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駱冰洋讓我放心,但是怎麽放得下心來,零點不知道他會幹什麽事情,想來想去,還是忍不住打車去了駱冰洋的公司。


    不過走在樓下的時候,又不敢再走上去,隻得打了個電話去詢問情況,問他到底怎麽樣了。


    “你不必擔心,已經走了。”駱冰洋接了電話立即給我報了個平安。


    “哦,那就好。她沒有為難你吧?”我又問了一句。


    “我沒有為難他就不錯了,怎麽還能讓她來為難我?”駱冰洋有點不悅地說。


    “好了,你忙你的吧,晚上迴家了一再說。


    離開庭的日子還有三天,今天是嶽畫親自來找,真不知道明天會是王麗去,還是嶽國梁找上門來。


    我想駱冰洋肯定是對嶽畫說,這件事是他作主的,他要求要告的,讓她不必找我。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指不定駱援軍就要馬上來找我了。


    方連勝給我打來電話,問我怎麽沒有在辦公室裏麵。我沒好氣地讓他等著,自己馬上就迴去。


    就是辦公大樓下的一家快餐店裏麵,方連勝已經開始吃上了。


    我是沒有什麽心情吃,就隻點了一杯咖啡來喝。


    他擦了擦嘴巴,然後拿來出了張陽的照片給我看。


    “作案的是這個人是吧?”


    我既沒有點頭,也不搖頭,就盯著他看。


    見我不表態,忙碌說:“你這是什麽態度,我是在為你打官司。你這不理不睬的態度,是要幹什麽?”


    “這張照片是嶽城給你的,他會不告訴你這個人是誰,何必再問我?”有點兒不耐煩地反問他。


    “我們能不能說點兒有用的,你現在一一向我來求證,當初就不該聽嶽城的,而是直接來問要不要打官司。”真搞不明白,怎麽就聽了嶽城的話。


    “江小姐真是說話,我怎麽能來問你有沒有官司打,隻能是你來拜托我,就像是上次一樣。”他耐用著性子微笑著說。


    我直接問他嶽城給了多少錢給他,讓他來管我這件閑事。


    他搖了搖頭,說這不是我該管的事情。


    “我想就知道我這個案子值多少錢。”我說。


    “那我可以給你說,一分錢都沒有”他想了想說,“它是無價的……”


    後來的談話,讓我十分氣憤,他竟然要我重頭到尾,把之前我與許昌超離婚的事情再說一遍。


    重點是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麽死的。


    我說是許昌超下的藥。


    他就反問怎麽可能是許昌超下的藥,應該是嶽畫下的藥。


    我說肯定也是她在背後搞的鬼。


    他立即就糾正我似的,說:“應該說是嶽畫親自做的。”


    我立即站了起來,不是想為嶽畫開脫,而是這樣胡說八道,實在是不太符合的我性格。


    何況這些小謊還是不要撒的好,我問他是不是忘了李斯和的事情。


    方連勝忙說:“在這裏說的的確是有些不方便,要不然,我們迴你辦公室說。”


    一直跟著我進了辦公室裏,看來今天不談個明白,是不會放我開離的了。


    我往椅子上一坐,主動開口,讓他繼續說下去。


    又叫裴勇給衝了兩杯咖啡進來。


    “我們剛才談的問題,我覺得你應該慎重考慮一下,你到時候在法院到底該怎麽陳述。”他的話接得很好。


    “方律師,你不覺得是多此一舉,反正我都是受害者。”


    “這不一樣,我們是要加重嶽畫的反麵形象,背使指使那隻就是你的猜測,親自給你端藥才是重點。”他解釋說。


    見我一副不明白的樣子,他又舉例說:“我們說武大朗的死時,第一個想到的永遠都隻是給他端藥去的潘金蓮,會提王婆嗎?”


    他的例子舉得很好,我下下就明白,這個背後操縱,遠遠比不上實際動手在人們心中的份量。


    “這件事已經過去這麽久了,除了許昌超是一個人證外,誰也不會為她做證,隻不過,我想到時候,許超昌最多會默不作聲。”方連勝繼續說。


    我勸他不要太過自信,雖然“我”告的是嶽畫一個人,可是背後可站著整個嶽氏集團,嶽國梁不可能坐視不理的。


    “嶽城能請你,足你說明你很能幹,至少肯幹,”我淡淡地說,“嶽國梁難道就請不到一個能幹又肯幹的?”


    他認為我這是沒有自信的表現,“咱們現在是原告,從頭到尾都不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真是好笑,難道威風是我說想滅就能滅的?如果真能那樣就好了,首先第一個被滅掉的就是嶽城,其次就是他。


    作為一個律師,我問他到底是掙錢重要,還是名氣重要。


    “有名就一定有錢。”他十分篤定地迴答我,“便是有錢不一定有名。”


    看來打李斯和的官司,與打這場官司,他全都是為了更加地出名。所以不惜為我的這個小人物,而去得罪警察局長,去得罪嶽國梁。


    方連勝的話還沒有說話,駱援軍就打來電話,直接問我丟不丟人,竟然又舊事重提,是想出風頭還是怎和樣。


    “董事長,你這話會不會有點莫名其妙,人受了委屈,自然是要討會公道的,怎麽說是丟人呢?”雖說早就猜測到他會打電話過來,卻沒想到他的態度如此惡劣。


    “討迴什麽公道,隻是越鬧越大,惟恐別人不知你是一個人水性楊花的人是不是?”駱援軍在那頭聲色俱厲地說。


    看來我猜錯了,我以為會是嶽國梁給他打警告電話,按他這種語氣來看,隻能是王麗雲給他哭訴了一番。


    駱冰洋說的,一直能對嶽畫都疼愛有加,真是個情種。


    “董事長,嶽畫又不是你女兒,你發什麽火。她是好是壞都與你一點兒關係沒有。”我忍不住提醒他說,再怎麽疼愛,也隻是別人女兒。


    駱冰洋可能怎麽也想不到,我會拿這話堵他,肯定被氣得夠嗆,好一會兒才說出話來,讓我別多管閑事。


    我便也迴他一句,讓他也別多管閑事。


    掛了電話後,方連勝問我是誰的電話,我直接就說:“跟你沒有關係。”


    他卻表示,此時隻要是與嶽畫有關係的,也就是與他有關係。


    我說是來為嶽畫求情的。


    他便說聽語氣並不向求情,倒像是理論。


    我看了看他,問他還要不要繼續說下去,如果現在改討論給我打電話的人,那我就不想再繼續說下去。


    方連勝隻好打住,繼續與我說離婚時的情況。


    “你分到了多少財產?”他十分直白地問我。


    “我是被他們給趕出來的,還有什麽財產?”老是問這些明明都知道的事情。


    “那就是財產被轉移了。”他說。


    我點了點頭,然後讓問他可不可以跳過離婚這一截,畢竟現在我是告指使人強奸我,不是插足我的婚姻。


    對於我的上一段婚姻,我實在是不想提及。


    他說兩件事情都已經一個證人都沒有,而強奸一事,實施人已經過世……


    我一聽他說這話,就忍不住問他,那還弄出這麽大的陣仗幹什麽。


    “到是時候,嶽畫直接來個抵死不承認怎麽辦。”不是早就該想清楚這一點嗎?


    “所以,我們覺得應該將離婚的事也拿來說一說,填補它的空缺。”


    我忍不住起身走了過去,將他的頭看了又看。說:“你這腦袋裏到底裝的是啥,婚都離了這麽久了,怎麽扯到一塊去?”腦袋是進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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