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不屑地切了一聲,喃喃道:“這小區管理的還是很嚴格的,必須出來接才能讓進去!”


    我說:“高檔小區都這樣,習慣就好了。”


    很快,常玉從裏麵跑了出來,見到我倆後就很熱情地把我倆帶進了院子裏。


    進了院子裏後,我就看到了很多文字,石頭上,柱子上,就連地上都寫著文字,大多數是和醫學有關的,還有就是讓人勤勞的詩詞,讓人從善的詩詞。


    我明白,這是個大戶人家,應該是靠著醫學發家又很善良的一家人。


    正所謂是相由心生,從這滿院子的文字就能感覺到一種氛圍。


    這院子裏的人都飄來飄去的,突然來了兩個腳踏實地的人,難免就引起了圍觀。常玉將這些下人驅散了,直接就帶著我們到了客廳,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臉很瘦,身上也沒多少肉,但就是看起來有一種高貴的氣質。


    常玉說道:“這是家父,常德,是一名醫者。”


    我拱手道:“拜見常先生!”


    這位常德立即拱手說道:“我聽常玉提起過,你們三位都是從仙境那邊過來的吧。那邊很少有人過來,說我們這邊的人恐怖,會吃人,反正說什麽的都有。我去過仙境的,那是八十年前,人們看了我,還沒說什麽呢,就開始做法了,勢必將我驅離迴來才行。說心裏話,我隻是想出去給那邊的人看病的。”


    我說道:“世人多愚昧,信神信佛,就是不信身邊的人。實際上,神佛哪裏有空管我們這些下屆的小屁民啊!”


    “你敢褻瀆神佛?小兄弟,說話要小心點,舉頭三尺有神明啊!”


    我指著說道:“要是有神明,好歹出來讓我們大家看看啊,實際上,他們才懶得下來呢,這上麵指不定多逍遙呢,我們這裏在他們看來和豬圈差不多。試問先生,你會去豬圈裏住幾天嗎?最多就是從豬圈邊上路過,即便是豬在豬圈裏罵你幾句,你也不會和豬一般見識的吧!”


    常先生哈哈笑著說道:“說得好,我常德從來不不信神佛,不信天地,隻相信自己。人家神佛才懶得管我們的閑事呢。餓了就要吃飯,病了就要吃藥,冷了就要穿衣,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出去做點好事。”


    常玉說道:“想不到父親也能遇到知己,在這三界之內,不信神佛的人恐怕不多了。爹算一個,你們兄弟算兩個。這位姑娘既然能和兩位兄弟在一起,也算一個。我也算一個。我們一下就有五個人不信神佛信自己的了。”


    常德說道:“但是這些話在家說說就算了,要是去外麵說,被人聽了不高興了,大帽子立即就給你扣上了,給你定個什麽罪就不一定了。”


    張真說道:“才不管那麽多呢,他愛高興不高興,我高興了就行了。狗屁的神佛,本少爺遇難的時候誰也不來幫我,還是要靠自己撐過去。信神佛不如信陳兄呢!”


    之後我們暢談了起來,天南海北,天文地理,就這麽一直聊到了晚上,我們吃吃喝喝一直到了半夜的時候,我才提出來請常德幫忙弄鈦金的事情。


    常德滿口答應了,我問需要多少錢,他說不知道,需要去打探打探。


    就這樣,第二天一大早,這常先生竟然就把這鈦金給弄迴來了。我估算了一下,這些鈦鋼正常價需要大概十萬兩黃金,但是不管多少錢,我和張真是買不來的,因為這些東西可是戰略物資,我們兩個外人想在這裏弄到緊俏商品,簡直比登天還難。


    弄到這些後,我和張真不再停留,給了十五萬兩黃金的金票就告辭了。


    常德說不需要這麽多,我說剩下的是辛苦費了。這常德說啥也不要,但是我和張真、莊小蝶已經沒有時間和他墨跡了,抬腿就走了。


    常玉追都沒有追上我們。


    我們一路就到了女媧族的地盤裏,之後立即就開爐打造鋸子。這鋸子打造了一天總算是打造了出來,然後我和張真就到了那石樹前,準備開鋸。我倒是要看看這裏麵到底有什麽東西。


    這刀劈斧砍都沒辦法令它如何的石樹,到了鋸子麵前就徹底的服了。


    僅僅用了半天,我倆就將這樹給鋸斷了。石樹倒地之後摔得粉碎,而在樹幹裏,我竟然發現了一把鑲嵌在裏麵的大斧子。


    這斧子就橫著躺在這樹幹的中心,樹幹周圍還有年輪,看來這石樹曾經也不停地生長過。


    張真用黑鐵劍將斧子撬起來,之後他一伸手就抓住了這把斧子,但怎麽也抓不起來。他罵道:“這斧子真的太沉了!”


    我說:“看著沒多重啊!”


    張真指著說道:“不信你試試!”


    我伸手抓住了這斧子的柄,本來挺用力的,但是我發現自己錯了,這斧子無比的輕,基本就沒有重量一樣。我直接就仰翻在地了,我喊道:“張真你大爺的,你他媽的竟然騙我!”


    我站起來,揮著這斧子說:“這斧子簡直就沒有重量,連一兩都沒有!”


