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胡宗南帶著曾經在一營一起的難兄難弟,還有一些曾經是孫文主義學會的成員,站在遊行隊伍對麵的時候,汗毛都炸起來了,這是要上天的節奏啊,搞不好遊行的隊伍就會把自己撕掉,這個該死的劉源他在醫院裏裝死,讓兄弟上這來觸犯眾怒,迴去非得好好折磨折磨他,太可惡,可惜自己不是出謀劃策的料,沒看到蔣先雲都甘心情願的奔走,周主任都幫忙組織群眾參與遊行嗎?


    證明劉源這個家夥,雖然有點犯懶,但是他的主意絕對沒有問題的。


    “壽山,你不參與到遊行的隊伍中來也就罷了,為何還要阻攔我們遊行的群眾,你難道要為那些陰謀家賣命嗎?”蔣先雲一馬當先在遊行的隊伍中國站了出來。


    話說黃埔最有遊行經驗的就是蔣先雲了,他在進入黃埔之前就不知道組織了多少次工人罷工遊行了,所以交涉經驗最為豐富,這一刻領頭的他第一個站出來。


    “巫山,不要胡說八道,我是黃埔的一員,怎麽會幹這種事情。”胡宗南一臉尷尬的說道,其實心裏早已把劉源罵了半死。


    “那好,沒有給陰謀家賣命,我蔣先雲還認你這個兄弟,你現在讓開道路,我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畢竟人各有誌,你不參加遊行,不願意幫會長出頭,我也不能怪你!”蔣先雲對著胡宗南很是大度的說道。


    “不可以!”胡宗南站在隊伍前麵,堅持著說道。


    “為什麽?給我一個讓我們後退的理由,不然你和那些陰謀家的走狗何異?”蔣先雲皺著眉頭非常不快的對著胡宗南說道。


    “巫山,你們這樣最是不對的,這個時候組織遊行,你讓政府非常難做,要是輔國還清醒的話,他肯定不會允許你們這樣做的,你這樣做會讓政府威嚴掃地的!”胡宗南指著蔣先雲,表情看不出什麽。


    “什麽,劉源已經昏迷不醒了嗎?”遊行隊伍頓時發生了一陣混亂。


    蔣先雲已經憤怒了,他走上前方,一把抓住了胡宗南,蔣先雲明顯比胡宗南高半頭,東征一路走來,身體得到了鍛煉,看起來也是魁梧有力。


    “你還知道輔國現在已經不行了,你這個時候站出來唱反調,你對的起輔國嗎?”蔣先雲麵怒猙獰,額頭青筋暴起,一下子差點把胡宗南提起來。


    胡宗南在黃埔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由於身體矮小原因,曾經飽受別人奚落,所以格外注重身體素質鍛煉。


    所以在蔣先雲對他動手的那一刻,胡宗南身體往下一沉,頓時和蔣先雲僵持在一起。


    “你們這樣做根本不是劉源授意的,你們這樣做是不對的,你們這樣做,至政府、校長的顏麵往哪裏放。”看到蔣先雲和胡宗南兩個人較勁,杜聿明不得不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杜聿明你個見利忘義的家夥,看到你們團長不行了,是不是著急著表忠心,想找個東家,好借機上位啊!”眾所周知,黃埔之中有三張嘴,賀衷寒善辯,劉源善講,而陳賡的嘴做為其中最有名的一張,那是因為他說話最損。他一說話差點沒把杜聿明噎死。


    “陳賡,我要和你決鬥。你侮辱我的榮譽!我杜聿明決鬥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杜聿明現在是真煩陳賡這個家夥,這家夥是要把自己搞臭啊。


    這個時候最著急的是關麟征這個家夥,因為他發現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劉源忽視了胡宗南帶領的這群人都不是很能說,對麵還有一個李之龍沒有出陣呢,自己這邊就不能說了,這個時候,他想了中國的一句古話,以暴製暴,這個可是孫文主義學會成員以前最長幹的事情。


