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吳用不成器，但好歹自己還是他親叔叔。許開光當眾不給麵子，吳主任還真有些下不來台。
但形勢比人強，有白校長撐腰，吳主任隻能咽下這口氣。
丟下這句話，吳主任就走了。
許開光下頜一點，對吳用道：“走吧。東西等會再收拾。”說罷大搖大擺向外走。
吳用聞言無話可說，灰頭土臉耷拉著腦袋跟在許開光後麵。
眾人同情地看向吳用，看向許開光的目光有些畏懼。
連辦公室主任的麵子都不甩，這個人有背景啊！
等二人到了倉庫，許開光指著倉庫角落一個大紙箱道：“既然白校長把你交給了我，我就要對你負責，來，我教教你在倉庫都要做哪些事。你先把這個搬到那邊。”
吳用恨恨看了許開光一眼，上前彎腰“唿哧、唿哧”把紙箱搬到角落。
剛把箱子放下，卻聽許開光又道：“等等，我覺得這地方不太好，容易受潮，你搬到那邊試試。”
形勢比人強，吳用無奈繼續辛勤勞動，又把箱子搬到相反方向。
“我想想，還是原來地方好！”吳用聞言又無奈搬起箱子到原地。
如是七八次後，吳用哪怕再遲鈍也時候明白。許開光在逗他玩呢！
“許開光，你欺人太甚！”吳用忍不住把箱子一摔，怒道。
“嗯？”許開光眼中精芒一閃：“這就受不了了？嗬嗬，受不了你可以辭職啊！”
吳用臉色變幻。許開光明擺著要讓他在這間學校待不下去！
看這架勢，他有得折騰自己。
“打賭算我輸行不行？”吳用頭次低頭，低聲下氣道：“許醫生，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捉弄你。”
“道歉有用要警察幹嘛？”許開光卻不接受，白了他一眼。
吳用咬牙道：“其實不是我想找你麻煩，是有人指示的。”
許開光深深看他一眼，沒說話，倉庫內一時隻剩下老空調“唿哧唿哧”的聲音。
“說說看。說完我再考慮。”
“是程院長的好朋友秦朗，”吳用臉色好一陣變幻，最終還是屈服了，頹喪道：“他來學校幫程院長拿東西的時候碰上我。告訴我程院長多不喜歡你，還說如果你在學校待不下去了，程院長會非常高興。”
“秦朗！”許開光聽到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我知道了。”吳用本來心裏還有點期待許開光聽到此事害怕的表情。誰知許開光似乎毫不在乎，簡簡單單一句我知道了，“你繼續把這些箱子整理好，我出去有點事。”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你了！”吳用大驚道。
“你現在管倉庫，你不上貨誰上貨？”許開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會以為我在公報私仇吧？”
吳用吐血，看著那堆積如山的箱子欲哭無淚。
許開光卻沒再理他，已經出了門。走在林蔭小道上，許開光陷入思考。
秦朗就像跗骨之蛆，無時無刻不在找他麻煩。
不知道他哪來這麽大怨氣！
他要想個法子把秦朗搬倒啊！不然剩下半年總有這麽個人憋著勁找麻煩他可受不了。
如果秦紅拂還是局長，那這件事很好辦，調出秦朗的卷宗，查查有什麽能利用。
但餘國棟巴不得看許開光任務失敗然後被送上軍事法庭。
那隻好靠他自己。
有誰可能知道秦朗有什麽死穴呢！
許開光靈機一動，已經想起一個人。
她對秦朗可能有些了解。
……
金都製藥，張檀湘正站在門口，後麵跟著大腹便便的李總，在後麵是各部門的頭頭腦腦。
派出這個陣勢等待，想必來者的身份定然尊貴無比，架子更不小。
在這群人望眼欲穿的等待下。終於，門口停下好幾輛車。
“檀湘真的越來越漂亮了啊！”隨著一陣爽朗笑聲，玻璃大門旋轉，從門外走進來一個昂揚八尺，俊逸非凡的男人，陽光灑在他身上，像為他鍍上一層金，令他熠熠生輝。
他身後還跟著兩排跟班，個個黑色西裝，目光冷峻，排場極大。
“秦總嘴巴也越來越甜了！”張檀湘邊捂嘴輕笑，邊伸手和秦朗握手。
誰知手伸到一般秦朗已經張開雙臂，無視她伸出的時候直接抱住了她。還親昵地和她臉貼臉打招唿：“老同學見麵，別叫我秦總，叫我秦朗，或者阿朗！”
張檀湘忍著淡淡的不適，巧笑嫣然：“恭敬不如從命。秦朗！”說著她做了個請的動作，“我們上去談吧！”
誰知出乎張檀湘意料，秦朗竟然擺擺手，笑道：“不必了！”
