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劉師傅連忙出聲,他現在害怕自己一個人獨處,也害怕丁玉琴落單會有危險:“你別忘了,我已經認祖歸宗了,你已經是少奶奶了,跟著我你就擎等著吃辣的喝辣的穿辣的抹辣的吧,哪還用得著你親自下廚啊。”


    “吃辣的喝辣的?你們老家是四川的?”丁玉琴白了他一眼,她本身就是個勤快人,更明白女人的職責:“你今天剛來,廚師不知道你的口味,而且你現在患病階段,飲食需要多注意,我還是親自下廚吧。”


    劉師傅實在沒有理由妨礙她做一個賢惠的妻子,微微一笑,表示感激,何況,丁玉琴做的飯菜真的很可口。


    丁玉琴出門了,劉師傅又躺了一會,不見任何異常,待身體的疼痛感全部消失,除了心理上有些陰影外,基本沒有任何不適了。


    他起身穿衣服,洗漱之後開門往外走,看起來精神百倍,神采奕奕,就是想讓隱藏在暗中的敵人看看,你們的伎倆對我沒用。


    出了門往樓梯走,其中路過兩個房間,都不知道住的什麽人,劉師傅路過的時候,發現有一間房門是打開得,他好奇的張望,沒準能看到女仆換裝。


    這房間很小,光線卻很充足,他並沒有看到什麽女仆,而是看到一個小男孩背對著他坐在椅子上,正聚精會神的玩電腦,劉師傅聽納悶,這裏怎麽還有個八九歲的小孩子呢?是自己的小堂弟或者是自己的小表叔?


    劉師傅邪惡的想著,他最擅長的就是忽悠女人,以及二年級水平以下的小孩子。如果這孩子真是這家庭的一員,沒準能套取一些有效的情報。


    他臉上揚起了無害的微笑,緩步走進房間,小男孩依然端坐在椅子上,毫無反應。劉師傅撓頭,走近一看才發現,原來他帶著一副大耳麥,聽不到聲音也很正常。此時小男孩正聚精會神的玩著‘植物大戰僵屍’,小家夥很懂得排兵布陣,僵屍們再強大的攻勢,也沒有令他損失一花一草。


    不自禁的,劉師傅也看上了癮,他並沒有玩過這款有效,很好奇,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屏幕,以往看毛片都沒這麽認真過。


    很快,小家夥順利過關,絲毫沒有勝利的喜悅,一切都太過輕鬆,不屑一顧,他動了動脖子,鬆弛一下,忽然一仰頭,看到了身後瞪著大眼珠子的劉師傅,小家夥嚇了一跳,但劉師傅卻仿佛沒看到他一樣,依然死死的盯著屏幕,小男孩很好奇的摘下耳麥,仰著頭問道:“喂,你在看什麽?”


    劉師傅皺眉,道:“剛才上麵不是顯示,有一大波僵屍正在逼近嗎?我看了這麽久,也沒見到哪個僵屍是‘大波’的!”


    小男孩滿頭黑線,別看年紀小,思想還成熟,眨巴著天真的大眼睛,問道:“僵屍你也有興趣?”


    劉師傅很認真的點點頭:“隻要是‘大波’我都有興趣!”


    他微笑的低頭,看著小男孩,八九歲的樣子,虎頭虎腦的,一雙大眼睛如寶石,清澈純真,可就在這雙眼睛看清他的臉的時候,清澈的眼眸中忽然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小男孩忽然一躍而起朝他撲來,劉師傅大驚,人不可貌相,異能不可鬥量,連宅男都能是boss級,這小男孩沒準也是妖孽。


    此時一切都晚了,小男孩飛撲而起,一下撲進劉師傅懷中,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激動的大喊:“爸爸……”


    劉師傅被他撲到在地,等了許久見沒有危險,剛鬆了一口氣,可小男孩這一聲‘爸爸’,差點喊得他背過氣去,更悲催的是,丁玉琴正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經過門口,看到這場景一下子呆住了。


    劉師傅仰頭看了看丁玉琴,如玉的臉上一層層煞氣浮現,再看看懷中的小男孩一臉的興奮,投入爸爸的懷抱,幸福享不了。劉師傅欲哭無淚,小家夥就像樹熊一般死死抱著他,丁玉琴臉色越來越黑,劉師傅掙紮著站起身,連忙道:“玉琴你可千萬別多想,這孩子我不認識……”


