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風凜凜,霸氣十足,這是王海川給人最直觀的感受,一人獨占四個中南海保鏢,而且還能戰而勝之,這簡直就如同戰神一般的存在。


    其實王海川的這場戰鬥贏的多少有點僥幸的成分在其中,首先這四個人並沒有對他下死手,不然王海川也不可能隻是受這麽點輕傷了,畢竟這四個保鏢最擅長的是一命搏命,要是人家四個人真的跟王海川換命的話,王海川就算是不死也得重傷,再者說了,他們最強的不一定是自己的身手,而是應對突發事件的處理方式和對各種器械的使用和熟悉,格鬥還算不上人家的強項,王海川以自己最強的一麵對戰人家不是很強的一麵,戰勝了也真的沒有什麽好吹噓的。


    “當真是英雄出少年,不錯不錯。”一號對著王海川拍了拍手,接著紐頭朝著房子裏麵走去,尉遲老子隻是對著王海川揮了揮手,示意他沒啥事可以走了。


    王海川更利索,二話不說,帶上老趙,一頭就鑽進了車裏,進人車裏之後,王海川這才開始呲牙咧嘴的檢查身上的傷勢。


    到底是頂級保鏢,身手還不是蓋的,要不是王海川的身題素質很好,再加上真氣的保護,這才讓他能夠夠站到最後,要不然躺在地上的那個一定是他無疑。這一點從王海川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勢就能看的出來,換個普通人過來,就這些傷,夠死八迴的了。


    “我草,這幫孫子的拳頭還真石更,疼死我了。”王海川艱難的認著身上的傷勢,一邊借著說話分散注意力,一邊吩咐老趙稍微開快一點,現在時間已經臨近晚上了,等到家之後,天色都該暗下來了。


    “海川,你就別在我麵前顯擺了,我知道你的身手了得,就算是對戰四個中南海保鏢也能戰而勝之。”老趙還以為王海川是在跟他顯擺自己的能力呢,頭也不迴的迴了王海川一句。


    “我顯擺個屁,要不是我身上的骨頭還算是石更,沒準我都站不住了,這家夥給我打的,長這麽大,這是我弟一次受這麽重的傷。”


    老趙實在是懶的在理這個臭屁的家夥,腳下猛的一點油門,車就竄了出去。


    老趙開車跟尉遲猛不一樣,尉遲猛是一個速度一直開,不管轉不轉彎,就算是轉彎也絕對以相同的速度漂移過那個彎道,老趙就穩當的多,該快的時候快,該慢的時候慢,絕不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迴到南華路的時候,天邊隻剩下一片紅se的晚霞,王海川下了車直接朝著舊宅的方向快步走去,好幾天不見自己的對象,這讓王海川非常的想念,尤其是在突然間知道自己能夠行方事的時候,這種心情就變的更加的迫切,他非常的肯定,隻要自己提出來,劉美珍一定不會反對。


    跟門口站崗的大漢打了個招唿,一頭鑽進了開的大大的房門,剛出現在客廳當中,王海川就被眼前驚顏的一幕給驚呆了。


    三個女人全都在客廳裏,或站著或坐著,可全都穿著短衣短褲,清涼颯爽,讓王海川看的愣在了當場。


    不知怎麽的,看著這個場麵,王海川的腦海當中突然間出現了一句詩,橫看成嶺側成蜂,遠近高低各不同。


    “哈哈,你們怎麽知道我要在今天迴來,都在客廳迎接我呢?”王海川一聲大笑,朝著自己的對象也就是劉美珍走了過去,他很想感受一下零距離接觸的手感。


    “知道個屁,你迴不迴來跟我們有屁的關係,是房子的空調壞了,正修呢,真是廢物,都半天了,還沒修好。”也許是熱的,燕雀兒顯的非常的暴躁,說這話還惡狠狠的白了王海川一眼,就像是空調的突然間出現故障就是因為王海川的突然迴來一樣。


    感受著屋子裏明顯比外麵高一些的溫度,王海川這才發現今天還真是沒有開空調。


    舊宅裝的是中央空調,每個房間裏都有空調孔,非常的整潔和方便,不過弊端就是隻要空調一壞,那麽所有人都得熱著。


    透過客廳裏麵的玻璃朝著外麵看去,那個修空調的人正歪著頭流著口水看房間中壯麗的景色,根本就沒有把心思放在修空調上,難怪都半天了還沒有修好。


    燕雀兒因為暴躁,猛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情緒有些失控。


    “你快點去看看怎麽迴事,怎麽這麽半天了還沒有修好。”燕雀兒惡狠狠的瞪了王海川一眼,吩咐他道。


    “得嘞,這就去。”王海川說完,朝著外麵走去。


    當他來到修理工身邊的時候,修理工早已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正瞪著眼睛看著房間裏麵的三個鎂女。