正在張檀湘愣怔之際，他指了指身後兩排人道，傲然道：“這是我的會計團隊，說是魔都最好的會計團隊也不為過！有了他們，輝瑞製藥才能在外攻城掠地，無往不勝，無堅不摧。”
張檀湘看著秦朗身後兩排人，稱讚道：“輝瑞製藥的會計團隊大我也有所耳聞。”
身後李總也出聲恭維道：“誰不知道輝瑞製藥秦總手下的會計團隊戰無不克，攻無不勝，實乃魔都第一雄師！”
這些年輝瑞製藥擴張的過程中，他們的會計團隊出力不小。這些家夥出現在哪兒，哪個就是輝瑞製藥下個粉碎的目標。
不知道秦朗今天帶他們來幹嘛。
“沒錯，所以他們負責清點你們公司的財產我完全放心！”秦朗說出了讓張檀湘和身後眾人瞪圓眼珠的話，又看了看手表：“我一個小時後還要和銀監局的頭頭吃下午茶，不便久留啦！”
“秦總這是什麽意思？”相較麵麵相覷的眾人，張檀湘還能沉得住氣問道：“秦總不是來談合作麽？為什麽要清點我們財產？”
“合作？”秦朗怔了怔，半晌才好像想起什麽似的不好意思道：“老同學，真抱歉。肯定是我秘書搞錯了，輝瑞製藥從沒有和金都生物合作的計劃！隻有收購意向而已！”
秦朗這話說出來，金都製藥頭頭腦腦們終於憋不住，全部臉色大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張檀湘臉色也一下子變得極為難看：“秦總這樣不好吧？如果秦總不想談我也沒意見。”張檀湘畢業於上大，也不是廈大的。
秦朗這種看似禮貌，實則目中無人的態度已經激怒了她。
“談？”秦朗竟然笑出了聲，連他身後兩排人臉上也露出笑意。他有些遺憾道：“檀湘，你我都是老同學。如果是以前的金都生物，倒是能和我談談，但是今天的金都生物麽……”秦朗話沒說完，但不屑的意思已經很明確。
張檀湘眉頭一挑，泥人還有三分火性呢。她像一隻領地被侵犯的母獅一樣絲毫不推，不卑不亢道：“我們金都生物雖然比不上輝瑞製藥家大業大，但也不是那些能被你們隨便欺負的小公司。秦總這麽沒有誠意，我也不耽誤秦鍾的下午茶了。”
“哈哈哈！好，檀湘快人快語！那我不留了。”秦朗哈哈大笑，但眼中隻有冷意，“等後天銀行收了你們抵押的大樓後我們再談吧。”
張檀湘眉頭一皺，臉色微變。
李總目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什麽。
身後眾人聽得莫名其妙，不知道秦朗在說什麽。但他們嗅到了不妙的味道。
“秦總在威脅我麽？”張檀湘麵色難看。
“威脅？”秦朗轉過身子，不屑一顧，高聲道：“檀湘，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公司現在的狀況？失去黃氏製藥的支持，你們為了研發新產品產生的巨大虧空已經完全補不上了吧？你不光抵押了大樓和設備！甚至還借了高利貸！你們的場麵上已經沒有現金了！”
聽到這個消息，頭頭腦腦們炸了鍋一般議論紛紛。
他們知道為了研發新產品金都生物投入很大，但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金都生物竟然已經砸鍋賣鐵！
而這件事張總竟然一點也沒告訴他們。
眾人看向張檀湘的目光中充滿懷疑和不信任。
張檀湘深深看了眼秦朗，隻覺得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她怎麽會相信秦朗這個混蛋關於合作的鬼話？
“哼，秦總今天剛學著做生意麽？”確認秦朗的確沒什麽善意後，張檀湘言語也尖酸刻薄起來，挖苦道：“以為銀行會不由分說收取一間頗有聲譽公司的大樓？”
張檀湘這句話稍稍穩定了軍心。沒錯，銀行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選擇讓一間頗有聲譽的公司破產。因為公司破產那銀行才真的收不迴錢了。
“平時肯定不會！”秦朗聞言笑得更開心，“不過如果銀監局下了死命令呢？”
張檀湘終於繃不住臉，臉色一變，目光也慌亂起來。
“秦朗，你在說什麽？”
“嗬嗬，銀監局明天準備對各大銀行進行一次抽查，重點是堅決打擊某些公司的違約行為。”秦朗笑得得意，睥睨眾人，“這種情況下你覺得有哪間銀行敢寬限你麽？”
“不可能，這個消息我從來沒聽過。”張檀湘咬牙搖頭，她也有自己的信息渠道。
“因為這條命令還沒下達，”秦朗露出潔白牙齒，“但等我和銀監局李局長喝過下午茶這條命令就會下達！”
