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雙真的難以名狀,這個女殺手太操蛋了,自己死就死唄,怎麽把鄭海玲拉到一起,這是什麽心態,急著道:“血毒有什麽辦法可以解毒,不然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女殺手其實也不想死,輕聲說道:“這樣吧,投降吧,其實組織還有一個後備方案,就是你和她投降,和我們到組織基地去,好像雇主有要求,要讓你做什麽事情,這個我們就不知道具體內容了!”


    “那鳥基地在什麽位置,快說!”宋小雙真的急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啥可想,空有一身武藝,和控電異能術,卻沒有法子解毒,這次出來真的欠考慮了,沒有法子,女殺手的說法他還是得考慮一下。≥ ≦


    宋小雙還沒有搞懂女殺手為啥要這樣,對她說道:“你為啥要這樣,一上來就要咬人,還有沒有女殺手的節操了,我看你也年紀不小了吧,組織就這樣厲害?”


    “帥哥,組織的厲害隻有我們殺手才知道,你是永遠不會懂得!”


    女殺手唏噓的說道。


    看來這事情真的難辦了,宋小雙考慮了十秒鍾,時間越拖越久對他和鄭海玲越不利,她身上中的毒素他沒有法子,看來隻有投降是唯一的辦法。


    好吧,就這樣辦,宋小雙心裏麵歎息一下,對女殺手道:“現在就放你走,去外麵把人喊進來,我不會動武的。”


    女殺手身體被他打的全身無力,但休息一段時間後已經恢複了一部分體力,能夠自行走出房間,她的眼眸看了一眼宋小雙,心裏麵隻有說聲對不起了,組織的這次任務是死局,就是沒有她說的什麽組織要活口的說法,是不死不休的結局,剛才那個說法隻是她自己胡說罷了,她還不想真的就死在這家旅社裏麵,血毒的解藥她身上真的沒有,但是有人身上是有的,就是這次帶隊的隊長!


    不這樣說,宋小雙不會放她出去的,人的求生**總是很足的,不然就稱不上是高級動物了,從地板上站了起來,轉身就走了出去,步伐顯得歪歪倒倒的,心跳的厲害,暗自想到:不要被他看出破綻來,不然就糟糕了。


    在宋小雙和女殺手對話的過程中,劉曉晴和小陳在全程監控,兩人知道事情真的大條了,如果像女殺手說的那樣,有什麽雇主需要宋小雙去辦,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情,對於國安行動小組來說,這是他們不想看到的事情。


    這次的任務其中之一,就是在暗處監督宋小雙的能力的使用情況,如果他有危害人類社會秩序的情況生,五人組就不是去救援他了,很有可能雙方一接觸,就是不死不休,劉曉晴和小陳不想這樣,所以兩人並沒有把這個情況告訴行動組,組長和四名成員根本就不知道情況,還是按照先前製定的計劃行事,等待殺手組織成員全部進入個體旅社再前出,看情形行事。


    女殺手走出去後,對於宋小雙來說,他的整個心思就放在鄭海裏身上,腦子顯得有些傻缺。鄭海玲真的不能出事,不然要是見到老鄭,讓他如何交代,這次是出來找老鄭的,人還沒有找到,女兒鄭海玲反而出事了,他能找一個地方說理去嘛?


    兩人是昨天才從戎江市坐飛機來到雲南的,哪裏會想到出這樣的岔子嘛?開始宋小雙還抱有一絲僥幸的心理,希望從女殺手身上找到那勞什子解藥,不過他從女殺手的眼神裏看到,她應該沒有說謊,身上是沒有解藥的,也就沒有搜查她的身體,否則不搜查一番是不會就這樣放她出去的。


    女殺手走到院壩內,嘴裏唿哨一聲,藏在大樹上、院牆角落、鄰居的房屋頂上的殺手紛紛靠近,一個蒙麵人走進她的身邊說道:“怎麽樣,那個跑黑車的死掉了嘛?”


    “老金已經被目標殺死了,這人十分厲害,不過他的女朋友被我咬了一口,身上中了血毒,我看是沒有救了,隊長,你身上有沒有解藥,快點拿出來,不然我真的會死的!”