    說著我往地上一扔,就聽哄地一聲,直接就把地砸出一個坑來。


    這下我懵了,莊小蝶試著去拽這斧子,根本就拽不起來。


    之後,族長婆婆也試試,也拿不起來。


    張真不信邪,又去試了試,還是拿不起來。


    接著,女媧族的族人們紛紛去拿,就是都拿不動。


    張真說道:“這斧子不會是遠古族人嘴裏說的開天斧吧!就是盤古大帝用來開天辟地的那把斧子!”


    我一伸手就拿了起來,說道:“扯什麽蛋啊!”


    話音剛落,這斧子突然就有了生命一樣,竟然和我的身體產生了某種特殊的聯係。很快我就有了一種感覺,這斧子竟然可以融入我的身體。


    融入身體可不是進入內世界,融入身體的話能夠操控自如,和進入內世界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比如我的那些小夥伴,比如李尋妖,這些都在我的內世界,但是我是沒辦法命令他們做什麽的,這完全出自他們自願才行。但是這斧子不同,就像是那無屬性的長劍,和我的那杆長槍,隨時用隨時拿出來。


    我心念一動,這斧子就收進了體內,我意念一動,這斧子又到了手裏。我喃喃道:“斧子我也不會用啊,要是劍就好了!“


    想不到的是,這斧子立即就變形,成了一把長劍在我的手裏。


    我一看愣住了,心說這絕對就是寶貝啊,但是我卻看不出這是什麽等級,難道這是傳說中的超神器的存在嗎?


    我喃喃道:“要是和人比鬥,還是棍好使一些!”


    這長劍立即就變成了一根棍子。


    張真喃喃道:“陳兄,這不會是猴子的如意金箍棒吧!怎麽什麽都能變啊!”


    我說道:“這的確是個寶貝啊!但是我還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麽!”


    這把斧子此時恢複了原樣。


    而這時候跑來了一個半蛇半人的女孩子,到了的時候手裏捧著一張羊皮卷。族長婆婆打開後,上麵畫著一把斧子,和這把一對照,竟然一模一樣。族長婆婆驚唿道:“這,這真的是開天斧,是盤古大神的開天斧啊!”


    我拿著這把斧子說道:“我都快相信自己是大神了,隻不過,這件事太不靠譜了吧,盤古大神化作了這世間萬物,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盤古大神所化,我又算得了什麽呢?充其量,我和大家一樣,都是盤古大神的一部分罷了!”


    張真說道:“沒錯,我們大家,這世間萬物,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盤古大神的一部分。陳兄,我們沒有時間感慨了,需要離開了。”


    我看著族長婆婆,抱拳道:“我必須要離開了,至於那個張道勝,我遲早會帶來給您一個交代的。”


    族長婆婆點頭道:“不著急,你要保重自己啊!”


    我們就這樣啟程向東,剛出了地獄之城的勢力範圍,張真說道:“陳兄,你太喜歡承諾了,難道你不覺得累嗎?”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答應過的事情就一定要做。這個張道勝,簡直禽獸不如!”


    張真說道:“真不知道當初師祖為何放過這個畜生!”


    “畢竟他和張道陵祖師是親兄弟,這張道陵祖師也算是天下第一人了,天下道教就是張道陵祖師開創的,他也不該背上殺死胞弟的罪名。隻是這麽一放過,他為惡多年,實在是令人憎恨!”


    張真沒有說話,之後我們騎著馬專心趕路。這一路用了三天就跑迴了通天河。


    我們找到了我們的船,就在通天河裏拋了錨。水鬼下了水,找到了大鯰魚,在水裏,有他們自己的一個世界,裏麵蝦兵蟹將的多得是,這水鬼莊小蝶簡直就是這裏的王。


    很快,遠古族的族人們和那妖怪也帶著那群小東西來了,我們就在這通天河旁集結了起來。按照我們的分析,這公主出嫁,要走的一定就是這附近了,因為這條路是官道,這裏曾經有索橋相連,就算是索橋斷了,這兩邊的官道還是在的。


    還沒有等到公主來,薑瀾武那貨就先到了。他和李逍遙騎著馬到了通天河的左岸後,朝著我喊了句:“陳有靈,我們要過河,行個方便吧!”


    我說道:“河又不是我家的,你想過就過,不過想用我的船,那是不可能的!我和你不熟!”


    偏偏過了一會兒,一群人抬著一艘大木船到了岸邊,之後將船放到了水裏,直接所有人都上了船,很快就將船擺渡過去了。


    他們過河的時候,身後有很多的士兵,都隻穿著一條短褲,看起來水性都是不錯的。很明顯,隻要我們攻擊他們,他們就會下河反擊。


    張真說道:“要不要動手?”


    我說道:“放他們過去,但是想迴去就沒這麽見到了。”


    張真嗯了一聲說道:“也好,我倒是要看看,這薑瀾武是怎麽講新娘子接迴去的,他要是過了這條河,我張真這輩子就不做人了。”


    我說道:“這薑瀾武不拿我們當人,將我們像狗一樣給趕出了魔都,終於我們可以出這口氣了。一報還一報,他做初一,我們做十五,我們告訴他小子,這裏是我們的地盤!”


    薑瀾武順順利利過去了,但是岸邊的水兵們還在,足足有上千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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