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是很無奈,歎口氣就出去了,嘟囔著兵荒馬亂的做人真難。


    他一定是非常愧疚的,但是他有沒有什麽辦法。很明顯這張真要征用這個酒店當指揮部,估計此時整個鎮子都被軍管了起來。他倒是很會找地方,把本公子給折騰來折騰去的成何體統?


    我在心裏罵了一會兒後,看看田川說:“我看還是搬吧!”


    田川也是一直在嘟著嘴喘氣,內心裏的火指不定多大呢,但是隨後還是妥協了,她點點頭說:“隻能搬了,誰較我們是刺客呢!”


    結果我們剛剛收拾了東西要走,一下就闖進了十幾個穿著鎧甲的妖兵。一個個獐頭鼠目,看起來就讓人無法接受。之後走進來一個手裏拿著一把帶鞘長劍的翩翩公子,他沒有穿鎧甲,走路沉穩有力,看得出來,是妖怪中的高手。


    看到我後,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後,就說了一個字:“滾!”


    我心說老子忍了你了,就這樣拉著田川出了房間,一路被押著去了前麵,住到了前麵的客房裏。就算是這裏,也隻能住一晚上,到了明天就要被趕走了。整個的酒店就全部被這些妖魔鬼怪的接管了。


    客房在二樓,我們進了客房後打開窗戶正對著後院。曾經我們的屋子此時被張真和那花滿春和梁佳藝給住了。並且我發現,這三個人是住在一個房間裏的,到了晚上滅了燈之後,我在黑暗中潛行過去,到了外麵後偷聽了下,竟然發現這三個人竟然是睡在一張床上的。


    我心說這他媽也太不要臉了,梁佳藝這個婊子,平日裏看起來那麽的正經,結果竟然是這種女人。還有那個花滿春,就允許這麽胡來的嗎?


    倒不是反對三妻四妾的,隻是這麽一男二女一起睡,實在是難以接受。


    我在心裏罵了無數據的畜生之後,心裏覺得酸溜溜的,就像是這梁佳藝本來是我的,結果被張真給拱了一樣的感覺。但是此時呢,我又覺得慶幸,這樣的女人,白給老子都不要。


    我剛要離開,突然一道影子就從屋子裏出來了,猛地就站到了我身前三米的地方,盯著我不放。


    但是他根本就看不到我。


    出來的人是張真,很明顯他感覺到了有人在窗戶外麵。這時候他哼了一聲道:“我知道你是誰,黑暗家族的高手吧。有什麽話當麵談,這樣偷偷摸摸的不合適吧!”


    我迅速撤退,順著二層樓就退迴了房間內,剛剛摘了蒙麵巾,外麵就變得燈火通明了。很多人都以為失火了,而打開了窗戶,實際上是在院子裏點了大量的燈籠掛了起來。


    張真在外麵站了一會兒就迴了屋子,而花滿春則在院子裏看了很久,最後竟然將目光鎖定在了我們的窗戶上。這個三界大盜難道是發現什麽了?


    田川這時候一拉我的胳膊,我倆就都到了一旁,她說:“睡吧,明天趕路,不要趟這裏的渾水。這裏高手太多了。”


    我嗯了一聲,倒在了床上。田川睡在了裏麵,在我倆之間放了個枕頭。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我們就去樓下要了些吃的。結果我再次看到那個拿著折扇的家夥,到了我的麵前後說:“兩位速速裏開,拿著去外麵吃。”


    就算是我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了,看著他說:“我吃完就走,你不要惹我。”


    他這時候一伸手就從旁邊拎起來一個酒壇子,我以為要砸我呢,沒想到這迴直接就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頓時頭破血流,他看著我說:“走不走?”


    我很難理解,問道:“你砸自己什麽意思?”


    田川小聲說:“靈哥,這還不懂嗎?你看過那種傻逼電視劇嗎?用砸自己腦袋啤酒瓶子的辦法威脅別人,意思是,我夠狠!”


    我頓時就懂了,直接就站了起來,拎了一個酒壇子就砸這貨的腦袋上了。酒壇子直接就砸碎了,這貨居然看著我說道:“你砸我算什麽本事?你有本事砸自己啊!要不是大帝說過不要對平民下手,本公子這暴脾氣可就真的要闖禍了,我告訴你,我發起狠來自己都打!”


    說著,這貨竟然拔出來一把匕首,直接就紮在了自己的腿上。他咬牙切齒就地看著我說:“要是怕了,就滾!”


    我直接一拳就打在這個傻逼的鼻子上了,這貨直接就被我打得倒在了地上。他跳起來看著我喊道:“這可是你先出手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起碼是個七錢道師以上的高手,這次出來多半是負責後勤保障的。這貨確實也是有點實力的,但他的七錢道師,和我的七錢道師比起來可差得遠了。


    我可是全屬性的高手,他在我這裏簡直就是個嬰兒,在這個世界上,也就隻有為數不多的那些頂級高手配和我一戰了吧!


    他直接跳了起來,扇子一揮,這把扇子頓時就變成了一把長劍。他指著我說道:“看來你也是修行之人,在整個天下的修真界,我最佩服的就是我們的大帝張真,還有一位就是我的本家陳有靈陳大人。你知道我叫什麽嗎?”


    田川一聽愣住了,說道:“請問你叫什麽?”