    所以他站了出來,指著陳賡說道,“嗨,那個瘦子,你胡說八道什麽,你們老是說劉源這個那個,可是就算他現在身體正常,他也不能帶著你們,帶著遊行隊伍去衝擊政府吧,這樣做絕對是不對的,先不說政府的威信,就單單政府裏麵,有多少人是我們的老師,難道你要當麵像他們質問嗎?難道你就沒有一點禮義廉恥了吧,劉源如果是這樣的人,我肯定也看不起他。”關麟征平常比較低調,知道他的人不多,他大多數的時間都用在訓練上了,所以當他站出來的時候,認識他的人並不多。


    別人不說破,不代表遊行隊伍中沒有人認識他,其中有個年輕的小家夥,現在已經是共餐黨員的李天一,他一直看不起劉源的,所以一直在研究他,研究他的下屬,希望有一天搞掉他,可是劉源上升的太快了,自己一直沒有機會,索性上天讓劉源遇到了刺殺。


    如今劉源受傷了,他聽說劉源不行了,便把自己裝的多麽大度,跟著遊行的隊伍,無非是為了博一個好名聲。


    而關麟征站了出來,他一眼就認出了關麟征,“你不過是劉源上校手下的營長,你現在這樣說他,是不是你已經找到了東家,跟著西山議會的那群人搞到了一起,看你們這麽多人在這阻擋我們遊行的隊伍,不會是孫文主義學會死灰複燃了吧,我可聽說,蔣校長是反對在學校裏搞這種小團體的。”


    看到李天一說這話,對麵的那群人長出了一口氣,蔣先雲眉頭卻皺了起來,這個李天一是什麽意思,算了不管了,反正他誤打誤撞,索性沒有打亂計劃,下麵就要看胡宗南他們的表現了。


    第七十八章 黃埔大戰,汪兆銘救火


    胡宗南心中縱然有萬般不願意,這個時候還是要長出來的,自己是劉源的好兄弟,這個時候就要幫他,況且廖仲愷黨代表在自己心中真的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領導人,而且聽劉源說,毛先生之所以求考官給自己機會,是出於黨代表授意的,所以自己能進入黃埔是和黨代表有關係的。


    所以這個時候,就算犧牲個人名譽,能給黨代表找迴公道,受點委屈算的了什麽,劉源能忍心給自己胳膊一千,自己又有什麽怕的呢!


    想到這,胡宗南狠了狠心站了出來,還沒有說話,隊伍中一直沉默的黃維說話了,“就算我們是孫文主義學會的人又怎麽樣,支持中山先生有錯嗎?懂的禮義廉恥,長幼尊卑有錯嗎?我告訴你,我早就看你們這群家夥不爽了,不服單挑啊。”


    胡宗南頓時一愣,黃維這個人平常在學校裏話不是很多,喜歡紙上談兵,被劉源不知道戲弄了多少次,但是整個黃埔,黃維唯一尊敬的人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劉源,因為劉源給他開啟了現代軍事的大門,不過整個黃埔知道兩個人關係的並不多,至於劉源和黃維出於什麽考慮胡宗南並不是很清楚,總是感覺兩人之間有什麽秘密。


    這不自己剛剛猶豫要不要站出去的時候,他就開口了,可見不是劉源授意的,就是擔心劉源的計劃出現什麽漏洞。


    看到黃維站出來,不是胡宗南,蔣先雲先是一愣,今天到底怎麽了,大家都不按常理出牌,不過你們眼,我也陪著你們玩。


    “胡宗南,黃維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你的意思?要知道我們這裏青軍會的人也不少,不想找什麽麻煩的話,請你離開。”蔣先雲帶著後麵的人往前走了幾步,手裏的條幅隨時有當成武器的可能。


    後麵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情況,隻知道前麵來了一群黃埔的學生,自稱什麽孫文主義學會的,不讓隊伍前進。


    有知道情況的學生,暗自納悶,孫文主義學會不是解散了,什麽時候死灰複燃了,而不知道情況的人,則在後麵唿喊,讓前麵的隊伍繼續前行,衝散他們。


    “哎,我說胡宗南,你到底敢不敢承認,不敢承認就給我讓開!”說話的是陳賡,而且陳賡手裏竟然不知道在哪裏拿來個木箱子,看樣子隨時有仍在胡宗南的樣子。對於胡宗南曾經離開青軍會,加入孫文主義學會的事情,陳賡一直耿耿於懷的,要不是後來兩邊都解散了,校長也不讓學生都鬧了,自己一定是要找胡宗南麻煩的。


