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部長老那就是個廢柴,如果沒有五部聖物的保護,這幾個廢柴早就掛了。隻是現在玩家們正重新聚集在一起攻打萬蛇堡,修身蚊子提議留下一部分的蛇來抵擋,而他們則從東堡門撤退,那幾個長老很快就同意了。


    東堡門不知為什麽在地震發生後,玩家們全部跑光了,因此修身蚊子等人很是順利的帶著五部長老們逃出了萬蛇堡,後麵則有數萬的蛇在掩護著他們的撤離。東城堡的異常早就引起第七詩人的注意,火星人鼎鼎大名早讓人認識個清楚,何況六扇門的狗腿子笑問天及三大賤人也在,這些個人可都是廢墟有名頭的人,武將玩家們豈會不認識,因此大隊人馬馬上撤出萬蛇堡朝這邊湧來。


    五部長老騎上帶著修身蚊子等人騎上巨蛇,飛速的朝四泉方向奔去,擁有金階座騎的第七詩人也顧不上許多騎上他的爪黃飛電名為飛虹的座騎狂奔而來,緊跟在他身後的是擁有紅階巨蛇名為爪牙的座騎的爪哇哇,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就逼近了騎著普通座騎的長老與三大賤捕,而修身蚊子與笑問天都擁有金階座騎,但不敢跑得太快,因為要保護五部長老,無奈之下兩人停了下來迎戰第七詩人與爪哇哇。


    笑問天大罵修身蚊子不厚道,這家夥居然去挑戰爪哇哇,把公認為天下第一高手的第七詩人丟給他,這不擺明了讓他送死嗎?沒辦法,硬著頭皮上吧。


    十三支金針嗖嗖嗖的朝第七詩人飛去,第七詩人根本就不鳥笑問天,他的護勇飛將提刀迎戰笑問天,一直以來易爾一的饅頭出手的時候都沒有人在旁邊觀看,因此笑問天等人對與饅頭同一時期造出來的護勇實力認識不足,所以他馬上吃了大虧。


    一道刀氣狠狠的劃過笑問天的護甲,讓他身上多了一道傷痕。


    “我靠。”邊罵邊將金針往自已身上刺了幾下,血很快就止住了,身為神醫門的大弟子,如果因為傷勢而戰敗,估計華陀會從赤壁跑過來滅了這家夥。赤壁隱者的真實姓名是華陀,這秘密隻有身為弟子的笑問天知道,神醫門同樣是三十六大門派之一,隻是沒落了。


    笑酒香是那頭毛驢的名字,見主人被那個護勇所傷馬上暴跳如雷,嘶昂嘶昂叫喚的朝護勇的座騎衝擊而去。護勇飛將麵無表情的提韁側讓,毛驢的衝勢不但沒有傷到飛將的座騎,反而把主人的側部空檔給讓了出來,飛將一刀割了過去,幸虧笑問天已經把飛將當成同等高手,隻聽叮的一聲,一米長的金針擋住了飛將的大刀,接著三隻金針朝飛將劈頭蓋臉的刺去。


    爪哇哇咬牙切齒的看著火星人,這丫得擺明了就是欺負自已,狗日的,第七詩人你丫得怎以不敢打,偏偏找我打,我日你個先人板板,嘴裏罵著火星人,手裏可不敢停,兩人已經打過很多場,每次都是爪哇哇落了下風,要不是爪哇哇人多熱眾,估計他已經被修身蚊子錘死了十幾次了。


    不過之前是因為他的座騎速度實在是跟不上蚊蟲(那頭駱駝王的名字),但現在他的爪牙座騎速度也達到了500,跟蚊蟲的速度一樣,這樣座騎速度的優勢就被抵消了,但是怎麽說他的巨蛇僅是紅階座騎,跟金階座騎相比還是有距離的。


    速度雖然扯平了,但座騎與主人間的心思卻沒有達到同水平,修身蚊子與他的座騎是無需言語就能配合的,而紅階座騎則需要主人簡單的指令才可以依照行事,這樣就容易讓主人分出一部分精神,高下立馬就體現出來了。


