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雖然品行不好,卻很講義氣,卻有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盡頭,所以,今晚的行動勢在必行,不光把五個小弟平安無事的救出來,也要一舉挑了奪魄幫。可是,為了不使自己心愛的女人擔心,我點了下頭,說:“我答應你。”


    “把防彈衣穿上吧?”蕭瀟纖細的手指解著我的衣扣,tuo下外套,拿起背包裏麵的防彈背心幫我穿在身上,再重新穿上外套。


    眼見親愛的妻子如此溫柔體貼,我心中感動,伸手拂起她垂在光潔額頭的一縷青絲,深情的凝望著她嬌美的容顏,目光中滿是憐愛,很有一種得此發妻夫複何求的感慨。無奈,時間所剩不多,我要全身心的投入到新的戰鬥當中,千言萬語隻能化成三個字。


    “你真好!”


    一切盡在不言中吧!我心底暗自發誓,此生歲月,我張曉峰要付出真心實意得對待這個名叫蕭瀟的女孩,讓她幸福的生活……


    轉過身,我義無反顧的走出了會議室,走出了樂天派迪廳。上了越野車,快速向杜英區駛過去。


    同一時間,杜英區杜英區名都彩印廠院內燈火通明,仿佛白晝一樣。雖然這是一家工廠,實際上早就破產停止經營了。奪魄幫的譚大馬以極低的價錢在數年前從區政府那裏購入,作為幫會的聚集點。


    偌大的廠房中機器早就拆卸幹淨賣了廢鐵,一個身高接近兩米的四十多歲漢子站在中央,滿臉兇惡,眼中精光四射。他身旁站立著近百個手持片刀等家夥的手下,俱是殺氣騰騰。


    以吳旗落為首的五個鴻明幫成員被牢牢地捆綁住倒在地上,全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毆打,滿臉的血跡……


    1422兇悍譚大馬


    麵目醜陋長得最高大如同黑熊似的家夥不是別人,正是津芸市雄霸一方的奪魄幫幫主譚大馬,此時他真是滿肚子的怒火,氣的簡直要發瘋。自己的小舅子藍野被人打的如同豬頭模樣,肋骨斷了四根,如今躺在醫院裏。還有那輛剛買來不久的價值一百三十多萬的寶馬轎車,居然就被人當街砸個稀巴爛,幹出這一係列讓人發狂舉動的居然是明庭高中的一群學生,那幫嘴上絨毛還沒有褪盡的小崽子,實在是太可惡了。


    更讓他惱火的是,當他得到消息派出五十多個小弟去酒店砍那八個帶頭打人砸車的家夥時,這些小弟竟然差點全軍覆沒,隻有十多個拚死逃了迴來,剩下的全都被砍倒在那裏,居然被殺了十九個人,還有二十來人不同程度的受傷。這是近年來奪魄幫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好在,一幫手下劫持了地上的幾個小子,胖揍了他們一頓,心裏的惡氣才稍微出了一些。並且把其中一個戴眼鏡的胖子扔到樂天派迪廳門口進行示威,留下字條讓他們那個可惡的新老大名叫白玉堂的那可惡小子前來送死。


    眼下,隻有耐心的等待了。若是那個囂張的混蛋小子敢過來這裏的話,非要了他的小命不可,然後趁著鴻明幫群龍無首乘勢吞了他們,把他們的地盤全都奪過來。


    譚大馬心裏暗自打著如意算盤,雖然有數十個兄弟被砍令他對這個學生幫會刮目相看,不過,他還是認為與奪魄幫這個津芸五大hei幫之一相比,鴻明幫畢竟還是太嫩,不出意料之外的話,自己很快可以滅掉他們。


    等了好一陣,對方卻遲遲未到,譚大馬不禁有些心焦,用力踢了地上的吳旗落一腳,惡狠狠地罵道:“你娘的,原來你們老大是個縮頭烏龜,到現在都沒有過來。看起來,他拿你們這些小弟一點都不當迴事,根本不管你們的死活,虧你們還對他忠心耿耿。”他抬起胳膊看了一下腕表,說:“現在是十一點四十,我再等五分鍾,五分鍾之後,他要是還不過來的話,我就砍掉你們五個的腦袋為我死去的那些小弟報仇。”


    吳旗落在一幫混蛋的肆虐下頭發淩亂滿身傷痕,他極為虛弱的說:“譚大馬,你他ma的等著,我們幫主不會放過你的,非殺了你不可……”


    譚大馬眼見這小子被打的這副熊樣還在恐嚇自己,真是屬鴨子的嘴硬,他勃然大怒,從懷中掏出一把五四手槍對準了地上的傷者,罵道:“你娘的,還對你們老大抱有希望不死心呢,信不信老子現在就一槍斃了你……”


    旁邊一個馬仔忽然說:“老大,有人過來了。”


    譚大馬抬頭看去,隻見一輛越野車從大門外駛進來,兩道xuebai的光柱如同銀龍出海。越野車仿佛無視院落中分布密集的兩百多個手持兇器的奪魄幫成員,快速行駛到廠房門口一個急刹車橫過來停下,從上麵走下來一個年輕人,快步走進了廠房。


