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房內中你一言我一語不斷的哄堂大笑,而在這間房內,除了胡伯,還有另外三名長老,而這幾名長老卻都是胡伯在這些時間裏所拉攏過來的,所提到長老這一職位的,在這三名長老中,修為最高的也就隻有一重天星位境界,其餘兩名全都是七重地星位的修為。


    一共八個人在這房間內,也都算得上是白虎門的人,這就是佛宗內的一個小勢力。


    酒過三尋之後,白虎門的一個大漢和這酒樓的男子紛紛向著胡伯苦訴著道:“大哥,不知道你對於天龍堂的事情有沒有了解過,曆不為那個老家夥現在是越來越不將我們這些弟兄放在眼裏了,我們的好幾個地方都被他曆不為給端掉了,他曆不為是什麽人啊?即不是四字門堂也不是內宗掌執,憑什麽斬殺我白虎堂的人?我還向他說過大哥,但是這天龍堂依然狂妄完全沒有將你放在眼裏啊。”


    說著另一名大漢連忙附和著說道:“大哥,老二說的沒有錯,這天龍堂的確是太囂張了,我本想在開設一家分店的,但是那天龍堂的人居然不同意,而且還將我們的一位老掌櫃給打傷了,唉,我這醉月樓雖說沒有天龍堂那般有勢力,但同樣不是任由別人好欺負的。”


    “在我麵前就不要說這些虛得事情,說真話。”胡伯身體不禁向後靠了一下,雙眸冷冷的盯著這二人,冷聲道。


    這話一出,倒是另得這二人有些愣住了,麵麵相覷一時之間不知道胡伯這番話的真意,這在以前可是完全沒有的,藥園的一名長老雖然並不算什麽重職,對於四字門堂可能沒有什麽影響,但是對於這天龍堂這種散勢力,可太有用處了。


    不管怎麽說,藥園也算得是內宗所設立的,胡伯怎麽說也是一個長老,但是天龍堂堂主算得上什麽?無非就是一個執事而已。


    而讓他們感到心中沒有底的是,天龍堂之所以會對他們出手,那完全是因為他們這二人想要將天龍堂的地方給吞閉過來,但是他們沒有想到,這天龍堂雖然人不是很多,但這實力卻遠超於他們,但是這、這口惡氣算是以經結下了,憑著他們一向在佛宗內作威作福慣,一時之間又怎麽可能受得了這樣的氣,所以這才想找胡伯幫忙,借助著藥園的可以分配藥物的權力,來製橫一下天龍堂,到了那個時候,天龍堂還能得瑟的起來?


    “你們所說的這些,我多少聽到過了一些,但是藥物分配,雖說是藥園所掌管的,但是這都是經過內宗長老們的指令才行的。”聽到這些,沉疑了片刻,胡伯緩緩地說道:“更何況,曆不為他所控內宗寶物坊,如果把他得罪死了,這對於我們來說,並沒有多少好處。”


    見胡伯有所疑惑,酒桌上的氣氛一時之間淡卻了許多,躲藏在一處隱匿角落上的張子凡,聽聞到這些,不禁眉頭緊皺了起來。


    他是真沒有想到,這一個佛宗居然會如此的複雜,這可與他所見到的門族都有所不同了,也難怪了,佛宗畢竟是人數太多了,這放眼在任何一個地方,那都是相同於一座大城池了,能夠管理成這樣也已經非常的不錯了。


    不過他們所說的這個天龍堂又是什麽勢力?從這些人的口中所說,這天龍堂的勢力好像還要比起他們白虎堂強上不少,就連胡伯也並沒有什麽把握敢去輕易招惹這天龍堂。


    “曆不為?”張子凡低喃了一聲,看來這次想要拿到無根水,倒是可以從這個曆不為的身上做為切入口。


    白虎堂的這些人之中,其實沒有多少算得上是內宗真正的精英弟子,除了人多之外,並沒有任何的過人之處。


    “大哥,你身為藥園的長老,雖說這分配藥物一事是由內宗長老所定,但是你也不是說違背內宗長老的意思,咱們不過就是給天龍堂的藥物晚一些分發下去,至於其他的事情,就由我們幾個來做就行了,這樣一來,即便就算是內宗長老知道,也不會怪罪您吧?到時候隨隨便便找一個理由,那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剛才提議的胖子說道。


    胡伯並不是沒有想法,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往小的說,可能就算是內宗長老知道這件事情,也不會把他給怎麽樣的,但若是內宗長老真要抓住這件事情來做文章的話,那就將會是一件大事。