    爪哇哇其實也不是很菜的,但是修身蚊子可是廢墟第一個火星人,五個武將特性足以讓他揚名整個廢墟,爪哇哇雖然也終於有了兩重武將特性,但2跟5之間的距離可是很遠的,所以爪哇哇被修身蚊子的雙錘打得四處奔跑,隻能依靠嘴巴來爭上風。


    修身蚊子也很無奈,爪哇哇這淫賊有了紅階座騎後,自已以前把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情況就不再出現,這家夥打不過就跑,隻要差一個馬頭的距離,雙方就誰也奈何不了誰,因為雙方的座騎都是500速度的,隻要一方沒出錯,兩人就如一道平行線,沒辦法交集在一起。


    三大賤捕圍攻第七詩人,打了一迴全才明白他們與易爾一之間的距離有多遠,第七詩人是廢墟公認與易爾一有一拚的玩家,三位賤捕因為與易爾一經常在一起而對易爾一的實力沒有在高度上有認識,但現在與第七詩人一交手,三人就明白他們的大師兄有多牛逼了。


    三個67級的高手,每人都擁有兩重武將特性,全部是黑階武將,但跟第七詩人打卻是狼狽不已。雙方的實力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擁有金階座騎,套裝,武器,三種武將特性更有武將附體絕技的第七詩人,又豈是那三個騎著普通巨蛇,裝備全是地攤貨的賤捕可以比肩的。


    “蚊子,你個狗日的,快滾過來啊。”我愛黃月英被第七詩人一劍掃下座騎,在地上連滾數滾才躲過爪黃飛電的踩踏,不顧嘴裏全是泥土,朝那邊正跟爪哇哇玩得不亦樂唿的修身蚊子喊道。


    修身蚊子其實很不想跟第七詩人打,因為他對第七詩人的實力有很高的認識,當初為了搶護勇差點就死在第七詩人的武將附體下,這讓他心裏有些壓力,但現在如果他不迎戰第七詩人,那麽大家就有可能全部玩完,沒辦法,上吧。


    我愛黃月英跑去替下笑問天與護勇飛將打個旗鼓相當,這讓我愛黃月英羞憤的想自殺,狗日的,以前咋不知道自已居然連個護勇都不如捏?


    笑問天一棍打飛爪哇哇護勇的長槍倒愣了一下,丫得,這護勇咋跟第七詩人的護勇實力差這麽多了?爪哇哇的第一個護勇還沒有捂熱就被火星人這無恥的家夥給搶了,後來他又從劉備那裏搞來了一個護勇,這個護勇是拿槍的,但是之前很長一段時間,修身蚊子象個怨婦般的纏著他,讓他沒有時間去練護勇,所以他的槍護勇實力是很菜的,連修身蚊子的戟護勇蚊雷都不如。


    修身蚊子的護勇是使戟的,他看到我愛黃月英被護勇飛將打得很是窩火,就把自已的護勇蚊雷給放了出來,去幫我愛笑問天,結果一玩家一護勇對挑護勇飛將居然也扯了個平手,這就更讓我愛黃月英想去死了。


    五部長老是一刻也不停的奔跑,而後方的數萬蛇眾則拚命的抵擋那群繞路而來的玩家,為五部長老的逃跑爭取時間,笑部天等人並沒有跟第七詩人與爪哇哇絞纏,他們采取的是邊打邊退的策略。要知道如果不邊打邊退,有可能那些玩家就會追上來,到時候他們就會被人海給淹沒了。


    比起修身蚊子等人打第七詩人打得要吐血,易爾一則鬱悶的要吐血,因為那道黃色的人形光芒,居然不斷的背詞,可這丫得就是不肯說出有用的東西。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易爾一提著淬毒長槍使出暴雨槍法朝那人形光芒擊去。


    “嘩。。”光芒似水般濺散,但很快又凝聚起來。


    五隻聖物被易爾一召到了一起圍攻那人形光芒,一株嬌豔的紅竹草盈盈的出現,易爾一扭頭望向那隻蠍蛇王,發現那東西正一臉的幸福狀,狗日的,這世界太瘋狂了,蠍子跟草都玩愛情了。