    “爸爸,爸爸,你終於來看我了!”丁玉琴還沒說話,小男孩卻不停的叫著,很激動,頭蹭著他的下巴,很親昵的摸樣。


    劉師傅一把將小男孩拉開,苦笑道:“大哥,我拜托你,飯可以亂吃,爸爸不能亂認,你看我這個年紀,你這個歲數,你叫我一聲哥哥我都覺得慚愧。”


    小男孩聽得稀裏糊塗,主要是說給丁玉琴聽得,剛才事出突然,這裏又是劉師傅的老家,若是他藏個私生子在這裏也不稀奇,所以丁玉琴才會表現出煞氣,可現在自己想想,劉師傅也是剛剛認祖歸宗,而且,以劉師傅的年紀,不太可能有這麽大的孩子。


    小家夥的身上仿佛塗了膠水,緊緊的黏在劉師傅身上,丁玉琴放下托盤走過來,與那滿臉幸福的小男孩對視,微笑道:“小弟弟不要調皮,你仔細看看,是不是認錯人了?”


    丁玉琴站在劉師傅背後,劉師傅隻覺得冷氣森森,汗毛倒豎,一個不小心就是殺身之禍呀!哪知這小家夥依然死性不改的抱著劉師傅,脆生生得喊爸爸,劉師傅淚流滿麵,以前隻聽說過有奶就是娘,今天哥明白了,沒奶的是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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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5 咒怨


    劉師傅不得已抱著那孩子,都沒敢迴頭看丁玉琴,小男孩有八九歲的樣子,超過了小學二年級水平,而且一個能把‘植物大戰僵屍’打通關的孩子,會是不認識爹親的主兒嗎?


    這孩子住在爺爺奶奶家,又認準了一口氣叫自己爸爸,莫非真跟自己有關?


    這個想法嚇得劉師傅毛骨悚然,看這孩子年紀,應該出聲在十年前左右,那個時候自己剛剛混跡職高,除了朱緹紫之外,還有本校下一屆的女生蘇丹紅,社會閑散的小太妹賈姃晶三人發生過超友誼關係,其中賈姃晶有過中標曆史,而去墮……有過這樣曆史的人是可恥的,是隻顧自己快樂不顧別人死活的,是不符合鳳姐征婚資格的。


    不過當時賈姃晶這個小妞社會關係太負責,經常和一些小太保混在一起,所以很混亂,但盡管如此,劉師傅還是願意負責人的,所以他沒有去調查,心甘情願的討了一百五十塊錢,去了一間老婦產科醫師退休後自營的診所。經驗豐富,收費實惠,幹淨衛生,永無後患!


    不過這是劉師傅心裏的一根刺,每每想起多少都會有些內疚。盡管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經手’的!


    盡管這種行為是應該受到譴責的,但也比現在的非主流強。網吧產子,衛生間產子,垃圾箱棄嬰,簡直是人神共憤,其心當誅!


    說他們腦殘,他們還不愛聽,他媽的,你這麽大一姑娘,七八個月大姨媽沒來都不知道嗎?都到生的時候了,肚子疼得厲害,還他媽去網吧打遊戲?還有那些經手的非主流男主角,雖然現在已經不是一百五十塊能搞定的年代了,可你們省下幾張點卡錢,什麽都能解決!


    不管怎麽說,兩件事都不對,既然談戀愛,發生了關係,就要愛護人家,更要承擔責任,哪怕最後要分手,也要做到好聚好散,能避免的事情盡量避免,不要給人生留遺憾,更不要留下陰影。


    劉師傅想著當年私營診所門口,老大夫確實告訴自己,一切順利。不過若稍有不順,想想也應該這麽大年紀了。


    想到這,劉師傅更慌了,他用力的甩了甩頭,這個假設絕對不成立,當年那個叫賈姃晶的小太妹自從這次事件以後就和他分手了,後來沒多久聽說她認了個很牛叉的幹爹。現在好像混到紅色十字架協會當什麽商業部經理呢,混的也算風生水起,怎麽看都不像是她的。


    從那以後劉師傅恨不得去做結紮,一項小心翼翼,再以後與朱緹紫無言的結局之後,就再也沒有近女色,總不會和五姑娘也能孕育新生命吧?


    所以,劉師傅很堅定,這孩子絕對不是他的!


