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嚴那猥瑣的眼神,張子凡一陣的無奈,隨即踢了一腳張嚴。


    “想什麽呢?”


    張嚴仔細的盯著張子凡,然後微微說道:“子凡,我感覺現在你是真的變化了不少,也開始對於自已的人生大事著想了,嘿嘿,不過這個確實很不錯,木清言絕對可以配得上你,當然,這小妮子有點太高傲了。”


    聽到張嚴這話之後,張子凡直接一陣無語。


    他就知道張嚴會這樣想了,隨即對著張嚴認具的說道:“張嚴,我對於這個家夥現在沒有一點的興趣,你也不要過問什麽原因,我現在讓你過去幫我查查她,至於其他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看到張子凡一臉嚴肅的模樣,張嚴本想張口說點什麽,但想想還是算了,張子凡一般是不會拉下臉來對他說話的,看來張子凡確實是對於木清言沒有什麽興趣,不然是不會如此的。


    見張嚴終於是出去之後,張子凡這才冷靜了下來。


    他可是很清楚的記得木清言是以經被他所斬殺了,如果說可以存活過來,那根本就沒有太多可能的事情,但如果不是木清言,那又會是誰呢?


    張子凡越想越疑惑,現在隻希望張嚴能夠調查出一些真相迴來。


    想到這裏,張子凡又拿出了一張從木清言儲蓄袋中所看到了古圖,這到底又是什麽東西?如果真是寶藏的話,那麽木家又怎麽可能還會留下來?況且這張地圖上所指標注的地方,也正是青陽鎮附近,從這區域來看,倒是有些像是石魔嶺的樣子。至於其他的,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現在他也看不懂這地圖上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真是石魔嶺的話,又有什麽人可以走的進去?即便就算是中星位的強者,到了石魔嶺裏那也都是死路一條。


    將古圖先是放好另外收藏,然後便又是繼續搜尋著木清言的儲蓄袋,堂堂木家的大小姐,在如何,也不至於會是如此的落破,同樣也是希望可以在這裏頭找到一些關於木清言的消息。


    張嚴剛離開沒有多久,張逸風便是走到了張子凡的院落之中,而張子凡在張逸風進來的時候,便以經是感覺到了這股氣息,隨即轉身迴過頭,道:“父親!”


    “凡兒,我知道你現在心裏是怎麽想的,你並不喜歡那個木清言,為父都知道,木家之人向來都是刁蠻無理,這個木清言同樣也是如此,但是這一次木家家主親自上門提親,為父也並不好太拒絕了啊。”張逸風冷沉了一聲,說道:“當然,你若是不喜歡這個木清言,那也可以拒絕,我們張家雖然現在還並不如木家,但是這種婚姻之事,可並不能相逼。”


    張子凡看了看張逸風,沒有想到這好事迎進門來,確是被張逸風給說的這麽嚴重,這事情要是放在其的家族裏,那絕對算得上是天大的喜事,對於張家而言,同樣也是如此。


    木清言有著絕世容顏,又是木陽真的絕頂天才,同樣也果木家的大小姐,如此之多的光環,絕對是個男人都想娶進門的對像,可張逸風還好像張子凡取木清言倒是一種委屈了。


    聽到這話,張子凡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若不是因為其它的一些原因,若不是因為木清言現在以經是被他給斬殺了,那他還真會願意的。


    當然,即便就算是在漂亮的女人,如果挑戰到了他的底限,那他同樣也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對於特種兵出身的他來說,任何事物那都可能存在著危機,所以不管是誰,他可並不會把對方真的當成一個女人來看待,隻憑論危顯的氣機。


    “父親,如果兒子做了一件極有可能會給張家帶來麻煩的事情,你會不會因此而怪我?”張子凡昂首瞄了瞄張逸風,隨口說道。


    張逸風沒作多想,直言道:“你是張家的少主,你所做的事情,那便就是代表著張家,如果真的有什麽事情讓你做過之後,對於張家有所危機,這並不是你的原因,而是咱們張家自身的原因,所以對於這件事情,你倒是沒有什麽必要去自責,真的要是做了,那就做了,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張子凡同樣也是笑了笑,張逸風越是如此說道,便就讓得張子凡越是感到心裏不安,如果木家這一次前來所謂的定親,是別有用心的話,那又當如何?


