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燦燦的麥田如波浪般一層又一層的向遠方擴展而去,一條水流緩慢的溪水將那些麥田全部繞入它的流行軌道中,數輛巨大的水車正咕嚕嚕的轉動,溪水被抽了上來灌進麥田,使每個麥田都有充足的水份。


    秋天,收獲的季節。


    但四十二個玩家卻沒有收獲得喜歡悅,因為他們除了麥田與溪水,水車外就沒有看到其餘的物件,如果田埂也算是物件的話,那麽這個場景裏就隻有麥田,溪水,水車,田埂。


    “太陽出來羅嘿,喜洋洋羅羅嘿,拿出鐮刀羅,當當嘿。。。”


    一聲嘹亮的歌聲不知從哪塊麥田裏飄了出來,四十二人聽到後馬上精神一振,分頭開始在麥田中亂竄尋找喝歌的人。


    “站住,站住,全部給我站住。你們太過份啦,踩死了我的小花,啊,旺財,旺財你怎麽啦。嗚嗚嗚,我和你含辛茹苦數十載,沒想到今天白發人送黑發人。。”


    一位黑發黑胡子裸著上身的壯漢捧著一麥穗痛哭流涕的喊道,接著他猛得站直了身大吼道:“你們都給我死。。。。”


    一道人影如幽靈般穿梭在數十個麥田中,四十二個玩家根本就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眨眼間他們又出現在了複活點,無語仰望蒼天呐。


    “為什麽我們一動也沒有動,那個瘋子卻照樣喊旺財,你不能死,然後就把我們給殺了?”裙帶飛飛的語音中都帶有哭聲了,顯然她今天受得刺激太多了。燭影搖曳無聲的歎了口氣。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景觀,同樣的風,同樣的麥田。


    在進入秋收場景之前,大家一致認為要采取前一場景的辦法,抽簽決定。


    “我的手氣真的很背啊。”


    無語的看著自已手中的短簽,賤捕淚眼汪汪的走進了秋收場景。


    第十一節 四季索命(下)解禁


    “太陽出來羅嘿,喜洋洋羅羅嘿,拿出鐮刀羅,當當嘿。。。”


    易爾一一進去馬上就一展他五音不全的歌喉,當然他也不敢亂走動,就站在原地拚命的嘶吼。很快一道人影就飄到了他的麵前,手中的鐮刀在陽光照耀下發出光芒。


    “兄台,歌唱得不錯。”鐮刀漢子一臉讚賞的看著易爾一說道,賤捕不敢迴話,他知道,他走錯一小步那就是萬劫不覆的下場,所以他繼續唱,高聲唱。


    “很好,兄台認為這個世界上誰最美?”


    “天啦,怎麽這裏的東西都客觀自戀啊。”易爾一在心中呻吟一聲,但很快他就迴過了神,因為麵前這個人很明顯是一農民伯伯的打扮,記得nnn年前有一小品說得好哇,“勞動者是世界上最美滴人。”


    此話一出口,麵前的鐮刀漢子仰天長笑三聲,接著全身化為一棵參天大,呃,大麥穗。是的,沒有看錯,真是的化身為麥穗。


    踏著一顆顆比腦袋還要大的稻米,四十二位玩家終於闖到了冬季場景。


    白茫茫的一片雪地平原,平整而又光滑,四十二位牛人歡唿一聲開始了雪車比賽,不亦樂乎的玩耍讓他們忘記了自已到底來這裏幹什麽,最終還是fairy阻止了大家。


    意猶未盡的眾人在認清了現實後,個個都聳拉著腦袋。因為剛才雪車滑溜了一整圖,把這片並不是很大的雪地平原都滑了個遍,除了雪外,這張地圖內沒有任何其它的雜物。


    “會不會到了這裏就需要什麽觸發物品了?”一位玩家出聲問道,眾人全看向易爾一,易爾一摸摸鼻子聳了聳肩擺出我也不知道的吊樣,其餘四十一個發出歎息。


    “也許我能幫到你們。”


