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霄,我真的是被他軟禁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真有的點兒想哭的感覺,怎麽能夠這樣,太不象話。


    嶽城的謊話,真是張開就來,好像那些隨時隨地他都是打好草稿的一樣。


    牛思濱聽了我的話,也在旁邊接了嘴,說:“看來江姐的氣是還沒有消。”


    “你給我閉嘴!”真是氣死個人,怎麽還有一個。


    “他這是故意做給你看的。”我說。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霄霄立即就迴過臉來,問我:“這麽說是一點兒也沒有要瞞我的意思,非得讓我知道,他是對你有心,對我無心的?”


    怎麽能夠這麽想,我搖了搖頭,說:“霄霄,不管你怎麽想,反正我得告訴你,他不愛你,但是他也沒有愛過我,他隻愛他自己。這樣的男人,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生氣……”


    現在在我的心中,嶽城真的是還不如許昌超。


    “這麽說是我的眼光問題?”她盯著我問到。


    我真想告訴她說現在知道也為時不晚,不過看她那眼神,也不敢再說什麽。


    嶽城與牛思濱兩人站立一旁,手插進口袋裏麵,看笑話一般地將我兩個盯著。


    看來嶽城今天白天在公司裏麵真是沒少受氣,要不然不會無聊到要看我兩個女人的爭風吃醋。


    看得不盡興,嶽城還走了過來,將我拉了出去,一隻手握著我的手,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對霄霄說:“你真的是來接她迴去的,這樣吧,我開車送你們。”


    霄霄完全被他的話給激怒了,將我們看了一眼,說:“不用了,我也沒打算接她迴去,你們繼續……”


    說完便轉身朝門過走去。


    我心裏一急,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掙開了嶽城,跑過去,將霄霄攔住說:”我們兩個那麽多年的友誼,別因為他而沒有,這不值得。”


    霄霄抬眼來看我,眼睛裏麵已經滿是淚水,說:“是不值得。”


    雖然嘴上是這麽說,不過從她的語氣中,也聽得出,對我,她的態度還是十分固執,沒有我,可能嶽城就不會這樣。


    我拉著她的手,搖著頭,說:“我們不該這樣的。”


    她甩開了我的手,開了門,消失了下著雪的黑夜中。


    嶽城走過來,說:“這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你的話,她怎麽會聽,反正她得不到的原因從開始形成後,就再也改變不了。”


    “這他媽的怪誰?”還好意思在我的麵前說霄霄,“還不是你,沒事就拿來我解悶,是誰說的要找我迴來,如果不喜歡她,去找她幹嘛?”


    真是氣死我的,這個時候,居然還要在我的麵前來說霄霄的不是。


    霄霄再不是,也不象他這樣,迴迴都拿別人來開涮。


    “現在我們兩個鬧成這樣,是不是就如你的願了,是不是就讓你睡覺都能開心地笑醒了?”


    聽完我的一番指責後,他揉了揉眼睛,說:“說完了吧,時間也不早,該上樓去休息了。”


    這下又想著去休息,真是貴人多忘事,才我給惹起火來,他倒是想溜之大吉。


    我心一狠,轉身跑到了廚房裏去,拿了把刀走了出來。


    可能兩人誰也沒有想到我拿著把刀出來,牛思濱本變是在沙發背上坐著,見我攥了把刀在手裏麵,嚇得馬上從上麵下來,小心翼翼地問我要幹什麽。


    我走去一下子將刀砍在了木製的茶幾上麵,說:”你們到底是要我幹什麽,今天就說個一清二楚,隔天給我來這麽一下,要不活大家都別活!”


    牛思濱見我將刀砍在了茶幾上麵,這才鬆了口氣,說:“江姐,你這也太當一迴事了,嶽大哥不過是想你在這裏過夜而已。”


    “他想我在這裏,我就得在這裏嗎?”我大聲地吼了起來。


    嶽城走過來,不慌不忙地看著我說:“什麽時候還學會這一招了。你覺得拿著這麽一把刀,能把我們兩個怎麽樣?”


