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是,那就是暴露。穿的最多的是一件連體睡裙,最少的就不說了,大多都是內衣出境,毫不避諱,豐胸翹臀,纖腰美腿盡在其中。


    劉師傅二人就站在門口觀看著眼前的盛況,姬不歪激動的直吞口水,饒是看淡了刀光劍影,遠去了鼓角爭鳴的劉師傅也是心潮澎湃,不過此時木樁子似的站著,感覺有點像是來暗訪的記者。劉師傅經常懷疑,那些暗訪的記者鏡頭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被切換,然後說是‘我台記者借口有事,離開了該洗浴’……他媽的,人家小姐都跟你進房脫光光了,你一句有事兒就能走?樓下的保安不死你才怪,所以,劉師傅一直很向往記者的工作,都能報銷啊!


    “哥,下麵我們要做什麽?”姬不歪麵紅耳赤的問道。


    劉師傅微微一笑,道:“當然是做*愛做的事,交*配交的人。


    姬不歪一聽,靦腆的笑了。兩人走到裏電視機最近,最前排的按摩椅上,此時角落裏有幾個男客人,身邊有姑娘與他們擠在狹小的按摩椅中,蓋著毛毯,在做戰前熱身。


    來這裏,一般是沒有人招待你的,小姐們也需要按規定排號,有客人進來,輪到誰誰上,除非客人不滿意,一般情況是沒有人搶客,比搶著開罰單的交警都守紀律!


    劉師傅二人剛坐下,就有人給他們送上兩聽啤酒,不管你要不要,進到這裏來,這是最低消費,劉師傅已經做好了大出血的準備,反正都是為了媳婦嘛……全天下為了媳婦來嫖妓的,估計隻有劉師傅了。


    就在這時,兩個女人帶著一身香氣飄然而至,一個穿著半罩杯的內衣,小到幾乎勒緊身體的小褲,一個穿著大紅色抹胸短裙,一走過來指著劉師傅嗔怪道:“還說要請客吃飯,我等得花兒都謝了!”


    聽著軟綿綿的聲音,劉師傅一愣,連忙抬頭看去,不由得一驚道:“是你?”


    406 風月


    來的紅裙女子正是與劉師傅有過幾次交集的名媛夏雙紅,今天她漂亮的臉蛋上畫著紅妝,一頭長發披散,再配上火紅熱辣的裙裝,顯得極度狂野,望著劉師傅,嚐嚐的睫毛閃動,似老情人敘舊,又像再向情郎撒嬌。


    姬不歪無比震驚的看著多年未見的楠哥,這一天,他身邊女人就沒斷過,警界女高官,黑道大姐頭,現在連紅牌姑娘都相熟,難道楠哥這些年既賣又買?


    劉師傅這輩子很少欠人情債,這夏雙紅就是其中之一,上次為了千裏之外襲殺宋三路,特意請她派出幾個姐妹,引開了宋三路身邊的幾個保鏢,才能順利得手,雖然那幾個小姐坐地起價黑了劉師傅不少銀子,但夏雙紅的人情算是欠下了,劉師傅還承諾請人家吃飯,結果早就忘到九霄雲外了,他心裏不想與這樣女人有過多的糾結,甚至可以說根本沒放在心上,如今在這裏遇到了,不禁有些尷尬:“嘿嘿,是你呀……”


    見劉師傅尷尬的神情,夏雙紅很開心的笑了,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男人見得多了,承諾也聽得多了,被遺忘和忽略太多了,慢慢她已經習慣把男人的話當成放屁了,劉師傅也不例外,不過劉師傅確實救過她的命,感覺與別的男人還是有區別的,所以才會開口調侃,現在見他尷尬,證明這男人多少還有點情意的:“怎麽,今天和朋友來休閑啊?”


