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 宗主臣服
武俠世界裏的超級玩家 作者：想枕頭的瞌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談判的過程並不複雜，楚雲隻給對方了兩個選擇，要麽死，要麽聽他的指令，而他答應此方事了之後，救治寧婉清的師傅，也就是忘情宗的前任宗主。
寧婉清沒有太多的猶豫，直接就答應了楚雲的要求。
其實寧婉清這個忘情宗宗主對魔教的認同度並不是很高，她之所以成為忘情宗宗主，更大程度上是因為其師傅，因為她從小便是師傅帶大的。
自從其師傅將一身內力度給她之後，對方雖然沒有了走火入魔的困擾，但也因為強行消耗自身潛力，隻是生命力消耗過快，盡管這位前任宗主真實年齡不到七十歲，但經此一事後，卻也日漸老去，整日疾病纏身。
要不是忘情宗內存有不少的寶物，恐怕這位前任宗主早已經化作一堆白骨了。
可就算如此，宗門內部的醫師也斷言其師傅活不過兩年。
每每想起師傅即將離世，寧婉清便心如刀絞，所以在聽了楚雲的建議後，立刻就同意了他的條件。
至於說楚雲是怎麽知道忘情宗前任宗主的情況的，這再簡單不過了，因為前幾天楚雲殺死的人中，便有忘情宗的高手，從那其口中詢問一些事情，那是再簡單不過的。
至於後麵的事情就更簡單了，楚雲早已經思謀好了接下來的計策，先讓寧婉清提出建議，讓這些魔道高手放棄對自己人的戒心，然後將被抓的那些正道高手擺在光天化日之下來。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厲宗主等人不僅聽從了寧婉清的建議，同時還將幾乎整個毒宗總舵中最頂尖的高手派到了廣場周圍，這才給了楚雲用陣法一舉困住的機會，同時也給了楚雲釜底抽薪、弄掉其武學傳承殿的機會。
至於說天武殿的那位太上長老，在目前的楚雲麵前，並沒有太大的威脅，更何況是偷襲。
正如魔道高手們猜測的那樣，那座陣法確實是寧婉清布下的，盡管寧婉清隻在其中起到了微小的作用，但卻不可或缺。
結果已經證明，楚雲的計劃確實天衣無縫，不僅順利的救出了十位正道高手，毀掉了毒宗的天武殿，還將天魔宗和仙都宮的高手給嚇跑了。
現在楚雲的屬性麵板上，武學的數量有增加了一些，說楚雲所掌握的武學數量全江湖第一都不為過。
隻不過現在楚雲自身的武學體係已經基本形成，對毒宗的武學也就不是特別看重了，它們最大的作用或許就是能夠增加一下玄月山莊藏經樓的存量。
……
楚雲悄無聲息的來到一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石頭山下，這裏有一個更普通的石洞，寧婉清正是帶著厲宗主藏在這裏的。
這地方同樣也是楚雲這幾天的棲身之所，除了偶爾偽裝成毒宗之人四處走動之外，楚雲大多時候都是藏在這個石洞裏。
這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溶洞，便是毒宗內部的人，也不知曉這個石洞的存在。
楚雲能夠找到這地方，卻也不是運氣好，而是因為他那無孔不入的風靈奧義，正巧感知到了這裏有一個細小的孔洞，隨後才發現裏麵別有洞天。
“誰？”楚雲剛剛移開外麵的偽裝物走進去，裏麵便傳來一聲嬌唿。
楚雲立刻聽出了這聲音是來自於寧婉清：“是我。”
呆在洞內的寧婉清內心趕到莫名的安定，按理說她與楚雲是敵對關係的，盡管這次她配合楚雲坑了幾大魔道宗門，但那不過是為了救她的師傅而已。
但不知為何，寧婉清在內心卻無法徹底將楚雲當做敵人看待，或許當初恭州城外的那場遭遇讓她難以忘記吧。
雖然當初楚雲也小小的敲詐了她一番，但終歸是救了他一名。換做是其他正道門派的弟子，恐怕她早已經被那些正道高手給抓起來了。
