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王海川隻是點了點頭,並未給予任何的答複,燕雀兒知道,王海川這是還打算幫著劉霞辦事情的,雖然知道勸不住王海川,可她還是又一次開口對王海川進行了挽留。


    “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會擔心的。”


    燕雀兒飽含深情的話語,讓王海川猛的抬頭看向了這張熟悉的臉龐,眼中充滿著的是不可置信,從始至終,他都不知道燕雀兒竟然也對他產生了情愫,要不是今天的事情,沒準這句話他一輩子都不可能聽的到。


    “放心吧,我有分寸。”王海川伸手放在了燕雀兒的臉頰上,輕輕的撫了兩下,臉上不由自主的綻放出淡淡的笑容,能夠得到一個女人真心實意的關心,別說是王海川了,就算是換成別的男人,聽到這種基本上算是白表的話,估計都會該高興壞了。


    作為一個剛剛成為真正男人的王海川,在得到一個鎂女關心的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推到,既然人家對咱有意,那麽對咱將他推倒相信也不會有太大的抵觸。


    隻是當王海川的手掌順著燕雀兒的臉頰滑落到脖頸,在朝著下麵進攻的時候,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讓他的手迅速的收了迴去。


    “哎呀,你看你,我不就是想幫你把你身上的線頭拿掉麽,怎麽還動起手來了。”


    燕雀兒白了他一眼,朝著門外揚了揚尖尖的下巴。


    柔了柔沒有什麽痛感的臉頰,王海川痛快的說了句:“了解”,然後朝著門外走去。


    一個別墅,三個女人,雖然對自己都有著男釹之間的那種情愫,可是三個人同處一個別墅的時候,誰也不會答應王海川的留宿,就算是十分希望能夠跟王海川同床共枕的劉霞,也是將王海川拒絕在了門外,至於是什麽原因,王海川不知道,劉霞也沒有明說,無奈之下,王海川也隻能朝著秦天宇的房間走去。


    千萬別誤會,就算是王海川今天找不到陪床的對象,他也不會對秦天宇分嫰的菊,花產生任何的好感,他找秦天宇其實是有著其他的目的。


    “天宇,這兩天我教你的穴位記的怎麽樣了?”坐在秦天宇房間中的椅子上,對著同樣坐在椅子上的秦天宇問道。


    “川哥,我記得差不多了,隻不過我有點疑惑,你是怎麽讓堅石更的銀針顫動的那麽頻繁的,雖然我也會撥針,可是我也隻能讓銀針在紮入穴位之後隻是顫抖一瞬間的時間,你是怎麽做到的。”秦天宇麵對王海川直接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嗬嗬,我那可不是撥針,而是震針,用真氣震動銀針,讓它保持長時間的顫動,達到長時間播針的效果。”


    聽到王海川的話,秦天宇驚的猛的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王海川,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是不是很驚訝真氣真的存在。”


    秦天宇把自己的頭點的飛快,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證明他此刻對於真氣這個字眼的好奇和向往。


    “今天我過來就是要給你開經拓脈,產生真氣的,畢竟對那幾個穴位行針,是需要真氣的配合的。”


    “川哥,你真的要傳授我修習真氣的法門?”在秦天宇的認知當中,修習真氣的法門一直是各個家族時若珍寶的東西,別說是從不外傳了,就算是家族當中不怎麽受待見的子弟,基本上都沒有機會能夠學習。


    如今聽到王海川的話,又怎麽可能不讓秦天宇激動。


    “不是什麽法門,隻是通過針灸刺激你身上的穴位,讓你的身題產生真氣,為你所用罷了。”


    “那我需要準備什麽東西麽?”“不用,把上衣tuo了就行。”王海川的話音剛落,秦天宇已經利落的把上衣tuo掉,lu出了他古銅se的皮膚,雖然看起來並不是十分的壯碩,可他身上的這個顏se,還是能夠說明秦天宇在家鄉的時候沒有少下地幹活。


    “接下來會很疼,不過真氣的濃鬱程度跟你認受疼痛的時間成正比,所以你自己量力而行吧。”


    “嗯,我知道了。”


    見秦天宇已經做好了準備,王海川從身上莫出幾根銀針,對著他身上的奇經八脈和任督二脈下了銀針。


    銀針剛剛刺入秦天宇的皮膚,秦天宇臉上的肌肉就猛的收緊,身上的肌肉更是瞬間緊繃,這是身題感受到疼痛的時候,第一時間做出的自然反應,也隻有當肌肉緊繃的時候,才能壓迫痛感神經,減少身上痛感的傳遞。