但形勢比人強，有白校長撐腰，吳主任隻能咽下這口氣。
丟下這句話，吳主任就走了。
許開光下頜一點，對吳用道：“走吧。東西等會再收拾。”說罷大搖大擺向外走。
吳用聞言無話可說，灰頭土臉耷拉著腦袋跟在許開光後麵。
眾人同情地看向吳用，看向許開光的目光有些畏懼。
連辦公室主任的麵子都不甩，這個人有背景啊！
等二人到了倉庫，許開光指著倉庫角落一個大紙箱道：“既然白校長把你交給了我，我就要對你負責，來，我教教你在倉庫都要做哪些事。你先把這個搬到那邊。”
吳用恨恨看了許開光一眼，上前彎腰“唿哧、唿哧”把紙箱搬到角落。
剛把箱子放下，卻聽許開光又道：“等等，我覺得這地方不太好，容易受潮，你搬到那邊試試。”
形勢比人強，吳用無奈繼續辛勤勞動，又把箱子搬到相反方向。
“我想想，還是原來地方好！”吳用聞言又無奈搬起箱子到原地。
如是七八次後，吳用哪怕再遲鈍也時候明白。許開光在逗他玩呢！
“許開光，你欺人太甚！”吳用忍不住把箱子一摔，怒道。
“嗯？”許開光眼中精芒一閃：“這就受不了了？嗬嗬，受不了你可以辭職啊！”
吳用臉色變幻。許開光明擺著要讓他在這間學校待不下去！
看這架勢，他有得折騰自己。
“打賭算我輸行不行？”吳用頭次低頭，低聲下氣道：“許醫生，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捉弄你。”
“道歉有用要警察幹嘛？”許開光卻不接受，白了他一眼。
吳用咬牙道：“其實不是我想找你麻煩，是有人指示的。”
許開光深深看他一眼，沒說話，倉庫內一時隻剩下老空調“唿哧唿哧”的聲音。
“說說看。說完我再考慮。”
“是程院長的好朋友秦朗，”吳用臉色好一陣變幻，最終還是屈服了，頹喪道：“他來學校幫程院長拿東西的時候碰上我。告訴我程院長多不喜歡你，還說如果你在學校待不下去了，程院長會非常高興。”
“秦朗！”許開光聽到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我知道了。”吳用本來心裏還有點期待許開光聽到此事害怕的表情。誰知許開光似乎毫不在乎，簡簡單單一句我知道了，“你繼續把這些箱子整理好，我出去有點事。”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你了！”吳用大驚道。
“你現在管倉庫，你不上貨誰上貨？”許開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會以為我在公報私仇吧？”
吳用吐血，看著那堆積如山的箱子欲哭無淚。
許開光卻沒再理他，已經出了門。走在林蔭小道上，許開光陷入思考。
秦朗就像跗骨之蛆，無時無刻不在找他麻煩。
不知道他哪來這麽大怨氣！
他要想個法子把秦朗搬倒啊！不然剩下半年總有這麽個人憋著勁找麻煩他可受不了。
如果秦紅拂還是局長，那這件事很好辦，調出秦朗的卷宗，查查有什麽能利用。
但餘國棟巴不得看許開光任務失敗然後被送上軍事法庭。
那隻好靠他自己。
有誰可能知道秦朗有什麽死穴呢！
許開光靈機一動，已經想起一個人。
她對秦朗可能有些了解。
……
金都製藥，張檀湘正站在門口，後麵跟著大腹便便的李總，在後麵是各部門的頭頭腦腦。
派出這個陣勢等待，想必來者的身份定然尊貴無比，架子更不小。
在這群人望眼欲穿的等待下。終於，門口停下好幾輛車。
“檀湘真的越來越漂亮了啊！”隨著一陣爽朗笑聲，玻璃大門旋轉，從門外走進來一個昂揚八尺，俊逸非凡的男人，陽光灑在他身上，像為他鍍上一層金，令他熠熠生輝。
他身後還跟著兩排跟班，個個黑色西裝，目光冷峻，排場極大。
“秦總嘴巴也越來越甜了！”張檀湘邊捂嘴輕笑，邊伸手和秦朗握手。
誰知手伸到一般秦朗已經張開雙臂，無視她伸出的時候直接抱住了她。還親昵地和她臉貼臉打招唿：“老同學見麵，別叫我秦總，叫我秦朗，或者阿朗！”
張檀湘忍著淡淡的不適，巧笑嫣然：“恭敬不如從命。秦朗！”說著她做了個請的動作，“我們上去談吧！”
誰知出乎張檀湘意料，秦朗竟然擺擺手，笑道：“不必了！”
正在張檀湘愣怔之際，他指了指身後兩排人道，傲然道：“這是我的會計團隊，說是魔都最好的會計團隊也不為過！有了他們，輝瑞製藥才能在外攻城掠地，無往不勝，無堅不摧。”
