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容貌英俊清冷的青年,他穿著一身與末日不相符的幹淨運動服。 帶著一個蛤蟆眼鏡。身後一雙猶如飛鷹般的翅膀不斷的唿扇,扇的狂風四起,飛沙走石,而借著這股力,卻使得他竟然像是蜂鳥一般,就那樣懸停在了半空中。


    若是李官三人在這裏,一定認得。這個青年就是末日剛爆時,殺了徐有明,毀了鏟車,搶走了軍火,逼的三人被喪屍群圍攻,曹胖子毀容的那鳥人!


    看見這鳥人的瞬間,兩口子嚇得腿一軟,連忙跪在了地上,不斷的磕頭:


    “真神!真神降臨了,真神,求你解救我們脫離苦海,去沒有惡魔的地方吧。”


    “神,救救我們吧。”


    “……”


    磕頭如搗蒜。


    而青年卻麵露享受之色,他越來越喜歡末日了。自己高高在上,俯瞰大地生靈浮屍遍野,任誰都會對自己頂禮膜拜。他們的眼中,自己就是神。


    末世,你是如此的可愛。


    “抬起頭來。”


    鳥人說了一聲。


    兩口子一愣,齊齊抬起頭,卻現他的目光卻隻是定格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被看的不好意思,這目光太過灼熱,傻子也都明白其中的意味。村長用這種目光,看了她三年。


    鳥人嗬嗬笑了一聲,點頭說:“我確實是會救你們的。一個是救贖,一個是救命。”


    什麽意思?


    什麽是救贖,什麽是救命?


    下一秒,他們就知道了。


    卻見鳥人猛地俯衝而下,在男人驚愕的目光中,兩隻猶如枯藤般的手抓住了男人的頭,然後一個向上俯衝,又抓著男人的頭將其送上了百米高空。


    “啊啊啊!”


    男人痛到雙眼暴突,全身的重量全部自己的頭吊著懸浮在百米高空。一邊痛叫慘唿,一邊又根本不敢掙紮,生怕他手一鬆,自己會掉下去。


    那鳥人哈哈大笑,看著地上驚慌失措的女人,吼了一聲:“這就是救贖,助他脫離苦海!”


    言罷,兩手一鬆。卻聽一聲歇斯底裏的慘叫,那男人從百米高空中掉了下來。


    ‘嘭’


    狠狠地砸在土地麵上,摔的鮮血四濺,還往起來彈了兩米多高。


    女人失魂落魄的跑過去,卻隻看見自己的丈夫已經隻剩下軀幹了,腦袋裏的東西,和肚子裏的東西全部流了出來,這一下,直接摔爆了。


    正失神呢,忽然身子一輕,驚唿一聲,卻看大地距離自己越來越遠。接著,一隻手撕破了自己的衣衫,枯藤般的手一把抓住了那一坨。


    “哈哈哈哈!”


    鳥人從後邊環抱著這女人,一邊往更高處飛行,一邊用兩隻手不斷剝她的衣裳褲子。隻是片刻,就將那並不結實的布料全部撕爛剝光,隻剩赤條條的身影在雲中忽隱忽現。


    “啊,你要幹什麽?”


    女人驚慌失措的掙紮著,看著下方的山川河流,隻覺得一陣陣的眩暈。


    鳥人的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聲道:“別動,沒試過在雲中行房吧?嗬嗬,很久沒遇到美女了,緬甸這破地方啊。對了,這就是救命。”


    片刻後,女人停止了掙紮,一雙眼睛蒙上了死灰之色,絕望了。這麽多年隻屬於一個人的身體,現在被玷汙了。


    “哈哈哈!”


    狂笑聲,夾雜著yin聲浪語開始在白雲間迴響。


    “原來你才是惡魔。你會遭報應的,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感受著身後的撞擊,女人絕望的說了一聲,此時卻覺得生與死不那麽重要了……


    “我是救你命的恩神。哈哈,完事兒,跟我去基地吧。”一邊提褲子,鳥人一邊說:“你是我今天抓到的第二個奴隸。慶幸吧,我們基地的奴隸,隻要女人。對了,我們隻需要有手,能幹活的奴隸。卻並不需要有腳,能逃跑的奴隸,嗬嗬,忍著點。”


    一隻枯藤般的手在嬌嫩的肌膚上遊走,緩緩向下,探索到了膝蓋。食指與拇指相扣,卡住了女人膝蓋半月板和骨頭相連的縫隙裏。使勁往出來一摳。


    ‘哢’


    “啊!”


