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該不會被和諧吧。嗬嗬——

    姍姍來遲的t1571次列車終於駛進了bj東站,緩緩停穩。

    吳超然和李雪雁挎著包、拉著行李,隨著人流下車離站,來到了站前廣場。

    巨大的廣場上,***輝煌,亮如白晝,到處都是川流不息、來去匆匆的人群,真是熱鬧非凡,不愧是一個大國的首都。

    “超然,這麽晚了,學校一定沒人接待了,我們怎麽辦?”李雪雁有些發愁。

    “放心,有我呢。”吳超然擠了擠眼,隨即掏出手機,拔了個電話:“喂,哥們,我到了,就在站口,你趕緊的。”

    “有人接我們嗎?是誰?”李雪雁很好奇。

    “跟你提過的,何聞。”

    李雪雁恍然大悟:“就是你說的那個很有背景的朋友?”

    “是啊。瞧,他來了。”吳超然用手一指,不遠處一個帥哥正疾步而來,趕得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hi,哥們,我在這。”見何聞還在東張西望,他連忙揮了揮手,喊了一嗓子。

    “來了,來了。”何聞一眼瞥見,三兩步來到跟前,氣喘道:“靠,不是說七點鍾到站的嗎,怎麽遲了半個小時?”

    “別提了。路上遇到幾個毛賊。被我收拾了,所以耽擱了一點時間。”

    “原來是這樣。”何聞恍然大悟,一豎大拇指:“哈,你牛!人家雷鋒好事做了一火車。你也不差啊。”

    “行了,別寒磣我了,快幫我們拿行李。”

    “好。”何聞這時才注意到一旁的李雪雁,不禁驚唿一聲:“哇——美女啊!哥們,這是你女朋友吧?你小子真是好福氣啊。”

    李雪雁臉一紅:“何大哥。我是李雪雁,很榮幸見到您。”

    “嗬嗬,是我榮幸才是。”何聞頓時變身為紳士,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行了。”吳超然翻了翻白眼:“別在美女麵前裝紳士了,你是什麽人,我還不清楚?就一邊城浪子。=君子堂首發=”

    “咯咯……”李雪雁聽得偷偷一樂。

    “暈。幹嗎揭我的短。”何聞苦笑著捏了捏鼻子:“多少讓我給弟妹留下點好印象嗎。”

    “假麵具遲早會被揭穿的,裝也沒用。”吳超然繼續打擊道:“趕緊的,幫弟妹拿行李。”

    “唉。”何聞這迴無語了,隻好上前接過李雪雁地行李。

    一行人出了廣場,上了何聞的切諾基吉普,就向城市中心駛去。“何大哥,我們這是去哪?”李雪雁忍不住問道。

    “去酒店。”何聞帥氣地打了個響指:“我給你們定了最好的酒店,最好的房間。保證讓你們滿意。”

    “那多不好意思,讓您破費了。”

    “哪裏,哪裏。”何聞還客氣呢,吳超然卻冷不丁道:“行了,又不是你掏腰包。是公費吧?”

    “嘿嘿……”被揭穿了假慷慨地老底,何聞頓時老臉一紅。

    李雪雁微微一笑,也沒說什麽。這年頭,公費私用太平常了。

    隻有吳超然心中明白:何聞並沒有公費私用,他訂這酒店,肯定是上麵授意的。

    很快,切諾基來到了bj著名的東方君悅大酒店,由於早訂好了房間。他們泊好車後。便直接上樓了。

    進了所訂的房間後,吳超然才咋舌地發現。這竟然是一間豪華套房,一晚的花費少說也要四五千,怪不得說是最好地房間。

    很快,一切安頓完畢,何聞看了看表:“喲,快九點了!超然,弟妹,你們一路旅途勞頓,我就不多打擾了。明天中午,我再給你們接風。”

    “好的,謝謝何大哥。”李雪雁嘴很甜。

    “嗬嗬,還是弟妹的話中聽。”何聞哈哈一笑。

    “得了吧,趕快閃人。”吳超然一臉的無奈。

    “暈菜,這麽快就卸磨殺驢了。”何聞一臉的鬱悶,忽然一拍腦袋道:“噢,對了,這裏是bj市中心,王府井、故宮、**廣場都在附近。^^首發君子堂^^明早有空,記得帶弟妹去逛逛。”

    “o。”吳超然很高興,這酒店的地理位置真不錯。

    “那好,我走了。”何聞點點頭,忽然湊過去低聲道:“上麵要見你,記得抽個空。還有,晚上千萬別太勞累啊。”

    “滾,快滾,馬上滾。”吳超然一時哭笑不得。

    送走了何聞,吳超然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真是累死了。雪雁,我們洗個澡就睡吧,明早好去逛街。”

    “好。”李雪雁臉紅紅地道:“我先洗,你、你不許偷看。”

    “不會吧?”吳超然做悲憤狀:“別懷疑我偉大、正直、無私地人品好不好!?你去洗吧,我看電視,保證不偷看。”

    “不行。”李雪雁嬌嗔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發誓。“好,我發誓。”吳超然一臉的鬱悶,男人的信譽咋就這麽差呢!無奈地舉起右手:“如果我偷看美女洗澡,就讓我吃飯噎死,喝水撐死,睡覺悶死,這就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李雪雁仿佛放心了,這才一臉羞紅地拿著睡衣去了洗手間。

    很快,正在看電視的吳超然就聽到了衛生間傳來瀝瀝的淋水聲。

    雖然想著不動如山,可還是有點想入非非起來,大腦中滿是想像中那玉體裸裎的誘人模樣,禁不住喉嚨間直吞口水。

    沒辦法。麵對如此一個絕色佳人,要是絲毫不動心——你還是不是男人?

