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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衣和呆呆再鬧一會兒後,天承就迴來了,手裏還拿著一隻燒雞,看樣子應該是在街上買的,呆呆看到燒雞,眼睛頓時亮了,說:“哥哥,呆呆的烤雞。”


    天承笑笑,說:“那呆呆在屋裏乖乖吃燒雞,哥哥姐姐有事要出去一趟。”經過聖衣剛才那番話,呆呆很快就點頭,說:“嗯,呆呆會乖乖的,哥哥姐姐早點迴來。”天承摸摸呆呆的頭,然後示意聖衣一起出去。


    等出到外麵後,聖衣說:“天承,發生什麽事了嗎?”天承的神情太過於嚴肅了,連帶聖衣也不由緊張起來,天承似乎有點為難,但沉思片刻後,說:“剛才我在客棧那裏遇到一個跟大白一模一樣的人。”天承話說到一半又停了下來,聖衣知道那人肯定不會是大白,因為大白受了重傷,正在桃林接受治療。


    聖衣也不催天承,隻是默默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天承歎口氣,說:“後來我跟蹤那人去到了城外,我,我發現他竟然是天宮的綾上仙假扮的。”天承一口氣將話說出來,聖衣不難聽出他話裏對天宮的失望,可天宮為何要這樣做?


    聖衣頓時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天宮想做某件事,但不方便自己出手,就借助與天宮關係不好的人的手,這個想法讓聖衣驚出一身冷汗,聖衣處事再怎麽可怕,她都沒想過借刀殺人,因為她覺得這個做法是最不齒的,難道天宮打的正是這個主意?


    聖衣能想到這個可能,天承怎麽可能想不到,隻是他不願意相信而已,可他又無法自欺欺人,天承的神情很是失落,聖衣隻好安慰他說:“天承,現在的事情到底如何,你還沒清楚,萬一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豈不是杞人憂天了?”


    天承苦笑一下,說:“嗯,的確要清查了。”這句話不知道是對聖衣說,還是對他自己,聖衣安撫似的拍了拍天承的肩膀,隨後說:“天承,你叫我出來該不會隻為這件事吧?”


    這時天承才想起老者交代他的事,說:“聖衣,剛才我在城外遇到老者,他叫我們現在秘密入宮一趟。”老者好像知道他的行蹤一樣,他剛看完綾上仙騰雲上天,老者就出現在他麵前,不僅給了他這個任務,還跟他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保護好聖衣。’


    聖衣聽完天承的話,說:“這老頭又想幹嘛?”來到人間後,這老頭不僅沒時時監管自己,還整天連個人影都不見,聖衣癟癟嘴,心想道。


    天承看聖衣像個炸毛的刺蝟,不禁好笑道:“好了,老者這樣做總有他的原因。”可老者並沒說要他們入宮做什麽,而且現在無根大師也在皇宮裏,難道皇宮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慢慢迴想起來,他們一切的行動都是從皇宮開始的,魔子,小皇子,皇帝,這三人到底扮演著什麽樣的角色?天承越想越覺得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麽簡單。


    聖衣倒是挺無所謂的,她說:“那我們現在入宮吧!我還想去看看那個魔子現在怎樣了?”說完後,聖衣陰沉沉地笑了笑,說:“別讓我找到他,要不然我……”聖衣做出一個將東西捏碎的手勢,看著聖衣臉上的陰笑,天承不由感到挺直身板,這女人真心得罪不起。


    聖衣走在前麵,天承跟在後麵,突然聖衣停下來,轉身說:“不對啊!老頭不是解開那個小皇子的禁錮了嗎?照這樣說,魔子也上不了小皇子的身,那我們現在過去幹嘛?”其實第一次出現在皇宮時,聖衣就發現老者一直跟在他們身後,她會假裝答應魔子的要求,就是為了將魔子引出去,然後讓老者再想辦法解決的。不得不說,人心是最恐怖的。


    天承也停下腳步,說:“你忘了人間那個皇帝?你不覺得他有點奇怪嗎?魔子提出要求後,他從頭到尾就沒沒說過一句話,他可是人間的統領者,總不會輕易就被魔子給嚇住吧!”這樣說來,聖衣和天承的思路慢慢清晰起來,看來他們是被人給擺一道了。


    聖衣憤恨地說:“虧我們為了那個小皇子一直在努力,沒想到在別人眼裏就是一個笑話,不行,我得去查個清楚。”聖衣一想到這是個騙局,她就一肚子的氣,不過誤打誤撞,她不僅找迴了自己的記憶,還得知自己兩個好友的去處,更知道了自己的另一半靈魂在哪,說到底她好像沒失去什麽,反而得到更多。


    想到這裏,聖衣的臉色好看多了,她說:“算了,我們還是去皇宮看看吧!”


