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妹進來之後,將水果放在了我的麵前,之後拿了一個蘋果到了張真的麵前,將蘋果遞給了張真說道:“吃一個吧!”


    張真拿起蘋果,在手裏顛了一下,之後將蘋果抓在了手裏,又扔了迴去,說道:“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說吧,找我們什麽事情。”


    蘇小妹一笑,說道:“你是不是怕我?”


    “我怕你?我怕你什麽?”張真指著蘇小妹接迴去的蘋果說道:“難道我怕你給我下毒嗎?”


    我這邊抓了個蘋果,一口就咬了下去。我說道:“雖然我不怎麽喜歡吃蘋果,但是我不得不說,這裏的蘋果還是很好吃的,張真,你確定自己不吃嗎?”


    張真說道:“我不吃,我怕吃了之後不知道怎麽開口拒絕。”


    蘇小妹這時候一笑說道:“好吧,我就開門見山直說了吧,我這次來呢,有一件事和你們商量下,你們看看行不行。”


    張真說道:“不行!”


    “我還沒說什麽事情呢,你上來就說不行,你是什麽意思啊?”


    張真說道:“凡是你的提議,一律不行,你就不要開口了,免得自討沒趣。”


    蘇小妹看看張真,之後沒有再說話,而是到了我的麵前坐在了桌子的對麵,她說道:“其實我這次來,是想和你們合作的,你看怎麽樣?陳公子,你和我們合作,總好過和吸血魔合作吧!”


    我說道:“不行,蘇小妹,你想的太多了。你騙過我,難道你忘了嗎?現在你已經在我這裏失去了信任,你說什麽我都不會同意的。你的建議,我一律當做是在坑我。”


    “你們是不是有點極端了?我承認是騙過你,但是這不代表我會騙你一輩子。”


    我笑了,說道:“關鍵是我沒辦法證明你接下來是不是還要騙我,你已經有了信任危機懂麽?一旦失去了信任,那麽你就算是做什麽都不會被肯定了,明白了嗎?”


    蘇小妹說道:“我們合夥對付吸血魔,你看怎麽樣?不瞞你說,我在這裏有幾天時間了,這魔主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我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他都不為所動,現在隻有你和我配合一下,他才會上當了。其實你也明白,我這次來,其實就是來做一個局的。我是個做局者,更是個執行者。這次要是失敗了,我就真的活不成了。”


    我說道:“上次你說我們死了你就活不成了,現在你又說不辦好這件事你活不成了,我想問的是,你活得成和活不成,和我有很大的關係嗎?即便是你死了,對我又有什麽損失呢?”


    張真說道:“陳兄,這你就不懂了,大多數的男人都是經不住美女的哄騙的,蘇姑娘的意思是,我這麽漂亮和美麗,你就忍心看著我去死嗎?隻要她能活下來,那麽她今後就是你的人了。難道你沒有懂她的潛台詞嗎?”


    我趕忙說道:“蘇姑娘,你真的是這個意思嗎?”


    “差不多就是這樣,張真很會琢磨人的心思。”蘇小妹說道,“隻要小妹能活下來,我願意為公子侍寢!”


    話說的很文雅,但實際上就是那麽迴事。意思就是,你幫我辦一件事,辦好了之後,我就讓你上我。


    這話我會信嗎?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我趕忙舉著手晃著說道:“你找錯人了,我這人最怕女人了,你試著問問張真會不會幹吧1”


    張真說道:“陳兄,你知道我的口味的,我不怎麽喜歡這個類型的啊,倒是你,喜歡這樣的小妹妹,你口味比較輕,我口味重,這小姑娘不適合我。”


    我說道:“這哪裏是小姑娘?這分明就是個成熟的女子啊,張真,你眼睛有毛病吧1”


    “你倆夠了!”蘇小妹喊了一句,隨後端起果盤就離開了。


    我和張真之後互相看著哈哈大笑了起來。張真說道,這女人怎麽就不死心呢?難道她真的以為我倆會相信她的鬼話嗎?現在我倆才是聖殿的優先目標,這吸血魔族已經成為了他們拉攏的對象,是用來對付我們的工具了。”


    我說道:“沒有錯,就是這樣的,這蘇小妹一直當我們是傻子,或者在試探我們的智商。她越是試探,就約會堅定決心要除掉我們,畢竟,我們越是難搞定就越是他們最大的威脅。”


    “沒有錯,事情就是這樣的。”張真說道,“現在問題變得越來越複雜了,這血山倒是成了這場較量的關鍵。是我們三界能拉攏到血山,還是聖殿拉攏到血山,成了一個關鍵。也許這會是成敗的關鍵點呢。”


    我說道:“不想那麽多了,我看我們還是先睡一覺吧!有水果你不吃,我吃了一個蘋果,倒是胃有些難受了。”


    我揉著胃倒在了床上,之後用真氣修複了一下胃,之後這胃就好受了。我閉著眼說道:“晚飯我也不想吃了,你自己吃好了,我吃了個蘋果,吃飽了。”


    張真放下書,到了桌子前,一邊喝酒一邊吃肉,說道“明天見到陸壓道君再談這件事吧,總之,事情變化的太快了。”


    第二天一早,魔主就讓人來叫我們了,我們被叫到了大廳裏坐好了,靜等陸壓道君和端木軒的到來。


    有人來報,說人已經進了山了,說著就到門口。魔主和少主,帶著一幹人等一起出去迎接,我們就跟在了後麵。很快,我就看到陸壓道君和端木軒一起來了,這兩位一到了,就顯示出了一種氣勢,走路的時候頭仰著,之後對著魔主抱拳,什麽都沒有說。


    魔主一伸手說道:“兩位辛苦了,請進吧!”


