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娉婷還有夏豔都發現,最近這段時間許開光似乎嚴肅了許多,也神秘了許多,經常一下午找不到人,和他聊天時又總是一臉嚴肅。


    “娉婷,你說許開光怎麽了啊?受了什麽刺激?”坐在程娉婷寬敞的辦公室裏,夏豔有些擔憂道。


    經曆過很多事以後,程娉婷現在和許開光也算得上朋友了,倒不會再翻個白眼說出關我什麽事這種話了。


    “可能真的受到刺激了,”程娉婷想了想,把在那天酒會上被趕走的事告訴了夏豔,“估計是想要奮發圖強了。”


    “還有這種事?”夏豔未曾料到會有這種事,“那就難怪了,可能是麵子上過不去了吧。”


    “男人麽,這個年紀如果再不幹番事業出來,就晚了。”程娉婷很理解,“由他去吧,我給他少排點班。”


    “我覺得,要不然……”


    許開光聚精會神盯著麵前的東西。


    如果有人看到現在這一幕,肯定會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許開光麵前飛著一個大水缸。


    那水缸半個成年人高,裏麵裝滿了水,怕不是有千斤之重,可竟然就那麽憑空飄在許開光身前!


    “唿!”終於,許開光似乎有點脫力了,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低落,他慢慢將水缸放迴了地上。


    “嘭”一聲,水缸落地,揚起無數灰塵。


    許開光撐了個懶腰,隻覺得包括靈力在內,全部酸痛無比。


    對了,他給自己注射藥物後獲得的這種力量娶了個名字叫做靈力。


    “二零一六年……第三百二十一次實驗記錄,”許開光吐了口氣,“靈力進展迅速,已發現屬性包括漂浮、移物、感知……”


    在對靈力使用如盲人摸象的過程中,許開光發現的最有用的可能就是漂浮了。


    他發現他可以用靈力把自己舉起來,起到在空中移動的效果。


    這令他有了一種成為仙人的感覺,而且隨著靈力越來越強,他還發現,隻要動念將靈力分布在全身,連灰塵都飄不到自己身上,而同時這也是鍛煉靈力的好方法。


    當然,其間也出過麻煩。最危險的一次,當他漂浮到離地麵幾百米的高空時,忽然,使用過度的靈力像是肌肉撕裂一樣劇痛,他差點摔死。從那天開始,他對漂浮這件事就慎之又慎。


    鬆鬆筋骨,他起身去收攝像機,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喂?”


    “許開光,你在哪兒啊?”電話那頭,傳來夏豔嬌滴滴的聲音。


    “就在外麵瞎逛,”一邊收拾器械,他一邊瞎答,“有事麽?”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啊?”夏豔不滿道:“不是我有事,是你的上司,程院長有事。”


    “哦,什麽事?”雖然最近許開光忙於掌握靈力,但他可還沒忘他還身負的任務。


    “最近實在太閑了,娉婷提議我們一起去天南玩玩,”夏豔在那邊道:“你可以帶上徐畫屏,我這邊是我和夏豔還有幾個朋友!”


    “去倒是可以,”程娉婷要出門,許開光當然得跟著,“不過,夏豔,你確定你要帶上你朋友?你不覺得我每次和你朋友一道出門,都不會有好事麽?”


    第一次在引燃吧就不說了,第二次在意烏更慘。


    “呸呸呸,這次和之前不一樣,之前都是狗肉朋友,這次是真的好朋友!你還記得薛雨靈麽?她也在!”


    許開光腦海中立馬浮現出一個靚麗人影,對那個女人他印象還可以,雖然花癡了點,但不是壞人。


    “好吧,算我一個!”許開光收拾好東西,準備去問問徐畫屏願不願意和他一起。


    他和徐畫屏現在已經不住在一起了。


    徐長清早就出院接走了徐畫屏,同時表示了對許開光的感激。


    不過許開光和徐畫屏還是經常見麵,因為許開光發現徐畫屏學東西實在太快了,他得不斷教她新東西。如今她得腿腳功夫已經有模有樣,如果有成年人小覷她,絕對要倒黴。


    “師父,出去玩!我去我去!”在孤兒院,許開光找到了徐畫屏,聽說能出去玩,她眼睛都放光了,“對了,師父,我們能喊上秦紅拂姐姐麽?”


    許開光雖然身手高強,但男女有別,所以他拜托過秦紅拂幫著教了徐畫屏不少東西,二人早就熟了。


    甚至徐畫屏還憑自己的魅力把秦振興收為小弟,不過秦振興一直對許開光的態度不是很好,也是奇怪了。


    “喊上秦紅拂……”許開光陷入了沉思。


    其實喊上秦紅拂會有很多好處,比方說養眼啦,養眼啦,還有養眼啦。


    當然,上麵隻是開個玩笑。


    有秦紅拂在,對保護程娉婷當然有好處。


    不過許開光比較猶豫的是這會不會讓秦紅拂為難。


    雖然上次那個趙石後來似乎沒有找他麻煩,秦紅拂和他見麵時也沒有提起趙石的事。但許開光也不是傻子,秦家寄人籬下,然後你朋友把趙家少爺給打了,涵養再好也受不了吧?