    “記好了,我叫陳有神。陳有靈是我的堂兄,現在我是張真大帝的貼身侍衛。你打我,可就是得罪了當今兩大高手!”


    我喃喃道:“我怎麽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堂弟啊!”


    田川這時候笑嗬嗬地就往前走,一邊走手裏就多了把匕首,我知道這丫頭要出手了。並且她出手的話,就憑對麵的這個指揮揍自己的蠢貨,必死無疑。


    偏偏這時候,花滿春一步走了進來。田川看到花滿春以後,就收了匕首,又退了迴來。


    花滿春看到我的時候一愣,說道:“你們?”


    那陳有神拱手道:“帝後,我這就清場!”


    花滿春看著我,我也看著花滿春。那個我的“堂弟”這時候看著我一笑說:“你還不滾難道等我出手嗎?我要是出手你就死定了!”


    我一拉田川,後退了兩步後轉身就出了這個酒店。剛出來,我突然看到小馬駒居然站在酒店的屋頂上,它看到我後竟然幾個縱躍,從這個屋頂到那個屋頂,從那個屋頂又落到了那麵牆上。最後穩穩地落在了我的麵前。


    田川說:“你家的小毛驢都會上房了啊,這是毛驢還是一猴子啊!”


    我也覺得奇怪,心說這毛驢還真的是有意思啊!這到底是個什麽品種啊!


    但是走了沒有多遠,我發現前麵有人把我和田川攔住了,我和田川要迴頭,身後就是剛才那個拿著折扇的瀟灑公子。


    他說道:“打了本公子還要走嗎?要走也可以,這個小妞兒給本公子玩一下吧!隻是玩一下,不會掉一塊肉的,玩完了本公子就放你們離開!”


    圍過來的有十幾個人,一個個都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一群敗類。


    他們在張真眼皮底下不敢亂來,但是還沒有出鎮就繃不住了,看來是早就盯上我們了。


    我說道:“你們是不是為了求財?”


    “我們有的是錢,我們就是想和你身邊的小妞兒親熱親熱。打仗太不容易了,你讓你的小妞兒安慰安慰我們也是應該的,不是嗎?”


    另一個說道:“我們老大可是陳有靈陳大俠的堂弟,你要是把小妞兒交給我們,我們老大會幫你在陳大俠麵前說說好話,讓你拜他為師,你覺得怎麽樣?”


    田川呸了一口說:“一群畜生,給我滾開!”


    這個人說:“別怪我不給你們機會,我們打個賭怎麽樣?你們要是贏了,我放你們離開,你們要是輸了,可就要乖乖滴聽話了。”


    田川說:“怎麽賭?”


    “賭我們誰撒尿撒的遠,你們敢嗎?”他說著就掏出了老弟來,對著遠處的牆就茲了出去。


    這貨這尿直接就噴出了二十米遠,這貨本來就是個妖怪,有這技能我也不奇怪。最令我反感的是,這貨竟然拿著自己的老二在田川麵前抖個不停,說:“妹子,看看哥哥的寶貝,是不是比你身邊的那位大很多啊!”


    田川一個大姑娘,哪裏見過這個啊,頓時臉就通紅。但是隨後她可能是用真氣控製了自己的情緒,臉色一下就恢複了正常,她笑著說:“確實沒見過。”


    說著就伸出手去,我隻是感覺到了她的手腕一抖,緊接著這貨嗷的一聲就慘叫了起來。


    再看他那引以為傲的老二,已經落在了地上。


    田川這時候說道:“你們這群瞎了狗眼的畜生,還不給本姑娘滾!不然讓你們一個個不得好死!”


    這時候,又有一個妖精拿著一根什麽動物的大腿骨就上來了,朝著田川的頭就下來了。田川雖然不善於白天和人打架,但是她的手段還是很高明的。一閃身,手裏的短劍直接就朝著這妖怪的心口而去。


    這妖怪用那大腿骨去擋,想不到的是,這短劍往上一挑直奔這貨的下巴。這貨直接嚇壞了,身體趕忙往後翻,但是此時握著劍的手變了,這手腕一轉,頓時這把長劍變成了匕首,直接就插進了他的心髒裏,之後匕首攪動,拔出來的時候,鮮血瞬間就噴湧而出,他往後一倒就死在了地上。


    這幾個妖怪一看,紛紛後退了幾步。同時,外圍又落下了大量的人,這些人可就是穿著鎧甲的了。田川和我都蒙住了臉,田川說:“看到我們臉的,全殺光了!”


    說完就竄了出去,根本沒有用我動手,就把那些妖怪殺了個幹幹淨淨。但是那個陳有神還是逃開了,他這時候竟然退到了外圍,在他的身邊,我看到了昭陽和她的弟弟——夜雲。


    夜雲這時候說道:“陳有神,什麽情況?你不是說懷疑他們是奸細嗎?”


    這位說道:“稟報少主,這兩個人都是黑暗家族的人,他們一定是去孔雀城支援刺客天團的,我們把他們抓起來嚴刑逼供,一定能得到線索,找到他們的老巢的。”


    我明白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分明就是一群流氓想要輪奸田川,到了此時,竟然直接成樂這麽一個高大上的說法。


    田川說:“看到了吧,這就是現實社會的悲哀!”


    我打過這個夜雲,就是個不著調的公子哥罷了,想不到昭陽當了帝妃後,他也能跟著當了大將軍了。這世界去哪裏講理去?我知道,想脫身不是那麽簡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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