有時候寧婉清也在想，如果當時自己沒有成功逃走，自己師傅是否也就不會走火入魔了？但現實卻沒有那麽多如果，她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讓師傅恢複正常。
當然，如果師傅能夠重新恢複原本的實力就更完美了，但她也知道那是不太可能的。
“你怎麽沒被毒宗那些人殺死。”寧婉清恨恨的道。
洞內很黑，但不論是楚雲，還是寧婉清，都能無視黑暗，洞內的一切都如白晝一般。
楚雲咧嘴一笑，道：“婉清姑娘，你就這麽想我死啊？要是我死了，你師父可就沒人能救了。”
寧婉清頓時啞然。
“那家夥在哪裏？”楚雲問道。
寧婉清知道楚雲問的是厲宗主，便隨手指了指旁邊的角落。
楚雲轉頭看去，果然看到一個沒有穿外套的人影躺在地上，不是那倒黴的厲宗主還能是誰。
楚雲隨手從懷裏取出幾物，在這洞口擺放下來，寧婉清驚訝的發現，那洞口竟然消失了。
“沒想到你的陣法修為如此高明，當日在恭州城外，你是故意藏拙的吧？”寧婉清此刻並未帶麵紗，楚雲能夠清晰的看到她那清冷的容顏。
寧婉清更是想到了昨日的陣法，當時的情況同樣讓她震驚。
說起來那陣法她布下的，但她真正做的事情隻是將楚雲遇險製作好的陣基放在各個位置上，最終的陣法啟動也是楚雲親自完成的。其威力之大，驚世駭俗。
楚雲笑著說道：“那倒不是，這隻是我這幾年研究的成果罷了，誰讓小爺我是天才呢。怎麽？是不是有些崇拜我？”
“你……”看著楚雲那消融，寧婉清忍不住想起當日她敲詐自己的情形，頓時有些羞惱。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盡快將這厲宗主炮製完畢，接下來你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麽事？”
“當然是離開毒宗，難道你真準備被這群人抓起來啊？”
“呃……”
楚雲所謂的炮製厲宗主，實際上就是將其身上剩下的最後一枚惑心丹給用掉，讓厲宗主成為他的心腹手下。
要是換做以前，楚雲或許還會考慮是否再招收如厲宗主這般年齡的弟子，但自從他領悟了更高層次的醫術，能夠通過熔煉生靈提取生命精華之後，年齡問題便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現在的楚雲甚至更期待招收有一定實力的弟子，如果是朝元境就更完美了。
不過厲宗主也是三花境圓滿境界，距離晉級朝元境也要不了多少時間，當然，前提是他將厲宗主的資質提升起來。
楚雲給厲宗主服下惑心丹之後，並沒有立刻將其救醒，更沒有立刻提升其資質，隻是將在起身邊留下了一封信，然後便帶著寧婉清離開了。
寧婉清完全搞不懂楚雲這是什麽意思，厲宗主對楚雲可謂是恨之入骨，難道楚雲留下這封信是為了求和？這部扯淡嗎？
除此之外，寧婉清實在想不明白楚雲到底為了什麽。
好在這件事情也與她沒有多少關係了，現在當務之急是盡快離開這裏，然後迴到忘情宗總舵治療自己的師傅。
其實寧宗主也擔心過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會連累留在毒宗總舵的忘情宗門人，但一來楚雲承諾過保證那些人的安全，二來她為了救自己的師傅，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接著夜色，楚雲與寧婉清如同兩隻狸貓一般，悄無聲息的掠出了百峰嶺，在從百峰嶺懸崖躍下之後，楚雲便讓寧婉清先行離開了。
看著寧婉清消失在夜色中，楚雲嘴角忍不住微微翹起。
“有了埋下的這兩顆棋子，魔教九宗的威脅性可就大大降低了。至於天外之島的魔門，將來終歸是要做過一場的。”
……
楚雲重新返迴到毒宗總舵，厲宗主早已恢複，並且在其房間中等候多時。