    此聲音一出,易爾一的臉馬上拉得老長老長,在四十二雙眼睛注視下,七十多名白衣蒙著白巾的玩家相繼出現在雪地平原上,為首的玩家身材苗條,凹凸有致引人犯罪,易爾一就聽到好幾個玩家在吞口水,這難免讓他有點鄙視,丫得,不就是個蒙著臉的女人嗎?指不定拿下麵巾就一恐龍的說。當然,這話得在心裏說,否則就會出現內部矛盾的。


    小鳥撲騰著翅膀招搖而出,緊接著唿得一聲騰空而起,直直的朝燭影搖曳一頭撞去,嗖嗖嗖,三支響箭在饅頭的射擊下攻下了燭影搖曳。


    易爾一的攻擊可謂是出了在場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在易爾一攻擊之時,四十一名玩家都收到易爾一的電話“殺掉其他人,我纏住那女人。”


    賤捕的算盤打得很精,他不想掛掉那女人,當然兩人的實力也不知誰高誰低,現在講誰掛掉掛還為時尚早。不過易爾一也隻是想纏住那女人,然後殺光其餘人後,就可以跟女人談條件,寶物一啟出來,那女人隻有一個人也翻不了天。


    除裙帶飛飛與燭影搖曳兩人外,其餘的七十多名盾牌黨玩家實力顯然不如易爾一這方的玩家,想想易爾一這方怎麽說都是四十二個武將玩家,廢墟中武將玩家的人數隻有區區數千名連萬名也不到,在這款有三億注冊玩家之稱的遊戲中,這數千名玩家可謂是橫著走的了。


    易爾一並沒有坐在小鳥的背上,他是滑著雪車朝燭影搖曳衝去的,天罡斧如一道閃電劃過雪地濺起無數雪花,劈頭蓋臉的朝燭影搖曳飛去,燭影搖曳隻來得及喊道:“先退。”就不得不與易爾一纏鬥在一起。


    想退?


    當然沒有那麽容易,隨著易爾一之方麵玩家雪車掌控的越來越熟練,大家第一時間就是阻住退路,然後分出十幾人擋前盾牌黨攻勢,後麵的人取下雪車後再換了上去,等大家都取了下雪車,優勢就出來了。盾牌黨的玩家根本沒有時間取下雪車,雪車的靈活性到現在則變成了致命的弱點。


    因為招式的速度加快,雖然具有優熱,但易爾一之方麵的玩家都是pk老手,並且對雪車的速度已經有相當的了解,所以盾牌黨的雪車一滑過,很快就閃避而開,緊接著在盾牌黨玩家後麵發動攻擊,秒殺是正常的,背後偷襲不能秒殺簡直天地不容。


    盾牌黨的玩家也發現了踩著雪車對攻很吃虧,在付出二十多人死亡的代價後,終於取下了雪車與第七詩人等人纏鬥在一起。


    這時候武將玩家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五顏六色的必殺技光芒在雪地平原上泛濫成災,必殺技光芒一逝,相隨著就有一兩道的白光出現。


    持續十幾分鍾的戰鬥一點懸念也沒有,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也是賤捕險象環生,燭影搖曳使得是一長一短的三叉刃,這兵器可真是少見,所謂一寸短是一寸險,一寸長則刺人臉,這一長一短的配合,讓賤捕開始是手忙腳亂,要不是小鳥與饅頭在一邊牽製著,賤捕的身上就有可能出現幾個血窟窿的。


    在適應了燭影搖曳的打法後,賤捕總算是可以發動武將特性再配合身已本身的武藝。好久沒有用的暴雨槍法,華麗的登場,眩人的槍雨讓燭影搖曳應接不暇。賤捕的槍尖隻朝一個方向挑,那就是燭影搖曳的白色麵巾,賤捕很想看看這個一直讓自已吃了暗虧的女人到底長什麽樣子。