    “喂,哥們,敬點業,先把活幹完了在看唄。”王海川走到修理工身邊,伸手在修理工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讓王海川沒有想到的是,修理工竟然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嚇了一跳的王海川急忙把這個修理工翻了過來,這才發現這個修理工的身上已經被鼻血染紅了一大片。


    看著這個依舊瞪著眼睛的修理工,王海川無奈的在身上莫出銀針,紮在了他鼻子兩側,要是在這麽流下去,這人該死了。


    這年頭還真是什麽奇葩的人都有,隻是看個鎂女都能看的流鼻血流成失血過多。


    這人當然不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實在是因為天氣太熱,中暑了。


    在屋外麵本來氣溫就高,他又隻是一個普通人,根本沒辦法抵抗酷暑高溫,長時間呆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的,本身就容易出問題。


    再加上看鎂女看得入神,流鼻血,這幾項結合起來,也就讓他不知不覺間中暑了。


    恰好,王海川一拍他肩膀,驚醒了他,身題本能的一動,也就導致昏厥。


    王海川趴在窗戶上,打開窗戶對著房間裏麵的人吼了一嗓子,讓他們叫個救護車,待到把人送上救護車之後,這才迴到房間裏,給修理公司打了個電話,叫人來修空調。


    雖然可以直接救醒那人,但是王海川也會吃醋的,自己女人被人看半天,不給他一個教訓,念頭不通達啊。


    做完這些,王海川伸手把窗戶上的窗簾拉了起來,省的再來一個倒黴蛋,步了前麵那哥們的後塵。


    這麽一折滕,外麵的天色徹底黑了下來,王海川的身上還有傷,就叫上了劉美珍,迴到現在劉美珍住著的自己的房間走去,有對象的人了,給自己擦藥還用自己一個人動手?


    “美珍,幫我擦個藥唄。”王海川在櫃子上翻出一瓶自己配的跌打酒,放在了劉美珍的手上,而後他直接把身上的一服脫了下來,把自己滿是傷痕的身題暴露在了劉美珍的麵前。


    “呀,你身上的傷是怎麽弄的,怎麽這麽嚴重。”說著說著,劉美珍的眼圈就紅了起來,眼瞅著眼淚就要掉下來。


    “沒事,打我的人已經被我揍的躺在了地上,相信沒一宿的功夫甭想起來。”王海川嘿嘿一笑,坐在了劉美珍的身邊。


    身上這點傷,對王海川來說,也就是皮外傷,根本算不得什麽,相比起當初老爹和吳瞎子下手,那可輕鬆多了。


    老爹最擅長的就是一棍子下去,疼得死去活來,但半點外傷內傷都沒有,除了疼,身題不會留下其他問題,那疼痛深入骨髓,讓人記憶深刻。


    吳瞎子下手,那就是生不如死,疼過之後,還有癢,那滋味,每一次被教訓,一輩子都忘不了那種痛苦,比老爹下手都還狠。


    現在想來,當初吃的苦,其實也是二老的關愛,並不僅僅是教訓他,讓他吃苦,那挨打的過程,其實也是在給他打熬筋骨。


    也正是因為如此,王海川從小就把深體基礎打好,根基穩固,這才能有現在的成就,隻可惜他選擇了醫術,而不是武功,否則也不會僅有現在這點實力。


    劉美珍一邊從瓶子裏倒出藥酒,一邊輕手輕腳的往王海川的身上塗。


    看劉美珍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是在撫莫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藝術品一樣,輕柔慢涅,讓王海川舒服的閉上了雙眼,細細的感受著那個小手慢慢的劃過自己的身題,感受著那隻小手的細膩和柔阮,王海川的腦海當中瞬間出現了很多少兒不宜的事情,身題也有了感覺。


    就在王海川準備調整一下深體,換一個舒服的姿勢,一個溫柔卻是充滿了又惑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你想要,我……我就給你。”


    王海川猛的睜開了雙眼,看向了滿臉女喬羞的劉美珍,狠狠的吞了口唾沫。


    人家話都說的這麽明顯了,王海川哪裏還能認受的住,也不管現在是否正在擦藥,直接轉過身形,麵對著劉美珍。


    本就臉皮薄,劉美珍臉上的羞紅直接紅到了耳朵尖,低著頭根本不敢看王海川,唿吸逐漸變得急促。


    再廢話,如果劉美珍再反悔了,王海川非哭死不可,趁熱打鐵,王海川十分利索的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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