畢竟楚雲當初在那洞內布下的陣法隻是臨時的，要不了多久就會自行消散。厲宗主在醒來時候，看了楚雲留下的信，便離開了山洞。
“屬下厲海雲拜見公子。”厲宗主恭敬的說道，臉上哪裏還有絲毫毒宗宗主的高傲，至於對楚雲的仇恨，更是在那惑心丹之下化為烏有。
楚雲心中的成就感頓時爆棚，如果這一幕落入其他人眼中，一定會驚爆一地眼球吧。
這可是魔教九宗之一的毒宗宗主，相當於峨眉派掌門的存在，甚至在大部分江湖中人眼中，對毒宗宗主的懼怕遠超少林武當。至少少林武當這樣的門派還講道理吧，毒宗卻是不需要將道理的。
楚雲現在在正道之中，有青城派為依托，甚至連峨眉也會買楚雲幾分賬，有這層身份，楚雲在正道武林中幾乎不會受到什麽為難。
現在收下毒宗宗主，不僅讓自己的實力更加雄厚，更重要的是徹底解除了毒宗的威脅，甚至整個魔教對自身的威脅都將極大降低。
雖然這些日子楚雲一直東奔西走，但對天下武林大勢卻也是了如指掌。
正道的少林武當幾派廣邀天下豪傑，召開武林大會，意圖聯合整個正道武林的力量對抗魔教。
這正道武林大會召開，對魔教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威脅。魔教各宗的老魔頭能眼睜睜的看著正道武林大會召開？這絕對是扯談吧。
到時候會鬧出什麽齷蹉，隻有天知道。
有了毒宗宗主這個內應，楚雲也能放心不少。
“厲海雲，你對這毒宗還滿意嗎？”楚雲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厲海雲稍稍楞了一下，接著便是信心滿滿的道：“公子，我毒宗在武力方麵不敢自傲，但在用毒之上，放眼整個江湖，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與我們抗衡，便是蜀中唐門，比之我毒宗也相差甚遠。”
楚雲冷笑一聲：“井底之蛙，不說其他，單我一人，在用毒方麵都能完虐你毒宗。”
“公子所言甚是，毒宗豈能與公子相比。”厲海雲惶恐道，在惑心丹的藥效下，楚雲在厲海雲心中堪比神靈，那是凡俗之人能比的。
楚雲對此未知可否，半晌後方道：“在醫道中，有句話叫天下萬物皆可入藥，其實這話反過來亦是成立的，天下萬物皆可為毒。所謂靈藥毒藥完全在於運用。可你們毒宗研究的是什麽？本公子看過你們編撰的毒經，大部分都是耳熟能詳的毒藥，這些東西毒則毒矣，但有什麽用？隻要是稍有些醫理常識的，都知道怎麽解毒。天生天養的絕世毒藥誰都能運用，有本事你用普通毒藥配製出一副毒死三花境高手的藥劑？”
“這……這怎麽可能？三花境高手……”
“好了，路本公子已經給你指了，以後能有什麽成就，就看你的造化了。”
楚雲倒不是無的放矢，若是在以前，連他自己也無法用普通毒藥配製出毒死三花境高手的藥劑，但現在卻是不一樣了。
忽然，楚雲想起一事，立刻道：“你們毒宗的毒蟲猛獸很多吧？”
要是以前楚雲這樣問，厲海雲絕對會自信滿滿的說上幾句，可現在剛被楚雲打擊了一番，也就懂得低調了，道：“倒是有一些，隻是不知道是否入公子法眼。”
“你多準備一些，本公子再送你一場造化。”楚雲神叨叨的說道。
厲海雲根本沒有多想，立刻出去吩咐了一個手下去準備去了。
楚雲是打算借助這些毒蟲猛獸再凝練一瓶精元。
雖然毒蟲體型一般都偏小，但其體內精元之濃鬱，卻是遠超普通野獸。比如一隻拳頭大小的天毒蠍，其體內蘊含的精元甚至能與一頭猛虎相比。
煉製的這些精元，一部分是為了恢複厲海雲本身因年齡帶來的精元虧損，二來也是為了隨身備用一些，給自己的其他幾個年老弟子使用。
厲海雲吩咐下去後便折返迴來。
“公子，剛才你信上說讓屬下將骨玉大長老那些人放了，這會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啊？”厲海雲皺眉問道。