    可惜的是賤捕沒有機會看燭影的真麵目,因為第七詩人等人已經結束的戰局,將燭影團團圍住,賤捕隻好無奈的收手。


    “嗬,廢墟第一賤捕果然招招出人意料啊。”燭影搖曳的聲音依然溫柔,不過她心中可不象嘴上說的那個,“這個瘋子,還真不能小看他呀。”


    燭影搖曳的態度極其良好,並且非常配合的拿出了那四張圖與三個方塊字,易爾一終於看到了那三個字的真麵目,那就是“風”“林”“山”,加上易爾一的那個火字的話,那就是風林火山四個字。


    聯係到圖畫的落款都帶有一個炮字,易爾一想起賣香煙的帥哥曾經提到過一個npc,叫劉曄,據說此人是打炮能手,投石車就是這家夥發明的。劉曄是遊戲中機炮營的掌門人,這個門派比較神秘,並且使用的招式都相當的古怪,他們不是用武功,而是用一個象現實中火箭炮一樣的筒子,整天背在背上,聽說這玩意兒就是他們的武器,並且不能放在戒指中,與傳說中的巨鐵彈巾有異曲同工之效。(第七詩人有個巨鐵彈巾,忘記了迴第一卷看)。


    “你說海樓藏寶圖並不是珠寶或是錢財方麵的東西,莫非就是指四個炮?風炮,林炮,火炮,山炮?”易爾一提出自已的問題,燭影搖曳相當意外,她以為這個秘密隻有自已知道,沒想到這賤捕也知道,看來自已以前還真的是看低他了。


    “沒錯,煙火樓樓主其實就是幾百年前的海藏皇室傳人,依微星吉所說,隻要獲得這四個神炮,複國就有望了,至於有沒有這麽厲害我就不知道了。嘻,其實走到雪地就是到了地頭了,把這四張圖擺在地麵上,再將四個字放上去,其藏炮地點自然而然就會出現。”


    燭影搖曳邊說邊將四張春夏秋冬圖放在雪地上,然後將三個方塊字放了上去,等大家都向易爾一行注目禮,賤捕才猛得想起火字方塊還在自個手裏,不好意思的幹笑兩聲,把那個火字放了上去。


    “火,火,火。”


    與上一次放上火字一樣,當方塊字湊齊後,圖畫上空就出現三個碩大的火字,緊接著覆蓋在圖畫下方的雪地開始溶化,當四張圖因為雪溶化而慢慢下陷時,又出現了風,風,風三個碩大的字,字一消散,狂風四起,但風的範圍僅限於四張圖所在的位置內。


    四張圖畫被風卷的刷刷做響卻並沒有飛散,風後就是山字,現場四十三個玩家看到了一座微型的山川在四張圖畫上飄揚,最後就是林字出現,微型的森林同樣出現在四張圖畫上,等林字消散後,風林火山四字一齊出現,整個雪地就搖晃起來,緊接著現場所有的人全部消失。


    “那風,吹響戰爭的號角,血,染紅了整個森林,火光四起的山坡,屍橫遍野。那刀,陰冷的劃過長空,凝固的仇恨在瞬間迸發,斷肢殘臂勾畫出地獄的輪廓。那人,仰天狂吼,不甘,不屈,不平,不憤,怨念從九淵升騰而起,籠罩著整個大地。那轟天的聲響,摧毀所有的屍體,毀滅所有的仇恨,掃平一切的怨念,當大地重現原貌,當人重新安寧生活,誰會記得那轟天巨響的麵目與名字,風林火山,人間兇器亦是正義之器。”


    “。。。丫得,一句也聽不懂啊。”站在一個石像前,易爾一就聽到了係統嘰嘰歪歪的聲音,本來不想理睬,但是他身體根本沒法動彈,隻好忍受著,當係統講完後,賤捕終於恢複了自由,賤捕第一句話就是問候係統,然後說出自已的感慨。