    不過今天機會不錯劉,雖然劉源那個家夥是說演戲,但是沒說演戲就不能逼真啊。


    胡宗南在黃埔中年紀算是最大的一群人之一,而且東征中帶領隊伍在前線不斷廝殺,在加上受到劉源親自指導,隱隱約約間已經有了一股大將的風範。


    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往前麵一站,就有那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度。


    “是有怎麽樣!難道你要向你的長官動手嗎?”胡宗南虎目一瞪,殺氣頓現,陳賡果斷後退了好幾步。


    “胡宗南,你要殺我!”陳賡雖然是侍從室的侍從,但是也上過戰場,知道什麽是殺氣,剛才胡宗南身上的明顯是殺氣,他知道胡宗南在報複自己。


    “哼,你在陳賡麵前是長官,但是在我麵前,什麽都不是。你要是在無辜阻攔,就不要怪我動手了。”蔣先雲站了出來。


    這一群人裏麵,比胡宗南軍銜高的,貌似就隻有李之龍這個家夥,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李之龍來了之後,就一直沒有說什麽話,看來對於劉源的計劃並不是很滿意。


    起初劉源是不想讓他參與的,但是蔣先雲堅持不該放過這麽優秀的一期成員,所以蔣先雲就做主讓他參與了。


    “你要和我動手嗎?”胡宗南走上前去,一臉鄙視的看著蔣先雲。


    結果還不明白怎麽迴事的是,就從後麵扔過來一塊青磚,砰的一聲,砸在胡宗南的頭上,“打你個畜生。”


    聲音在後排傳來,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幹的。


    胡宗南的頭上血,瞬間順著額頭往下流,一群人都傻了,計劃中根本沒有這一出,這是誰扔的。


    胡宗南還沒有反應過來,關麟征卻把握住了這個機會,大唿一聲,“草,青軍會的這群家夥,不顧情麵,對我們動手,兄弟們跟我上。”


    黃埔學生之間動矛盾,一般都是拳腳上的比試,槍有人用過,他的下場很糟糕,所以這次大家最厲害的就是陳賡手裏拿著箱子。


    一群人當著無數廣州人民群眾,來了一場大混鬥,就連廣州師範的學生都參與了,不過在之前劉源就考慮到了女生問題,所以女生根本就不可能擠進圈子裏,隻能站在外麵喊加油。


    就在眾人打的鞋子亂飛,不亦樂乎的時候,一群警察衝了過來,一看打仗的都是現役的黃埔生,有的腰裏別著槍,旁邊還有看著時刻準備上手的衛兵。


    他們還真不敢上,“你們還看著,給我上去把他們拉開。”說話的是汪精衛,自己真的很無辜,憑什麽自己剛上台,就遇到黃埔生組織遊行,而且自己在軍中根本沒有什麽影響力。


    得到了命令,警察不得不把這群瘋了一樣的軍人拆散,有槍也不管用,他們隻能用木棒,可是木棒不知道被奪走了多少根,全都打在警察身上了。


    這群黃埔生沒有什麽事,但是警察卻鼻青臉腫的,還有一個更倒黴的,那個人就是李天一,這個黨內不知道那個創始人的私生子,平常那麽牛氣,混戰的時候幾次想跑,都會被人攔住,然後一頓亂揍,一看就知道是劉源安排的。


    蔣先雲和胡宗南兩個領頭的人不得不走到汪精衛麵前,蔣先雲右臉不知道被誰打青了一塊,胡宗南幹脆都沒有包紮,頭上還留著血,嚇人要死的站著汪精衛麵前。


    “黨代表!”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對著汪精衛說道。


    第七十九章 汪精衛的威信


    廖仲愷的去世對於汪精衛來說是一個插手黃埔非常好的機會,要知道在以前自己想插手黃埔是不可能的,而廖仲愷的去世,正好給了汪精衛上位的機會,黨代表的職務成了汪精衛的囊中之物。


