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的話剛剛出口,下一刻容洵就已經停了下來,他轉眸笑看著唐晚:“弟妹,我是說順路把你帶迴山水居,並沒說立馬。”


    他唇上的那抹笑唐晚看著都覺得刺眼睛,唐晚抿著唇,內心是真的懊惱,那會她就已經堅決一點的。


    眼下空曠的馬路,想攔車都難攖。


    可並非就一定要打車迴去,哪怕是麻煩汪學森,唐晚都不想和容洵牽扯在一起了,她抿唇,有些惱火的看了容洵一眼。


    二話不說就開始解開安全帶,可是容洵在下一刻就抓住了唐晚,“嘖嘖,還真是一顆小辣椒,我說原寒怎麽就看上你了,原來很夠味。”


    容洵好笑般的出聲,話語裏麵帶著別的意味,唐晚抿著唇,用了力,要甩開容洵的手,可是容洵抓住她的手未曾有半分的鬆動。


    甚至,他的指腹還輕輕的在她的手背上麵滑動……


    唐晚隻覺得惡.心,“大哥,你在做這樣事情的時候,你考慮過你弟弟嗎?你對得起他嗎?”


    當時唐晚就看出來了,靳原寒和容洵的關係並非良好,而二次接觸下來,唐晚覺得容洵不懷好意償。


    可她沒想到,容洵……


    “要對得起有用?”


    容洵笑意在唇上覆蓋的明顯,就那那雙黑眸中,那也是滿滿的笑意。


    甚至,他朝著唐晚靠近,聞了聞她身上的氣味,幾近變.態:“好香……他那麽維護的人我倒是想要嚐嚐滋味。”


    唐晚恐慌了,她掙紮著,可是她的雙手被容洵給抓住,男女體力有別,她甩不開容洵。而她和容洵也是隔開距離,她踢不到容洵。


    “容洵,你有病!”


    唐晚大罵出聲,咬牙切齒。


    容洵嗬嗬一笑:“小辣椒,你難道不知道激怒的下場隻會讓施暴的人更加的憤慨高亢嗎?”


    話才出口,唐晚就閉了嘴。


    但內心卻在緊急著思考著對策。


    “我本來還在想,要怎麽把你帶迴我的別墅。今天倒好,你今天撞了進來,怪誰呢?”容洵傾身湊近著唐晚,伸出舌頭在唐晚的臉上舔了舔,粘稠濕.熱感滑過,唐晚發麻,惡心。


    唐晚咬著唇:“你敢動我,靳原寒是不會放過你的!”


    她對容洵並不了解,可眼下,她隻能搬出靳原寒了。


    可哪知,容洵在聽聞唐晚這句話,卻是笑開了唇角,透著一絲戲謔冷嘲:“不會放過我?”


    “可是唐晚你知道嗎?有一句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恰好,我也替你證明一下靳原寒有多愛你不好嗎?”


    話落,容洵用膠布纏上唐晚的手腳,還封住了她的嘴巴,座椅被他放倒,唐晚直接的躺在了上麵。


    修長的手指拂過了唐晚的麵頰,鎖骨……


    關鍵部位的時候,容洵停了,他勾笑著唇角,說的露骨:“美人是用來愛惜的,空間太小,我怕委屈你。”


    這句話剛剛說完,唐晚的手機響了。


    唐晚嗚嗚發聲,可是容洵卻直接掐斷了來電,然後關掉了唐晚的手機,“你現在出聲有什麽用?等會,有的你叫的。”


    唐晚擰眉,難不成她難逃容洵的魔爪了嗎?


    -


    靳氏總裁辦。


    齊安正在整理著重要文件,文芳提過,一周後寧朗的父母會過來,但他明天得前往鄰市談一個重要合作。


    打電話給唐晚,唐晚掛斷後,再打就直接關機。


    這不像是唐晚的風格。


    冥想片刻後,靳原寒起身準備找人,門口,卻遇上了鬱喬一。


    “寒。”


    鬱喬一率先出口朝著靳原寒打了一聲招唿,靳原寒看向鬱喬一的目光帶著冷厲,可話是轉過去給齊安說的。


    涼薄無溫:“齊安,現在的保全的效率都這麽差嗎?隨隨便便都能放人進來?”


    靳原寒忽然的出聲,也是讓齊安詫異,後來,齊安看到了站在他對麵的鬱喬一。


    齊安明白了,朝著鬱喬一走了過來,話是冷然的:“鬱小姐,要見先生得預約,這裏不是你隨便就能進來的地方,上次是上次,但非次次如此。”


    “就三分鍾。”


    鬱喬一楚楚可憐的看著靳原寒,朝著他哀求。


    靳原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想說什麽?想做什麽?可憐,同情?或者是想告訴我,你很熱愛你現在的工作?”


