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告訴他遇見於明娜的事情,不過,被他的那一巴掌打得,直到迴到家裏,才記起來。


    不過,也懶得給他打電話過去報告了,再睡上一覺便要對薄公堂了。


    不過仔細一想,好像有哪時不對,難道說那個於膽娜,是請來的嗎,怎麽今天才來見我,還想從我嘴裏套話,就不是自討沒趣嗎?


    而且看那個樣子,最多不過三十來歲,是很救場,還是胸有成竹?


    真是不能細想。凡事隻要一細想,便什麽問題都來了。


    駱冰洋見我臉上的傷,自然是要尋問原由。看來隻能栽在嶽畫身上了。


    我側了臉過去,說是嶽畫到公司來了,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打聽到的。


    “她還敢打你?”駱冰洋聽覺得簡直不可議。


    我說有什麽不敢的,連別人的丈夫都要搶的人,何況給人一巴掌,這對嶽畫來說,那不就是家常便飯嗎?


    他不得不同意我的看法,然後忿忿不平地說,“好在她明天過後就該受到懲罰了,要不然,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要受他的氣。”


    我說你倒是滿有自信。


    他對於自己對的事情都沒有自信,那還活個什麽勁。


    我將今天下班的時候,遇見於明娜的事情說給他聽。


    “嶽國梁怎麽會請一個這樣的律師?”我不解地說。


    我告訴他自己是一點兒信心也沒有,張陽已經死了,完全就是死無對證。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是她給張陽打的電話。


    他聽了的我話,很不以為然,說:“且不說你案子是真實情況,就算隻是我們的猜測,這麽做了,都是有好處的……”


    我不明白他怎麽也這麽說。


    他摟著我,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說:“聽沒聽說這樣的事情。如果有一個比你高大的同學打了你,你又打不過他,那該怎麽辦呢?”


    我隨口答到,那就隻能打他的弟妹了。


    沒想到他居然說對。


    “就是這樣,現在嶽畫這件事情,就好比是一一個比你高大的人打你,你打不過他。他如果沒有弟妹的話呢?”


    “那就隻能偷偷罵上幾句。”我想了一下,覺得好像隻有這個辦法了。


    “這不就得了,當然是希望能夠把她給繩之以法,可以如果真的做不到的,那就隻能讓他被唾沫給淹死。”他很認真地說。


    雖說他說得很在理,不過,似乎沒有想到損敵三千,也會自傷八百。


    不過,隨便他說什麽吧,反正明天是逃也逃不了的了。


    是的,我心裏以為明天就要與嶽畫對薄公堂了,不過,這一切都隻是我的想法而已。


    被告席上空空如也,隻有一個於明娜端坐在那裏望著我和方連勝而已。


    法官一落座,於明娜便將派出所開了人口失蹤證明給遞了上去。


    嶽畫在兩天前,也就是去打了駱冰洋後,便失蹤了,下落不明。其母也因情緒激動進了醫院。


    我慢慢地對方連勝說,“看來你的招數,被這位美女給用得爐火純青了。”


    由於被告無法到場,所以案件就能被壓著。


    王麗雲住院了,嶽國梁居然還能出席,真是不多見。


    嶽城被將了軍,跟在嶽國梁身後,心中不快,也不敢發作出來。隻能強作歡笑,與周圍的人交談。


    嶽畫是暫時不逃脫了,不過,我可難過了。本來信心滿滿,沒想到被人給放了迴大鴿子。


    無法避免地又被叫到了林語裏麵去。


    我和駱冰洋站在他的麵前,連氣都不敢出大了,生怕惹著他,隻能戰戰兢兢地看著他。


    其實如果他一開始就大發雷霆不宄,偏偏就是一言不發,就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慢慢地,一頁一頁地翻書。


    隻是一頁一頁地翻書,也不看一眼,從頭到尾翻完了,又從頭開始翻,這才是最折磨人的。


    早上下班芳姐做的是皮蛋瘦肉粥,我吃了滿滿一大碗,來的路上又喝了杯珍珠奶茶。到這個時候,早就想上廁所了。


    見他實在不說話,便想著悄悄地轉身去解決了再說。


    不過才一轉身,他就看見了,問我要幹什麽?


    我迴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盡量放低了聲說:“去上廁所。”


    見他不迴答,便趕緊走了去。


    迴來的時候,牛思濱已經不在了,隻有嶽城一個人還坐在那裏。


    我看著他一個人,心裏真有點兒害怕,但還是得走過去。


    一見我過來了,便問我李斯和現在是不是沒有事幹。


    我說怎麽沒有,天天忙得跟陀螺似的。


    “叫他放下所有的事情,立即去給我把嶽找到。”他一聽完的話便立即吩咐說。


    “人家憑什麽?”居然想起李斯和來了,真是把自己當這天下的主人了。


    “他如果把這件事情幹好,那他就這一輩子都可以不幹活了。”雖然很有耐心地解釋了原因,但語氣上,還是一種人人都得為我幹活的優越感。


    “真是不要臉!”我忍不住在心裏罵了句,嘴上卻隻能說,“恐怕不行哦,你之前那樣對他,他不可能為點兒錢就給你幹。”我將眼睛看向別處說。


    雖說一直以來,任何一點小事情,都跟我算了出場費的,但是嶽城的錢,我肯定他不會賺。而且現在,又是準備要與方芳結婚的,怎麽可能再伸隻腳進來。


    “不為錢,那就為人,不是有個小女朋友嘛。他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跟在她的後麵吧。”嶽城立即接了話下去。


    “也太有出息了。”我忍不住低聲說,“除了綁人來威脅人家外,怎麽就不能自己想想辦法,以前不是挺有本事的嗎?”


    “無論我以前怎麽樣,現在是必須得找到嶽畫,隻有讓他去找,我才放心。”他重複說。


    這是怎麽說,李斯和去找他才放心。


    難不成認為隻有李斯和才不會出賣他?


    他又讓我說是我的意思,我說不好意思得很,我已經在早前就跟李斯和說過,我是不願意去告嶽畫的。


    真不是知道到底是要幹什麽,居然非要李斯和去找。


    走之前,我告訴他,讓他別想著打方芳的主意,要真是那樣話,就不敢我說出不好聽的來。


    我走到了廚房邊去,透過窗戶給牛思濱說了兩句話。


    他正在認真地揉麵粉,看見我,也不吭聲,繼續低頭揉。


    我讓他這兩天說話最好小心點,然後便告訴他我走了。


    如若是以往,肯定會出來送送我,可以今天,卻連頭都懶得抬起來看我一下。


    我一個人走到大門處,守門的老頭問我要不要叫司機送。


    真是人人都變了,從離開林語後,這還是頭一迴主動問我要不要送。


    我說不必了。


    雖說心裏麵是不想告嶽畫,但是她這突然地失蹤,倒真是讓我起了一點複仇的快感,至少讓這位千金大小姐也嚐嚐不敢露麵於人前的滋味。


    雖然隻是短暫的,但總算是為難了一場。


    去林語裏報了道,自然也就不必再去公司裏了。直接迴了家。


    芳姐正在拖地,見我迴來了,忙放了拖把過給我掛包包。


    相處了這麽些天,也算是了解了一些。啥事都看在眼裏的,也都做得很好,就是話有點多,喜歡打聽別人的事情。


    像我這樣沒有到下班點就迴來的,自然是要問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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