    “你聽不懂隻能怨自已智商低,那係統所說的是海樓國被毀滅的景情,以及複國的指引。”白色的長裙迎風飄蕩,飄逸的長發向後飛揚,白巾掀起一角,可看見她小巧的嘴唇。


    “咦呀喂,你怎麽還沒死?”賤捕一瞧到來人就沒好氣的說道。


    “唉,我倒想死啊。沒想到我居然會跟你在一組。”燭影搖曳同樣沒好氣的說道。


    “嘛一組?”不恥下問一直是賤捕的驕傲。


    燭影搖曳沒有理會賤捕,而是圍著那個石像打繞。賤捕討了個沒趣後也不再提問,而是觀察起自已所在的空間。


    這空間很怪,因為四麵都是直峭的山崖,易爾一被陷在了這山崖環抱的中間,這空間的麵積也不大,約十米長寬,除了一張長石桌外,就是那怪模怪樣的石像,石像豎立在長石桌的後方,石桌上還有一個香爐,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第十二節 詞句歪解(上)解禁


    深穀中,烈日當空,一尊石像,約一米高,呈圓形直徑約十公分,在柱體上橫升出四個拇指大小的橫杠,橫杠約五公分。一張石長桌,約半米高二米長,石桌上麵放著一香爐,香爐倒是蠻大的,有臉盤那麽大。


    石桌前站著一男一女,男的英俊女的嬌柔,莫非這一男一女要拜天地?答案當然是錯誤的,一男一女如此深情款款的凝視那香爐,是因為他們一致認為,此處的機關應該就是香爐,但不管這一男一女左搖右擺,上拉下壓,香爐依然紋絲不動。


    男女停下了所有動作,開始重新尋找新的機關觸動地。最終男人將目光盯在了長桌上,女人則把目光盯在了那石像上。


    男人象個舉重運動員,使用吃奶的勁搬石長桌。女得則像體操運動員,手抓著那四根拇指大小的橫杠中的兩根,雙腿蹬來蹬去,像極了一隻猴子。


    “哈。”男的放棄當舉重運動員後發現了女的動作,忍不住笑出聲。


    形像全失的燭影搖曳有些惱怒的踢了石像一腳。


    卡卡卡,石像朝左邊緩緩移動,嚇了一跳的燭影搖曳很快反應過來,抬眼四處張望,卻發現穀內一切沒有任何變化。不過兩人馬上就知道發生了什麽變化。


    “戰鬥吧,隨著勇氣與信仰的指領,在漆黑的征途上,開拓出一條燦爛的黃金之道。流動不息的血液,是綿延不止的戰意,迴應山川的唿應,匯聚成夢想的河流,曆經死寂的痛苦,傾進真實的大海,讓故國重現,讓故民重迴海樓神的懷抱。”


    隨著一道光芒從石像移開的小洞出射出,光芒幻化成一個穿著古怪的中年人,那中年人一臉神聖的念出了上段那句話。


    一男一女一頭霧水的看著那位中年人,很快係統就提供了這位中年人的信息。


    海樓遺臣,武將魂魄。


    易爾一大喜,連忙掏出捕魂套就準備捕捉這個武將魂,卻被燭影搖曳的長刃給打斷了捕魂行動。當得一聲,一時就防著燭影搖曳偷襲的易爾一,馬上換上了普通長槍,擋住了燭影的攻擊。


    易爾一一邊盯著燭影,一邊防備那海樓戰魂逃跑。在以前的章節中經有介紹過廢墟中的武將玩家,做廢墟重現的玩家是自動獲得武將魂,被玩家們稱為先武將,而後期捕捉有名無名戰魂而成為武將玩家的,則被稱為後武將。


    先武將與後武將之間的區別很大的,首先成為先武將的玩家在其門派內都占有很高的地位,如大師兄,二師兄之類的,拜的師傅都很牛叉。而後武將則是憑自身努務成為武將玩家,但拜的師傅有可能是一堆人的師傅,不象易爾一,爪哇哇等這些人,師傅收徒弟數不會超過三個。