楚雲道：“這還不簡單，你不會隨便找個替死鬼，讓骨玉大長老那些人偷偷溜走啊？”
“這樣一來豈不是坐實了忘情宗是魔教叛徒？”
“這正是本公子想要的結果。”楚雲輕鬆的說道。
寧婉清沒有太多的猶豫，直接就答應了楚雲的要求。
其實寧婉清這個忘情宗宗主對魔教的認同度並不是很高，她之所以成為忘情宗宗主，更大程度上是因為其師傅，因為她從小便是師傅帶大的。
自從其師傅將一身內力度給她之後，對方雖然沒有了走火入魔的困擾，但也因為強行消耗自身潛力，隻是生命力消耗過快，盡管這位前任宗主真實年齡不到七十歲，但經此一事後，卻也日漸老去，整日疾病纏身。
要不是忘情宗內存有不少的寶物，恐怕這位前任宗主早已經化作一堆白骨了。
可就算如此，宗門內部的醫師也斷言其師傅活不過兩年。
每每想起師傅即將離世，寧婉清便心如刀絞，所以在聽了楚雲的建議後，立刻就同意了他的條件。
至於說楚雲是怎麽知道忘情宗前任宗主的情況的，這再簡單不過了，因為前幾天楚雲殺死的人中，便有忘情宗的高手，從那其口中詢問一些事情，那是再簡單不過的。
至於後麵的事情就更簡單了，楚雲早已經思謀好了接下來的計策，先讓寧婉清提出建議，讓這些魔道高手放棄對自己人的戒心，然後將被抓的那些正道高手擺在光天化日之下來。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厲宗主等人不僅聽從了寧婉清的建議，同時還將幾乎整個毒宗總舵中最頂尖的高手派到了廣場周圍，這才給了楚雲用陣法一舉困住的機會，同時也給了楚雲釜底抽薪、弄掉其武學傳承殿的機會。
至於說天武殿的那位太上長老，在目前的楚雲麵前，並沒有太大的威脅，更何況是偷襲。
正如魔道高手們猜測的那樣，那座陣法確實是寧婉清布下的，盡管寧婉清隻在其中起到了微小的作用，但卻不可或缺。
結果已經證明，楚雲的計劃確實天衣無縫，不僅順利的救出了十位正道高手，毀掉了毒宗的天武殿，還將天魔宗和仙都宮的高手給嚇跑了。
現在楚雲的屬性麵板上，武學的數量有增加了一些，說楚雲所掌握的武學數量全江湖第一都不為過。
隻不過現在楚雲自身的武學體係已經基本形成，對毒宗的武學也就不是特別看重了，它們最大的作用或許就是能夠增加一下玄月山莊藏經樓的存量。
……
楚雲悄無聲息的來到一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石頭山下，這裏有一個更普通的石洞，寧婉清正是帶著厲宗主藏在這裏的。
這地方同樣也是楚雲這幾天的棲身之所，除了偶爾偽裝成毒宗之人四處走動之外，楚雲大多時候都是藏在這個石洞裏。
這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溶洞，便是毒宗內部的人，也不知曉這個石洞的存在。
楚雲能夠找到這地方，卻也不是運氣好，而是因為他那無孔不入的風靈奧義，正巧感知到了這裏有一個細小的孔洞，隨後才發現裏麵別有洞天。
“誰？”楚雲剛剛移開外麵的偽裝物走進去，裏麵便傳來一聲嬌唿。
楚雲立刻聽出了這聲音是來自於寧婉清：“是我。”
呆在洞內的寧婉清內心趕到莫名的安定，按理說她與楚雲是敵對關係的，盡管這次她配合楚雲坑了幾大魔道宗門，但那不過是為了救她的師傅而已。
但不知為何，寧婉清在內心卻無法徹底將楚雲當做敵人看待，或許當初恭州城外的那場遭遇讓她難以忘記吧。
雖然當初楚雲也小小的敲詐了她一番，但終歸是救了他一名。換做是其他正道門派的弟子，恐怕她早已經被那些正道高手給抓起來了。
有時候寧婉清也在想，如果當時自己沒有成功逃走，自己師傅是否也就不會走火入魔了？但現實卻沒有那麽多如果，她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讓師傅恢複正常。