    嘿嘿,休閑!不知道什麽時候成了流行詞匯,這個詞可是包羅萬象,全憑意會。


    她這一說,劉師傅更尷尬了,不過看身邊姬不歪已經拉著另外一個女人坐下了,上下其手,劉師傅嚇了一跳,這小子,比我還快捏?


    夏雙紅很大方,直接坐到了劉師傅腿邊,當然並沒有像其他小姐那樣直接把手伸進毛毯中‘熱身’,多少還有些忸怩。


    後邊有幾個沒有陪客的小姐剛睡醒,一見夏雙紅坐在前邊,頓時驚訝道:“哎?怎麽紅姐親自上陣了?有大客戶嗎?不對呀,大客戶怎麽會來這一層?”


    劉師傅擁有一雙豎得像天線一般的耳朵,監視著一切可以的聲音,這番話自然沒有逃過他的賊耳朵,驚訝的看了看身邊的夏雙紅,這小妞已經混到媽媽桑的級別了嗎?


    劉師傅摸出根煙,夏雙紅從抹胸中抽出一支打火機,早就說女人是天生的機器貓,肉身儲物袋最實用。


    “看你來這一層,一定是第一次來吧?最近這裏相當火,用不用我給你介紹幾個好妹妹呀?”抽了根煙,夏雙紅和劉師傅都平靜了很多,作為媽媽桑級別的人物,嫻熟的使用著職業用語。


    劉師傅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就連姬不歪都遊刃有餘,更何況他大哥,不過現在劉師傅的眼界,特別是他生命精華的儲備量,都不允許他有一絲一毫的浪費,特別是精於算計的柳青凝,一旦量小了,沒準會被她發覺。


    但也不能露出馬腳,劉師傅嘿嘿一笑,伸手攬住夏雙紅的腰肢,道:“這不是有你陪嗎,難道這裏還有比你更好的妹妹嗎?”


    夏雙紅一愣,這話她聽得多了,早就習慣一耳朵進一耳朵出了,可劉師傅不同,是她的救命恩人,小姐也是人,也有自己的生活,更渴望朋友,她以為劉師傅能舍身相救,本想和劉師傅多交流交流,最起碼做個朋友,可沒想到劉師傅也是如此輕佻。她苦笑一聲,習慣性的迎合道:“喲,你還真看得起我,那既然你願意給我捧場,我自然願意奉陪,咱是再坐會,還是上樓去呀?”


    劉師傅感受到夏雙紅的情緒變化,卻也沒在意,看了看身邊姬不歪已經上下其手,女人已經倒在他懷裏了,劉師傅驚訝,沒想到這小子經驗頗豐啊,他笑道:“看看,人家都迫不及待了,還是上樓去吧~!”


    劉師傅主動站起身,踢了姬不歪一腳,意在告訴他,別忘了是幹嘛來的,姬不歪朝他嘿嘿一笑,摟著女人站起身,夏雙紅在前邊帶路,引得大廳內一種小姐側目,紅姐多少年不接活了,今天竟然破例了,而且還是為了一個看起來貌不驚人,穿著一身地攤貨的男人。


    夏雙紅心情忐忑,這是她從事這個職業以來第一次與本就相識的男人形成買賣關係,本來再聊聊就跟他出去吃飯了,吃的好的話沒準還能免費……


    劉師傅心裏但是很坦蕩,他來隻是摸情況的,想要整垮一個已經上軌道的生意,要不就直接殺掉他們的老板,要不就要從根源入手,先搞清楚它以什麽為生。而這裏很明顯,洗浴中心,當然是以小姐為基礎,以男人為發展,以男女大團結為主要路線,想要掛跨這裏隻有兩條路,一是帶走所有的女人,二是讓所有的男人都望而卻步。


    想法總是美好的,可這世界哪有男人不找女人的?而且劉師傅從不認為自己帥到了人神共憤,人品好到天崩地裂的地步,這裏僅僅一層就是幾十個女人,另外三層屬於貴賓區隻有更多沒有更少,加起來成百上千的女人,誰有能力全勾引走?