    人形黃芒並沒有攻擊,任由那五聖物發出本能招式將它緊緊困住,等易爾一再次槍擊中那黃芒時,黃芒終於有了另外一種反應,無數黃色的火花朝四麵八方散開,五聖物怪叫的躲閃,易爾一閃避不及之下被數道火花擊中,不過邪靈午夜套裝又不是擺設,輕易的就化解了這些火花,火花沾在套裝上閃了幾下後暗然而滅。


    一位頭帶皇冠身穿青黃色袍子的npc從火中邁步而出,他的衣服上繡著變形蛇王的模樣,肩腿處則繡著其餘四聖物的頭像,顯然這家夥就是傳說中的山越大王。


    隻是這個大王表情木納,看看五聖物又看看易爾一,嘴巴一歪砸巴一下,眼淚就嘩嘩嘩的流,然後一撲就撲到易爾一的跟前,賤捕嚇了一跳一腳飛出,那大王就呈拋物線的軌跡掉在地上,嘴角有血溢出。易爾一的腿可是沒有任何攻擊力的,因為他沒有學過腿法,大王之所以受傷,是因為他與大地做出親密接觸的。


    “嗚嗚嗚,爸爸,爸爸,抱抱,抱抱。。”大王一骨碌爬了起來,哭喊著張開雙手朝易爾一再次撲來,嘴裏還叫喊著,賤捕馬上石化中,大王這下子抱了個結實,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他的爸爸哭訴。


    “媽的,這世界太瘋狂了,老子都有私生子了。”賤捕雙目無神的呐呐的朝天說道。


    五部長老終於吐著血趕到了萬蛇坑,看到嘴角流血卻吃著棒棒糖的大王,紛紛搶前跪下哭泣道,而大王則如受到驚嚇的兔子,一下子跳起來躲到易爾一的身後大叫道:“爸爸,爸爸,有怪獸,有怪獸。”


    賤捕麵目猙獰的盯著那五部長老吼道:“混蛋,快說這是怎麽迴事?”


    “呃,大王還沒有經過我們五部的承認,所以他如初生的嬰兒一樣純潔無知,他如某些動物一樣,一出生看到誰就認誰為父親。等我們五部使出五聖密法後,大王就會恢複的。”蛇部長老不好意思的說道,易爾一揮揮手讓這丫得快點旋法。


    五部長老紛紛牽著易爾一的五聖物座騎朝那五個雕象的方位奔去,如果光靠腿走的話,從這裏到五角方位需要花費快一個小時的路程,由此可見這皇宮的麵積有多大的。幸虧有五聖物當座騎,五部長老非快的站好位置,然後用山越語開始朗誦。


    五聖物座騎將那五部長老送到地點後,自動的返迴易爾一的身邊,這讓賤捕舒了一口氣,丫得,忙法半天要是這五部長老把五聖物當祭品的話,易爾一簡直要瘋狂了,還好這種情況沒有出現。


    五尊石像在山越部長老朗誦一部分詞後,身上的石塊開始掉落,而地麵也開始緩緩的震動起來,那位山越大王身上重新出現了火光,抓緊易爾一衣袖的手也放鬆,象被一根無形線牽引一樣,朝一處石台走去。


    那石同樣有五尊聖物石像,隻是體積很小,那山越大王朝中央一站,五部長老的朗誦的聲音馬上響徹整個宮殿,嘰裏瓜啦的山越語讓賤捕聽得一頭霧水。


    “1哥,1哥,快來擋一擋啊。”一句歇斯底裏的叫喊讓本來很莊嚴的場麵變得有點滑稽,而五部長老的朗誦也停了停,這一停那山越大王身上的火光就開始慢慢的暗淡,但幸好五部長老又開始朗誦,大王身上的火光再次強盛起來。


