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曹胖子和張文靜押送著老大和老五走了進來。


    小胖子是非常配合的,一邊往前走一邊哭著說:“姐姐,別殺我啊。我特別乖,我還是個孩子。”


    張文靜煩的不行,剛開始還覺得這小胖子挺可愛,但這會兒就越來越煩了。


    煩躁的張文靜是很恐怖的,左手鉞一甩,當即在小胖子的背上劃拉了一下。小胖子的背上當即皮肉外翻,鮮血滋滋的往外冒。


    還沒來得及痛叫,卻聽張文靜不耐煩的道:“你再和我說一句話,再看我一眼,我把你手腳筋挑了。”


    幸虧曹胖子拉的快,製止了張文靜,要不這小胖子還得挨兩刀。


    老大則是滿臉怒火,被綁著翅膀,雙手也被反扣,被曹胖子押著走。


    “我寧死不屈,我死也不會服從你們的。死了這條心吧,呸。”


    曹胖子歎口氣,好心勸道:“你少說兩句,那個女人要是當真了,真過來滿足你的想法你就慘了。她起飆來,官哥都勸不住的。”


    兩人押著兩人走進洞裏,卻見老二和老四兩人也被綁著翅膀,並且雙腿還紮根在地麵以下,固定住,動也不能動。都閉上了嘴巴,不說話了。


    李官看了眼老大,笑道:“跑挺快啊。”


    老大一扭頭,冷哼一聲,不作答複。


    李官笑著用紅災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老二,說:“剛才他對我掏槍,我把他手砍了。你對我開了兩槍,卻跑了。以後都要在我手底下打工,我要是厚此薄彼,你說是不是員工之間會有不和諧因素了啊?”


    老大麵色慘變:“你想幹什麽?”


    李官的笑臉變冷,用紅災指了指地麵:“來,先跪下。”


    “你要幹什麽。”老大惡狠狠的看著李官,重複問道。


    曹胖子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將老大踹的飛撲了出去,一個狗啃泥摔在地上。


    “讓你跪下你就跪下,廢話那麽多呢。”


    李官看著撲倒在自己腳下的老大,淡漠的說:“哪隻手?”


    “你要幹啥啊……”


    老大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了。


    李官皺皺眉頭:“保左手還是保右手?”


    “你到底要幹什麽啊。”老大眼裏的驚恐之色越濃烈。


    ‘噗’


    忽然,寒光一閃,老大的左手,從肘子處齊刷刷的斷開了。


    “啊,啊!”


    老大痛徹心扉,右手捂著左邊臂膀,不斷的慘嚎。


    李官冷冷的掃了眼嚇得跪在地上的小胖子,又掃了眼中有驚懼之色的老二,再看向冷漠中有了絲驚愕的女鳥人,像是自言自語的說:


    “右手要幹活,那就左手吧。”


    殺雞給猴看,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一個殘酷的立威,讓幾個鳥人心中都膽寒了。


    兩分鍾後。


    四個鳥人都被脫光了上衣,背對背紮堆站在一起,雙足都沒進泥土中。被這比混凝土還要堅固的泥土鎖住,困在大地之中。


    包括那女鳥人的上衣也被脫了,露出雪白的肌膚,張文靜看在這是女同胞的份上並未給她脫完,還留了裏衣。


    四個鳥人背對背,不僅每個的翅尖被綁在一起,為了防止他們掙紮,將他們四人的翅膀也都連片綁在一起。還將四人的手都折到身後,也連成片綁在一起。


    老大和老二一個剩一隻左手,一個剩一隻右手。痛的齜牙咧嘴,幾欲昏厥,可是鳥人的強大體質卻又讓他們昏迷不了,隻得在那裏哀嚎著。


    李官坐在床墊上,看了眼跪在那裏跪成一排的四個裸身美女,笑道:“別怕,我們從來不亂殺好人。”


    四個美女低著頭不敢說話。


    李官笑說:“你們可以出去了。對了,我看你們這裏物資豐富,完全可以自給自足了。以後就不要下山了,就在這山頂上組成一個新的聯盟吧。和諧點,嗬嗬。”


    其中一個美女可憐楚楚的抬起頭來,用緬甸話說:“恩公,你們,可以收留我們麽?”