    殺手組織的小隊長看了看她,低沉的說道:“你沒有完成組織交給的任務,還想要解藥,哪有這樣的好事情,不過看在你師傅是舊識的份上,也不能讓你就這樣死了,不然以後和他見麵就不好說了。”


    他從身上拿出一個微微鼓起的小包,遞給女殺手,女殺手忙不迭的接過來,撕開小包拿出一枚藥丸一口塞到嘴裏,喉頭一陣吞咽,這可是救命的藥丸,她是不會去管鄭海玲的生死的,隻要自己能夠活下來就行了。


    女殺手沒有想到的是解藥的效果好像太好了些,她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這才明白過來這不是解藥,而是劇毒,看著蒙麵人道:“這不是解藥,你,你給我的不是解藥,我不想死,我死了以後你也沒有好果子吃,師傅一定會給我報仇的,嗚,嗚,求求你,把真的解藥給我吧?”


    “去死,沒有完成任務,還把組織的計劃說給目標人物聽,早就在你身上裝了竊聽器了,這個你不會知道吧,就是上次你吃的那個藥丸,裏麵還藏著一枚竊聽器勒,沒有想到吧,組織不容許出錯,沒有第二次,到了地府就不要埋怨我了!”


    小隊長的雙手輕輕在女殺手身上一拍,女殺手整個身體就軟了下去,就像一團麵團一樣,這樣的解藥(毒藥)也太厲害了些,眼見女殺手吭沒有吭聲就化成了一堆血水,很快就沁入院落裏的碎石泥土裏,刺鼻的氣味傳出老遠,那枚進入她肚子裏的竊聽器,從已經被毒素腐蝕的破爛不堪的衣服裏冒了出來,即使是星光下也能折射出微微的藍光。


    小隊長皺著眉頭一掌揮出,氣勁直接把竊聽器擊得粉碎,女殺手的夜行衣成了爛布條四處亂飛,大喊道:“其他人跟我來,組織不容許失敗者,她的下場大家都看到了沒有,幹掉裏麵的兩人,迴去不但有獎賞,還有血毒的解藥!”


    十多名殺手組織成員成包圍之勢,很快都聚攏於個體旅社的院壩內,度很快的往走廊裏麵走,幹掉目標對於這次出任務的殺手來說,是唯一能活命的機會,沒有血毒的解藥,他們統統都活不過明天下午,女殺手是張嘴咬人後才把血毒的毒素提前作的。這個就怪不得別人,是她咎由自取。


    十多名殺手組織成員,圍著旅社打算幹掉宋小雙和鄭海玲,這是不容置疑的要去辦的事情,組織是鐵血無情的,完不成任務就隻有一個結果,和已經化為血水的女殺手一樣,活不到天亮了。


    在雙人房間裏的宋小雙暗自搖頭,女殺手的死他看得清清楚楚的,不要忘了他的精神力探查能力,他其實是不想多殺人的,但是女殺手的死狀他已經看到了,這個組織的殺手其實就是一個悲劇,完不成任務就隻有死一條路可以走。那就來吧,看是我宋小雙活到最後勒,還是一群殺手組織的殺手活到最後。宋小雙的眼眸瞬間變得微紅,這是他身上的血煞之氣已經被引出來的直觀表現。


    小隊長帶著幾名手下最先衝進走廊裏麵,宋小雙的位置他們都知道。


    宋小雙從床邊站起來,自言自語道:“不要怪我,小鄭,這是他們逼我的,我也不想多造殺戮,可是沒有辦法,讓你失望了。”


    宋小雙站在門後,精神力探查能力透過房門看出去。幾個殺手在小隊長的帶領下已經快要走到房門口了,宋小雙卻毫不在意,生死的經曆他已經經受了許多迴了,心裏麵一點都不緊張,反而有一些期待,希望這些殺手能給他驚喜,如果一上來就被他宰掉,真的沒有什麽意思。


    宋小雙看了一眼老金手裏的那把五四式,沒有動用它,到了現在宋小雙是不會去用這樣的武器的,他還得考慮一下收尾的情況,這次是不死不休的結局,肯定公安和國安會深入調查的,如果動用了熱武器,上麵有了他的指紋,到時候就沒法說了,這點他還是能夠想到的。


    殺手組織成員謹慎的靠在房門邊,帶隊的頭兒覺得這樣不是辦法,這個目標殺傷力有些大,還是把話挑明了大家擺下陣仗來再說。


    “宋小雙,你出來吧,別窩在房間裏,不然會被人看不起!”小隊長一陣小聲叫囂道。


    果然夠猖狂,這是什麽樣的殺手組織成員?看來一個都不能放走,宋小雙暗自想到,他沒有聽殺手組織成員的叫囂,打開房門走出去,要進來就自己進來,想要讓他出去被人圍攻,那才是真的傻子,他又不傻。