    易爾一vs第七詩人。


    “喲哈,死人,好久不見,來這裏觀光啊。嘿嘿,要門票的喲。”易爾一笑嘻嘻的騎著蠍蛇王朝第七詩人說道。


    第七詩人沒有搭理賤捕,而是用思考的眼光盯著那巍峨的宮殿,他沒有進入宮殿,無法看清裏麵的內容,不過從他這個方位望去,恰好可以看到蠍部長老站在石像邊手舞足蹈的樣子。


    “讓開。”第七詩人隱隱覺得這事情有點蹊蹺,所以他毫不客氣的對賤捕說道。


    “小樣。”賤捕也不二話,提起淬毒長槍朝第七詩人攻去,第七詩人大意了,裸露在外麵的手掌被擊中,係統提示他中毒,暫時性麻痹。


    “。。這世界太瘋狂了,第一高手就這麽中招了?”笑問天傻愣愣的看著一動不動的第七詩人,被易爾一的天罡斧狂劈而飛,不過第七詩人沒有死,因為他的爪黃飛電是通靈的座騎,一查覺出主人的不動馬上撒腿就跑。


    妖豔的紅竹草對著她的情人蠍蛇王媚惑一笑,然後數條細線朝飛奔的爪黃飛電撲去,爪黃飛電長嘶一聲定住身形,易爾一緊追而上,把第七詩人從馬背上劈飛落地。


    第七詩人還是沒有死,因為他恢複過來了,一骨碌爬了起來,不顧嘴角邊的血大吼一聲,手中的飛虹劍朝易爾一瘋狂的攻去,易爾一也不示弱,兩人居然都忘了彼此還有很多攻擊招式,居然象兩個大俠一樣,你一槍,我一劍的打了起來。


    “小樣,門主是不能死的,你丫得不會以為我在死之前不會發動山輪跟你同歸於盡嗎?”


    “叮。。”


    槍與劍再次交錯而過,而易爾一則輕飄飄的送過這句話,第七詩人大吼一聲,眼中盡是血絲,易爾一知道玩家如果真是憤怒的話,係統會讓玩家的神情體現出憤怒的真實表情的,瞧第七詩人這個樣子,估計這小子是真的憤怒了。隻是不知道是被自已打得吐血憤怒,還是因為被自子威脅而憤怒。


    “好好好。。。”


    留下這三個好字,第七詩人暗然而退。。


    笑問天等人祟拜的看著賤捕,個個都向賤捕伸出大拇指,而修身蚊子則有點傷心,他不知道易爾一是以計逼退第七詩人,還以為易爾一是憑實力讓第七詩人敗退的。


    越寧宮殿突然傳來陣陣的雷鳴聲,異變產生。。。


    第二十一節 夕陽武士(上)


    整個宮殿都處於火光中,這一幕讓人看起來份外的震憾,而處於火光中的宮殿並沒有燃燒起來,而是更加的金碧輝煌,山越五部長老的朗誦越來越大,整個天空都在迴蕩著他們節奏明快的語言。猛得宮殿中傳來一聲如虎般的吼叫,接著一位披頭散發全身冒火的人從宮殿中升而起來,他座下是一隻蛇頭,晰蜴身,蠍尾,前兩腿是蜘蛛腿,後兩腿則是蜈蚣腿的怪物座騎。


    身披火光流動的盔甲,手持二米多長的戟,下跨四不象座騎,一代山越大王臨世,整個越寧宮殿越加的顫抖起來,而地麵則仍然不斷的震動,接著一幢又一幢的房子從地底冒了出來,高大雄厚的城牆也如雨後春筍般的拔地而起來,傳說中山越人花費百年時間建立的越寧王城重現大地。


    “您完成越寧城重現任務,山越人將視你為王父,意為王的父親,你將永世受山越人尊敬與敬拜,你的親人就是山越人的親人,你的仇人就是山越族的仇人,你的煩惱就是山越族的煩瑣,你可以隨意殺死任何一個除山越大王以外的山越人,你在山越族的地位就是神。”係統提示。


    “毛,幸虧沒說我老婆就是山越族的老婆。”對於成為山越族的人神易爾一一點也不爽,還不如來點更直接實惠的獎勵更現實的多。


    “越寧王城重現。。”係統總公告,整個廢墟玩家都聽到了這個消息。


    “混蛋。”第七詩人在迴程的路上聽到這個消息後大罵道,他知道自已又錯過了一個增加實力的機會,易爾一這賤人再次以詭計讓自已敗退,或許自已應該退位,但是當上家主能說退就退嗎?