    不過,吳超然畢竟不是色狼,偷窺的事情還是做不來的。隻好乖乖地忍著欲火地煎熬,咬牙切齒地看電視。

    一會兒功夫,浴室門一開,穿著一身粉紅睡衣地李雪雁有些扭捏地走了出來,俏臉紅紅的。分外誘人。

    吳超然隻是看了一眼,就已經是目瞪口呆:

    絲質的睡袍柔順飄逸,裹住漫妙有致的玉體,令人遐想無限;裸露地香肩,隱形的乳溝,柔滑地玉臂。修長的美腿,更令人垂涎三尺。

    而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浴後,李雪雁那清新地容顏,慵散的姿態,更添幾分驚心動魄的嬌豔,簡直對男人有著莫大地殺傷力。

    幸虧吳超然還是個正人君子,要不然麵對這般絕色尤物地誘惑,早就化身為午夜色狼了。

    看吳超然那神魂顛倒的傻樣。李雪雁臉一紅,咬了咬香唇,嬌嗔道:“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啊?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吳超然終於醒了過來,尷尬地一笑:“不好意思,驚豔了。”

    “呸,就是嘴甜。”李雪雁嬌嗔道:“還傻站著幹什麽,你也去洗吧。”

    “唉。唉,稍、稍等一會。”吳超然期期艾艾地,就是不肯起身。

    沒辦法,某位小兄弟明顯缺乏定力,正處於極度亢奮之中,一旦起身。那不就糗大了。

    “莫名其妙。”李雪雁不解。嘟囔了一聲,推門迴自己房間了。

    “唿——”吳超然頓時長出口氣。苦笑道:“要命啊,太勾人了。李叔,要是哪天我受不住誘惑,把你女兒吃了,您可千萬別怪我。”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吳超然才怏怏地拿著衣服走進洗手間。

    涼水嘩嘩而下,驅走了夏地炎熱,也讓那滿腔的欲火降了降溫。

    “真要命。”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吳超然感慨頗深地道:“怪不得古人說,英雄難過美人關,誠不欺我也。”

    胡思亂想地洗完澡,穿上絲滑清涼的睡衣,吳超然走出洗手間。

    剛一出門,便聽窗外一聲雷霆巨響:“轟隆——”

    我的娘。吳超然嚇了一跳,向外一看;屋外,電閃雷鳴,狂風大作,原來,卻是要下雨了。

    這時,他忽然看到有一扇窗戶沒關,便連忙上前關好。就在此刻:“轟隆——”又一聲震雷處,大雨飄潑而下。

    吳超然站住腳,看著窗外肆虐的電閃雷鳴、狂風暴雨,還有那在淒雨涼風中掙紮的巨大城市,心中忽然有一種豪邁的感悟。

    是地,站在18樓上,俯視蒼生,遠瞰天下,笑對風雨,忍不住讓人產生一種強者叱吒風雲的心態,令人熱血小小說網。

    不錯!吳超然傲氣地握緊了雙拳,明亮的眸子裏精光閃動:京城曆來是臥虎藏龍、風雲聚集的地方,我既然來了,就當闖出一番天地來!

    執掌天下權,笑看風雲淡,醉臥美人膝,這樣的人生何其快哉!

    就在他對自己的末來充滿無邊憧憬的時候,身後忽有人顫聲道:“超、超然——”

    “雪雁?”吳超然迴過頭,卻見李雪雁怯怯而立、麵色驚悸,不由關心道:“你怎麽了?”

    “我、我有點怕打雷。”李雪雁有些不好意思,哀求道:“你陪我一會好不好?”

    “嗬嗬——”吳超然笑了,帥氣地打了個響指:“noproblem(沒問題)。”

    “謝謝你。”李雪雁鬆了口氣,沒辦法,女孩子大多膽小。

    “那我們幹什麽呢,總不能在這傻站吧?打撲克?”吳超然提議道。

    “好。”李雪雁猛點頭,有人陪就好,幹什麽不重要。

    “那你坐吧,我來拿牌。”吳超然微微一笑,此刻,他胸中地萬丈豪情早已變為那纏綿的繞指柔。

    二人拿好牌,在沙發上坐將下來。

    “你先抓。”吳超然很紳士。

    “好。”李雪雁點點頭,隻要有事做、有人陪,分心之下,打雷就不那麽可怕了,於是彎下腰開始揭牌。

    而吳超然隻覺得眼前一花,便從李雪雁伏低的睡衣領口中看到了那一抹驚豔的雪白以及深深的溝壑。

    這種誘惑,簡直要人命了!吳超然立時虎軀狂震,隻覺得鼻腔一熱,竟然爆出兩行鼻血來。

    “啊——”李雪雁剛一抬頭,便看到了某人的糗樣,不明所以地頓時嚇了一跳:“超然,你、你怎麽了?”

    “啊,沒,沒事,這兩天火氣大。”吳超然真是一個手忙腳亂、羞愧欲死,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樣糗。

    “那你仰麵躺好,不要亂動,我替你去拿毛巾。”李雪雁連忙奔向衛生間。

    完了,一世英名今日喪盡。吳超然躺在沙發上,滿臉地鬱悶:

    唉,怎麽就那麽禁不住誘惑呢?不過,嘿嘿,剛才那兩個乳鴿可真是豐滿得緊呢!這樣說,流點血也是值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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