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裏站著的三人懷著不一樣的心思,卻又在這個瞬間達成了同一戰線。


    推杯換盞一起吃了頓晚宴,在向煜和鬱靈汀臨走前,徐少臣差人將一個箱子推到了向煜麵前,向煜隻是透過縫隙一看就滿意點頭帶著鬱靈汀迴了向家。


    一路馬車顛顛撞撞,那木箱子裏也發出鏗鏘的撞擊聲,鬱靈汀知道這裏麵關著施越人,但她已經不在意了。


    甚至在向煜讓她迴房休息,說他要去‘招待招待’施越人的時候,她都沒有過問向煜到底要拿施越人怎麽辦,隻是因為她相信向煜的為人。


    好幾天的擔驚受怕和奔波勞碌讓她和衣倒頭就睡,向煜守在旁邊看她熟睡才悄悄掩門去地下室看那還被封在箱子裏的施越人。


    昏暗的地下室裏點了好幾個火把,發出滋滋的油爆聲,在那正中站了個穿著樸素的男人。


    這是向煜花了大價錢請出山的衙門行刑官,憑一手千刀萬剮還能讓那被行刑的人在最後一刻清醒無比的手藝享譽全國,拿來對付施越人這樣的毒婦是最好不過的了!


    想到這,他一腳踢碎箱子,讓裏頭不斷掙紮扭動的施越人重見天日。


    隻是這樣的重見天日,施越人寧願不要,她看著在自己頭頂懸著的各式各樣的刑具,插在炭火裏的烙鐵還有怒目相視的向煜。


    死亡的恐懼籠罩著她,讓她哪怕被堵住都發出淒厲的哀嚎。


    叫吧,叫的更大聲點。


    向煜惡狠狠地看著麵臨崩潰的施越人冷酷地想,他一次次地想要放過眼前這個女人,可這個女人又迴報給他什麽呢?


    欺騙,加害!


    一想到那天從少帥府救出的鬱靈汀身上那麽多的傷疤,一想到以前這個女人讓鬱靈汀受了數不盡的苦難,向煜覺得自己的那些仁慈都是笑話。


    人性是天生的,它可是本善,也可以本惡,像施越人這種惡劣到極點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任何的同情!


    “綁了她。”向煜吩咐,旁邊站著的男人順從地幫他將施越人死死地綁在木樁上。


    向煜拿起刑具裏最長最粗的藤鞭,狠狠就是一鞭,他看著施越人身上慢慢多出的那些傷痕,心中的怒火總算平息了一些。在施越人胸前沒有一塊好肉之後,他終於停下了手。


    在施越人驚恐的眼神裏扯出塞在她嘴裏的布條,“你現在知道了吧?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真諦。”


    施越人淚水鼻涕橫流,張嘴想要說話的時候,向煜冷漠地將布條又給塞了進去。


    這個女人想說什麽,他都不在意也都不會相信。她的陰狠已經全都展現在他麵前,他也已經將這個人看了個通透。


    一個會用孩子來爭寵的女人,一個會對懷孕的女人揮鞭相向的女人嘴裏會有什麽真話?


    他抬眼看了看施越人,冷酷無情地湊到她耳邊,“知道嗎?你哥那個自己管不住的家夥,我幫他切了。”


    一丘之貉,就應該獲得一樣淒慘的下場!


    “動手吧。”他吩咐旁邊已經拿好小刀的男人,毫不留情地離開了這個充斥著施越人慘叫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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