    山越人有自已獨特的文化,所以他們的慶祝方式也不一樣,但是易爾一沒有空參加慶祝會,他騎上小鳥匆匆趕迴長安皇宮麵前廢帝,廢帝趙雲看完六扇鐵令裏的內容後,派易爾一為朝廷使者前往與山越大王商討事情。


    一,要求越寧城對廢朝稱臣,但山越人的地盤山越人管,廢朝不會向越寧城派出官員與軍隊,也不幹涉山越人內部的事情。


    二,要求山越族派出十萬大軍與廢朝進行軍演,軍演的其它事情廢帝另派其它官員前來商談。


    三,要求山越人與廢朝建立軍事協防以及商業交往。


    四,。。。


    一長串的公文看得易爾一有些頭暈,不過他也不去理會這些,因為廢帝也隻要求他把公文交給山越大王,如果山越大王同意了,那麽就沒易爾一什麽事情,易爾一需趕緊前往邪馬台群島,辦理解開煉獄封印的事情。


    第七詩人終究是得到了風聲,從爪哇哇,力拔華山以及重生罪惡三人都交代洛陽事變的具體情況後,第七詩人就覺得不大對勁,憑趙雲的實力怎麽會吃了這麽大的誌也沒有任何反應了?做為一個玩家派主,不僅僅是隻跟玩家鬥智智力,還要跟npc的幕後黑手——係統鬥智鬥力。不過係統必競是死的,凡事都是有一定的規則可尋找,與係統鬥,不如直接說用猜迷來得更直觀一些。


    第七詩人猜係統在玩一把更大的遊戲任務,隻是如果這個任務比洛陽事變更大的話,第七詩人都覺得有些恐怖了。因為洛陽事變直接造成數十萬npc平民的死亡,數萬廢朝官員的死亡以及數萬玩家的死亡,加起來起碼有百萬人死亡,要是這些死亡人數並不驚心的話,那麽賠上一座可住三百萬人口的超級大城洛陽,這總夠讓人驚心的吧。


    隻是第七詩人雖然猜出了這一點,但也沒有什麽把握,但一直派人盯著易爾一這件事情讓他獲得了靈感。當他聽到易爾一帶著修身蚊子,笑問天及三位賤捕出海後,他就知道海外肯定有什麽東西在吸引著賤捕。


    海外有什麽動靜當然是找福門,福門的總部是在阿蘇群島,這是與台彎島一樣孤懸在海外的島群,舊朝勢力在這裏活得非常的滋潤,廢朝官員以軍隊已經被福門與舊朝勢力聯手趕出了阿蘇群島,這一切還要歸功於洛陽事變,廢帝失蹤。當初舊朝常侍張讓就是趁此良機,與福門發動了起義,最終占領了阿蘇群島全境。


    福門現在擁有玩家數萬,而舊朝兵力則達到了五萬,其中三萬水師二萬陸軍,在邪馬台折戟而迴的燭影mm氣鼓鼓的找亡命之徒發脾氣,將可憐的亡命之徒暴打一頓後揚長而去。


    “姐,我怎麽說也是你親弟弟啊。。”亡命之徒淚眼婆娑的說道,可他姐早就揚長而去了。


    “最近俺姐跟賤捕有何進展沒有?”跑出福門總部大堂,亡命之徒朝一位玩家喊道,那玩家笑嘻嘻的搖頭,亡命之徒抬頭看天流著淚自語道:“啥時才有人娶她啊,都26歲的姑娘了,唉。”


    為了擺脫二十多年來的惡夢,亡命之徒再次去尋找易爾一的蹤影,發現賤捕正在阿蘇群島上亂逛,亡命之徒那個喜出望外啊,帶著幾個好兄弟屁顛屁顛的跑去阿蘇城找易爾一。


    易爾一根本就不知道邪馬台群島的航線,找趙雲,這廢帝可真廢,搖頭也說不知道,搞得賤捕那個鬱悶啊。無奈隻好跑到阿蘇群島找燭影mm,可是一打電話,這女人就掛斷,再打再斷,很明顯人家mm正在生氣中。


    “至於嗎?”賤捕忍不住朝碧藍色的大海吼道。


    “哎,可憐的男人啊,你身負著無數的責任。年少時你要聰明,否則父母就沒辦法向周圍的鄰居吹牛。少年時你要上進,否則父母就會指著某某某說,看人家行,你為啥不行?青年時你要努力,否則無房無車無存款,你除了去嫖外,連個女人的腿毛都別想摸到。多可憐的男人啊。。”笑問天望著海波感慨的說道。


    “卟通。”一重物墜入海裏,很快笑問天的頭就濕漉漉的冒出海麵,朝易爾一喊道:“1哥,隻是感歎一下而已,要不要這麽大的反應啊?”