    “師父,就喊上秦姐姐麽!”徐畫屏大眼睛眨巴著道。


    “你就知道秦姐姐,你哥哥你都不管了?”許開光瞥了她一眼,一旁的徐長清似乎在想什麽,被許開光看了半天最後才反應過來,笑了笑:“我還要幹活呢,可沒那麽多時間。”他的氣色好了許多,全賴許開光調理。


    畢竟是自己徒弟唯一的哥哥,總不能真的讓他死得太早了。


    許開光看了看徐長清,覺得他似乎在為難些什麽,不由有些奇怪,想了想,以為是徐長清在擔憂花費的問題,遂勸道:“長清,你放心,這次出行畫屏的花費我們這些打人會均攤的,反正她一個小女孩,也吃不了多少。”


    “是啊是啊!我很好養活的。”徐畫屏可憐兮兮地看向哥哥,徐長清有些招架不住,苦笑道:“那我還能有什麽阻止的理由呢?”


    “耶!”徐畫屏興奮道。


    告別徐畫屏後,許開光在思考要不要打電話給秦紅拂,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進來了。


    “張狂,找我有什麽事麽?”對這個號碼,許開光已經很熟悉了。


    “前輩,”張狂依然很恭敬,“時間到了。”


    “哦?”許開光壓低了聲音,“比武要開始了?”


    “嗯。”張狂確認道:“將軍讓您準備準備,不日便前往中州。”


    中州?這下麻煩了,天南之旅看樣子他去不了了。


    可應人之托忠人之事也沒法子。


    “我知道了。對了,許家的慶典什麽時候開始?”


    “我已經收到請柬了,就在一個月以後。”張狂恭敬答道。


    “好。”許開光目光一閃,正好借這個機會看看靈力到底有多強。


    許開光掛斷電話便又打電話給夏豔。


    果然,夏豔很不開心,最後許開光道了不知道多少歉,甚至搬出自己父親病危,反正那個混賬死就死了吧,夏豔才放過他。


    而這之後他前往新的公司辦事處。


    再次來到公司,現在的指揮所早不在之前的酒吧,而是搬到了那個防空洞裏。


    從酒吧搬離,整個公司的氣氛都不一樣了。


    水泥牆上嵌著白熾燈,刺眼的白光閃得人不得不眯起眼加快腳步,空氣中散發著一股冷濕味,從工作人員到工作地點,都陰森森的。


    來到局長辦公室,敲開門,餘國棟正在辦公桌後辦公,看見是許開光,眯起了眼睛。


    二人之間並沒有什麽愉快的迴憶,不止不愉快,餘國棟的兒子可以說間接死在許開光的手上。


    許開光也不喜歡餘國棟。不過從男人口中他得知了,餘國棟兒子之所以招惹上他和許家脫不了幹係。所以,歸根結底,還是許家的錯。


    “請假啊!我知道了,”餘國棟很冷淡,“你走吧。”


    許開光也沒希望餘國棟對自己熱烈歡迎,反正不搗亂就可以了,也沒打招唿,直接走了。


    等許開光出了門,餘國棟放下了手頭的工作,目光有點失焦:“兒子啊,你看著吧,爹爹馬上就能為你報仇了!”


    ……


    就在許開光終於處理完所有事之後,他的手機響了,摸出一看,還是個熟悉號碼。


    “許先生,您現在有空麽?”竟然是許久未和他聯係的野村菊。


    “你們決定動手術了麽?”許開光問道。如果現在動手術,那他們算是趕巧了,掌握了靈力之後,這次手術成功率他已經十拿九穩。


    畢竟,有靈力存在,等於他憑空多出不知道多少隻手,可以說,現在在他手上,已經沒有完成不了的手術了!


    “這個……”誰知那邊野村菊竟然猶豫了一會兒,“許先生能過來一趟麽?我們還有些細節問題。”


    “可以。”既然已經答應幫人做手術,許開光自然以病患為重,雖然有些奇怪到底是什麽細節問題,但他也沒在電話中問,“你們現在在?”


    野村菊報出一個地址,似乎是魔都最頂級的私人醫院,許開光說了一句馬上就到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幾個小時後他在一家幽靜的醫院門口停下,建築物是現代風格,幾何感的外牆,花園卻是古典歐式的感覺,草坪修剪得鬱鬱蔥蔥,不知道什麽花正值花期,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清冷的香味。


    “許先生!”黑鐵磁花,電磁控製的門邊,等待已久的野村菊招唿道。


    許開光點點頭,隨意道:“你們決定動手術了麽?”


    野村菊聞言遲疑了一下道:“許先生,親王的父母已經同意了這次手術,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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