雄豪傑,若是能與其交好,我也是求之不得的。是那種真心實意的朋友,並非圖一時之快。


    但是別看我們已經見過幾次麵了,淩風對於他的來曆說的極其模糊,對此我也表示理解,像他們這樣的絕世高手,肯定都有神秘的一麵,我若是執意問下去,反而會適得其反。


    通過交流,我隻知道他來自偏遠的南方,自幼習武,一身功夫高強,自幼生活在山林中,遠離喧鬧的都市。具體他來此的目的,並未對我明說。


    “淩風大哥,不知道你來南市是做什麽的,小弟我在南市也有段時間,需要什麽幫忙的您就盡管開口?”


    迴去之後,方芸提前走了,眼見已近中午,我就和淩風一起,提出邀請他吃頓飯,上次他把我從鬼手馬手上救下來,我就提出要請他吃飯,但是當時他沒甩我就走了。現在這就是個機會,剛好可以趁機拉近關係。


    我本想特地挑了個不錯的餐廳,但是淩風跟我說不用這麽破費,隨便找一個就成。我能看出來他是那種不喜歡麵子工程的實在人,我倆就找了個小飯店,讓他們這的廚師炒了幾個地道的家鄉菜,又上了一打冰鎮啤酒,我這一口一個淩大哥的叫著,慢慢感情就增添了不少。淩風的酒量特別好,咕嚕嚕的自己就喝了七八瓶,而且就跟喝水一樣,喝完之後麵不紅氣不喘的,著實牛逼,不是一般人。


    吃完飯之後,淩風應該還有其他的事,站起來看看時間,拍著我的肩膀說:“兄弟,多謝你的款待,既然你叫了我這聲大哥,那咱們以後就是自家兄弟。大哥我現在還事要辦,就不能多陪你了,希望咱們日後還會再見。”


    說完他給了我一個橢圓形鐵片,說是我以後隻要有需要,可以打電話或者是到他住的地方找他。上麵就刻著他的住址和電話號碼,背麵刻著一個繁體的淩字,很是特別。


    他說出來行走江湖,凡是能遇上值得結交的朋友,他都會贈與此物,這是他們家族的標記,十分珍貴。


    我說:“好,那小弟我就不耽擱大哥的事情了。”


    這頓飯吃的挺舒坦,更重要的結交了淩風這麽一位武功高強的人物,算是不虛此行。我有種感覺,以後一定會用的上他,他一定能幫我大忙。


    順道打了輛出租車,半個小時的路程,進了家門之後,方母看見我就把我叫了過來。


    我問她:“媽,怎麽了?”


    方母看著我,臉上露出莫名的神情:“小易,你昨天晚上和小芸去哪了。怎麽剛才她迴來之後怒氣衝衝的,我問她怎麽了她也不告訴我。整個人奇奇怪怪的,你跟我說實話,你們昨天晚上一夜沒迴來究竟哪去了,小芸這又是怎麽了?”


    我覺得方芸不高興肯定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還在因為昨晚我沒經過她同意脫她衣服的事情而生我的氣,另一種就是,昨晚和姓趙的攤牌,萬一他惱羞成怒把方芸公司的那份賬單公布於眾的話,方芸就完了。


    我猜想應該是後者。


    這也同樣是我最擔心的,若事情真到那一步,方芸該怎麽辦。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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