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織造處這個線索,我相信隻要查下去,就能查到那一群人的住處。


    這麽龐大的一個組織,並不是隨便就能藏起來的,他們總是要吃要喝的。


    但是這些事情就需要參加完這次晉級賽後才能去查,畢竟我想立足就需要有個身份才行。現在我對這陳二炮的身份還是很滿意的,起碼聽起來很威風。


    這要是在天朝,一般人誰敢叫什麽威風的名字!?


    早上醒了我就雄赳赳,氣昂昂地跟著孫大炮和孫福來出去了。剛出去就看到了孫福貴,他身邊就是做完了白內障手術的那位大媽。這大媽見到我就要給我跪下,說要不是我的錢,她這眼睛這輩子也好不了了。我說大媽這和我沒關係,都是孫福貴努力的結果。


    孫福貴隨即就發誓,今後再也不騙人了。


    接著就挨了大媽一個嘴巴,說是給他一個教訓。我倒是覺得這不算什麽,首先動機是好的,其次被騙的人也都是有些經濟實力的人,也不在乎那些錢。就當是幫著那些人做善事了。


    之後我們就一起去了鍛造協會,今天這裏停止了招收徒弟。


    其實就算是招收徒弟,很多天也不一定能找到一個合適的。畢竟每個師父對弟子的素質要求都很高,這火屬性和金屬性的雙屬性人本來就很少,即便是有,這雙屬性都很強的又不多了。即便是火屬性和金屬性都不錯,心裏不幹淨還是不行。


    比如張真,來這裏學鍛造,是絕對不行的,他給人一看就不是個幹淨清爽的人。


    人前多了一絲霸氣,人後又有一絲匪氣。


    進了大門,裏麵很清淨,我們在孫大炮的帶領下又進了二門,這二門進去之後是個更大的院子。在院子裏擺著一排排的火爐,爐火已經點上了。我看得出,晉級賽就在這裏進行了。


    之後開始點名,分配火爐。其實火爐都是一樣的,也就是位置有些區別。按照理論來說,越是中間的越是好,溫度越是穩定。越是靠邊的,溫度越是不好控製。


    反正我不在乎,在哪裏都一樣。


    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怎麽的,我就被分配到了最後麵的一個角上,就連我腳下的煤炭裏,都盡是煤矸石。這東西燒火能起火才奇怪了。


    孫大炮到了我身邊說道:“湊合著吧,誰叫咱沒送禮呢?”


    我點頭說道:“師父你放心,就算是給我幾塊石頭,我一樣能打造出合格的東西。”


    “不要贏太多,剛剛好就行。明白嗎?”


    我點點頭,我知道師父是讓我一點點氣人,將人們都氣得吐血才解氣。看來師父這些年肚子裏的怨念真的是太重了,今天我們就是來報仇和打臉的。


    鍛造協會的會長權利很大,這是整個的修羅界,地獄界和仙境的三界會長。但是這次晉級賽不是針對三界的,隻是針對織錦村的,但是發的牌子是鍛造協會發的,也是在三界通用的。


    說白了,這織錦村其實就代表了三界最高的鍛造技術了。


    會長姓古,叫古春。是個很瘦的老人,但是精神矍鑠。他站出來宣布規則,首先就是打造一個最普通的大師級別的短劍,這大師級別的武器凡是白鐵鑄造師都能鑄造出來。


    但問題就是,協會製定的是統一的標準。實力高的人打造出來的大師級別的短劍一定會是大師級最上品的。就算是最上品還是要分成色的。


    但是最高境界的成色,就是最自然的,看起來普普通通。


    我這時候問道:“師父,為什麽非要打大師級別的?各顯神通不好嗎?能打什麽級別就打什麽級別,一局定輸贏!”


    “你懂什麽?二炮,耐心些,這才考驗你的功力呢。這樣多比幾場,前麵的就相當於熱身賽了,進入狀態後才是最關鍵的時候。”


    接著有人開始給我們分鐵條了,到了我這裏,竟然給了我一根已經被鏽穿了的爛鐵。


    我伸著脖子看看,大家的都是精鐵,我的是凡鐵也就罷了,也不至於給我一根爛鐵吧!我頓時就舉著爛鐵喊道:“會長,我這根鐵條都爛了,不行了啊!”


    會長說道:“給你根爛鐵已經不錯了,你師父已經八年沒有交會費了。你湊合用吧,反正你就是來湊數的。”


    沒等我說話呢,孫福來過來了,將她的精鐵砍斷了一半給我說:“師弟,我分你一半!”


    我說道:“你不夠了啊。這能行嗎?”


    “你把你的鐵給我一半好了,我摻著用就行了。憑借我的技術,過這一關還是沒問題的。”她說。


    這時候,我看到一個英俊的公子哥過來了,到了我麵前後,他看著我一笑說:“你就是二炮?”


    我點頭說道:“我就是。”


    “我叫建和,曾經是福來的師兄。你應該聽說過我。”


    我點點頭,心說我知道你,你就是那個叛徒啊!


