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了我話,覺得也是,不過這樣的想法,讓他更加自責。說如果自己忍不住了心裏的不滿的話,可能會更好。


    我說那我們就多來一次,下次來的時候,一定要忍住自己的不良情緒。


    說完兩人都有點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迴來的時候,芳姐還在客廳裏麵看電視劇,眼睛裏滿是淚花。


    駱冰洋以為是出了什麽事情,趕緊關心地問了一句。


    我笑了笑說,芳姐這是看《紅樓夢》流淚,替古人擔憂。拍了他一下,讓他趕緊去洗澡。


    芳姐聽我這麽說,忙站了起來一邊擦了眼裏的淚水,一邊不好意思地說:“現在這些電視劇,真是怎麽折磨人,怎麽來……”


    我走過去坐下說:“它要不讓你跟著哭一會兒笑會兒的,你也不愛他呐。”


    見我坐在那裏看了,芳姐也不好意思再坐著看下去,問我要不要喝水。


    我搖了搖頭,見她還站著,以為她不看了,便問了一聲。


    見她不迴答,才明白過來,說:“不急著睡的話,就坐下來看吧……”


    看來是真轉性了。現在做什麽都要看一下我的眼色。


    芳姐聽我這麽說,才又慢慢地坐下來。


    我見她這樣,禁不住笑了笑。駱冰洋衝完澡後,便直接迴了房間。我卻是和芳姐一起守著看了完整整一集電視劇後,才起身去洗的澡。


    不過洗完澡後,似乎還很精神,根本就一點兒睡意都沒有,腦袋裏麵越是想起了自己肩上的任務。不過駱冰洋似乎是很累的樣子似的,已經開始打起輕微的酣來了。


    我輕輕地起身來,走出來走到了陽台上來。


    給嶽城去了個電話。


    “喂?”我輕聲說。


    “什麽事?”嶽城隔了一會兒說。


    我跟他說自己今天與駱冰洋去了駱援軍那裏,根本就沒有看到他的那幅畫。


    “會不會是你們弄錯了?”我有點我懷疑地說。


    嶽城馬上就迴答我說:“你整個宅子都找遍了嗎?”


    我說用得著嗎?他會把價值連城的畫放什麽地方,難道放到雜物間去。之前的那幅都是掛在書房裏麵的。這一幅總不能買個保險箱鎖著吧。


    他想了了一下,說:“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無論那是個什麽東西,總得讓我知道在什麽地方吧。


    “我現在是根本不知道該從何下手?”我有點兒無奈地說。


    “這個不管我的事,我隻要結果。”嶽城立即生硬地迴答我說。


    我想了想了,隻好換了個問題,說:“那幅畫到底是誰要,你,還是……”


    程偉的名字還沒有說出口。他便即刻打斷了說:“這個與你無關,你隻要記住把畫給我就好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


    事情又迴到了最初的時候,又是他直接掛我的電話,我是連問一句為什麽,都顯得多餘而愚蠢。


    李斯和今天也沒有打來電話,不知道怎麽樣了。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多鍾了。


    這個家夥不可能這麽早就睡了吧。不由自主地撥了過去。


    果然還沒有睡。


    “喂,怎麽樣了?“我迫不及待地問到。


    李斯和說:“今天我走訪了下他之前的鄰居,不過,沒有得到什麽結果,不過,我覺得我的思路可能反了……”


    我說怎麽了,難道不應該朝程偉這方去查。


    他說那倒不是,隻是把問題想得過於簡單了點兒。


    這麽久了,程偉連個緋聞都沒有。從這一點來看,就應該明白,上過他床的人,肯定是心甘情願的。又是人婦,怎麽會那麽大膽,到他的家裏去。


    還有就是,自己心甘情願幹的醜事,有誰願意出來指認的。


    這話不假,程偉要的女人,一直都是拖家帶口的。就好我的事情,是被人陷害的聽見別人說起,都會覺得不好意思,哪裏還有自己來說的呢?


    “那你的意思是?”我問,總不可能不查吧。“我今天探了一下嶽城的口風,應該是程偉無疑,所以,還是得從他那裏下手。”


    他說知道,所以明天他準備現去程偉事業開始的另一座小城看看,也許那裏要容易找到一點痕跡點。


    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隻好這樣了。讓他隨時與我聯絡。


    掛了電話迴來,駱冰洋還在熟睡。悄悄地上了床,挨著睡下。


    這一覺睡過去後,就三天了,可是我連那幅畫在哪裏都找不到。


    真是想著腦袋都疼,哪裏睡得著。


    是怕它天亮,又盼著它天亮。坐起來了好幾次看時間。


    駱冰洋後來起來上了個廁所後,由於我的翻來覆去,弄得他也睡得不好,直問我是怎麽了。


    不過等到後來自己感覺到了一點睡意後,鬧鍾又響了起來。


    腦袋立即就又清醒了,趕緊爬起來。


    駱冰洋知道我沒有睡好,一邊吃芳姐烙的煎餅一邊要我去跟公司裏請個假。


    我以為他又有什麽事情,便問他是不是有什麽非去不可的事情。要不然,這才上班沒幾天就請假,給別人的印象不太好。


    他看著我說:“你剛才沒有照鏡子?”


    我說照了,怎麽了,我臉上有東西?


    他說東西倒是沒有,就是黑眼圈有點重。


    原來是這個,我說沒事,待會兒多擦點粉就是了。反正隻是去上班,又不是選美。一邊說一邊也拿起了一小張餅來吃。


    駱冰洋見我一臉不在乎的樣子,便又問我昨晚上怎麽了。


    我看了看他,說沒事,隻是失眠而已。


    “你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我忍不住好笑了一下,說這個誰說得準呢,可能是壓力太大了吧。


    他馬上就說:“以後不要去了。在他……”


    幸好芳姐來了,他才住了嘴。


    我也就當作沒有聽見他的話,低著頭繼續吃早餐。


    怎麽可能不去,除非是得了那幅畫。


    到辦公室裏麵時,嶽城又打來電話,問我是不是在搞什麽小動作。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問他這是什麽意思,我能做什麽小動作,天天都給裴勇守著的。


    後來才明他指的是什麽,忙說:“你到底什麽意思?”


    “我能有什麽意思,馬上叫他迴來。”嶽城仍就輕言細語地說。


    這手伸得可真長,這麽快就知道了李斯和的情況。


    “嶽城,”我說,“我不是想搞什麽小動作,隻是……”


    “不管是什麽,都馬上叫他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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