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降頭師”的威脅,banya根本不在意,當時他愛情、事業、家庭都豐收,這人是混得風生水起,又是這個村兒的村長。這種人咋形容呢?


    用我們的話來說,那就是太“飄”了!當時混得太牛,讓他有點飄,飄到連自己爹姓啥都不知道了。


    這不,看到昔日的“恩人”,現在的仇人,他分分鍾發怒,讓人趕走了“降頭師”,還威脅他別來了,再來這村子裏麵就綁上木頭,像西方人處置“女巫”一樣活活燒死他。


    降頭師很憤怒,臨走前撂下了狠話,自己還會迴來找他算賬的。


    這不,正過著舒舒服服小日子的banya,很快就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妻離子散”的代價。


    降頭師用行動告訴他一個道理……做人莫裝,小心受傷!


    這天,村裏麵的一對夫妻吵起了架。吵著吵著,是一言不合,分分鍾就開片了。兩人的兒子趕緊上去拉人,但實在是拉不住了,於是就跑來找banya,喊他這個村長去調節一下。


    他是這個村兒的村長,但凡有點事情,都得去幫忙。也就沒拒絕,滿口答應了下來。banya跑出門去幫別人調解矛盾,哪曾想到自己家中卻是“失了火”。


    咋的呢?


    他媳婦中了降頭,這不是有點“木納”麽?


    那天帶著孩子坐在台階上曬太陽呢,結果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一個人,眨眼間把娃兒給她搶跑了。


    這女的又不能說話,就在哪兒一個勁兒手腳亂舞的連比劃,嘴裏麵更是“啊呀啊呀”的叫。可惜,沒人聽得懂,她老公給人家勸架去了,隻能幹瞪眼。


    等到banya迴到家中,看著孩子沒了,氣得夠嗆。再看自己那“咿咿呀呀”的媳婦,更是來火,抬起手來就是大耳刮子得抽了過去。


    “啪啪”的抽完了之後,怒氣不管是消沒消,但這孩子還得去找啊!可這村子又不是城裏麵,孩子丟了能找警察,調個監控啥的。


    突然不知道哪裏冒出來個人,搶走了孩子,他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想來想去,banya最後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覺得這事兒肯定是“降頭師”搞得鬼。


    因為拒絕了他,所以那無恥的狗東西,要用這種辦法把自己的孩子給拐跑了。一想到這裏,banya決定報警,喊自己的媳婦作證,將搶孩子的人的外貌給描繪出來。


    想到這裏就問她媳婦,可行不可行?但問了半天,他媳婦是一句話也不說,跟個悶雞兒似的。


    banya一陣好奇,難道是自己剛才的那一巴掌煽得太狠了,把本來就“愣”的媳婦給打傻了?


    他扭頭去看自己媳婦,下一刻瞪大了眼,徹底給整蒙圈了。


    咋的呢?


    原來,他媳婦自從被banya帶進了家門之後,就一直是渾渾噩噩,雙眼無神的。但挨了他這一巴掌,居然奇跡般的給打“醒”了!


    這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丟了兒子,媳婦變成正常人了。


    banya開心得不行,趕緊就問她咋樣了?身體行不行?哪裏不舒服?


    哪裏想到,對於他這連珠炮似的詢問,他媳婦根本沒反應。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摸著頭,四周的亂瞅,開口就問這是啥地方?


    banya翻了個白眼兒,又氣又惱,說你在這裏住了這麽些年,娃兒都生下來會打醬油了,居然還問這是哪兒?這是你的家啊!


    接下來的事情才叫詭異呢。女的告訴banya,這不是自己得家,她家庭好,家裏不是這種破屋子。還告訴banya自己是在讀大學生,有天晚上去“夜跑”,結果有人搭自己的肩膀。


    當時奇怪的就聞到一股香味,腦袋裏麵一熱,剩下的事情,她啥都不知道了!


    banya聽到這些話就心頭狂跳,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彌漫。雖然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但是沒想到一切還是來得太快快。但既然她已經“醒”了,有些事情就瞞不住了。


    於是banya就問她,既然做了兩口子都這麽久了,兩人還生了個娃,問她願不願意留在這裏?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


    女的聽到這些很失落,但是很快抬起頭來,歎息了一聲說,既然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還能咋整?都這麽些年過來了,自己就是想反悔,那失去的青春也迴不來了。


    隻是兩人這渾渾噩噩,莫名其妙的結婚,失蹤了這些年,怕家中的父母擔心。所以,她希望banya能讓她迴家一趟。等到將他們的心理工作做通了,就讓banya這個女婿,帶著外孫一塊兒過去見父母。


    banya滿心歡喜,居然是峰迴路轉、雨過天晴了。當即滿口答應,還好心送她去鎮上趕車,給買了車票。兩人在車站惜別,他還答應自己媳婦,在她迴來之前,一定會把兒子給找到的。


    他媳婦點了點頭,臨走前還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要照顧好兩人的孩子。無論經曆啥事兒,都要將孩子給撫養成人。


    ……


    說到這裏,banya受不了,一臉的痛苦。蹲在地上,這眼淚“嘩嘩”的就留。旁邊的英達看不過去,還拍著他的肩膀,遞過去一支煙讓他消消氣。


    昂基有點不爽,說這貨太單純了!簡直腦殼都起包。


    其實後麵banya不說,我們幾個也算是明白了。他的媳婦恐怕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迴來,不然到現在他也不會一個人單身,臨走前女的也不會說那些話了。


    但咱們想想也是,banya長得一般,家裏又窮,人家是個城裏姑娘,中了降頭,神誌不清才跑來和他“啪啪”。還給搞大了肚子,莫名其妙的生了個娃。


    這些年過去,現在好不容易醒了過來,要還願意繼續留在這裏陪著你吃苦,那才叫奇跡呢。


    我們電視裏麵看到的那些“情啊愛”的,要麽是有錢人玩的,要麽就是俊男美女,這“美女與野獸”,你還是擱家裏看看動畫片,yy下得了。


    登盛喊我們別插嘴,催促著banya趕緊繼續說他的故事,這都耽擱了不少時間了,啥時候是個頭兒?


    我和昂基尷尬一笑,總是容易受到故事的感染,把自個兒也給繞進去。


    其實,我們最關心的問題,還是他的兒子——現在的降頭師!被帶到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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