    歇斯底裏的慘叫聲,隨著那雙翅膀的撲閃,越來越遠……


    “唉,這鬼地方啊。”


    張文靜手中拿著子午鴛鴦鉞,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緊張的注視周邊環境。


    她的衣衫淩亂,麵頰和身上都有血汙。黑色的短裙,分叉處也更高了。衣服隻穿了上半身,下半身就隻是布條。很狼狽。


    但在有些人眼裏,這就是另類的you惑。


    李官和曹胖子並不在她的身邊,這也是讓某人疑惑懷疑了許久,而遲遲不敢下手的原因。


    天空中,千米之上的雲層間,鳥人徘徊著。


    兩眼如刀,死死盯著下方的張文靜。他認出來了,這是末日剛爆時,那些被自己搶了軍火的人。


    隻是奇怪,數千個喪屍的喪屍群將他們包圍,為何這個女人卻跑出來了?


    本能的,他預感這下方有埋伏。


    一輩子難以忘記,那日,夜色下的神槍手。一把五四手槍,竟然槍槍命中自己,若不是自己飛得高,是那破槍射程的極限。若不是他沒有一把遠距離步槍。自己就算十條命也沒了。


    “一定有埋伏。那神槍手一定是藏在這某個疙瘩角落裏。她一個女人,究竟是怎樣逃出來的?”


    鳥人語氣沉重的呢喃著。手伸進掛在脖子上的麻袋裏,抓住一顆大石頭,隨時準備高空拋物。


    但這石頭卻不是對付這個女人的,多麽的如花似玉,舍不得,自然是要活的了。擦破點皮,他覺得自己都會心疼。


    三個小時後。


    張文靜走出了密林,進入了一片平原。


    鳥人從高空俯視,沒有了樹木的遮擋,他看清了,張文靜身邊真的再沒有人了。非常確定張文靜身邊絕對再沒有人了,那個神槍手不在,可能是真的死了吧?


    但依然不敢輕易的下去。心中懷疑,這個女人究竟是憑著什麽活到這裏來的。


    “那我就來試試吧。”


    鳥人說完,一轉頭,向其他地方飛去,飛遠。


    這時,張文靜麵色變了變,像是自言自語的說:“官哥,他怎麽走了?”


    不知從什麽地方,傳來了李官冷漠的聲音:“別管他。準備戰鬥,他是不敢下來,想試探你了。”


    “怎麽試探?”


    張文靜有些緊張的問,但再也沒有得到迴複了。


    十分鍾後,隻見鳥人從低空飛來。張文靜納悶的轉頭看去,看向鳥人之時,鳥人卻猛地向更高的地方飛去。


    ‘吼——’


    一陣咆哮聲。


    張文靜麵色一變,卻見二三十隻喪屍撲了過來。


    他竟然引來了喪屍!


    雲中,鳥人摩挲著下巴,笑眯眯的看著一群喪屍衝向張文靜。而張文靜卻緊張的從衣服裏掏出了子午鴛鴦鉞,做好戰鬥準備。


    看見那怪異的武器之後,他有些疑惑不知道這是什麽,而心中卻冷笑了一聲:“原來會武術啊?不過,隻要是冷兵器,那就好辦了。”


    自從上次過後,鳥人對槍械有本能的恐懼。李官在他眼裏,簡直就是噩夢。


    ps:唉,後悔呀。昨天在工眾號裏了照片,拍了我鑄造的上本書裏的君子劍。引起了一片熱議,大家都很喜歡,說還原度非常高。


    然後就讓人惦記上了……


    本書的舵主‘風蕭蕭兮褲襠涼’,書友群大寶賤裏的管理員‘牧歌’,仗著自己給這本書第一個打賞的舵主為根據。撒嬌賣萌還威脅。


    然後我特麽的,像是被鬼摸了腦袋,傻乎乎的就答應說把昨天那把短劍送給他了。快遞寄出去,我特麽才後悔,那一把開了鋒的短劍比一個盟主都值錢。


    媽個雞,牧歌,你欠爸爸倆盟主啊。


    君子劍我都不打算送讀者的,硬是沒抗住軟磨硬泡啊。怪我心軟咯。


    後悔ing……牧歌牧歌,看見這條作者附言之後,請來打賞區報道,你欠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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