    殺手組織的小隊長眼看這一招不能奏效,手臂一揮,三名蒙麵人就搶先在眾人前麵,手上分別拿著匕和短劍什麽的,其中一人一腳踢在沒有關上的房門上,房門洞開的瞬間,三名殺手搶進房間內。


    還沒有等看清楚房間裏格局,三名殺手已經歪倒在房門口,身上被穿出許多道血洞,死的不能在死了。到死都沒有吭一聲,宋小雙的無形能量氣勁出去後,沒有給他們出臨死之前嚎叫的機會,頸項處都是窟窿,聲帶什麽的都成了肉泥濺到牆上,在走廊上沒有關掉的柔弱燈光下,顯得是那樣的血腥和詭異。


    這樣的局麵是殺手組織的小隊長和在後麵的眾多殺手想不到的,宋小雙這個人太能殺了,他的武力值單打獨鬥,這次來的殺手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小隊長腦袋一晃,又有三名殺手搶到門口,也是無聲無息的就被撂倒在房門口,幾個人的屍體壘在一起,房間裏麵是什麽樣子他們都沒有看清就死翹翹了。


    個體旅社的布局是以一道長長的走廊和兩旁的房間組成的,彎彎曲曲想要看到房間裏的布局,就隻能站在房門處才能看得到,可是宋小雙沒有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殺手組織的小隊長沒有辦法了,這次出來隻是帶了十多人的一個小隊,轉眼間就倒下了六人,算上那個不知所謂的女殺手,就是七個人了,這樣的損失太大了,他的心裏麵覺得很沉重。


    即使完成了任務,迴去肯定是要受到責罰的,殺手組織成員也不是如菜地裏的韭菜,割了一茬還會長出一茬來,這是需要長期的培養的,需要時間,他沒有料到這次的任務如此兇險,很有可能自己也會栽在這人手裏,可是沒有法子,組織的鐵血手腕他是知道的,不能完成任務迴去就是一個死字可以說了。


    小隊長沒有繼續揮手讓手下上去送死,步伐穩健的慢慢靠近房門口,宋小雙的武力值太強力了,作為殺手組織的小頭目,他的眼力價也是有些的,此人使用的應該是隔空能量氣勁,這個他不會看錯,因為剛才他就用了這樣一招,擊毀竊聽器。


    可此人的氣勁卻有些類似於罡氣,但罡氣還會出輕微的破空風聲看,而且不會拐彎,但宋小雙的隔空氣勁就有些奇特了,第一次上去的三人怎麽死的,他和後麵的殺手都沒有看明白,隻是看到一名同夥踢開了沒有關上的房門,然後三人一擁而上,然後就死翹翹了,三個人都死在房門口。


    第二次上去的殺手也是死在房門口,這次小隊長就看出來端倪來,因為第一次死的三人給殺手帶來了壓力,所以隊形就有些分散,有先有後,但是幾乎是同時倒地的,因為房門和走廊還有個夾角,如果有人說宋小雙的隔空能量氣勁不會拐彎,小頭目會立馬給他一巴掌,不會拐彎,後麵的人是怎麽死的,自己嫌活夠了自殺的。


    他還沒有走到房門口,房間裏就傳出了說話聲音:“不要再靠前了,如果你還珍惜你的生命,把血毒的解藥拿來我就放你走!”


    宋小雙說話聲音顯得很是冷峻,不帶一絲情感,好像就是剛從凍庫裏出來的一樣。


    人家話都說了,小隊長身形不由得一頓,這才知道組織這次為什麽會如此重視宋小雙了,他的武力值還是被嚴重的低估了,自己遠遠不是對手,他竟然能隔著寸多厚的木板牆壁看到他的移動,這根本就沒有較量的餘地了,小隊長有自知之明,生命是自己的,組織的責罰是以後的事情了,他可不想找死。


    短短時間,節奏轉變的有些快,小隊長不由得為自己的生命考慮,這個時候什麽組織責罰都拋在腦後,生命是第一位的,雖然他和已經死掉的女殺手說話好像很威嚴的樣子,但麵對一個明顯如同殺神般的存在,能夠不死還是被他放在了第一位,血毒的解藥他是沒有,但隻要這次沒有死掉,迴去說不定還有救,組織上層他還是有關係的,說不定真的能成。


    “我說的話沒有聽見嗎?解藥拿出來,放你走,不然前麵的幾人就是下場,你自己看著辦?不要以為隔著房門和牆壁就殺不到!”