    他一把將小男孩從身上拉下來放在地上,一本正經的說:“老弟,我鄭重警告你,爹不能亂認,我這個年紀,你這個歲數,咱倆拜把子還差不多。聽見了,千萬別再亂喊,當心我告你誹謗,而且我還會揍你喲,看看這是什麽,拳頭,沙缽大的的拳頭,就你這小身子骨,我打你一拳讓你變植物,打你兩拳讓你變僵屍……”


    小男孩眨巴著天真的大眼睛,眼中出現了疑惑和迷茫的神色,他不明白,為什麽朝思暮想的爸爸出現了,竟然不認得他了。


    劉師傅以為他怕了,直起腰板哼了兩聲,拉著丁玉琴走了,邊走邊解釋:“大姐你千萬別胡思亂想,你也知道,我是個純潔的人,善良的人,有愛心的人。我還給偏遠山區的孩子捐過衣服的,上次路上有個婦女帶著孩子找我乞討,我當時二話不說,抱起那孩子就準備收養……”


    聽著劉師傅胡侃,不知不覺跟著他走下了樓,丁玉琴自然知道孩子不可能是他的,不過說他善良有愛心,她更不相信。上次說要領養個孩子丁玉琴也在場,他們一起去買家具,在家具商城的樓下,一般這樣人流多的地方,經常會有那些打扮的很艱苦,披著紗巾的女人,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孩子,一見人,孩子就往上撲,一把抱住你的腿,一般討飯的人如果你執意不給,磨嘰一會也就走了,可這樣的很特殊,隻要不給錢,絕不放你走。當你給了一分錢,附近還埋伏著其他人,會以同樣的方式撲上來。


    這種情況在全國各地都常見,半乞討半搶劫的方式,你還不敢有多餘的動作,碰了那孩子可就不是一兩塊能解決的了。凡是遇到的人都會感覺憤怒又無奈。當然,這不包括劉師傅。


    當時他被小孩子抱住大腿,旁邊是女人圍困的時候,他很淡定的一下子將那孩子抱了起來,並痛心疾首的說:“這麽小的娃,就要出來乞討,太可憐了,走,跟我迴去給我當兒子,我保證你吃辣的喝辣的穿辣的抹辣的……”


    當時他說完,跑著小孩就走,那乞討的女人哪遇到過這種情況,那還是她也不認識,隻是組織配給她的合作夥伴。而且還是賺錢的主力,若是被人抱走了,迴去她得被扒層皮。


    那女人也顧不上要錢了,直接衝上去,一把從劉師傅手中搶迴嚇得哇哇哭的小孩子,轉身就消失了,從那以後,劉師傅在走在街上,再也沒有人找他要錢了,他已經被丐幫列入了黑名單。


    就是這樣一個無恥的人,現在想想,樓上那孩子沒準真是他的……


    丁玉琴滿頭黑線的跟著他,忽然發現加快了腳步,原來那孩子追了上來,邊跑邊喊著爸爸,嚇得劉師傅悶頭就跑,咋個意思,還訛上哥了?


    偌大的城堡走起來就像迷宮,平時對這裏的工作人員管理也很嚴格,工作時間隻能呆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不能隨意走動。所以。古堡中空蕩蕩的,隻有劉師傅拉著丁玉琴在四處奔跑,仿佛在演繹驚悚大片。


    後麵還有個粉嫩的小男孩在一聲聲淒厲的唿喚著爸爸,聲音越來越小,充滿了,咒怨!


    646 十歲


    其實劉師傅不隻是為了躲避一個小男孩,他主要是想趁機了解一下這座神秘的古堡,不過可惜的是,對方戒備森嚴,很多地方都是大門緊閉,能通過的都是無關緊要的地方。


    無奈,劉師傅最終出了城堡,而且不是他主導的,好像丁玉琴和後麵追趕的孩子玩起了躲貓貓。她興奮的拉著劉師傅往城堡外麵的草地花園跑去,不知不覺折騰了半天,比遊園還累,何況劉師傅昨天晚上累得腳軟,今天早上又遭遇了毀滅性的劇痛,此時體力不支,看花園中有一架秋千,劉師傅連忙奔了過去,一屁股坐在上麵。


    清晨的湖畔,空氣清新,花瓣上露珠未幹,晶瑩剔透,芳草,花香,混著泥土的氣息,讓人神清氣爽。


    遠離了城市的喧囂,迴歸大自然的快意。丁玉琴徜徉在鬱金香的花海中,就像花中仙子,人為花增色,花為人添香。


    劉師傅坐在秋千上喘氣,警惕的左右觀察,確定那小男孩沒有追來,總算能鬆一口氣了。


    就在這時,花叢中忽然竄出一個較小的人影,把丁玉琴嚇了一跳,定睛看時,她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原來這小家夥早就躲在花叢中等他們了,頭上還頂著花瓣,煞是可愛。


