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歐身邊到底有一些什麽樣的妖孽,他當初不是已經退伍了嗎,為什麽手中還有這麽厲害的操盤手,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明知道他的行為是違法的,卻不能奈他如何!畢竟自己也陷身其中,牽一發而動全身。


    “這麽生氣做什麽,接下來,你不是安排了其他好戲?”身邊突然傳來一道悠然的聲音,男人一迴頭,就看到張岩那張麵無表情的小臉。


    他冷冷一笑:“你說得沒錯,接下來,我一定會讓他們再無翻身之地。”


    張岩的眸色一閃,卻順勢把手中的咖啡推了過去:“試試這咖啡吧,我親手研磨的。”


    “你倒是有心!”男人冷哼一句。


    “習慣了而已。”張岩不以為意的說了一句。


    男人眼底的不屑更甚:“你還真是他們程家養的一條狗,張岩,我養了你這幾年的時間,你如果敢背叛我,你知道什麽後果的!”


    “張岩不敢忘!”張岩說完,那個男人卻突然啪的一聲打翻了手中的咖啡,眼底的戾氣盡顯:“你泡的什麽咖啡,難喝死了!”


    張岩看著褲子上大片褐色的咖啡滯,知道男人在找茬,他罕見的沒有反駁,目光波瀾不驚的望著西裝褲上的液體,仿佛那些鑽心的痛苦不存在一樣,他的眸還是那樣的平靜,平靜到讓人絕望:“我下次會改進!”


    男人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張岩這才進了迴了自己的休息室,卷起褲腿,看著紅腫嚇人的小腿,他慘然一笑,事到如今,這些痛苦,仿佛還能證明自己能活著一樣。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雙手上,這雙手,看起來完美無暇,跟從前一樣,隻是它什麽時候起,已經沾滿了罪惡呢。


    嗬嗬。


    他笑了,眼底落寞更甚,隨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神慢慢變得堅定起來……


    事情結束之後,宮歐第一時間迴了家,自從那天之後,他就一直沒有再見程安安,再加上公司的事情確實讓他忙得不可開交,所以等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他才開著車迴了家,平時要半個小時的時間,今天卻隻用了十幾分鍾。


    他到家之後,第一時間去找程安安,結果卻在廚房裏看到了她,她不知道在做什麽,神色認真嚴肅,仿佛她手中的鍋碗瓢盆都成了最嚴肅的一種東西。


    在宮歐的印象中,程安安從來沒有進過廚房,以前在加拿大,她的衣食住行都是由張岩負責,而她隻需要忙自己的工作就好了。


    程安安看似綿綿軟軟,可是一到了工作上,那絕對是說一不二的女強人,凡事她都要求做到盡善盡美,哪怕自己都不懂,她會跟人請教,摸索,然後一點一點的進步,直到她身上的光芒讓人不可忽視。


    可是她到底是不會做飯,整個廚房就像是一個戰場一樣,直到她把鍋鏟扔在了地上,尖叫了一聲,宮歐才走過去,替她關了煤氣。


    程安安一迴頭,就撞到了男人清幽的目光中,眼神有些忽閃忽閃的,帶著莫名的懊惱,嘴角一勾:“我又弄砸了。”


    “剛剛洗菜的動作還挺利索的。”他想了想,認真的說道。


    程安安的小臉一黑,他又笑道:“其實,切菜也還好。”


    程安安看了一眼被她切的四分五裂的青椒,活像是被人蹂躪了一樣,眸色更尷尬了,這個男人到底迴來了多久,才會看的這麽一清二楚:“我是不是什麽都不會。”


    那一盤黑漆漆的菜,根本看不出他原本是茄子,她已經很認真的學了,還專門請教了廚娘和清嶼,今天下午硬是把所有人都趕出了廚房,自己可以大展手腳,結果還是慘不忍賭,她有些泄氣,原本還想著請他吃一頓自己做的飯呢。


    看著她垂頭喪氣的小樣子,宮歐眼底的笑意更深,不錯,這個女人倒是已經開始學習做飯了,隻是有些人天賦不行,做個菜弄的跟戰場一樣,簡直比這段時間的金融之戰更為恐怖,當然,他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


    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咱們家,以後不是還有我嗎?”


    這句話,莫名的有點兒暖,程安安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突然戲謔的說道:“那我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


    宮歐臉色一黑,他是一個男人,當然是負責賺錢,讓老婆和孩子花的無憂無慮,這個小女人,竟然有這種打算,真是欠收拾了。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磨了磨牙,威脅的意思很明顯,程安安眨了眨眼睛,偏偏故作不解的樣子:“難不成,你還要負責生孩子。”


    宮歐雙臂一伸,將時初抱了起來,程安安看著他熬的通紅通紅的眼睛,不由有些後怕,這個男人想做什麽?提心吊膽的問了句:“我說錯了,你別打我!”


    “欠收拾!”他哼了一句!