    四人又上了一層,所謂的休息區,全是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間,最起碼劉師傅沒聽到一點聲響,但從走廊裏就能感受到一股熱烈的氣氛,反複千軍萬馬,真刀真槍的戰場。


    樓道口站著一個保安和一個服務生,將兩把鑰匙分別交到了夏雙紅兩女手中,並記錄下了劉師傅二人手牌的號碼,並從現在就開始算時間了。論分鍾收費,和律師一個標準。


    劉師傅二人分別被兩個女人帶到了房間裏,劉師傅向姬不歪使個眼色,也不知道這小子看到沒看到,見到娘們就走不動道,見到穿的少的娘們直接忘了自己是誰了,不過這也與他的年紀相符合,正是騷包的時候!


    姬不歪可以坦然受之,可劉師傅該糾結了,從剛才服務生記下了手牌號之後就開始按分鍾收費了,這錢肯定是花了,而且夏雙紅也很熱情,哥收不收貨呢?


    407 計劃


    劉師傅懷著忐忑的心情走進了房間,夏雙紅駕輕就熟的打開了燈和空調,房間不大,卻設施完善,一張大雙人床,海綿墊子看起來軟綿綿的,床頭櫃上擺放著各種道具,男用女用皆有,一個小型冰箱,裏麵放著啤酒紅酒還有一杯冰塊,角落還有飲水機,能接熱水,這……兩重天啊兩重天!


    門邊的牆壁上掛著一麵落地的鏡麵,將整個房間各個視角都籠絡其中,一個衣櫃,裏麵有各色的製服,劉師傅看著直跺腳,媽的,人家這設施,這服務,想不火都難!


    在床的正對麵牆壁上,還有一台壁掛電視,不大,卻畫質清晰,就連裏麵正激戰的倭國男女臉上的汗珠都清晰可見。四十分鍾一百八十八,再加上夏雙紅這種姿色,資曆,的資深‘服務員’,這錢花的不冤枉啊!


    夏雙紅看著劉師傅見啥都新鮮的摸樣,微微一笑,看起來這家夥真的跟第一次來似地,可上次他讓自己安排姐妹去陪的客人全是正派黑社會,也許他潔身自好?


    夏雙紅自嘲的笑笑,兩人都進房間了,還潔什麽潔,好什麽好……


    “你喜歡什麽樣的製服?喜歡冰感還是熱感?”夏雙紅問道。


    啊?劉師傅一愣,他正參觀呢,到底收不收貨這個問題還真沒考慮過,見夏雙紅正在衣櫃錢挑製服,劉師傅連忙道:“不急,不急,讓我先適應一下環境。”


    “噗嗤……”夏雙紅笑了起來:“這又不是在野外,適應什麽環境,我告訴你,四十分鍾一百八,可不打折。”


    “沒關係,沒關係,當我給你捧場。”劉師傅微笑道:“先來倆小時的。”


    夏雙紅再一次愣住了,看劉師傅悠然的坐在床頭抽煙,根本就沒有迫不及待的表現,徹底顛覆了她心中對男人的印象,外表再斯文的男人,進了房間,不是急著挑製服,就是急著脫衣服,哪有他這樣風輕雲淡的,感覺好像來跟自己閑聊敘舊的……


    嗬嗬,花錢和小姐談感情,你以為你不上,她就會感激你,就是感謝你對她的尊重嗎?她隻會把你當傻x。當然,今天的夏雙紅是個例外,在兩人剛見麵的時候,劉師傅明知她是做什麽得,可在危難之際還是挺身而出救她於刀下,這說明,劉師傅沒準真是喜歡和人談感情的那一類。