    陸壓道君這時候看到了我和張真,他要打招唿,卻被端木軒一把拉住了胳膊,之後小聲說了幾句什麽,我猜得出來,一定是說打招唿的時機不對。


    其實,我們要是想和他打招唿太簡單了,我們沒有去打招唿,就是想在另一個角度看看這個問題。也許看起來會更加的清楚。比如此時的蘇小妹,她其實是不知道我們和陸壓道君的關係的,這樣一來,她做什麽說什麽也就不會過多的避諱。我們也許能在旁邊發現點什麽。


    大家都坐好之後,魔主率先開話了,他說道:“這裏有你們三界來的兩個高手,你們是不是認識呢?”


    我笑著站起來說道:“我自然是認識道君的,以前在三界的時候經常去道君的道場裏去聽道。”


    端木軒這時候說道:“三界沒有人不認識道君的,但是道君畢竟是君臨天下,不可能認識所有人。魔主大人,你這麽問是什麽意思?”


    魔主說道:“我沒有什麽意思,我隻是想知道,這兩個人到底在三界算是什麽人。他們跑來想和我合作對付聖殿,我身為血山的魔主,怎麽會和兩個人合作呢?我要是合作,也隻會和道君所帶領的三界合作才對吧!起碼我們之間是對等的。”


    張真說道:“我三界高手如雲,而且道家的子弟數以千萬計,橫跨人、鬼、妖、魔和修羅,都以道教胃本教。道君本身為魔,但是深受各界推崇,在三界,我們各個種族也是沒有嚴格的邊界的,我們甚至是可以通婚的,試問你們這裏,你們可以跨種族通婚嗎?你和道君對等,你是不是在做夢?”


    魔主說道:“縱使你們在三界有戰士幾千萬,但是沒有帶來相當於沒有。”


    我說道:“此言差矣,相信用不了三個月,兩個宇宙的邊界就要破碎了,到時候會有三種可能出現,毀滅其中的一個宇宙,看情形,毀滅掉三界的機會很大。第二種可能就是兩個宇宙一起毀滅,這樣的情況也是有可能發生的;最後一種情況是最有可能發生的,那就是兩個宇宙合二為一,相信大家都玩過肥皂泡,當兩個肥皂泡撞在一起的時候,最大的可能應該是合二為一,宇宙也是這個道理,到時候會有非常激烈的碰撞,就看你血山到底有多少朋友了,更要看你是不是站好了隊伍。”


    陸壓道君說道:“我想,魔主是能做出明智的選擇的。”


    端木軒說道:“魔主大人,我有個建議,你想聽一下嗎?”


    魔主說道:“端姑娘,你有話但說無妨。”


    “魔主大人,我不是端姑娘,我姓端木,單名一個軒字。你可以叫我端木姑娘,或者端木娘娘,都是可以的。”她說道,“記住了嗎?”


    “得罪了,端木姑娘。”魔主說道。


    少主說道:“名字就是個代號罷了,端姑娘,端木姑娘,知道是叫你就行了,你就不要矯情了吧!”


    “好吧,我不矯情了。”端木軒說道,“我現在要通知你們,你們必須對三界道君俯首稱臣,今後聽從我們的調遣,接受我們的冊封,不然,後果自負!”


    端木軒的話令我大吃一驚,心說這是什麽情況啊,為什麽要這麽做呢?這麽做豈不是把血山推到了聖殿一邊嗎?


    張真在我耳邊說道:“是不是很意外?不過你仔細想想,這血山還有別的選擇嗎?他們是永遠沒有辦法和聖殿聯合的,因為他們之間沒有信任的基礎,人類和吸血魔那是有著世仇的,就算是上麵有意聯合,也必須進行長時間的造勢才行的。這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解決的問題。但是這血山站隊的願望迫在眉睫,要是他還不選邊站,很快就會被夾在中間,左右受攻。我們這是在逼他臣服,他好像沒有多少選擇了。“


    我哦了一聲說道:“看來這玩權術還是你們行,我是外行啊!”


    “陳兄,你玩權術確實是外行,但是你也有很多優點是我們比不了的,比如,你很容易就能得到別人的信任,所以你說假話別人都會當真話聽。”


    “有嗎?”我問道。


    “有。”他迴答的也很幹脆。


    那邊的魔主沒有說話,一直坐在上麵在端著茶杯喝茶,聽到這些話,他似乎並不意外。但是少主可就按捺不住了,他直接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說道:“豈有此理,我吸血魔族好歹也是一個大種族,是魔族的一個分支,怎麽可能對你們三界俯首稱臣呢?”


    陸壓道君說道:“小小吸血魔族,也敢自稱大種族,你們有多少人口?和我們平起平坐,也要看看自己的實力吧!你們能俯首稱臣最好,要是不能,我們不強迫,我們走著瞧就是了。有你們後悔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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