    建和這時候對福來說:“你把自己的精鐵送人了,你怎麽辦?他才學了幾天?這次來就是湊數的,見見世麵就行了。”


    孫福來說道:“建和師兄,二炮既然來了,就該有一樣的待遇,再說了,短劍就二尺,劍柄用那爛鐵打造就行了,剩下的精鐵也夠劍刃了,不影響質量的。”


    我點頭說道:“是啊,劍柄用凡鐵能減輕重量,而且凡鐵握起來還會暖手一些,精鐵性寒,對身體不好!”


    建和一笑說道:“你去學醫算了,來學鍛造,可惜了!”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分明就是在挖苦我,看不起我在擠兌我了。我笑著說道:“你一個叛徒,說話就不要這麽難聽了。背叛了師門說話還這麽刻薄,我還真的就奇怪了,你哪裏有這麽大的勇氣來擠兌我?你還要臉嗎?不要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別人就非要鳥你,我告訴你,你在我眼裏什麽都不是。”


    建和說道:“二炮,我看你沒和師父學到別的本事,你還就學會放空炮吹牛了。”


    我一笑說道:“我就算是學會吹牛,也是師父親傳的吹牛大法,你呢?從孫家到了李家,你就是三姓家奴!”


    “我不和你鬥嘴,你要是有骨氣的,用真本事打敗我。我們就賭一場,輸了的,拴上鏈子圍著織錦村爬一圈,還要學狗叫!”


    我說道:“幼稚!”


    “你不敢了吧!”


    我說道:“我不敢?我隻是怕你輸不起,這麽幼稚的賭局,簡直就是兒戲。我們賭金子好了。”


    “金子?你有金子嗎?賭的話我就賭大的,小的沒意思。”


    我說道:“你說吧,賭多少的?”


    說心裏話,我手上確實沒有多少金子。但是不要忘了,我可是有內世界的,在金星上,有著大量的金礦,這麽多年了,金熊貓不知道攢了多少金子了。


    這些金子本來是屬於內世界的,我不該打破內世界的平衡。不過暫借一下做賭注還是沒有問題的,反正這賭局我贏定了。


    “一萬兩你有嗎?”他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旁邊的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建和說道:“自己是窮鬼,就別出來裝帥。我隨便打造一件武器就價值一萬兩,我隨便打造一套防具,就價值十萬兩。你怎麽和我比?”


    我說:“三姓家奴,看來你是沒見過錢啊!我們賭三百萬兩吧,少了我不賭,太小了也不刺激,沒有意思!”


    有人說道:“吹牛逼誰不會啊,你有三百萬兩嗎?”


    我說道:“為什麽先問我,我想知道,建和這個三姓家奴有三百萬兩嗎?沒有的話,就別出來裝帥!”


    孫大炮這時候說道:“算了,賭什麽呀!”


    偏偏這時候,過來一個大圓臉的胖子,一來就說:“老孫,你有三百萬兩嗎?你的鍛造廠賣了值這個價嗎?”


    孫大炮沒說道,我搶著說道:“想必這位就是李家的師傅了吧!我家有沒有是我們的事情,你要是支持你徒弟,你先拿出來三百萬兩黃金給我看看。”


    “我李家鍛造廠的名號就價值三百萬兩!”


    我說道:“在我看來,一文不值,想賭的話,拿出東西來,地契,房產,真金白銀,這些都是可以的。”


    “小子你在和我較勁嗎?”


    偏偏這時候,這個建和說道:“我和你賭,我有房產,我有地契,我還有永和號的金票,我的這些加起來雖然不夠三百萬兩,也有七八十萬兩了,你敢和我賭七八十萬兩的嗎?”


    我說道:“少於三百萬別來和我談賭局,太小沒意思。你不夠三百萬兩,就算了,還是好好的比賽吧!”


    李胖子這時候說道:“我擔保,差的錢,我出。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說道:“我看到東西才行,靠著嘴巴擔保沒有用,必須簽字畫押才行。”


    孫大炮在我的耳邊說道:“二炮,牛逼吹大了,我們沒有本錢。我知道你會贏,但是拿不出本錢的話,我們的臉就丟盡了!”


    我小聲說道:“師父,你讓心,我有辦法!”


    李胖子是存心要看我們的笑話,他說道:“好,我這就派人去拿金票。這永和號的倉庫裏全是黃金,金票是永和號開的,總部就在這織錦村,這下總可以了吧!”


    “隻是你呢?你的黃金呢?”


    我說道:“那我就要去找永和號的老板拿了。永和號的活計來了,我就去找永和號的老板借一些來。”


    “你當你是誰?”李胖子喊道:“好好好,我今天就看你怎麽收場!”


    很快,永和號的活計就送來了金票。


    那建和看來這些年也置辦了一些產業,房契地契加上金票也價值八十多萬兩。估價都是永和號的估價師估算的,大家公認的公平可信。如果不要房產地契,這永和號可以出現金收購這些。


    看來這估價還是很保守的。


    輪到我出錢了,我笑著說道:“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永和號就在不遠處,那夥計還是很識相的,帶著我去找了老板。我直接就從內世界拽出了一堆黃金出來。撲了整整一後院的黃金。


    老板是個戴眼鏡的瘦子,看著我說:“這麽多東西戴在身上,不累嗎?或者是你把黃金藏在了一個異度空間。”


    我說道:“三百萬兩黃金都存你的號子裏,給我開金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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