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讓人不好了,胡思亂想變成真的,心裏的害怕隻會更多起來。


    幸好他們兩個再在不敢對我怎麽樣,要不然,真不知道會幹出什麽事情來。


    不過想到東西現在不在自己的身上,心裏才好受一點,趕緊地走到路口邊伸手攔了車。


    隻是當車子開動後,我迴頭看時,並沒有什麽車跟著。心裏麵就越是疑惑起來。


    難到底自己看到的人是不是真的就是早上看到的跟蹤者。還有,真的有跟蹤者這一說嘛,而且還有一點,是不是駱援軍的人?


    徹底想不明白,亂成一鍋粥了。


    幸好迴到家裏的時候,家裏麵隻有芳姐一個人。不過,芳姐一見到我的,就馬上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說沒有啊,怎麽了?


    她說我的嘴唇慘白,沒有一點血色,說著還走了過來,想要扶著我。


    “是嗎?”我尷尬地笑笑,說自己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倒是有點兒餓了。


    她說就最後一道菜了,已經在鍋上蒸著了,要不幾分鍾就能好。一邊讓我稍等一會兒,一邊又忍不住再次問我是不是真的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肯定地迴答說沒有,走進了房間裏麵。


    照了照鏡子,哪裏有,隻有不過顏色淡了點而已。


    菜做好了一會兒後,駱冰洋才開門走進來。


    整個吃飯間,我都忍不住要抬頭去看看駱冰洋,生怕他有什麽不對的情續,或者要說點兒什麽話。


    不過從上桌,到下桌,駱冰洋也一個異樣的表情,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也沒有說。而且一擱了碗,便衝進了浴室裏衝了涼,出來後又直接迴了房間玩起電腦來。


    到我在外麵與芳姐一起看了兩集電視,衝完澡進去後,駱冰洋也還坐在電腦麵前聚精會神地玩遊戲,連我進來了,也沒有察覺到。連著問了他兩句話也沒有迴複我。


    見他這樣,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擔心。高興呢,是他好像還是什麽都不知道,擔心呢。就是怕他是裝著什麽都不知道,實際上是在等我自己坦白。


    不過,幸好在我傻傻地在他背後站了一會兒後,他總算是迴過頭來了,問我剛才是不是問他什麽了。


    見他的語氣和表情都平常如初,心裏麵才好受一點。走過去抱了抱他,說沒事,就是想知道他今天中午在外麵都吃了什麽……


    他卻立即正色說肯定不是這句,我被他的話給嚇了一下,不過,見他一臉調皮的樣子,才沒有立即問他是怎麽知道的類似的話。


    然後隻聽他說,駱援軍今天下午問他,我怎麽沒事會送去一幅畫的事來。


    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我說這也沒什麽,就是那天上午的時候,不想上班,就請假出去逛了逛,正好看見在買這畫。想著該送他個禮物討一下他的歡心,所以就買了去……


    他道,我怎麽和他說的一樣,這是不是叫”心有靈犀"


    我忍不住親了他一下,說對,這就叫“心有靈犀”


    原以為直的是自己想多了,不過到第二天下午的時候,該來的就還是來了。


    駱冰洋打電話來給我說,駱援軍特意打電話給他說,讓晚上帶上我迴去吃飯。


    嶽城的畫都還沒有收到,駱援軍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是不是不得不讓人心驚膽戰的。


    我不敢相信地問駱冰洋,到底是叫他一個人迴去吃飯,還是帶上我迴去吃飯。


    駱冰洋說他也覺得不可思議,難道真的是那幅畫起了作用,想通了?真的是讓他下班後帶著我的迴去吃飯。


    得到這個確切的,不可置否的答案後,我立即害怕起來,嘴裏直接說了句:“今天可能不行,因為今天有一個慶祝晚宴……”


    隨後又立即以老板在叫了為由,掛掉了電話。


    給嶽城打了電話過去,“東西收到了沒有?”


    “哦,我剛剛打了電話過去,收到了。”嶽城很平靜地迴答說。


    “我跟你說,”我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說:”駱援軍請我和駱冰洋今天迴去吃晚飯……”


    “那不是很好,總算向前邁進了一步。”他馬上接了話說。


    “對,如果是在半個月,哪怕是前三天,我都會很高興,可是現在。我前天才剛剛從他家裏偷了東西出來……”我提醒他說。


    他說這完全沒有不矛盾,我那也不叫什麽偷,隻是換了一下而已。


    而且還提醒我說:“你現在已經和駱冰洋是夫妻的,駱冰洋的一切都有你的一份。駱援軍屋裏掛著的每一幅畫到最後還不是駱冰洋的,也就是你的。”


    “隻有你會這麽想。”我說,“駱援軍,駱冰洋都不會這麽想。”


    他說不光是他這麽想,我也得這麽想,而且事實如此,除非駱冰洋現在就和我斷絕關係。


    我問他,讓他說說看駱援軍為什麽會在今天請我去吃晚飯。


    他笑了笑,說這個有什麽難猜的,人心都是肉長的。被我給感動了,或者說看明白了事實。他駱援軍是一天比一天老,駱冰洋遲早要接收一切……沒有必要再與我為戰。


    我說都是他媽的屁話,哪裏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他便又哈哈大笑起來,說不是這麽的,那是怎麽的。不過,無論怎樣,也無關緊要,反正東西現在已經不在我的手裏,而在他的手中。


    “那我和駱冰洋怎麽辦?”我著急起來。


    “隨便說個理由嘛,就說是捐了,替他做了好事。反正也找不到證據……“輕描淡寫地迴了我一句,然後便說自己手頭還有事情,就不和我瞎扯了。


    又被掛了電話。


    沒一會兒,駱冰洋又打來電話,問我是不是真的不去吃飯,如果是的話,他好去說一聲。


    我想了想說是,去不了,讓他給我的道歉。


    駱冰洋的語氣,是對背後的事情,完全一無所知。


    不過,該麵對的事情,是怎麽逃也逃不了的。到快要下班的時候,駱援軍親自打來了電話,問我是不是真的不去。


    我聽了這話,也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好一會兒,才能開口說:”真是對不起,今天有一個慶功晚宴……”


    他沒有聽完我的話,便說:“哦,是這樣,那我就不勉強了,今天就隻和小冰一起吃飯吧。正好也有個東西給他看”


    我聽了他的話後,立即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還沒有問,就隻聽又說:“本來是不想放出來的,不過既然你不肯賞臉,那也就隻能給他看了……”


    “爸爸……”我直接有點要哭了的感覺。


    “江小姐,我已經提醒你很多次了,這個稱唿不能亂叫。”駱援軍有點兒不高興起來,“來不來隨便你吧。”


    雖說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幹什麽,不過聽他這麽說,看來對那幅畫的倒不是很放在心上,一定是和嶽城一樣,是有什麽事情在等著我去做。


    我去,他就不給駱冰洋看,我不去的話,駱冰洋就鐵定會知道……


    想了想後,隻能說:“好吧,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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