    雖然汪精衛是名義上是校軍的黨代表,但是實際上根本不是那麽一迴事,先不說蔣介石那個校長在哪裏坐鎮,自己說不上什麽話,就單單劉源那個一期的學生在哪裏,就沒有多少人聽從自己的命令。


    這讓汪精衛在麵子上多少是很過不去的,尤其上這次黃埔學生在未經過他同意的情況下發起的遊行,而且公開質疑政府已經做過的決定。


    要知道廖仲愷案是自己和蔣介石一起處理的,而且很多地方都經過了蔣介石的同意,甚至很多事情都是蔣介石親自出手。


    比如胡漢民、許崇智這兩個人都得到了應有的處罰,至於剩下的人,在汪精衛眼裏根本就沒有必要追究。


    而在汪精衛看來,這群學生之所以這樣做,肯定是蔣介石授意的,當然就是不知道蔣介石是出於那種考慮,給自己的好朋友算賬,抑或是繼續汲取勝利果實。


    汪精衛的臉色非常難看,他指著兩個領頭的家夥說道,“你們兩個還知道我是黨代表,那我問你們在幹什麽。你們這樣做,至政府威信到什麽地步,我現在命令你們,趕緊給我把人都帶迴去。”


    “黨代表,事情是這樣的。”胡宗南站了出來,把事情發生的經過,還有自己做了些什麽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汪精衛,聽到胡宗南的話,汪精衛心裏還是比較寬慰的。看來黃埔還是有人名事理的。


    可是讓汪精衛非常不爽的是,這個蔣先雲的脾氣似乎非常厥,他根本就不在乎汪精衛的感受,甚至都沒有多看他幾眼。


    而是堅持的說道,“黨代表,原黨代表的冤屈還沒有洗刷,劉源為了找到黑手,竟然又受到了刺殺,我們認為這次一定要嚴重處理他們。尤其是您作為黨代表,更應該為廖仲愷黨代表,做好這件事。”


    蔣先雲這樣做,明顯讓汪精衛非常難看,汪精衛習慣穿一身黑色的西裝,好顯得自己多麽紳士的樣子,不過今天他好幾次都差點爆發,為了保護自己往日樹立的形象,汪精衛不得不忍著脾氣說道。


    “蔣先雲同學,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應該相信政府,而且你這樣鬧,讓政府很難辦,在這你糾結這麽多人鬧事,你有證據嗎?你憑什麽指正那些人是幕後黑手,他們可都是政府裏元老級的人物。”


    蔣先雲臉色有點尷尬,但是仍然堅持說道,“這還需要證據嗎?現在全天下人都知道誰死兇手,難道就因為沒有證據就讓他們逍遙法外嗎?如果非要證據,兩次刺殺劉源的刺客都在我們手裏,他們都願意指證誰是殺人兇手。”


    “幾個所謂的刺客並不能說明什麽,而且誰知道他們是不是你們找來的假冒的呢?還有你們要找的刺殺廖仲愷的兇手,你的那些證人說明不了什麽。”汪精衛身邊一個中年秘書,但是厚厚的眼眶,手裏拿著筆記本,非常不爽的看著蔣先雲,他可不像汪精衛那樣說話客客氣氣,在他看來,他可是汪精衛身邊的人,說話就要有自己的氣度。


    “你是什麽東西,我在和主席說話的時候,哪裏有你插嘴的機會,給我退下。”蔣先雲這一次竟然放下了往日的禮貌,一瞪眼睛嗬斥道汪精衛的秘書。


    汪精衛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蔣先雲這麽不給自己的麵子,“蔣先雲你幹什麽?你要造反嗎?”汪精衛還沒有說話,中年秘書先不願意了。


    可是蔣先雲根本就不願意和他多說一句話額,而是站在汪精衛麵前問道,“我隻想知道,我們這麽多人請願,你願不願意幫忙。”


    蔣先雲的眼神中帶有一絲妥協和懇求,在汪精衛看來,這是蔣先雲不得不向自己做出的退步。


    “對不起,政府做事,有政府的規矩,政府也是要按照法律來辦事的。”汪精衛搖搖頭說道,雖然對於西山那群人的做法汪精衛並不是非常喜歡,但是對於蔣先雲這個共餐黨的學生,自己也並不是非常喜歡,說以根本就不可能答應蔣先雲的請求。