    到底是比牛思濱大兩歲的人,竟然一點也沒有影響到。


    也許是太過用力,那刀陷進去後,竟然很難再拔出來。


    見我一時間拔不出來,兩人就忍不住好笑起來,嶽城朝牛思濱示意了一下。牛思濱走了過來,說:“我來替你拔吧”說著就將士我給擠開了。


    他稍稍一用力,刀便從桌子裏麵出來。


    牛思濱帶笑地將刀遞還給我,說:“下次換個小點的,輕點的。就是削筆刀也是可以殺人的。”


    嶽城接著說:“女人,還是不要握刀的好,搞不好,別人沒有傷著,反倒是傷著自己。”


    牛思濱將刀遞還給我後,便對嶽城說想去睡了,就不作陪了。


    嶽城點了點頭。


    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說:“江姐晚安”一副調皮搗蛋的樣子。


    牛思濱走了後,嶽城看著我,問我還要不要耍一下。


    見我不說話,“是不知道該耍什麽,還是不想耍了。如果要耍的話,現成的就是一出戲……”


    我拿著刀,朝他跑了過去,真的是欺人太甚。


    他一移步就躲開了,然後反身來就把我的刀給奪了過去,往地上一扔,說:“看來真是想讓我死。”


    我想跑過去撿起來,也被他給攔著說:“看來真得治治了。”一邊說一邊將我給攔腰抱起,朝樓上走去。


    重重地將我扔到了床上,然後轉身將門給關上。


    一邊朝我走過來,一邊開始脫身上的毛衣,我爬起來,往後退了退。


    難道這個混蛋要強來?


    我忙從床上翻身起來,說:“這一張床,你睡吧,我打個地鋪就行了……”


    他一抹邪笑,說:“打什麽地鋪,以前是沒有在一張床上睡過嗎?這出一次國,不是應該越來越放得開嗎,怎麽就隻學會暴力向人?”


    我真是要跪了,如果跪可以解決一切的話,我真的會給他跪下。“嶽城,我們能不能正經地談一下,啊?”我走過去語氣平和地說。


    “說什麽?”


    “為什麽非得要我去揭發嶽畫,我恨她,恨不得她死,但是你是怎麽了,非得置她於死地?”到現在我也是越來越懷疑他真的如李斯和所說了,“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他這麽想嶽畫死,雖說不是一個媽生的,好歹也是與她一起長


    大的,平時裏互相為難都可能理解,隻是這一個勁兒地想對方死,真是隻有不一家人這個原因可以解釋了。


    沒想到我這話才一出口,他便立即又變了臉色,捏著我的臉,低聲說:“知道什麽?”


    一張臉本來就痛,這下被他給捏得都快變形了,真是又快忍不了了,忙用腳踢起他的腿來。


    他被踢開後,馬上就又給了我一巴掌。


    媽的,今天我就是來讓他們打著玩的。


    捧著一張痛得不能再痛的臉,話也已經不敢再說。


    默默地看著他換了睡衣,往床上躺了去。


    見我越站越遠,他雙腿雙手地攤開,就像一個大字一樣。說:“是不是不過來睡,這也好,我一個人想怎麽睡就怎麽樣睡。”


    真讓人懷疑他上輩子是不是魚,這輩子是抬錯了人胎。剛剛才將別人打了,這時又跟一個沒事人一樣。


    我不說話,更是往後退了幾步。


    他一下子又翻身起來,問我起去哪裏。


    我搖了搖頭,說不去哪裏。


    真是有點兒不敢惹了。


    “如果說要睡地上的話,就趕緊去櫃子裏拿了被子鋪床吧,關了燈就趕緊睡覺,明天還要早起。”


    聽了他的話,我趕緊地去到了櫃子裏拿了一床被子,就地鋪了起來。


    一鋪好就躺了下去。


    見我躺好,馬上就關了燈。


    雖說躺下了,但心裏麵始終是靜不下來,也不閉著眼睛,隻能眼睛都不眨下地看著他。


    不過,他很快便完全地閉上了眼睛,而且很快地側過了身子去,拿背對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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