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基告訴我們,要想拯救他,還有拯救我的嫂子。隻有去曼穀尋找“禽師”去了。


    老實說,我之前可從來聽都沒聽說過這東西。


    但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實在沒啥可選擇的餘地。隻能是司馬當成活馬醫了。


    告別了昂基,我們還得出發,登盛直接駕車子,帶著我們趕到了曼穀去。


    曼穀,是一座很繁華的城市。


    中國人一般來泰國旅遊,跑的第一個地方,直接就是曼穀。


    雖說我們已經從昂基哪兒打聽到了,這裏有個陰人“禽師”。但是,這碩大的一個城市,要在裏麵找一個人,簡直無異於是在大海撈針。


    最後登盛笑了笑,說這時候,那就需要一個“地頭蛇”來幫忙了。


    我笑了,說他的人緣關係不錯啊,在曼穀這地方,居然都能找著認識的人。


    登盛隻是笑了笑,也不解釋。掏出了手機來,然後找了一個號碼,直接的就撥打了過去。


    電話撥通之後,兩人在哪兒嘰嘰歪歪的說了一通。然後登盛讓我們等著,很快那人就來了。


    沒招兒了,我們隻好擱哪兒繼續的等吧。


    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樣子,然後一輛豐田霸道開了過來。他打開了車窗,然後支出了頭,朝著外麵就是一通的觀望。


    看著登盛了,這家夥趕緊熱情的打招唿,示意他過去。


    我仔細的瞅了瞅,發現那是一個中年大叔!還留著一撇小胡子。


    他熱情的招唿我們,大家上了車,然後這大叔問我們吃飯沒有?


    我們這千裏迢迢的跑過來,哪裏有飯吃啊?


    於是,他帶著我們一起去涮火鍋!


    登盛給我們介紹,說這個人是他的朋友。以前的時候,大家就在中國見過麵,沒想到又在泰國遇上了。


    後來一來二去的,大家就成了朋友,經常的走一塊兒了。


    說到這兒,登盛還抄起了一個酒瓶子,然後倒了一杯,向那邊的大叔敬酒呢。


    喝著喝著的,自然是說到正事兒上來了。就是要找“禽師”,問他到底有沒有辦法?


    聽到這兒,大叔沉默了,伸出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猶豫了許久,最後歎息一聲說。“禽師”麽?我好想記得有這麽一個人。


    我們全都欣喜的笑了,沒有想到,這麽快就找到了。


    可是……


    那大叔看著我們欣喜若狂的笑容,許久之後,這才歎息了一聲,無可奈何的說,那啥……其實這事情吧。你們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比較好。


    瞪大了眼,我有種不好的預感,趕緊的追問他,到底咋迴事兒?


    這大叔抓起了酒杯來,狠狠的泯了一口,歎息了一聲說,在去年的時候……就貌似聽說“禽師”已經出事情,死掉了。


    我靠!


    這話說出來,頓時我們全都像是迎頭來了一盆冷水似的。傻兮兮的愣在那兒,好半天,我都反應不過來。


    開口就問他了,咋的?禽師是咋死的?


    大叔說這也很正常吧。畢竟幹的就是“陰人”行當,出點啥事兒,也沒必要大驚小怪的。


    我雖然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但是這種絕望的感覺,真的相當不好受啊。


    最煩這種的感覺了,明明有點希望的,最後剩下的,又隻剩下絕望了。


    登盛看著我,拍了拍我肩膀,安慰我說,天無絕人之路啊。


    我說講個屁呢。都特麽啥節骨眼上了,每次都這樣,來點希望又破滅,來點希望又破滅了。


    老子真的是感覺到好累!


    陳誌忠看著那大叔,好奇的就問了,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大叔蜜蜂著眼,說這也不是沒辦法啊。禽師是一脈單傳的,他貌似還有一個女兒呢。


    女兒?


    聽到這兒,我三人再次興奮,就像是上帝關了一扇門,又給開了一扇窗似的。


    看著我們開心,那邊的大叔無奈的苦笑,說事情還沒有說完呢。前麵已經說過了,禽師是一脈單傳的,自然是傳男不傳女。可他家隻有一個女兒了,也不知道學了這麽本事沒有。


    考!


    這大叔說話真的是大喘氣啊。還是說,喜歡玩這種遊戲?一下給希望,一下潑冷水的。


    登盛從兜裏麵掏出了一隻香煙來,點了個火,狠狠的抽了兩口。他說現在這種情況吧,反正已經走到這地步了,咱們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陳誌忠點了點頭,說不能半途而廢啊。


    我又何嚐不知道這個道理?哎,真是沒辦法了,去看看就去看看吧。


    於是,在大叔的帶領下,我們又朝著“禽師”的家中去了。


    這地方還是挺偏僻的,就是那種偏遠的農村地方。這裏算是城鄉結合部吧!


    中間有一個小院兒,那大叔指了指,說就是這裏了。


    點了點頭,我們上前去準備敲門。還沒有湊過去呢,一股臭味就彌漫了出來。


    我是農村人,聞到這味道,立馬就明白過來了,這裏有人在搞養殖呢。


    瞪大了眼,我好奇的就問大叔,這是咋迴事兒啊?


    大叔笑了,說禽師嘛,自然要養家禽了。


    點了點頭,伸出手,我在大門上敲了兩下。


    屋子裏麵,一個泰國女聲響了起來。


    接著,站在門口的位置,一個黑皮膚的女孩兒站在哪兒。


    嚴格意義上來說,她的皮膚不黑,但可能東南亞這邊的氣候熱。相比起我們中國人,她的皮膚就算是黑了。


    既然來這裏,專門就是要解決問題的。自然也不隱瞞,讓陳誌忠直接的翻譯就是了。


    我們要找“禽師”!


    聽到我們這話,頓時那姑娘的臉色可不好看了。冷著臉,直接冷冰冰的來了一句,沒有!你們迴去吧。


    我們不知道該咋整了,全都轉過頭去看著那邊的大叔。


    他也有點急了,趕緊的上前去,嘰嘰哇哇一通說,也不知道到底咋說些啥。


    我就讓陳誌忠翻譯一下吧,他們聊啥呢?


    陳誌忠說,他問女的,他爹是不是禽師?


    她學過這麽本事沒有?


    我反問他,那女的咋迴答呢?


    他歎息一聲說,很明顯了好吧。她說自己沒有學過,也沒有聽說過啥禽師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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