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沒有繼續給這個混蛋機會,殺豬刀在他的心髒裏一攪合,這家夥頓時就蹬腿了。


    我們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繼續往後麵殺了過去,殺到了頭後,為了防止有遺漏,再次殺了迴來。最後在他家的大廳裏放了一枚追魂令。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迴到了執法院之後,張真笑著說道:“這麽簡單的聲東擊西之計,他們竟然沒有防備。”


    我說道:“你還是不要太高估了他們的能力,這些草包根本想不到這麽多,他們自己是草包,就會覺得別人也是草包。你是無法理解草包的世界的。我也看出來了,不論是在下屆還是在這天界,總是呆頭呆腦的人占大多數。核泄漏了就搶著買鹽,來傳染病了就喝板藍根,買汽車給輪子上係上紅繩等等奇怪的現象,這世界的笑話真的太多了。這絕對不是信仰,而是一種呆傻之間那種狀態的表現。”


    張真說道:“你說到這個了,我還是不太懂,汽車輪子係上紅繩到底能做什麽?能起到什麽作用?”


    我聳聳肩膀,雙手一攤說道:“我根本理解不了他們的行為啊!”


    我們吸了個澡,將衣服都燒了之後換了一身幹淨衣服,最後倒在床上就睡了。


    這一晚睡的特別的香,醒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執法院的人們都在開會,我和張真過去之前,屋子裏吵吵的厲害,我和張真一進去,這裏麵就安靜了下來。


    張真說道:“怎麽都不說了?大家剛才議論什麽呢?”


    三長老高高在上,說道:“昨晚上五長老全家男子被殺,不分老少,隻分男女。女的都留下了。有女人看到了兇手的樣子,我們做了畫像,你們要不要看看?”


    我心說,我也不介意他們看到,這有什麽了不起的?抵賴就是了。我說:“那就太好了,有了畫像就好抓人了。這兇手也許還沒出城呢,隻要在城內搜捕就有機會抓到。”


    三長老舉起了兩張畫像,說道:“兩位,你們看看這像是誰?”


    張真一看笑了,說道:“看起來很像我和陳兄,兇手是兩個人嗎?”


    “我還有人證可以指正你們,你們現在有什麽話說?”


    我一聽笑了,說道:“三長老,你的人證太容易找了,上次的劉全勝事件大家都心中有數,這次不會和上次是一樣的吧!你給劉全勝扣上了壞蛋的帽子,劉家沒有辦法,他們隻是升鬥小民。但是你給我扣帽子不太合適吧,我好歹是執法總隊的大隊長。”


    “來人,帶證人!”


    很快,上來了三個女人,都是五長老家的家眷。我和張真是不認識的,但是這三個女人見到我們之後就很激動,指著我們說道:“就是他們兩個幹的,我看的清清楚楚,這兩個人殺人不眨眼啊!”


    另一個說道:“沒錯,就是他們。”


    我說道:“這位大姐,那位阿姨,你們要看清了再說。首先,我跟你說兩種可能,其一,易容術,很可能有人為了陷害我和張真,而假扮成我倆的樣子去殺人,故意留下活口讓你們指正我倆。這叫一石二鳥之計,一方麵除掉了自己的政敵,一方麵除掉了我和張真這兩個眼中釘。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黑燈瞎火的,你們有了錯覺,凡是看到穿這樣衣服的兩個人,都會覺得是兇手,畢竟這件事對你們的刺激太大了。”


    張真說道:“但是從我的角度來看,這個指正幾乎可笑,完全就是劉全勝案件的翻版。三長老,你是有前科的人,最好不要再搞這套把戲了。”


    我看著周圍說道:“各位同僚,你們說說,我說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所有人都不說話,都看向了三長老。我知道,他們這是怕了,再也不像是以前那麽囂張了。看來在這個局勢中,殺人才是最管用的手段。我和張真必須要樹立威信,讓這些人明白,我們不是那麽好欺負的才行。


    先是滅了矮胖子,現在滅了五長老,下一個指不定就會輪上誰了。


    三長老說道:“既然你們不承認,我看我就把證據提交到長老院,讓長老院定奪吧。反正死的是長老院那邊的人,我還懶得管了呢。”


    三長老的話是有含義的,意思是,這件事我不管了,今後發生什麽事你們別怪我,一切都和我無關。


    我說道:“別說是弄去長老院,就算是弄去金城神殿我們也不在乎啊!院長大人,你可要小心點啊!最近不太平,我真的擔心下一個被滅門的就是你家。”


    三長老頓時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隨後一揮袖子說道:“散會!”


    大家都離開了,我和張真也隨著人群往外走,這次,這些人都知道和我們打招唿了,很明顯,誰也不想得罪我們。


    我們剛迴到執法總隊大院,還沒坐穩,三長老竟然登門拜訪了。他被佩玲帶進了書房後,坐到了椅子裏,佩玲上了茶,說道:“請慢用。”


    三長老揮揮手說道:“你先出去吧!”