    夏雙紅坐在他身邊,殷切的為他點上煙,這一套做的都習慣了,不過她可以控製著自己的身體沒有往他身上貼,她不想太假,太職業化。


    “你怎麽在這?上次見你不是……”劉師傅開口,和夏雙紅閑聊,希望能多問出一些方便行動的資料。


    夏雙紅苦笑著點上煙,道:“幹這一行,自然是哪火,哪人氣旺去哪,我是帶著一隊姐妹過來的,讓大家多賺點唄。”


    果然升級做媽媽桑了,而且劉師傅知道她還有毒癮,這樣的人最好控製,隻要有錢有毒品,她什麽都願意做。不過,劉師傅自己的日子還風雨飄搖呢,沒工夫去同情別人,不過夏雙紅和他也算有交情,說起話來不至於拐彎抹角,有什麽想知道的,大可以直接問:“以前怎麽沒聽說過這個店,好像是最近新崛起的吧?老板也是道上混的?”


    “老板?”夏雙紅苦笑道:“我來這三個月,都沒見過老板長什麽樣?不過確實出手闊綽,其他的地方和小姐都是三七分成,老板要占八成,在這裏是五五分成,而且聽那些保安說,他們的福利待遇也很高。看他這麽大的生意,應該很有背景,而且這裏的保安大多都是道上混的,能跟著他,肯定也有不小的勢力。怎麽,你和這裏有仇?”


    夏雙紅侃侃而談,忽然意識到什麽,連忙追問,劉師傅笑著擺手道:“男人這一輩子可以仇恨天下一切,唯獨金錢和女人不會恨,這裏這麽多女人,我怎麽會有仇呢,隻是隨便打聽打聽,我也聽說這裏的老板在招賢納士,如果可以,我也想來當個保安,混個安身立命之所。”


    “喲喲喲,你幹嘛說得這麽文縐縐的,感覺好像要去水泊梁山似地。”夏雙紅大笑:“再說,你是那種混不下去的人嗎?”


    在夏雙紅的印象中,劉師傅能出五千塊給朋友找小姐,而且朋友還都是黑社會,自然不是混不下去的人,劉師傅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繼續問道:“我剛才看這裏來的客人,三教九流哪的都有,而且在門口好像還看到了市財政局,市人事局的公務用車,雖然沒掛車牌,但我也認得。”


    劉師傅是信口胡謅的,但也八九不離十,外麵的黑色帕薩特,奧迪幾乎都沒有拍照,尋常人有這樣的車,生怕別人不知道,也唯有公務車,生怕別人知道。但具體是哪個部門的,他完全是亂說的,反正於老百姓都一樣,都是相關部門!


    夏雙紅不知道劉師傅為什麽有閑心跟她神侃,但兩人是先相識,現在再做金錢交易誰心裏都別扭,索性,夏雙紅有啥說啥:“他們呐,都是這裏的常客,是頂層樓的貴賓,另外還有一些江湖人士也經常來捧場,全部在三樓,而我們這一層隻負責接待散客,樓上那些人脾氣古怪,習慣怪癖,最難伺候,還不如在這一層還算平靜。”


    嘿……這青樓開的真有特色,還按照階級成分劃分客人,不過也很正常,若是江湖人和相關部門的領導碰在一起,總不能會雙雙飛吧?


    ‘亞美爹……’房間內的電視中響起了倭國風靡全世界的聲音,他們在用這種方式來讓全世界人們學倭國語言,劉師傅看著電視,不由得問:“這樣的電視每個房間都有嗎?樓上也是?”


    夏雙紅點點頭:“都有,不過樓上的電視更大而已。”


    哦……劉師傅眼前一亮,他有一個計劃,一個能讓客人掃興,並且產生厭煩的計劃。


    …………


    三更搞定,唿喚小紅票,雄起,雄起!