    張文靜代替李官迴答:“不可以。出去吧。別再廢話了,接下來的場麵,女孩子就不要看了。”


    四個美女對視一眼,連忙站了起來,倉皇無比的飛快跑了出去。


    場中寂靜,隻剩李官三人組還有這四個鳥人了。


    老大冷聲說:“你是想讓我們為你們服務吧?哈哈哈,休想。”


    李官沒說話,坐在床墊上把玩著紅災,在地上畫了個圈兒後,對張文靜努了努嘴。


    張文靜笑了,手在後腰一抹,右手鉞出現在手中。倒提右手鉞,邁步優雅的走了過去。


    “我曾看過一部電影,裏邊有一個變態殺人狂將女人的ru房割了下來,裝飾自己的房間。我並不覺得那很變態,所以我一直很想嚐試,如果將男人的ru頭割下來,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老大臉色狂變,竟然像是一個受驚的小媳婦一樣滿眼驚慌失措,想要伸出雙手護住自己****的胸膛。可是隻剩一隻手了,卻還被反折在身後和別人綁在一起。


    隻得尖叫道:“你要幹什麽。你個神經病,你要幹嘛。”


    曹胖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看了看自己這個比一般女人還要大的家夥。心中寒,隻覺得遍體生涼,連忙背過身去,捂住自己的耳朵,閉上眼睛不斷的嘀咕:變態,變態。


    李官也是一愣,心中呐呐無語。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接受了張文靜的這種折磨人的癖好。可是,卻總是想不通,為什麽張文靜總是能有不同的方式去折磨不同的人。每次都有新花樣,每次的手段都讓人崩潰。


    幾乎沒聽見什麽切割的聲音,隻聽見老大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還有驚恐的哭喊。淒厲無比,讓人心裏毛。


    痛倒是沒多痛,但是這給人心靈上的恐懼實在是太強大了,幾欲讓人崩潰啊。


    小胖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聽著旁邊老大的淒厲叫聲,竟然嚇得拉出屎來了。因為四人背對背被反綁,這竟然拉在了老二的手上。老二感受著那種觸感,聞著這股惡臭,心中憤怒之極,可是聽著背後老大的慘叫,竟然大氣也不敢喘……


    張文靜把玩兒著手上的兩個小肉丁,好奇打量片刻,嘀咕道:“原來裏邊是長這樣啊。”


    像是一個惡作劇成功的小女孩兒一樣,歡快的蹦躂到老二的麵前,將兩個小肉丁喂在他嘴裏,笑嘻嘻的說:


    “吃下去,告訴我是什麽味兒的,還沒吃過男人的乳tou吧?仔細品嚐,不然我把你的也割了,然後讓你們這個老五再來嚐嚐。”


    老二嚇得麵色驚恐無比,全身都在顫抖,囫圇咀嚼了起來,隻覺得惡心作嘔。


    小胖子聽見張文靜的話,嚇得眼淚水把地麵都打濕了,驚慌的吼叫:“二哥,你告訴她是啥味兒啊,詳細點啊。我草你大爺,快告訴她啊。”


    老二也有些崩潰了,閉著眼睛扯脖子大喊:“甜的,甜的。”


    “好吃麽?”


    “好……不好吃,我也不知道。”老二這看起來堅毅的中年人,已經精神崩潰了,看著麵前這張如花似玉的臉,眼淚嘩嘩的往下流淌。


    張文靜出馬,隻是一刀,就讓四人徹底折服。


    手段殘忍,毒辣,變態。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效果顯著,快捷。完全粉碎瓦解了四人心中的不服,有的隻是驚恐,還有那種害怕。


    李官看了眼那一直冷漠的女鳥人,卻見就連女鳥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了一種深深的驚恐。


    (今天心情實在壓抑到了極點,操起老本行來,寫了一歌。作詞作曲我已經完成了,算半成品了吧,用吉他伴奏唱了一下,咦,現我這新歌還真特麽有感覺。比我以前寫的好多歌都有韻味,恩,幾年沒寫歌兒,竟然進步了哈哈。


    過兩天威信工眾號。這兩天我先編個分解和弦,順便練熟,到時候給你們唱。希望大家關注,昨天下午打籃球手指受傷了,過兩天狀態好點兒了之後,再在工眾號布吧。恩,關注‘寶巨要崛起’,進入隻有少數人才知道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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