張檀湘看著秦朗身後兩排人，稱讚道：“輝瑞製藥的會計團隊大我也有所耳聞。”
身後李總也出聲恭維道：“誰不知道輝瑞製藥秦總手下的會計團隊戰無不克，攻無不勝，實乃魔都第一雄師！”
這些年輝瑞製藥擴張的過程中，他們的會計團隊出力不小。這些家夥出現在哪兒，哪個就是輝瑞製藥下個粉碎的目標。
不知道秦朗今天帶他們來幹嘛。
“沒錯，所以他們負責清點你們公司的財產我完全放心！”秦朗說出了讓張檀湘和身後眾人瞪圓眼珠的話，又看了看手表：“我一個小時後還要和銀監局的頭頭吃下午茶，不便久留啦！”
“秦總這是什麽意思？”相較麵麵相覷的眾人，張檀湘還能沉得住氣問道：“秦總不是來談合作麽？為什麽要清點我們財產？”
“合作？”秦朗怔了怔，半晌才好像想起什麽似的不好意思道：“老同學，真抱歉。肯定是我秘書搞錯了，輝瑞製藥從沒有和金都生物合作的計劃！隻有收購意向而已！”
秦朗這話說出來，金都製藥頭頭腦腦們終於憋不住，全部臉色大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張檀湘臉色也一下子變得極為難看：“秦總這樣不好吧？如果秦總不想談我也沒意見。”張檀湘畢業於上大，也不是廈大的。
秦朗這種看似禮貌，實則目中無人的態度已經激怒了她。
“談？”秦朗竟然笑出了聲，連他身後兩排人臉上也露出笑意。他有些遺憾道：“檀湘，你我都是老同學。如果是以前的金都生物，倒是能和我談談，但是今天的金都生物麽……”秦朗話沒說完，但不屑的意思已經很明確。
張檀湘眉頭一挑，泥人還有三分火性呢。她像一隻領地被侵犯的母獅一樣絲毫不推，不卑不亢道：“我們金都生物雖然比不上輝瑞製藥家大業大，但也不是那些能被你們隨便欺負的小公司。秦總這麽沒有誠意，我也不耽誤秦鍾的下午茶了。”
“哈哈哈！好，檀湘快人快語！那我不留了。”秦朗哈哈大笑，但眼中隻有冷意，“等後天銀行收了你們抵押的大樓後我們再談吧。”
張檀湘眉頭一皺，臉色微變。
李總目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什麽。
身後眾人聽得莫名其妙，不知道秦朗在說什麽。但他們嗅到了不妙的味道。
“秦總在威脅我麽？”張檀湘麵色難看。
“威脅？”秦朗轉過身子，不屑一顧，高聲道：“檀湘，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公司現在的狀況？失去黃氏製藥的支持，你們為了研發新產品產生的巨大虧空已經完全補不上了吧？你不光抵押了大樓和設備！甚至還借了高利貸！你們的場麵上已經沒有現金了！”
聽到這個消息，頭頭腦腦們炸了鍋一般議論紛紛。
他們知道為了研發新產品金都生物投入很大，但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金都生物竟然已經砸鍋賣鐵！
而這件事張總竟然一點也沒告訴他們。
眾人看向張檀湘的目光中充滿懷疑和不信任。
張檀湘深深看了眼秦朗，隻覺得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她怎麽會相信秦朗這個混蛋關於合作的鬼話？
“哼，秦總今天剛學著做生意麽？”確認秦朗的確沒什麽善意後，張檀湘言語也尖酸刻薄起來，挖苦道：“以為銀行會不由分說收取一間頗有聲譽公司的大樓？”
張檀湘這句話稍稍穩定了軍心。沒錯，銀行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選擇讓一間頗有聲譽的公司破產。因為公司破產那銀行才真的收不迴錢了。
“平時肯定不會！”秦朗聞言笑得更開心，“不過如果銀監局下了死命令呢？”
張檀湘終於繃不住臉，臉色一變，目光也慌亂起來。
“秦朗，你在說什麽？”
“嗬嗬，銀監局明天準備對各大銀行進行一次抽查，重點是堅決打擊某些公司的違約行為。”秦朗笑得得意，睥睨眾人，“這種情況下你覺得有哪間銀行敢寬限你麽？”
“不可能，這個消息我從來沒聽過。”張檀湘咬牙搖頭，她也有自己的信息渠道。
“因為這條命令還沒下達，”秦朗露出潔白牙齒，“但等我和銀監局李局長喝過下午茶這條命令就會下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