    “叉叉,老子現在的心情還需要你來感歎嗎?”賤捕惡狠狠的說道。


    我愛等人笑嘻嘻的將笑問天從水裏撈了起來,這三個賤人自從易爾一將三隻聖物座騎送給他們後,對易爾一那是馬屁如潮,祟拜如滔啊,連原本跟他們一條內褲的笑問天都大為感歎,人至賤則無敵啊。


    為了把自已可愛美麗的姐姐給推銷出去,亡命之徒拉著易爾一在海邊談心。不過賤捕的第一句話就讓亡命之徒想去跳海。


    “咦喂,亡命,你丫得來的真是時候啊。嘎嘎,還錢。。”賤捕就如看到情人一樣撲了上去,緊緊抱著亡命之徒的腰喊道,兩人的姿勢似乎有點斷背的感覺,隻是兩位主角似乎都沒有注意到,易爾一是窮瘋了,現在有個欠債人自動送上門,他激動啊。亡命則被自已欠易爾一錢的事情給驚住了,等易爾一拿出係統協議後,他才想起當初在煉獄內自已等人被袁術給逮了,幸虧易爾一前來搭救,當時以黃金五十兩一人為條件,讓易爾一救自已等玩家出去。


    當時少說有一萬多的福門玩家在那裏,亡命倒也沒有說什麽,直接交易了五十萬黃金給易爾一。易爾一大驚,摸著亡命的額頭說:“阿亡,你是不是搶劫廢墟錢莊啦?”


    “切,我現在是舊朝大將軍,獻帝都經常跟我喝茶,這幾十上百萬的黃金對我來說是毛毛雨。”盡管心在滴血,亡命之徒還是強撐著臉麵說道,但心裏卻在怒吼:“操你丫得的易爾一,這可是俺福門兄弟的軍晌啊。”


    兩男人環腰而抱,一男人還用手撫摸另外男人的額頭,這丫不是玩斷背都沒人信。燭影搖曳有事找亡命之徒,趕到海邊時恰好看到此景,如一道閃電般的竄了過去,一腳將沒有防備的易爾一踢下海,一手扯著亡命之徒的耳朵吼道:“叫你找女朋友你一直推三搪四的,原來你愛好這一口,混蛋,我們家的香火還要靠你承繼下去,你馬上給我恢複正常。”


    “咕咕咕。”賤捕連喝幾口海水才濕達達的爬上海堤,怒目朝燭影搖曳望去,燭影搖曳不甘示弱的反視而去,一男一女如一對癡男怨女站在海堤上相對望。


    “看來我不該來。”笑問天突然說道。


    “現在才知道太晚了。”退到一邊的亡命之徒一愣之下馬上接口道。


    “留下點迴憶行不行?”笑問天扛著他的黑棍子酷酷的說。


    “我不要迴憶,要留就留下你的人。”亡命之徒哀怨的說道。


    “這樣你隻能得到我的肉體,不能得到我的靈魂,我已經有愛人了,我們不會有結果的,你還是讓我走吧。”舞了舞手中的棍子,擺了個我很酷的造型,笑問天繼續說道。


    “好,我讓你走,不過臨走之前你要親我一下。”


    “再怎麽說我也是個夕陽武士,你叫我親就親,那我的形象不是全毀了。”


    “如果你不親我,你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後悔我也不親,隻能怪相逢恨晚,造物弄人了。”


    笑問天猛得打了個冷顫,然後搖搖擺擺的走向亡命之徒,深情款款的扶著亡命之徒的肩說:“嗚啵。。。我這輩子都不會走,我愛你。。”


    “。。”


    兩人的對白配上兩個一男一女站在海堤的場景,讓人聽完全部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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