    其實就是武功方麵,係統送出的武將魂是完整的武將魂,所謂完整那就是武將魂本身帶有武功技能與必殺技,如易爾一的暴雨槍法就來自於武將魂的本身,而捕獲的武將魂絕大部分都是有缺陷的,所謂的缺陷那就是武將隻有必殺技,或是武將隻有武技,看捕獲者的rp而定。如果rp爆發的話,有可能會得到完整頓的武將魂。易爾一渡劫成功後得到的武將魂就是不完整的,隻有必殺技。


    “海樓國的勇士,漫長的歲月使我失去了很多,但複國的精神讓我的魂魄依然存在於世間。現在,你們將依照海樓國的教訓選擇一個組合,來迴答我的問題,正確的話,你將獲得複國的武器,錯誤的話,表示你們不是純正的海樓國勇士。”中年人話音一落,易爾一與燭影搖曳眼前都冒出了一個窗口。


    “詞句歪解”“嘻笑怒罵”“海樓長歌”“憶苦思甜”。


    易爾一選擇了詞句歪解,燭影搖曳選擇了海樓長歌。


    “似曾相識燕歸來,何解?”這是易爾一的第一道題。


    “海樓國第一任國主的名字?”這是燭影搖曳的第一道題。


    易爾一上竄下跳冥思苦想,燭影搖曳則苦拉著臉選擇了跳過。


    “有沒有搞錯啊,海樓長歌怎麽變成了海樓曆史了?微吉星不是說海樓長歌是指海樓國當時流行的詩詞嗎?這個老糊塗。”放棄第一道題的燭影搖曳在心中大罵她的掌門師傅。


    “還是那鳥樣。”易爾一突然大聲喊道,一道光芒在易爾一身上一閃而逝。


    似曾相識燕歸來——還是那鳥樣,迴答正確。(注意,是詞句歪解,別找正當途徑來解答)


    “例假總來遲。”


    易爾一石化中。。。


    轉頭看著正陷入第二道海樓國曆史的燭影搖曳,易爾一嘴巴動了老半天,才縮著脖子說:“那個誰,女人,例假總來遲,你咋辦?”


    “滾,你個老不正經的賤人。”燭影搖曳愣了一下後,不顧自已一直保持的淑女行象,朝易爾一大聲的咆哮道。


    “老不正經?”


    “迴答正確。”


    賤捕再次石化。他說老不正經的時候心裏正在想自個是不是很老的深沉問題,卻不料例假總來遲——老不正經,丫得,居然是這個答案。


    燭影搖曳看到易爾一身上又換了一種顏色的光芒一閃而逝,而她已經跳過了兩道題了。最讓她鬱悶的是,易爾一的第二道題居然是自已幫著迴答的,早知道她也選詞句歪解了,都是煙火樓主微吉星這個老混蛋誤導了她啊。


    漢子總愛走南闖北,這是易爾一的第三道題,而燭影搖曳總算是等到了一題她可以迴答的問題了。這次的問題其實就是一首唐詩,燭影搖曳怎麽說也是飽讀詩書,唐詩三百首她雖不能倒背如流,倒也可以記得個清楚。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易爾一很自信的迴答道。因為是詞句歪解,那麽就得從另類的角度去看待漢子總愛走南闖北這句話,原來這話意思是說男人具有打拚的精神,但從反麵說男人不能固定在一個地方,也就是太花心了,因此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迴答正確,下道題可答亦可不答,你是正綜的海樓勇士,海樓國將因你而有再次出現在曆史洪流中的希望。”海樓遺臣滿臉激動的說道。賤捕其實很想把海樓遺臣給捕捉了,但是怕捉了這家夥,等下就拿不到海樓複國神器了,所以就強忍了下來。


    “占著茅坑不拉屎。”


    這話原來意思是指某人做人不厚道,占著有利的位置卻啥也不開,那麽反而來說就是得馬上離去,即然便秘拉不出屎就得滾蛋,因此也就是不便久留啦。


    “不便久留,迴答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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