    感謝‘九宵玉麒麟、一怒拔劍、調皮的西瓜’三位對劉師傅的讚助。


    408 掃興


    在這種環境,本來是開開心心的來,為了更開心而花錢,也有人是因為心情鬱悶而來找樂子,不管什麽原因,他們最討厭的就是掃興。


    而劉師傅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讓他們掃興,進而討厭,最後永遠的離開這裏。


    別看劉師傅剛來,立刻總結出了洗浴中心倒閉的幾點要素,分別是,小姐不換,病菌傳染,天天被查,以及待幹不幹……


    所謂待幹不幹就說,客人本有意好好開心一下,放鬆一下,海皮一下,結果因為種種願意而被掃興,比如你激動萬分的和小姐來到房間,本想根據你設計好的路線一步步進行,結果小姐這兒不讓摸那兒不讓碰,拖個衣服磨磨蹭蹭半個小時,好不容易準備妥當了,四十分鍾到了,想開戰,再加錢!


    類似這種情況比比皆是,都是老油條玩小嫖客的手段,目的就是為了騙錢,所以劉師傅一向鄙視那些花了錢和小姐聊天談感情的小白們,都對不起血汗錢啊。


    而這樣一來二去,有些人就喪失了興趣,甚至還以小姐發生過流血衝突時間,然後洗浴的保安介入,敲詐你各十萬八萬的,你屁都不敢放,不然送你去公安局,捅破了人家小姐頂多是遣返迴原籍,換成嫖客你試試,不家破人亡才怪,敢在洗浴中心惹事,人家先天利於不敗之地。


    所以,劉師傅現在要做的就是摸清情況,然後讓所有嫖客覺得掃興,對這間洗浴失去興趣,連續幾次便會徹底厭惡,以後永遠不會再來了,沒有了客人,特別是那些在頂層嗨皮的客人,洗浴中心就等於失去了保護傘,如果再把另外一層得江湖客人攪得興致全無,他們就無形中失去了一些隱藏勢力,到時候更容易對付。


    劉師傅不緊不慢的站起身,叼著煙卷走到電視機旁邊,劉師傅發現電視並沒有機頂盒或者影碟機之類的東西,隻有一根閉路天線接到了窗外,這說明,電視中的倭國大片,全是由閉路天線統一播放信號的,不過為了謹慎起見,劉師傅還是問道:“這電視隻有這一個節目嗎?”


    夏雙紅看看電視裏倭國娘們虛假的叫喊,和誇張的表情,還有倭國男人那短小卻不精幹的武器,好奇的看著劉師傅問道:“你不喜歡?”


    “當然不喜歡,這表演太不到位,特別是這個男人,他應該是整部戲的主導,是一部戲的靈魂,女演員的戲好壞,全靠他的臨場發揮,每一個導演拍戲,最基本的要求就是逼真,一切貼近現實。”劉師傅侃侃而談:“如果我要是這個男人,你看,就這個時候,他的體力明顯不濟,就應該采用觀音坐蓮台,突出女性表演,順便能積蓄體力,當體力恢複後,再采取最瘋狂的老漢的車輪滾滾向前一招,將整部戲推向高朝……”


    “靠,說得容易,要不你來演一處試試!”劉師傅還沒說完,一個極度不屑的女人聲音響起,他下意識轉頭看看夏雙紅,見這妞臉色暈紅,正苦笑的看著自己,但絕對沒有開口說話,劉師傅一愣,低頭一看,自己的手正按在電視機上。


    “大姐,有啥指教?”劉師傅在心裏說。


    那電視機聽聲音像是個四十多歲,欲求不滿的大姐,而一般這個年紀的女性,她們丈夫的身體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一個月能交一次‘公糧’就算不容易了,所以她們總是喊著官人我要。聽了剛才劉師傅一番言論,讓早已忘了年輕時激情的它自然是極度不屑,哼道:“你們男人都一樣,就長了一張無所不能的嘴,等到了真槍實彈的時候,又說已經打光了最後一顆子彈,呸!”