    房間裏的宋小雙還是以不容商量的口吻冷冷的說道,他已經很克製了,血毒的解藥他必須要得到,從女殺手的描述裏,他對血毒的解藥還是抱有希望的,不然鄭海玲就沒有辦法了,天一亮她就會死的,這讓宋小雙如何能接受,如果身邊的人都不能保護好,他能安心嘛?


    “我身上也沒有解藥,組織內部是不會把解藥給殺手的,那個解藥是起到緩解的作用,你的女朋友想要得救,隻有找到組織的老大才行,因為血毒的解藥配置很奇特,不是短時間能搞好的,我看希望不大!”


    殺手組織的小隊長明明白白的說,現在是騎虎難下,他已經被宋小雙鎖定了,想要退出已經不可能了,還是虛與委蛇為好,打定主意讓宋小雙放他離去,但這是主關臆斷,能不能成就看人家心情了。


    宋小雙心裏麵覺得太操蛋了,這家夥身上沒有解藥還廢話什麽,準備動能量氣勁幹掉他,房門口死掉的人已經不少了,他不介意在添加一具屍體,對於以後公安或者是國安的問詢,宋小雙已經顧不上了,先把這些人解決掉在說其他的。


    可能是殺手當久了,直覺比較敏感,小隊長好像感覺到了宋小雙無形的殺機,趕緊的喊道:“我雖然沒有血毒的解藥,但是知道血毒的解藥是怎麽配置的,別殺我......”


    在宋小雙和殺手周旋的時候,國安特別行動小組的五人已經快要靠近個體旅社了,手槍、傘兵突擊步槍紛紛上膛,組長使用了那支九七式,擱槍的箱子被斜背在身後,跟著後麵作為掩護,其他的四個人已經衝到院牆附近了,眼見一場血腥的殺戮就要展開,組長身上從六號那裏拿來的通訊器裏麵響起了劉曉晴的聲音。


    “行動暫停,鄭海玲身上中了毒,宋小雙正在和殺手組織成員談判!”


    臥槽!怎麽不早點說,其他四個人都已經靠近院牆了,這個時候再撤出來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組長關掉通訊器,為同組的四個人壓陣,九七式可不是吃素的,組長以前可是在部隊的特等射手,隻要目標被他鎖定,很少有失誤的事情生,沒有那樣的能力,他是不會把槍提出來的。


    殺手組織的成員,還不知道外麵來了幾位國安的行動組成員,就是知道了他們也不會去管。十好幾人的小隊,現在已經死了一多半了,明顯不是目標人物的對手,但是不宰掉他迴去還不是死,就不信了靠武力值和群毆達不到目的,靠熱武器還不能把他幹掉!


    位置靠後的幾個殺手都把手放進了腰間的衣服內,他們的腰上單獨拴著一條布帶,上麵掛著幾枚比乒乓球大不了多少的手雷,是從緬甸走私入境的軍火,別看它小但是殺傷力大,組織還給手雷上單獨裝上了一組彈簧件,決定等頭兒掛掉以後就用特殊的手法扔進房間,不信目標不掛掉!


    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說法,在這些殺手心裏麵根深蒂固,即使是帶隊的小隊長如果有必要也是要犧牲掉的,更何況此時的小隊長已經被目標人物鎖定,進退不得,哪怕他說破天來,沒有血毒的解藥還不是一樣被幹掉,殺手當久了這些道理大家都明白。


    讓人意外的是小隊長竟然知道血毒解藥的配置方法,本來已經把手伸進衣服裏,摸到手雷的幾個殺手都把手拿了出來,小隊長竟然知道血毒解藥的配置方法?這麽說來脫離組織是有可能的,情形變化的太快,剩下的殺手已經不打算執行先前的計劃了,小隊長不能掛掉,至少是在他說出解藥配置方法前不能死,多一條希望總是好的。


    蒙著麵的殺手組織小隊長當然也知道這樣的道理,他確實知道解藥的配方,這是一次醉酒後從組織高層的一位熟人那裏聽來的,即使知道了也沒法配置,但現在如果說了還有一線希望。


    小隊長低聲道:“我們一旦進入組織都會被要求服下一枚藥丸,藥丸裏麵就是血毒,某個偶然的機會得知,血毒就是一位長老從身上抽出的血液,被包裹在特製的藥丸裏,入口既化,解藥也是他的血液,隻不過是減少了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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