當然，如果師傅能夠重新恢複原本的實力就更完美了，但她也知道那是不太可能的。
“你怎麽沒被毒宗那些人殺死。”寧婉清恨恨的道。
洞內很黑，但不論是楚雲，還是寧婉清，都能無視黑暗，洞內的一切都如白晝一般。
楚雲咧嘴一笑，道：“婉清姑娘，你就這麽想我死啊？要是我死了，你師父可就沒人能救了。”
寧婉清頓時啞然。
“那家夥在哪裏？”楚雲問道。
寧婉清知道楚雲問的是厲宗主，便隨手指了指旁邊的角落。
楚雲轉頭看去，果然看到一個沒有穿外套的人影躺在地上，不是那倒黴的厲宗主還能是誰。
楚雲隨手從懷裏取出幾物，在這洞口擺放下來，寧婉清驚訝的發現，那洞口竟然消失了。
“沒想到你的陣法修為如此高明，當日在恭州城外，你是故意藏拙的吧？”寧婉清此刻並未帶麵紗，楚雲能夠清晰的看到她那清冷的容顏。
寧婉清更是想到了昨日的陣法，當時的情況同樣讓她震驚。
說起來那陣法她布下的，但她真正做的事情隻是將楚雲遇險製作好的陣基放在各個位置上，最終的陣法啟動也是楚雲親自完成的。其威力之大，驚世駭俗。
楚雲笑著說道：“那倒不是，這隻是我這幾年研究的成果罷了，誰讓小爺我是天才呢。怎麽？是不是有些崇拜我？”
“你……”看著楚雲那消融，寧婉清忍不住想起當日她敲詐自己的情形，頓時有些羞惱。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盡快將這厲宗主炮製完畢，接下來你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麽事？”
“當然是離開毒宗，難道你真準備被這群人抓起來啊？”
“呃……”
楚雲所謂的炮製厲宗主，實際上就是將其身上剩下的最後一枚惑心丹給用掉，讓厲宗主成為他的心腹手下。
要是換做以前，楚雲或許還會考慮是否再招收如厲宗主這般年齡的弟子，但自從他領悟了更高層次的醫術，能夠通過熔煉生靈提取生命精華之後，年齡問題便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現在的楚雲甚至更期待招收有一定實力的弟子，如果是朝元境就更完美了。
不過厲宗主也是三花境圓滿境界，距離晉級朝元境也要不了多少時間，當然，前提是他將厲宗主的資質提升起來。
楚雲給厲宗主服下惑心丹之後，並沒有立刻將其救醒，更沒有立刻提升其資質，隻是將在起身邊留下了一封信，然後便帶著寧婉清離開了。
寧婉清完全搞不懂楚雲這是什麽意思，厲宗主對楚雲可謂是恨之入骨，難道楚雲留下這封信是為了求和？這部扯淡嗎？
除此之外，寧婉清實在想不明白楚雲到底為了什麽。
好在這件事情也與她沒有多少關係了，現在當務之急是盡快離開這裏，然後迴到忘情宗總舵治療自己的師傅。
其實寧宗主也擔心過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會連累留在毒宗總舵的忘情宗門人，但一來楚雲承諾過保證那些人的安全，二來她為了救自己的師傅，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接著夜色，楚雲與寧婉清如同兩隻狸貓一般，悄無聲息的掠出了百峰嶺，在從百峰嶺懸崖躍下之後，楚雲便讓寧婉清先行離開了。
看著寧婉清消失在夜色中，楚雲嘴角忍不住微微翹起。
“有了埋下的這兩顆棋子，魔教九宗的威脅性可就大大降低了。至於天外之島的魔門，將來終歸是要做過一場的。”
……
楚雲重新返迴到毒宗總舵，厲宗主早已恢複，並且在其房間中等候多時。
畢竟楚雲當初在那洞內布下的陣法隻是臨時的，要不了多久就會自行消散。厲宗主在醒來時候，看了楚雲留下的信，便離開了山洞。
“屬下厲海雲拜見公子。”厲宗主恭敬的說道，臉上哪裏還有絲毫毒宗宗主的高傲，至於對楚雲的仇恨，更是在那惑心丹之下化為烏有。