    然後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去,將她整個人兜了起來,然後抱著她,邊走邊吻走了出去,這段時間,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是累。


    可是看到她之後,隻想堵著這個小嘴兒,讓她沒辦法說出這樣氣人的話。


    程安安懷著孕,大著個肚子,這樣的姿勢分外的不舒服,她想推開他,可是男人的胸膛堅硬萬分,她怎麽都推不開他。


    而她這個時候這樣的態度,無異於是欲拒還迎。


    兩個人不知道是怎麽迴到臥室的,程安安隻覺得自己整個人被吻的懵了,她分不清時間,地點,空間,甚至隻感覺到男人強勢霸道的吻,和他身上厚重的氣息。


    他的吻,分外有力,勾的她全身發軟,他的手在她身上遊移,她躺在床上的時候,感覺到男人的身體輕輕的壓了下來。


    她的身體越來越軟,幾乎在他身下化成了一灘水:“宮歐,你輕點啊。”


    他的動作果然溫柔了很多,仿佛要將她融到了他骨子裏,等一切好不容易結束的時候,宮歐破開荒的沒有替時初收拾,抱著她唿唿大睡起來。


    程安安看著這個眉目之間全是疲憊的男人,第一次沒有打擾他,讓他安心睡覺。


    用毛巾稍微擦了擦兩人身上的痕跡,這才躺著他懷裏,陪著他睡了一覺,這一覺直到睡到了晚上九點,宮歐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懷中的小女人,目光有些微晃,她睡的香香甜甜的,小鼻子還一動一動的,分外可愛。


    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小嘴,程安安在睡夢中,感覺有人堵住了她的唿吸,有些嫌棄的推了推對方,結果對方就是不放手,讓她唿吸越來越困難,最後忍無可忍的睜開了眼睛,配上她那張惺忪的小臉,帶著一點兒埋怨,仿佛在說,你為什麽要打擾我睡覺。


    “小懶豬,該起床了。”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兒,宮歐的聲音溫柔下來,程安安這才恍惚過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慵懶的問道:“幾點了。”


    程安安身上幾乎是一絲不掛的,身上的紅梅在雪一般的皮膚上綻開,如同一朵一朵冬日最美的紅梅,麗色驚人,宮歐目光又是一沉,身體的某個部位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但是也知道,她今天累著了,索性暫時忍住了。


    手指滑在被窩裏,捏她腰間的軟肉,逗的程安安卻再也沒有心思睡了,忍不住討饒:“宮歐,別碰我,好癢。”


    他聽話的鬆開了手,大掌卻在她皮膚上流連忘返,說真的,每次碰到她皮膚,都覺得仿佛在享受一場盛宴,他的聲音溫柔下來:“九點,該吃晚飯了,再不吃,等會兒再吃東西對胃不好,趕緊起來。”


    宮歐雖是這麽說,卻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然後去了浴室。


    程安安渾身懶洋洋的,任由男人幫她做清洗工作,其實這段時間不止宮歐沒有睡好,她同樣也沒有睡好。所以這一覺,不知道是不是宮歐在她身邊的緣故,還真是睡的淋漓盡致,前所未有的輕鬆。


    等兩人到了餐廳,程家罕見的還沒有開飯,看樣子是在等著兩人,倒是程安勳挪揄的衝她眨了眨眼睛:“睡的還好嗎?”


    程安安看著他的眼神,明白她的意思,落落大方的迴了一句:“還不錯。”


    “話說,你們在廚房裏做啥了,廚房裏跟發生世界大戰了一樣。”程安勳一臉求知欲的望著兩人,程安勳臉一紅,倒是宮歐平靜的說了句:“吃飯。”


    然後替程安安剔好魚刺,把魚肉放在她碗裏:“今天累到你了,多吃點。”


    程安勳捂臉,這秀恩愛的節奏要不要更明顯一點兒!


    而程安安含羞帶怒的瞪了他一眼,外公都在這裏呢,他敢不敢說的這麽露骨,正常人都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程安安在桌子底下,死命的踩著宮歐的腳,結果他半天沒反應,她又用力了幾分,結果程安勳卻突然慘叫了一聲。


    然後他紅著眼睛望著程安勳,仿佛在說,什麽仇,什麽怨,你要這麽踩我!我可是你哥哥啊,哥哥啊!


    程安安趕緊低下頭,徹底不說話了,瞪了宮歐一眼,仿佛在說:“都怪你!”


    倒是程老爺趕緊問了一聲:“程安勳,怎麽迴事?”


    “剛剛被貓踩了!”程安勳說了一句。程家養的波斯貓無辜的瞪大眼睛,一臉茫然的望著她。


    宮歐卻突然說道:“爺爺,我想跟安安早點領證,至於婚禮,她現在身子肯定不適合,等生了孩子,我們再補婚禮,您看怎麽樣?”


    “畢竟是終身大事,哪能這麽隨便的,我明天約一下老陸和你爺爺,商量一下,看一下到底怎麽辦。”程老爺爺說道。


    有了程老爺爺這句話,宮歐安心不少:“那有勞爺爺了。”


    “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麽,隻要你以後對安安好,爺爺就滿意了!”程老爺爺聲音氣勢如虹,今天“絕”集團這件事情,他對宮歐徹底放了心。


    隻是,……


    想到葉喬,眼神恍惚了一下,程安安看著老人恍惚的神情,不由多嘴一句:“爺爺,我還想多陪你兩年,不要那麽快嫁人。”但是她卻因為這句話受到了不少的懲罰。


    “又在胡鬧!”程老爺爺輕斥一句,卻沒有責怪的意思。


    程老爺爺當晚打了電話約了宮家的當家人,但是第二天,c市卻發生了一件事情,讓宮家以及程家沒有辦法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商量兩人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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