    劉師傅閉目養神,睜開眼時,小家夥已經站在他身邊,大眼睛一霎不霎的盯著他,劉師傅被嚇了一跳,但也不想再跑了,想我堂堂健楠哥,還能被你一個小正太嚇跑,豈不滅了自己威風。


    索性劉師傅也瞪起了眼睛,不發一言的和小男孩對視,也不知道這小家夥到底是幹啥的?莫非是被組織收養,從小培養的殺手?如果真是這樣,劉師傅就要質疑組織的教育方式了,怎麽把孩子教育的,有奶就是娘,沒奶就是爹呢?


    丁玉琴在旁邊笑嗬嗬的看著這一對活寶大眼瞪眼小,仿佛實話了一般,似乎誰先動先眨眼就輸了這場比試。丁玉琴心中柔情萬千,感覺那小男孩仿佛真的是自己與劉師傅的孩子,頑皮的孩子和慈祥的父親在玩耍,巨大的幸福感充盈在她的心間。


    而這邊劉師傅可不這麽認為,這小家夥就像個追蹤導彈一把陰魂不散,他很擔心是組織的陰謀。他更討厭這種感覺,劉師傅本來是個很樂觀的人,可自從和組織杠上以後,他要處處小心,懷疑一切,凡是出現在身邊的人,都先要當成敵人,出現的任何事,都要先試探是否對自己有危險,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真的很痛苦。


    眼前的小男孩明明是那樣天真純潔,人畜無害的樣子,看偏偏劉師傅要把他懷疑成敵人,當做是陰謀,這讓他鬱悶難當。還有,這孩子也太有定力了吧?兩人大眼瞪小眼十多分鍾了,劉師傅的眼睛酸了臉麻了,全身都要抽筋了,可小正太宛如石化了一般,絲毫看不出疲累。


    最終還是劉師傅先受不了了,揉揉眼睛搓搓臉,道:“老爹,我服了,我承認我是帥哥,但你也不至於看我看到出神吧?”


    小正太朝他咧嘴一笑,看了看他屁股下麵的秋千椅,淡淡的說:“我就是想看看,這秋千昨晚刷的油漆,一晚上時間能幹嗎?”


    啊?劉師傅一下愣住了,丁玉琴在旁邊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難怪剛才一進花園就覺得這架秋千格外顯眼,簡直比花朵還顯眼。劉師傅這家夥又懶,看都沒看直接坐上了……


    這下可好,原來是油漆未幹。而且油漆和水的比例似乎不怎麽均勻,不僅顏色鮮豔,而且粘性還很強,劉師傅費勁的站起身,褲子硬生生被撕扯下一塊,小男孩繞到他身後嗤嗤的笑:“原來你是露pp外星人?”


    劉師傅抓狂,這倒黴孩子,明明一早就躲在花叢中,就等著看自己坐上去也不提醒一聲,人品和良心大大地壞了。


    劉師傅麵紅耳赤,多少年沒這麽丟臉過來,竟然毀在小正太手中了,旁邊丁玉琴嗤嗤的笑,身後小正太端詳著自己一邊染著油漆,一邊露著內褲的屁股,那評頭論足的勁讓劉師傅抓狂。


    “臭小子敢耍我,我饒不了你!”


    劉師傅抓狂了,要和小正太拚命,小家夥很機靈,可不會等著出眼前虧,觀察了一下環境,嗖的一聲躲到了丁玉琴身後,這是最安全的崗位,因為劉師傅長著一副怕媳婦,妻管嚴的摸樣。


    小正太躲在丁玉琴身上,緊緊抓著她的衣角,怯生生的露出半張小臉,明亮的大眼睛充滿狡黠光芒,看著惡形惡狀,宛如猛虎下山的劉師傅,剛一衝過來就被丁玉琴攔住了,生生被丁玉琴犀利的眼神逼退三步。


    小家夥很興奮,像是找到了保護神一般,一把抱住了丁玉琴的雙腿,劉師傅大怒:“嘿,老弟,如果你以為扮萌就能隨便占我老婆的便宜,那你的想法就太天真了,真的以為你睜著一雙看似天真的眼睛,我就不會揍你嗎?”


    “媽媽……”小正太混渾然不懼,又祭出了新招,純真的大眼睛看著丁玉琴,能把人的心都看化了。


    劉師傅一陣頭大,這孩子也真是極品了,有奶就是娘,沒奶就是爹!


