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看著虎君實笑道:“虎院長,您這樣的高手還會上火啊,真是稀罕。[燃^文^書庫][]”


    虎君實憨笑道:“偶爾,偶爾也會上火。”


    海棠瞄了一眼玫瑰:“玫瑰,虎院長有些上火,你可要給他滅滅火啊。”


    玫瑰抬起頭,微紅著臉道:“海棠你快去幫茉莉,別在這躲懶了。”


    海棠道:“我這就去,你可要盡心陪虎院長啊。”海棠說完,笑嘻嘻地走了。


    海棠走了之後,玫瑰抱怨道:“都是你,弄什麽上火的借口,害我被海棠取笑。”


    虎君實連忙認錯:“我的錯,我的錯,我考慮不周。”


    玫瑰見虎君實態度良好,也不好再抱怨,剛才虎君實能順著她的意思,將豆瓣全魚換成糖醋魚,玫瑰還是很滿意的。


    玫瑰想起茉莉說的,占了便宜,就要給點兒甜頭,於是她偷偷伸出小手,將柔荑放在虎君實的大手上。


    小院的堂屋不大,中間擺著一張小方桌,虎君實和玫瑰坐在小方桌兩側,距離很近,玫瑰輕易就能做些小動作。


    虎君實見玫瑰突然主動,心裏詫異,不過美食當前,他可沒時間思考緣由。虎君實試探地抓住玫瑰的手,見玫瑰沒有縮手,立刻膽子大了。虎君實用大手包住玫瑰的小手,輕輕地撫摸,細細地體味玫瑰小手的溫軟滑潤,堂屋裏一時安靜下來,有一種溫馨的氣氛緩緩彌散。


    過了一會兒,海棠端著盤菜走進堂屋。海棠嚷嚷道:“天都黑了還不點燈,這黑燈瞎火的,你們兩個默不作聲的在做什麽?”


    玫瑰為了掩飾和虎君實的親昵,馬上站了起來,點燃屋裏的油燈,她向海棠解釋道:“下午走累了,我們在坐著休息。”


    海棠把菜放到桌上,不依不饒地追問道:“你走累了我信,虎院長可是高手,怎麽會累?”


    虎君實見海棠為難玫瑰,連忙岔開話題,為玫瑰解圍。虎君實道:“這油燈亮度太小,還是用符器燈吧。”說著,虎君實取出幾盞符器燈,有放桌上的,有掛牆上的,還有掛屋頂的。


    虎君實手一抖,掛牆上和掛屋頂的符器燈瞬間到位,接著,虎君實激活了所有的符器燈。虎君實手上的符器燈,無一不是精品,一被激活,小堂屋立刻亮如白晝。


    海棠和玫瑰都是識貨之人,馬上發現虎君實拿出來的符器燈都是精品。海棠笑道:“虎院長真是大手筆,吃個飯都用這麽多精品符器燈,看來身家非常雄厚啊,誰要是嫁了您這樣的土豪,那可就享福囉。玫瑰,你說我說的對嗎?”


    玫瑰站起身來,拉著海棠就走:“海棠你就是話多,我們快幫茉莉上菜。”


    玫瑰拽著海棠到了廚房,茉莉已經炒完菜,她正在善後,見兩人進來,茉莉問道:“咦?玫瑰你來廚房幹什麽?”


    玫瑰沒理茉莉,她鬆開海棠,對海棠說道:“海棠你老是拿我取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海棠理了理柚子,慢條斯理地說道:“你這見色忘友之徒,和男人戀奸情熱,拋下姐妹去幽會,還好意思說我?”


    玫瑰紅著臉說道:“是我不對,可你也別老在金毛麵前調侃我,算我求你了。”


    茉莉插言道:“海棠,對外我們可要團結,你不要再給玫瑰難堪了,那隻會讓虎院長得意。玫瑰,你拋下姐妹去幽會,這事也幹得很不地道,等虎院長走了之後,你可要坦白經曆,檢討行為。”


    玫瑰點頭道:“行,海棠你就放過我吧。”


    海棠道:“好了,茉莉說的有理,我暫時放過你了,不過你可別騙人,晚上一定要老實交代下午幽會的細節。”


    玫瑰道:“你放心,你的嘴巴這麽厲害,我可不敢得罪你。”


    姐妹們達成協議,端著飯菜碗筷迴到了堂屋。


    擺好飯菜和碗筷,茉莉道:“虎院長,幾個簡單的小菜,您將就吃點。”


    虎君實看了看桌上的六菜一湯,道:“已經很豐盛了,麻煩你了。”


    客套了幾句,眾人開動。海棠遵守承諾,沒有含沙射影調侃玫瑰,一頓飯在輕鬆的閑談中結束。飯後,虎君實又喝了杯消食茶,才不舍地離開。


    玫瑰將虎君實送到院門,等虎君實離開,她關好院門迴到堂屋。


    玫瑰一進堂屋,就看見海棠雙眼放光地盯著她,茉莉也一樣,眼睛閃亮地看著她。玫瑰微微一縮脖,兩位閨蜜的眼神太可怕了。


    八卦之火在海棠胸中熊熊燃燒,她迫不及待地對玫瑰叫道:“交代,快交代。”


    玫瑰自知在劫難逃,隻好將下午的經曆一一道來。


    玫瑰下午的經曆很香豔,聽得海棠和茉莉很興奮,海棠聽完,感歎道:“嘖嘖,真沒想到,金毛看著老實憨厚,沒想到壞起來蠻有一套嘛。玫瑰你也是,這麽簡單就被金毛拿下了,心裏肯定不甘吧。”


    玫瑰有些氣憤地說道:“金毛太無恥了,仗著人高馬大欺負我,要不是他暴力突襲,我怎會敗給他?”


    茉莉笑道:“你再不甘心也晚了,都被他吻了,現在要牢牢抓住他、治住他才是正理。”


    玫瑰自信地說道:“他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已經開始整治他了,一定會治得他服帖。”


    海棠好奇地問道:“被金毛吻,是種什麽感覺?”


    玫瑰迴想起虎君實的侵犯,臉色微紅,小聲地答道:“被他吻的時候,就像被電,渾身麻酥酥的,提不起力氣。可惡的金毛,他還把舌頭伸到我的嘴裏,吸弄我的舌頭,弄得我渾身燥熱,難受得很。”


    茉莉笑道:“那是你發情了,以後你們脫光睡在一起,你就不難受了。”


    玫瑰啐道:“茉莉你真下流,整天就想著脫光睡覺。”


    茉莉道:“你不懂就不要汙蔑我,你渾身燥熱,是真的情動了,要和男人交歡才能解,我可沒騙你。”


    見茉莉越說越露骨,玫瑰連脖子都紅了,她兀自嘴硬道:“我沒有情動,我才不會和金毛睡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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