    “……”


    鬱喬一呆了,以前靳原寒說話不這樣的。


    不是隨隨便便的人都可以進來的,她在他的心目中,儼然變成了這樣的一個人嗎?


    見她不吭聲,靳原寒薄唇一扯:“有話就說,我沒那麽多時間在這裏和你扯那麽多。”


    “……寒,我得病了,癌症晚期,這次迴來我是想見你最後一麵。我也想靠著自己的努力有一份工作。你給的期限,你的要求我不能接受,至於我父母,我能求你讓他們迴來嗎?錯在我,無關於他們。”


    鬱喬一說話的時候,眼睛已經紅了,聲聲哽咽。


    真情緒,並非是在說假話。


    “我知道了。”


    給了鬱喬一四個字,靳原寒就已經轉身離去,鬱喬一沒敢再繼續跟過去,而旁邊齊安朝著鬱喬一走來,做出了“請”的手勢。


    -


    靳原寒沒找到唐晚,市場部那邊案子早就已經談攏下班,而得知,唐晚是在失憶酒莊門口和市場部的人分開。


    失憶門口監控顯示,唐晚上了容洵的車。


    當即,靳原寒致電於容洵,靳原寒的名字閃爍在手機屏幕上的時候,容洵正在別墅裏麵,橘黃色的燈光下,被綁住的唐晚就那麽被他放在床上。


    而他的手中拿著一隻高腳杯,杯子裏麵紅色液體分外的明顯。


    容洵沒接,反而是把手機湊近到了唐晚的麵前,他笑著出聲:“看見了沒,他此刻發現了你的不在,現在正在到處找你。”


    唐晚喉嚨一梗。


    靳原寒找她?


    又是上次那樣,不見她的消息後對她四處的搜尋嗎?


    “唐晚,我倒是不明白了,你和他才認識多長時間呢,他就這麽全心全意的對你,甚至連多年舊愛都不看在眼中?”


    容洵問話出聲,可是他黑曜石般的眼睛卻落在唐晚的身上,視線緊纏,他伸手勾起了唐晚的下巴。


    精致的臉龐,但若論嫵媚,唐晚是不及鬱喬一的。


    甚至,身材也比不過。


    唐晚被封住嘴巴,容洵的問題她是迴答不了的。


    可是下一刻,容洵湊近唐晚的耳邊,壓低著聲音,卻低沉蠱惑:“你說,我弟弟要是知道了你最親愛的妻子現在正躺在他大哥的床上,會是怎樣的一個狀態?”


    唐晚凝重神情。還能是怎樣的一個狀態呢?


    不論是誰,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事實若成真,這對靳原寒是個侮辱,對於她自己也是侮辱。


    即便靳原寒最開始對她用強,可是靳原寒是她的丈夫,容洵不是。


    容洵對她來說,是陌生人。


    唐晚的眼睛裏麵流現著慌亂,此刻這樣的狀態,她真是怕及了容洵在下一刻就失去理智變的瘋狂。


    “哦,我忘記了,你現在不能說話,瞧瞧我這記性。”容洵懊惱的出聲,然後動手撕開了唐晚嘴巴上麵的膠布。


    唐晚呲著牙:“容洵我告訴你,你這是強/奸!”


    容洵望著她輕輕的笑,“我都還沒動手,能算嗎?再說,你能不畏眾人言論告我上法庭嗎?”


    如果事實成真,一旦警察立案調查,事情便會傳開,這事倒是在淮城一定會引起熱議。她懼怕流言,可是她更要護住自己的安危。


    多少人因為強/奸這樁醜聞而咽下苦水,在痛苦裏麵過一生,甚至還被冠上一個不幹淨的罪名?


    別人的看法固然重要,名譽也重要。但自身的利益更重要,如果自己都不愛自己,都不好好愛自己,那還有誰會看重自己?


    “你敢做,我就敢告!”


    唐晚咬著牙,氣勢裏麵沒有絲毫的低弱,可是她內心裏麵卻是害怕的,害怕會成為事實,沒人願意承受那樣的痛。


    尤其,容洵還是一個變/態。


    容洵失聲笑了笑,但他沒動作,卻伸手扣緊了唐晚的下巴,把手中的那杯紅酒直接的朝著她灌了下去……


    ---題外話---今天就九千字拉。我又坐了好幾個小時,姨媽也痛…………明天朝著一萬寫,抱歉了啊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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