    丁玉琴瞪了劉師傅一眼,蹲身將小正太抱起來,道:“嗬嗬,小朋友,我可不是你媽媽。”


    “不,你是!”小正太很堅定指了指劉師傅道:“你是爸爸的老婆,那就是我的媽媽。”


    孩子純真的聲音仿佛讓世界都變得清明起來,丁玉琴從小孤苦無依,算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始終懷著感恩的心,她看著小男孩,劉師傅看著她,明顯感覺到丁玉琴在發光,大慈大悲的光芒。


    果然,丁玉琴微笑道:“媽媽就媽媽吧,不過你得先告訴媽媽,你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大了。”


    小正太撓了撓頭,很乖巧的樣子,道:“我叫小升,今年十歲了。”


    “十歲?”劉師傅立刻跳腳,指著丁玉琴大喊道:“他十歲了,快把他放下,要知道,十歲已經很成熟了,我在十歲的時候已經在學校的女廁所牆上鑽孔了……”


    …………


    十歲,多姿多彩的年紀,和女生拉著小手放學的年紀……


    感謝‘白開水,豬哥哥’捧場。


    647 羅升門


    丁玉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以為所以十歲的孩子都和你一樣,擁有一顆‘淫者之心’嗎?


    劉師傅也連忙閉嘴,不能再自曝其短了。


    小男孩叫小升,很可愛,嚴格來說,十歲並不算小孩子了,可小升看起來是那樣的純真不諳世故,感覺更像個五六歲的孩子,不過他看著劉師傅坐在油漆未幹的秋千上,憋著壞看熱鬧,又顯示出他邪惡的一麵,讓人難以捉摸。


    小正太被丁玉琴抱著,眼睛卻看著劉師傅,問道:“媽媽,為什麽爸爸這麽久才來看我,而且還不認我呢?”


    丁玉琴本來也沒當真,就是想隨口應承一句,沒想到小正太當真了,一句‘媽媽’叫得情真意切,丁玉琴本來,從來沒有叫過‘爸爸媽媽’,但她知道一個孩子有資格叫爸爸媽媽時的那種幸福感。


    丁玉琴感同身受,抱著孩子差點抱頭痛哭,劉師傅偷偷摸摸想要遁走,不然沒準會引火燒身,丁玉琴當然知道他的想法,哼了一聲,沒搭理他,反而抱著孩子就地而坐,問道:“寶貝,他真的是你爸爸嗎?”


    丁玉琴的問題問到了劉師傅的心坎裏,盡管她也很好奇,小正太坐在她懷裏,撓著頭,道:“我一定不會認錯爸爸的,當初爸爸把我放在這,他走失告訴為我,當時什麽時候弄清楚我是怎麽來的,他就會迴來找我。現在爸爸迴來了,但卻不願意認我,一定是怪我還沒弄清我是怎麽來的,媽媽,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到底是怎麽來的?”


    丁玉琴的臉立刻紅得發紫,不用說是哄孩子,即便是親生母親遇到這樣的問題也會素手無策。劉師傅跳出來,一個腦瓜崩彈在小正太的腦門上,憤憤道:“這個問題早了點吧,等你上了中學,自然會有詳細的解釋,而且,有圖有真相!”


    小正太與丁玉琴同樣滿頭黑線,特別是丁玉琴,作為大夫,以及代理媽媽,她都有責任告訴在這個可愛純真的小男孩,而且她看得出,這個孩子,貌似是被收養在此,並沒有爸爸媽媽,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當年,凡是給她飯吃,給她關愛的好心人,她都會當做自己的父親母親,此時丁玉琴動的不僅是惻隱之心,還有無盡的母愛。


    丁玉琴用犀利的眼神逼退了劉師傅,抱著小正太緩步走到湖畔邊,此時,太陽已經升起,照的湖麵一片明亮,波光嶙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遊來兩隻小鴨子,親親昵昵宛如鴛鴦。丁玉琴忽然來了靈感,帶著小正太坐在湖邊,為小正太‘他是怎麽來的’!


    丁玉琴以鴨子繁衍下一代為例,很含蓄又係統的講述了物種的繁衍,萬物同理,都需要情投意合,公母搭配,細胞結合,產生新生命。


    按理說,現在十歲的孩子,相當於小學四年級的水平,或多或少也接受過類似方麵的教育和知識,丁玉琴雖然以鴨子為例,但是人畜同理,鴨子和雞如何繁衍下一代,人類也一樣繁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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