楚雲心中的成就感頓時爆棚，如果這一幕落入其他人眼中，一定會驚爆一地眼球吧。
這可是魔教九宗之一的毒宗宗主，相當於峨眉派掌門的存在，甚至在大部分江湖中人眼中，對毒宗宗主的懼怕遠超少林武當。至少少林武當這樣的門派還講道理吧，毒宗卻是不需要將道理的。
楚雲現在在正道之中，有青城派為依托，甚至連峨眉也會買楚雲幾分賬，有這層身份，楚雲在正道武林中幾乎不會受到什麽為難。
現在收下毒宗宗主，不僅讓自己的實力更加雄厚，更重要的是徹底解除了毒宗的威脅，甚至整個魔教對自身的威脅都將極大降低。
雖然這些日子楚雲一直東奔西走，但對天下武林大勢卻也是了如指掌。
正道的少林武當幾派廣邀天下豪傑，召開武林大會，意圖聯合整個正道武林的力量對抗魔教。
這正道武林大會召開，對魔教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威脅。魔教各宗的老魔頭能眼睜睜的看著正道武林大會召開？這絕對是扯談吧。
到時候會鬧出什麽齷蹉，隻有天知道。
有了毒宗宗主這個內應，楚雲也能放心不少。
“厲海雲，你對這毒宗還滿意嗎？”楚雲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厲海雲稍稍楞了一下，接著便是信心滿滿的道：“公子，我毒宗在武力方麵不敢自傲，但在用毒之上，放眼整個江湖，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與我們抗衡，便是蜀中唐門，比之我毒宗也相差甚遠。”
楚雲冷笑一聲：“井底之蛙，不說其他，單我一人，在用毒方麵都能完虐你毒宗。”
“公子所言甚是，毒宗豈能與公子相比。”厲海雲惶恐道，在惑心丹的藥效下，楚雲在厲海雲心中堪比神靈，那是凡俗之人能比的。
楚雲對此未知可否，半晌後方道：“在醫道中，有句話叫天下萬物皆可入藥，其實這話反過來亦是成立的，天下萬物皆可為毒。所謂靈藥毒藥完全在於運用。可你們毒宗研究的是什麽？本公子看過你們編撰的毒經，大部分都是耳熟能詳的毒藥，這些東西毒則毒矣，但有什麽用？隻要是稍有些醫理常識的，都知道怎麽解毒。天生天養的絕世毒藥誰都能運用，有本事你用普通毒藥配製出一副毒死三花境高手的藥劑？”
“這……這怎麽可能？三花境高手……”
“好了，路本公子已經給你指了，以後能有什麽成就，就看你的造化了。”
楚雲倒不是無的放矢，若是在以前，連他自己也無法用普通毒藥配製出毒死三花境高手的藥劑，但現在卻是不一樣了。
忽然，楚雲想起一事，立刻道：“你們毒宗的毒蟲猛獸很多吧？”
要是以前楚雲這樣問，厲海雲絕對會自信滿滿的說上幾句，可現在剛被楚雲打擊了一番，也就懂得低調了，道：“倒是有一些，隻是不知道是否入公子法眼。”
“你多準備一些，本公子再送你一場造化。”楚雲神叨叨的說道。
厲海雲根本沒有多想，立刻出去吩咐了一個手下去準備去了。
楚雲是打算借助這些毒蟲猛獸再凝練一瓶精元。
雖然毒蟲體型一般都偏小，但其體內精元之濃鬱，卻是遠超普通野獸。比如一隻拳頭大小的天毒蠍，其體內蘊含的精元甚至能與一頭猛虎相比。
煉製的這些精元，一部分是為了恢複厲海雲本身因年齡帶來的精元虧損，二來也是為了隨身備用一些，給自己的其他幾個年老弟子使用。
厲海雲吩咐下去後便折返迴來。
“公子，剛才你信上說讓屬下將骨玉大長老那些人放了，這會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啊？”厲海雲皺眉問道。
楚雲道：“這還不簡單，你不會隨便找個替死鬼，讓骨玉大長老那些人偷偷溜走啊？”
“這樣一來豈不是坐實了忘情宗是魔教叛徒？”
“這正是本公子想要的結果。”楚雲輕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