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遠見到月荷傾慕的目光,心中一動,他放下酒碗,笑道:“今天除了慶賀月荷和白雪進階聚元,我還要公布一件天大的喜事。請大家搜索(品#書……網)!更新最快的小說”


    月荷聞言,微微垂頭,臉色更紅。


    白雪道:“哇,天大的喜事?少爺,是什麽事啊?”


    夏遠咳了一聲,清了清喉嚨,然後緩緩地道:“我和你們荷姐,日久生情,如今我們兩情相悅,準備擇日成親,結為夫妻。”


    白雪和藍靈驚呆了,這消息太猛,少爺和荷姐成親?二人平時沒有倪,沒有心理準備,自是有些發蒙。黃鶯則神情談定,微微一笑,事情果然不出她的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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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愣了一會兒,轉向含羞低頭的月荷,問道:“荷姐,你要嫁給少爺?”


    月荷低低地“嗯”了一聲,算是作了迴答。


    “不是吧!”白雪驚唿道。“荷姐你怎麽會落入少爺的魔手?”


    “咳,小白你怎麽說話呢。”夏遠道,“什麽叫落入少爺的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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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瞥了夏遠一眼,道:“不是嗎?少爺您最喜歡欺負人,荷姐跟了你,肯定會被欺負慘。”


    後遠仇不情敵術所冷吉戰孫  黃鶯也笑道:“是啊,沒想到少爺您還有這手。”


    夏遠忙道:“你荷姐就要成為我的夫人了,我愛惜她還來不及,怎會欺負她?”


    白雪一呲牙,道:“您稱荷姐為夫人,我好聽不慣哦。”


    夏遠笑道:“你聽不慣無所謂,隻要夫人聽得慣就行。夫人,你聽得慣嗎?”


    月荷不想落夏遠的麵子,隻好微微地點點頭。


    夏遠洋洋得意地道:“小白,嗎?”


    白雪對月荷道:“荷姐,你莫要被少爺騙了,你真不怕少爺欺負?”


    月荷想到夏遠天天在繪符室裏欺負她,心裏也是有氣,但這口氣轉眼又被道德綱常壓製,月荷道:“就算是被他欺負,也是你荷姐的命,雪兒你不要質疑了。”


    夏遠聞言更是趾高氣揚,道:“小白別搗亂了,我以後不光是你少爺,是你師兄,還會是你姐夫。來,叫聲姐夫聽聽。”


    白雪鼓起腮幫子準備抗議,但月荷拉了拉她,麵露懇求,白雪隻得低聲道:“姐夫。”


    夏遠大悅,摸著下巴直樂。


    白雪不搗亂了,藍靈和黃鶯連忙向夏遠和月荷道喜。


    夏遠和月荷都是藍靈心中最敬重尊崇的人,現在他們要結為夫妻,藍靈由衷地高興,她笑逐顏開,道:“少爺,荷姐,你們能結為夫妻真是太好了!我衷心的祝福你們,祝你們恩恩愛愛,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黃鶯也笑著道:“少爺,荷姐,祝你們幸福美滿,相親相愛,永結同心。”


    夏遠得到祝福,高興地拿起酒壇倒滿酒,端起酒碗道:“今天要喝好,來,幹了這一碗。”


    月荷作為當事人,不好意思多說什麽,她羞紅著臉端起酒碗。


    白雪給自己倒滿酒,小聲嘀咕道:“荷姐被少爺搶跑了,我要借酒消愁。”


    藍靈端起酒碗,滿臉喜色地道:“我太高興了,是該喝個痛快。”


    黃鶯端起酒碗,笑道:“雙喜臨門,自當暢飲。”


    眾人舉碗痛飲,醇香的美酒助長了心中的喜悅,眾人更是歡愉。


    一向沉靜的藍靈變得活躍,她笑著對夏遠道:“少爺,你怎麽會突然和荷姐成親?您是不是早就追上荷姐了,故意瞞著我們?”


    夏遠放下酒碗,假模假樣地長歎一聲,道:“少爺我豪,其實內心纖細柔弱,沒得到你荷姐親口應下親事,心裏總是惶惶,生怕事情有變。我這人又好虛榮,所以在塵埃落定之前,一直瞞著你們,以免好事不成,丟了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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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遠大包大攬,將自己說得非常不堪,自是為月荷遮掩。


    月荷心生感動,望著夏遠,美目中異彩連連。


    白雪叫道:“少爺您怕丟麵子,就始終瞞著我們,這哪成?要罰!”


    夏遠豪爽地道:“好,我認罰,連幹三碗成不?”


    白雪轉了轉眼珠,道:“不行,憑少爺您的修為,幹三碗純屬幫您助興,哪算得上懲罰?”


    “那你要我如何,才算得上是懲罰?”夏遠道。


    “您不是大才子嗎,就唱首新歌吧。”白雪笑嘻嘻地說道,“今天大家這麽高興,您唱歌給我們助助興。”


    夏遠大笑道:“好,這麽高興的日子,我就唱上一曲,助助興。”


    夏遠思索了一下,想了首輕鬆歡快的歌曲,笑嘻嘻地站了起來,望著月荷,開口唱道:“對麵的女孩你,,,這裏的表演很精彩,請不要假裝不理不睬……。”


    一邊唱著,夏遠一邊走到月荷麵前,配合著歌曲節奏,在她身邊踢踢踏踏地轉悠。


    “寂寞男孩的悲哀,說出來,誰明白,求求你拋個美夢過來,哄哄我,逗我樂開懷。”


    夏遠唱到這裏,誇張地扮出一副失意憂鬱的樣子,可憐巴巴地瞅著月荷,逗得幾位姑娘盡皆失笑。


    “我左,上,原來每個女孩都不簡單,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們的心事,真奇怪。”


    唱到這裏,夏遠踏著歡快的步伐,繞著桌子,在每位姑娘麵前遊弋,探頭探腦,做出驚奇思索狀,又引得幾位姑娘嬌笑連連,氣氛一時歡樂之極。


    夏遠最後繞迴到月荷身邊,唱出最後一句,“愛,真奇怪。”結束了這場即興表演。


    一首歡快詼諧的歌曲,加上夏遠精準流暢的搞怪表演,放到地球上都是引人發笑的精品,何況是沒有見識的幾位姑娘?而且夏遠的搞怪,不同於雜耍小醜的故意出醜,他是通過機靈詼諧的動作引人發笑,充滿了意趣,絲毫不顯低俗,幾位姑娘為舒心。


    一曲終了,幾位姑娘笑得前仰後合,鶯聲笑語滿屋。


    白雪一手捂著肚子,一手在桌上捶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緩了半天,白雪氣息稍順,笑著道:“哎喲,少爺您可真會搞怪,笑死我了。”


    黃鶯也笑道:“是啊,沒想到少爺您還有這手。”


    藍靈崇拜地遠,道:“少爺您可真了不起。”


    月荷則是淺笑嫣然,含情脈脈地遠。


    夏遠哈哈一笑,走迴座位,滿上一碗酒,痛快地一幹而盡,誌得意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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