    “你,你這是偏袒。”說話的是遊行隊伍中的一名共餐黨員,明顯他被無視了。


    汪精衛早年曾經也是熱血青年,在年輕人中威望很高,所以盡管有人喧嘩,但是盲目跟從的人並不是很多。


    汪精衛看了蔣先雲一眼,見他並不願意退步,所以他決定給這個年輕的學生一點教訓,讓他知道什麽叫天高地厚。


    他站在高台上,向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揮手,接著人潮不明實情的人就有不少給他送上了掌聲,接著就是潮水般的掌聲,可見汪精衛在人民群眾中此時,此刻還是非常有地位的。


    “同誌們,先生們,女士們,我知道你們今天來,參與這個遊行,是對現在政府發生的一些事情不滿,但是我想說,我們已經做出了努力,廖案中涉及的真兇,我們絕對都對他們做到了處罰,對於殺人兇手我們已經處死。


    或許你們聽到了有些人說,是黨內的一些元老和廖仲愷先生之間有矛盾,但是他們絕對是不可能對自己的同誌下手的,這一點請大家相信我。


    還有一點,對於劉源同學遇到兩次刺殺的事件,我們政府會盡快處理,給大家一個答複,希望大家給政府一點時間,也希望大家相信政府。大家這樣做指揮給政府處理刺殺事件帶來困難,大家要是希望事情早一點解決,大家還是退去吧。”


    汪精衛是政府的主席,而且汪精衛在黨內一直也是以親民著稱,所以他說話肯定很有威信,而群眾聽到了汪精衛,果然慢慢退去。


    就連蔣先雲和陳賡眾人盡力挽留都沒有什麽效用,而胡宗南一眾人則是一直在嘲笑他們,兩群人一直處於隨時再次爆發戰鬥的狀態中。


    而黃埔兩撥學生的內訌,不單單暴露在廣州的人民群眾的眼中,同時也暴露在茶館中一些有心的陰謀家的眼中,拉攏黃埔年輕軍官,逐步控製軍隊的想法,在他們心中產生。


    第八十章 致命的誘惑


    有人曾言槍杆子裏麵出政權,所以對於軍權,西山會議派是很渴求的,但是由於他們的身份和地位,他們一直沒有插手的機會。


    而今天黃埔之間的爭鬥,給了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看到了希望。讓他們感到他們有機會滲入到軍方中,擴充己方的實力。


    因為今天胡宗南等人的行為明顯是傾向於自己這一方的,而且還得罪了蔣先雲他們那夥人,在加上他們本來就是孫文主義學會的人,本來就和他們有一定聯係,所以謝持迫不及待的要拉攏胡宗南等年輕的軍官。


    鄒魯是一個比較理智的人,他的看法是在看一看,但是謝持他們卻堅持認為,時不待我,要是錯過這個機會,這群人很有可能就被其他人拉攏了。


    至於蔣介石,他需要這群元老的支持,所以不會什麽事情的,所以就在今天上午發生遊行之後,謝持就把胡宗南邀請到家中。


    胡宗南來的時候,有幾個年輕的軍官已經到了這裏,他們有的坐在沙發上,有的望著天花板發呆,還有的望著牆上的油畫發呆的。


    這些年輕的軍官,雖然有一些人生活條件不錯,但是絕對到不了奢華的程度,他們不少人到過劉源家,感覺劉源家裏布置的非常不錯,但是給人的隻是一種舒適的感覺,卻不像這裏,完全是一種頹靡,腐化的感覺。


    房頂上的吊燈,是鑲著金邊的,閃著燦燦的光,非常亮眼,牆壁上有名貴的油畫,不知道價格有多貴,漂亮的仆人恭敬的站在他們旁邊,隨時給他們提供服務。


    看著同學們的表情,胡宗南感覺到了一絲危險,因為從不少人臉上,他看出了羨慕,這不是一個好兆頭,因為這極度可能導致自己這些同學走向墮落。


    其實胡宗南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謝持他們希望他們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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