    很快,張嚴便慌裏慌張的跑了進來,見到張逸風也在這裏時,頓時怔住了一下,隨即道:“家,家主。”


    張逸風看了張嚴一眼,知道張嚴肯定是來找張子凡玩去了,張逸風也沒多說什麽,雙手擺在身後,沉聲道:“天天不修煉,就知道瞎玩。”


    聽到張逸風這一聲罵聲,張嚴先是低了低頭,然後直接轉到了張子凡的房間裏。


    “情況打聽到的怎麽樣了?”


    還沒有等張嚴的身形站穩,張子凡便直接慌忙的問道。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那確實是太嚴重了,不得不讓他會有如此的緊張感覺。


    張嚴倒了一杯水喝下去之後,這才開口說道:“子凡,我也不知道你讓我去調查,到底是幹嘛呢?木清言還是每天吃好喝好著呢,剛迴來的時候,我還碰到她來著,這個女人倒並不算是傳說中的這麽野蠻啊?子凡你怎麽還不答應呢?”


    “你確信她真的還活著?”


    張子凡一臉的鬱悶,但還是問道著,對於他現在來說,這可是現在的問題關鍵所在了,可木清言又怎麽可能會不沒有死呢?這完全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但是看張嚴的眼上的神色,那也絕對是不輕胡言亂語的,至於張嚴的為人,他也是非常的清楚。


    這話,倒是把張嚴給弄糊塗了,張子凡這話到底又是什麽意思?按理來說,張子凡聽到這話,不是應該感覺到很興奮才對?


    雖然張子凡這樣問,但是張嚴依然還是如實的迴答道:“我確信,木清言現在青陽鎮裏的名聲可並不小,而且我對她也不算陌生,又怎麽可能會不認識呢!”


    “我不是怕你不認識,而是怕你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你能確定那人就是木清言嗎?”張子凡眉頭微微一皺,他還是無法相信這一切就是事實。


    張嚴倒是有些哭不得了,這種事情他還能怎麽去確認啊?他所看到的木清言和平時所看到的木清言,那完全就是一樣的,這還有什麽不同嗎?也沒有聽說過木清言有什麽雙胞胎姐妹,這樣一來,自然也就不會搞錯了。


    “我確定那就是木清言,而且木清言剛才還和我說話來著。”張嚴想了想,說道。


    “和你說話?”張子凡怔住了一下,這可就有些不太符合木清言的性格了,這個大小姐,在青陽鎮裏是出了名的高傲,又怎麽可能會對張嚴多說一言呢?雖然張嚴在張家並不是仆役層級的人,但也並非是張家重要的人物,頂多也就算是張家的尋常弟子罷了,倒不至可能讓木清言刮目相看的。


    即便就算是他,身為張家少主的身份,也沒有能讓木清言對此正眼看待一眼,能說的上的關係,那也無非就是小時候罷了,這並不作數的。從這些情況來分析的話,張子凡覺得這個木清言應該並非是真的木清言。


    可如果不是真的,那又會是誰呢?


    張嚴笑了笑說道:“她說了一句話,但是我並沒有聽懂,叫什麽呎若天涯,涯無涯,當時我一時興奮,也並沒有去想這話是什麽意思,現在想想,我還是想不出來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子凡,你能理解出這話的意思嗎?”


    張子凡將這句話放在心裏不斷的念道了好幾遍,大至上的意思她是理解懂了,可不管怎麽說,對方到底是什麽人呢?木清言明明以經是死了,她又為什麽要冒充木清言呢?來享受著榮華富貴?這顯然是沒有可能的,有如此高超的修為,又何必來亨受木家的待遇?不管是去任何門族,那都是可以受到高規格的禮遇,所以,這一點上,基本上是可以直接給否絕掉了。


    其二,看這個人的意思,她好像對於他的事情是掌握的非常明白,而且極有可能,就是她讓木家老頭前來提親的,也不知道木家老頭怎麽就答應了?以木家對於張家之間的恩怨,恨不得讓對方覆沒,又怎麽還會有可能將女兒下嫁給張家呢?


    所以,從這一點上來看,這件事情極有可能就是此人的原因,木家老頭肯定也是受不了她的百般要求,一哭二鬧三上吊估計都使用上了,這才會一大早上出現木家要與張家結為親家的消息傳出。


    可是張子凡怎麽也想不通這個人到底會是誰?為什麽會他如此感興趣呢?很明顯,這一次這個人就是衝著他而來的。


    “子凡,你怎麽知道這事情之後,反而並不怎麽高興呢?現在不是你應該是最高的時候嗎?”張嚴一臉的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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