    所以說,身為這個藥園長老的身份,胡伯也並不是說可以做到為所欲所,在加上這天龍堂和四字門堂之一的地字堂有些關係,若是這地字堂過問下來,那麽這件事情就不太好辦了,畢竟四字門堂可是佛宗內宗之中實力最大的了,隻要這些精英弟子幫助天龍堂的話,那麽這白虎堂根本就不夠人家瞧的。


    在者,白虎堂現如今就連一個四字門堂的大樹都沒有抱上,這也是白虎堂實力較弱的主要原因之一。對於這件事情,胡伯也必須要考慮清楚了才行。


    見胡伯並沒有開口,這時候一旁的柔媚女子舉起了一杯酒敬了過去,嬌滴滴的說道:“胡長老,咱們可不能讓人欺負在頭上來啊,如果是四字門堂的話,那倒也就罷了,如今就連這天龍堂都敢欺淩上來,就連那曆不為都老是對人家動手動腳的,在這樣下去,我這裏可能都呆不下去了,要前往天龍洞府去得了!”


    “唉,十三娘,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不管怎麽樣,他們天龍堂如果敢在這樣的話,咱們就和他們拚了!”


    一時之間,房間內的這些人都附和了起來。


    張子凡不禁偷偷一樂,感情這一屋子裏頭的人,全部都是在給胡伯下套,這分明就是提前全部商議好的事情,就等著胡伯來下套來著。


    胡伯這家夥雖說也是陰險狡詐,但無奈死在一個貪財好色之中,若不是因為如此,可能還會想到其中的關鍵,但是現在一受這些人的蒙蔽,雖然多少也是知道一些其中的原因,但在於麵子上,相信也會答應下來。


    張子凡沒有在繼續逗留此地,因為從這些人的身上,好像並不能得到無根水的下落,他倒是能夠從這白虎堂和天龍堂之間的矛盾中,或許還能夠讓他得到一些利。當然,這白虎堂為何會如此,那張子凡就沒有去細想了,反正這是他們佛宗內部的事情,和他好像並沒有多少關係。


    離開之後,張子凡並沒有迴到藥園,而是前往了剛才所趕來時所見到的比試,評測大比,這倒是更有些意思。


    好在張子凡走在這裏,也沒有人過來詢問他的身份,他倒是更加的隨意,若是有人盤問,他也就沒有這麽的自由了。


    比測高台之下,此時圍攏了不少弟子,此時台上所比試的兩個弟子分別都是天星位初期的弟子,實力倒也不算太弱。


    “唉,曆師兄怎麽還沒有來,這場評測馬上就要結束了,如果在不來的話,曆師兄今年又沒有機會進入功法閣了。”一名皮膚黝黑的弟子在一旁冷歎道。


    張子凡的目光掃視了過去,這名弟子所說的人會是曆不為?張子凡還是決定先去試探一下,如果真是曆不為的話,那他可得找個理由接近一番了,無根水到底算不算得是屬於寶物閣的,這一點張子凡也分不清楚,但隻要有一線機會,那就得去試試。


    “這位師兄,曆師兄今天還沒來嗎?”張子凡站在這名皮膚黝黑弟子身旁,笑著問道了一句。


    這名弟子顯然對於張子凡突然的靠近覺得有些奇怪,但這裏可是內宗,所以也就沒有太多的警惕,若是在外宗的話,那則就完全不同了。


    “這位師兄,你是?”少年反問道。


    “我是外宗剛調進來的,師兄可能還不認識我吧。”張子凡笑笑道,這時候,他可不敢說他是藥園的弟子,鬼知道這個少年會不會是天龍堂的人啊?要是說藥園的話,對方肯定會有所警惕,畢竟藥園裏絕大多數的弟子都是白虎堂的人。


    “哦,原來是外宗來的啊!”少年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曆師兄已經是錯過了兩年了,今年如果在不來的話,他就又得等一年了!”


    “曆師兄?師兄所說的是曆師兄是不是曆不為師兄啊?”張子凡說道。


    “嗯,沒錯,就是曆不為師兄!”少爺點了點頭,提起到曆不為,少年臉上是滿臉的驕傲,很顯然,這個曆師兄在少年的眼裏,那就是崇拜的對象了。


    “怎麽?師弟不知道曆師兄?”少年尋問道。


    “嗬嗬,在外宗的時候聽聞過一些關於曆師兄的事跡,所以我很佩服曆師兄,能夠來到內宗,也特別想和曆師兄見上一麵,他可是我所崇拜的對象!”張子凡尷尬的笑了笑,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啊,但是現在這種時候,他也隻能這樣了,不然怎麽騙得過眼前這個少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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