    天承低頭沒說話,但聖衣還是看到了天承臉色一閃而過的笑,她迴頭,漂亮的鳳眸笑得很是勾/人,她靠近天承,笑說:“天承哥哥,你在笑什麽?”也許是聖衣太過於諂媚了,天承頓時感到一股冷風從小心髒唿嘯而過。


    天承的身體僵了僵,嘴角機械地動了動,說:“沒笑什麽。”“嗯?難道你不是在想,‘這個女人怎麽一下子惱一下子笑的,這種心性不定的女人真可怕’天承哥哥,你應該不會這麽想吧!”聖衣看著天承的眼睛,笑著說,可眼裏的笑意卻是‘如果你敢點頭,那你就死定了。’


    天承連忙搖頭,說:“怎麽可能呢?”聖衣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跟天承並排走著。月色照在聖衣的臉上,讓聖衣平添一股清幽淡雅之美,天承看了聖衣一眼,突然他對聖衣麵紗下的那張臉很是好奇,到底是一張怎樣的臉才配得上那雙如同星光般的美眸。


    聖衣察覺到天承的視線,她笑道:“怎麽?我有什麽不妥嗎?”“聖衣,有人說過你美嗎?”天承不經大腦地冒出這句話,說完後,他立即察覺自己失禮了,連忙說:“我,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就是……”天承找不到理由,急得臉都紅了。


    聖衣“噗嗤”一聲笑出來,說:“好了,好了,我在逗你呢!”天承也跟著笑了兩聲,不知為什麽,對上聖衣他總有股很自然,很放鬆的感覺,這種感覺和跟在蘇曉身邊的不一樣,好像更多了一份愜意和自在,能讓他全身心地安定下來。


    兩人的笑聲將這件事一筆帶過,聖衣說:“對了,等會我們怎樣潛入皇宮?”因為上古神分三界時,他曾在三界的宮殿周圍設下了無形結界,同一個界裏的人都能隨意出入,不同界的人除了是心善之人,否而一律進不去,還有一個可能進去,那就是得到這個地方的統領者的同意,所以,聖衣他們才會一猜就猜到了魔子和皇帝的勾當。


    天承想了想,說:“我曾聽說,隻要有善人的血就可以進去,難道……”天承拿出無根大師給他的玉瓶,聖衣和天承對視一眼,聖衣的嘴巴抽了抽,說:“這兩個老頭該不會是從一開始就算計好的吧”讓他們進皇宮,再去找七弦琴,然後迴來後一個人都不見,但又給了他們善人血讓他們進皇宮,這兩個老人到底在搞什麽鬼?


    天承也笑著說:“應該不會吧!”他也覺得就是聖衣說的那樣,不過他是晚輩,總不能像聖衣那麽直接吧!聖衣撇撇嘴,說:“就你笨,還替他們說話,這擺明了就是挖坑讓我們跳的,哼,那個老頭子可真會做人,明明是自己想為人間做事,還拉上我們。”


    天承問:“聖衣,難道你就不想為三界出點力嗎?”聖衣看著天承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天承,我憑什麽要為三界出力?為了那些所謂的仁義道德嗎?還是為了那些高尚的節操,如果你是這樣想,那我告訴你,我沒那麽高的境界。”


    聖衣的眼眸很亮很亮,照射地天承有點挪不開眼,其實聖衣說得很對,三界的事自有它的規律,可,天承很堅定地說:“我想改變這個局麵。”這時的天承更像一個神,皎潔的月色打在天承身上,白衣上鍍上了一層神秘的白光。


    聖衣移開眼,說:“隨你。”就在天承以為聖衣要抬腿走時,聖衣迴頭說了句:“不過我相信你能取得成功。”聖衣的話讓天承更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他跟上聖衣,說:“我會努力的。”這樣的天承身上有股讓人不得不服的感覺,聖衣有什麽理由不去支持。


    快走到皇宮門口時,聖衣和天承停下來,側身躲在石墩後,天承說:“聖衣,伸手出來。”聖衣伸出白皙的手,天承滴了一滴血在聖衣的手腕上,血滲入皮膚裏變成一朵紅花,聖衣頓時覺得有股溫和的氣在自己身上流淌。


    天承也在自己的手掌心內滴上一滴血,果然,他們馬上就感到一股無形的氣流在他們身上過濾,彷佛在查探什麽,過了一會兒後,氣流過後,天承說:“剛才那股靈氣應該就是結界發出的,我們可以進去了。”


    聖衣點頭,變成虛影跟在天承身後,看著高高的城牆,聖衣和天承一躍而入,看著遠處大殿上空散發的點點黑氣,聖衣說:“無根大師不是入宮了嗎?難道他沒看到皇宮上空的魔氣?”皇宮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聖衣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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