    佩玲出去了,我坐在書桌內,張真坐在一旁在捧著一本書看,我還沒說話,張真就把書扔到了一旁,說道:“院長大人,其實我隻是個臨時工,不應該說什麽。但是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看看我們這個執法總隊,偌大的衙門,加一起五個人,童髦瞎拐的不像樣子。有些事你做的太過分了。”


    “我不是來說這件事的,我是來和你們講和的。”他說道,“十萬兩黃金我給你們送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這兩件滅門慘案我也不想查下去了,我也不想上交,我也沒有地方上交,我這裏就是最大的辦案衙門,還能交給誰?”


    我說:“你交給我辦啊,我才是主辦單位,你負責行政,我負責查案,我們就應該是分工明確才行。”


    三長老說道:“我知道你們的訴求,隻不過這件事很複雜。並不是我支持你們,你們就能辦成事情的,執法總隊的位置想要的人太多了,我這都是為你們好啊!”:


    張真說道:“院長大人,我覺得你想的太多了,我們就是想要我們該得到的,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三長老說道:“既然你們這麽說,那好吧,明天我們開會的時候,我就把這件案子交給你們來辦,但是你們想過沒有,如果辦不利索呢?這是大案子,你們要是辦不利索,是會被長老院追責的,神王也會親自過問的。”


    我一笑道:“這你就不要操心了,辦案是我們的事情,你也不要過分的對我們好,也不要過分的關心我們,我們拒絕無謂的關懷!”


    “既然如此,我巴不得立即擺脫這個包袱呢。”他說道。“明天我就把這個包袱甩給你們。”


    我說道:“那就太好了,對了,金子盡快的送過來,我需要辦案經費。”


    三長老站了起來,說道:“放心吧,隻要你能把這件事處理好,我倒是願意省心了。其實誰是兇手對我來說真的無所謂,我隻想把這件事平了。”


    他走了,我和張真都笑了。


    張真說道:“不和他們玩點狠的,都當我們是病貓呢。可是我就真的奇怪了,這天界就沒有能人了嗎?怎麽是一群草包在前台竄來竄去的呢?”


    我說道:“很好理解,高手都去修煉大道去了,平時也不出來,不參與這些破事。除非是人魔大戰的時候,才會現身的吧!”


    張真笑著說道:“恩,其實我倒是很像看看天界高手的風采,給我這把殺豬刀的人,就是一個絕頂高手。可惜的是,自打給了我這把刀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現身了。”


    次日一大早,我們就去了執法院大廳開會,三長老沒有食言,將這個案子交給了我們偵辦,並且沒有說什麽破案期限。當這件事宣布知道,周圍的那些人紛紛對著我們報以微笑,拱手祝賀。


    到了這時候,我知道,我和張真想要的已經得到了。至於這個案子,隻能無限期的拖下去,能拖到什麽時候就拖到什麽時候,大不了最後拖不下去了,就學著三長老他們,也栽贓陷害誰一下算了。


    把水攪渾,讓人理不清頭緒,我們就贏了。至於真的用這案子給誰定罪,那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事情遠遠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正所謂是計劃沒有變化快。


    我和張真正洋洋自得的時候,就在這天晚上,三長老家竟然被人滿門抄斬了,這次沒有留下一個活口,全家老少,不分男女,全部被人給殺了個幹幹淨淨。


    這晚上我和張真可是有不在場的證據的,當晚就有幾位同僚來到了執法總隊送禮的,我和張真一直在應酬這些人。一直到有人發現三長老家著火的時候,我們還在喝酒。


    我們到了現場的時候是淩晨,張真說道:“殺人之後放火,這是要毀滅證據啊!”


    我說道:“已經毀滅了,這火燒的很快啊!是從那邊一下就燒過來的,是火屬性的高手幹的。”


    火被撲滅了,屍體一具具被抬了出來擺在了地上。此時,我竟然一下成了執法院裏最高的領導了,任誰也想不到事情來的就這麽的突然,似乎是有人助我一樣。並且,我一下就擺脫了所有的嫌疑。


    那些同事們都圍在了我的左右,其中一個說道:“陳大人,現在我們隻能你的了。”


    薑琦這時候跑了過來,看到全家變這樣,頓時痛哭了起來,之後指著我喊道:“陳有靈,一定是你和張真幹的!”


    旁邊的一個執法廳的廳長說道:“薑琦,不要胡說,昨晚我們五個人都在執法總隊,陳大人和張大人一直在和我們暢談,還喝了不少的酒呢。一直到你家著火,我們才跑過來的。難道他們能有分身術不成?就算是有分身術,你覺得分身術我們看不出來?”


    薑琦這時候結結巴巴說道:“那,那兇手是誰呢?到底是誰?連我薑家的人也敢動,是不是不想活了?”


    張真說道:“我就說是有人要栽贓陷害我們兄弟吧,估計一開始這麽說你們還不相信,現在真相大白了,這件事和我們兄弟沒有一點關係。看來這殺人的是高手啊!”


    我說:“不僅是高手,還是個頂級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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