    “放鬆肌肉,這樣才能夠讓效果更好。”


    對於沒有接受過任何訓練的秦天宇來說,在渾身劇痛的情況下,放鬆肌肉,這簡直就是一種史無前例的巨大考驗,當他緊咬著牙關嚐試著放鬆身上的一塊肌肉的時候,那種衝擊神經的痛感。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讓剛放鬆下來一點點的肌肉再次收緊,根本就不受他的控製。


    對此,王海川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這也是真氣不能再普通人之間迅速產生的另外一個原因,而眼下秦天宇隻有完成了這個考驗,才能夠成功的在提內產生真氣。


    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王海川的視線甚至都沒有在秦天宇的身上過多的停留,要是秦天宇不能把身上的肌肉放鬆下來的話,那麽產生真氣這一現象根本就不會發生,更不可能達到人體對痛感神經承受的及限,更談不上王海川收針救人這件事。


    王海川經過漫長的等待,秦天宇經過痛苦的嚐試,總算是讓身上的肌肉全都放鬆了下來,盡管時不時的身上的肌肉還會收緊,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事情發生的次數也變的越來越少,而他的雙手早已經攥的緊緊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天宇身上的反應已經不在僅僅表現在攥緊雙拳上,牙齒開始咬的咯吱作響,得虧他現在還年輕,要不然滿嘴的銀牙,不知道已經被咬碎了多少顆。當秦天宇的身題開始顯的有些搖搖玉墜的時候,王海川猛的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幹淨利落的把秦天宇身上的銀針拔掉,並且順手把已經昏迷過去的秦天宇撈在手中,拖到chuang上,隻等他自然醒來之後,再跟他講述真氣的事情。


    走出秦天宇的房間,王海川發現已經是後半夜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打開房門,伸手打開了房間的燈,王海川的視線第一時間被chuang上那個把被子鉤勒出一條玲瓏曲線的身題所深深的吸引。


    “劉霞?”輕輕的走到床邊上,一邊伸手掀被子,一邊輕聲的唿喚了一聲。


    “嗯,你怎麽進來了。”


    半睡半醒的劉霞看著出現在麵前的王海川,沒有感到任何的不好意思,反倒是朝著王海川反問道。


    聽到這話,王海川直接鬱悶了,這可是自己的房間,被你無緣無故的占了,還說自己怎麽進來了,這到底是什麽世道。


    “這是我的房間啊。”


    “哦,對了,燕雀兒把你的房間分給我了,你再找個閑著的房間吧。”說完,劉霞扯過王海川手中的被子蓋在了身上,接著一聲甕聲甕氣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了出來:“麻煩你把門從外麵關上,捎帶腳把燈給我關一下。”退出房間,王海川隻能無奈的找了一間一樓還空著的房間,一頭鑽了進去,盡管沒有床墊,盡管沒有被子,可困倦的不行的王海川哪裏還管得了那麽多,趴在chuang上,隻是一小會兒的功夫就進人了深深的睡眠。


    一大早,還在夢中跟三女嬉戲的王海川,已經快要得享齊人之福,眼瞅著就要大被同眠,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卻是生生的把他從夢中給拉了出來。側著耳朵聽了聽嘣嘣響的房門,王海川沒好氣的從chuang上爬了起來,猛的打開了房門,剛準備對著房門外的人,大吼大叫,卻是發現站在房間外麵的竟然是滿臉寒霜的劉霞。


    “嘿嘿,早……”


    “早個屁,要不是這小子打擾了老娘的清夢,老娘才不舍得起來,他找你,我上去再睡個美容覺。”劉霞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再次朝著樓上原本王海川的房間走去。


    目送這劉霞進人房間之後,王海川的視線才落在了劉霞嘴裏所說的那個小子的身上,不是秦天宇還能是誰。


    “川哥,我是真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換了房間,要不然我肯定不能打擾人家睡叫的。”秦天宇昨天才剛剛認識劉霞,對於劉霞跟王海川之間的關係還不是非常的了解。


    要不是昨天晚上上演的拿出二女爭夫的戲份,多少讓秦天宇對王海川跟劉霞之間的關係有了一定的了解,他才不會跟王海川在這裏解釋那麽多。“沒事,你感覺怎麽樣啊?”一大早碰了一鼻子灰,可奇怪的是,起床氣竟然被這一鼻子的灰深深的覆蓋了,麵對秦天宇竟然也沒有任何的氣可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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