    電視機大姐呸,劉師傅大汗,這姐姐怨念不是一般的大,發作出來如此強。劉師傅嘿嘿一笑,道:“大姐,別一竿子打倒一船人,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說的,看看人家花花公子雜誌創始人,老爺子八十多了,剛娶了個二十多歲的嫩模,可謂老當益壯的楷模,再看看武大郎,三寸丁,枯樹皮,在經曆大難之後,大徹大悟,漂流島東邊狹長的小島上,憑一己之力創造了一個民族……”


    “得得得,你甭跟我說這個,總之我是信不過你們男人的破嘴,有能耐,是騾子是馬你拉出來溜溜。”電視機大姐不耐煩的說。


    劉師傅繼續汗,這大姐目光很銳利呀,他咋知道哥的神兵和騾子馬的可以一較長短呢?不過,就算掏出來,咋跟你溜溜,插*爆你的顯像管,哥還怕聯電呢!


    劉師傅與機器交流,一項是利益當先,我得求你點什麽,才能滿足你什麽。現在很明顯,他對電視機大姐無欲無求,何必把神兵掏出來見光呢,它喜歡一個人安靜的修煉,不過劉師傅還是問了一句:“大姐,你能給我換個台嗎?或者讓樓上的其他姐們也換個節目。”


    “當然可以。”讓劉師傅沒想到的是,電視機大姐滿口答應,隻聽它詳解道:“你看看我背後,有個信號輸出器,我負責向整棟樓所有電視輸出信號,閉路天線以我為中轉,你說我行不行?”


    “行,你太行了,難怪沒有人能滿足你。”劉師傅大喜過望,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幸虧哥有神奇,敢跟它較真,不然險些錯過機會,這就是,一根鐵棒在手,不懼天下諸女。劉師傅立刻來了精神:“大姐,幫個忙唄,給樓上的兄弟姐妹們換個台。”


    “我為什麽聽你的?”大姐不屑道:“就你這個隻會吹牛的男人,我才不吊你!”


    “切,我還不相信你呢,你說你是主機,就是主機了?”劉師傅現在也有經驗了,不是所有機器說什麽他都相信滴。


    “好,瞪大你的眼睛看著,豎起你的耳朵聽著,敢懷疑姐,日!”電視機大姐罵罵咧咧,忽然電視機畫麵一變,出現了一幅幅漫畫圖片,同樣是吃果果的小人,男女皆有,畫麵中一個低沉的男聲在講述著:“艾滋病的防範與安全衛生的姓生活……”


    409 探討


    劉師傅瀑布汗,在青樓裏麵竟然播放艾滋病的預防這類科教片,沒有比這更掃興的,電視機大姐讓劉師傅豎起耳朵聽著,果然,畫麵剛播放一分鍾,樓道裏就響起了憤怒的叫罵聲。


    “他媽的,這電視節目有病啊。”


    “走了,走了,太危險了。”


    “日啊,這節目怎麽不早點播放,哥剛才沒戴滔滔,壞了,壞了,吾命休矣。”


    “大哥你別慌,我剛做過體檢,這是我的健康證。”


    “滾一邊去,自己聞聞你滿嘴口臭,我懷疑艾滋病菌已經擴散到你嘴裏了,你晚期了吧!”


    門外吵雜聲一片,急促的腳步聲匆忙的往樓下走,叫罵聲連天,劉師傅心裏傳來電視機大姐的冷笑聲,畫麵又轉迴了倭國愛情劇。


    隻聽門外有工作人員解釋道:“先生,先生別生氣,我們這電視是最高科技的數字高清閉路衛星信號接收,太先進,就難免有躥台的時候,你別在意,我們這裏的姑娘都是潔身自好,愛幹淨,平時都很注意個人衛生的,你看看樂樂,我靠,樂樂你多久沒洗澡了,脖子這麽黑……”


    劉師傅聽得大笑,別說洗浴中心的姑娘們,全天下所有女人都一樣,隻注意她們的臉和身材,當然女人都愛洗澡,但為了自身幹淨的不多,主要是為了皮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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