    不用說,這個身材健壯臉上有疤痕的年輕人當然是我張曉峰,現在化名為白玉堂。走進廠房,我在距離對方七八米的地方站住,看到五花大綁倒在地上的吳旗落等人,眼見他們身上都有血跡,也不知道究竟是死是活,心裏有些忐忑不安。


    吳旗落費力的扭過頭,看到了不遠處的老大,心中很感動的同時也有著巨大的擔心,吃力的說:“老大,你別管我們了……譚大馬這家夥沒安好心,就是想把你騙來殺掉,你趕快走吧……”


    說實話,眼見相識未久的兄弟不顧自己的安危一心隻為我著想,我的心裏同樣很感動,說:“失落,你放心吧,沒有人可以殺得了我。我還要把你們五個全都救出去,讓你不再失落。我答應你的,幫你追到校花傅若囡的事還沒辦到呢。”


    此時此刻,吳旗落終於體會到老大是個極重兄弟情分的人,冒死也要把眾位兄弟救出去,他真是感動萬分,心裏覺得為了這樣的幫主哪怕去死都心甘情願。他咧嘴苦笑了一下,說:“多謝老大還記著……”


    譚大馬的一對大眼珠子瞪得跟泡似的看過來,我草他ma的,這幫小崽子真是膽兒肥啊,眼看著就要死到臨頭去見閻王爺了,居然還有心思研究泡妞,去追什麽校花?


    不光是他,即便是那些奪魄幫成員也都覺得十分不解,這小子是有病怎麽著,即將要沒命了,還忘不了去把妹,日!


    譚大馬問:“你是白玉堂,鴻明幫的新老大?”


    “不錯,是我。你是譚大馬?”我反問。


    譚大馬陰森森的說:“你小子膽兒可真大,居然敢砸我的車,揍我的小舅子,殺我的小弟,讓我找不出絲毫不殺你的理由。”他一抬胳膊,漆黑的五四手槍對準我xiong 口。


    我臉上毫無畏懼的笑了一下,居然恐嚇他說:“譚大馬,你綁了我的小弟,且把他們打成這副樣子,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還想殺我?有種你就開槍吧,我敢保證,隻要你敢開槍,你的死期就到了。”


    譚大馬嗤之以鼻的說:“臭小子,你他娘的嚇唬誰呢,以為老子我是嚇大的嗎,我就開槍了,你能把我怎麽樣?”這廝果然心狠手辣,話說到這快兒,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砰,一顆子彈快速飛過來射在我的xiong 口上。


    不出眾人意料,這個臉上有疤痕的囂張小子中彈之後身軀向後去……


    這一刻,吳旗落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發瘋似的喊道:“老大……”


    譚大馬哈哈大笑,不屑的罵:“草你ma的,這麽牛逼,老子還以為你是三頭六臂呢,還不是挨了強子也得死。哈哈……”


    忽然,他的目光變得無比詫異,隻見倒在地上的那小子xiong 前中彈的地方並沒有血痕,臉上居然是一副笑眯眯的神情。不知在何時,他的手上出現了一支造型奇特碩大的金槍,槍口正對著自己的方向。


    譚大馬大驚失色,急忙調轉槍口要開第二槍,但是,明顯的來不及了。


    金槍發出恐怖的聲響,一顆黃澄澄的子彈以閃電般的速度旋轉著飛了過去……


    1423金鷹展神威


    子彈毫不留情的鑽進了譚大馬的xiong 膛,鮮血如同紅花迸射出來,染紅了他的衣衫。他身體猛的抽搐,臉上出現了不可思議的神情,很吃驚且費勁的說:“我……我穿了防彈衣的,怎麽還中槍了……”


    旁邊眾人也都傻呆呆的看著老大,一時之間還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對方被老大的槍擊中毫發無損,老大穿著防彈衣卻被人家一槍命中,難道……這防彈衣是假冒偽劣產品?


    我輕蔑的說:“傻冒,知道我手上的是什麽槍嗎,金版沙漠之鷹,射擊裝置兇悍,配有最犀利的合金子彈,任你世界上任何一款防彈衣都不能阻擋它的子彈進入。”


    “啊……你好狠……”譚大馬噴出一口鮮血,張開雙臂仰倒在地上。


    我再不遲疑,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手中的金版沙漠之鷹連連開火,合金子彈唿嘯著擊中了七個奪魄幫成員,使其紛紛倒地。


    一幫人這才反應過來,掄起手中的片刀吼叫著湧上前。數十個黑影悄無聲息的從房頂躍下來,如同鬼魅似的衝進廠房內,鋒利的日本武士刀紛紛出鞘。在頭裏的七個黑衣人擋在我身前,手中的武士刀幾乎在同一時刻揮了出去,七個奪魄幫成員的覺得眼前一花,脖頸處冰涼,腦袋即歪到旁邊掉落在地上。


    我滿意的一笑,影子部落的精英們出手就是不同凡響。這其中,有個同樣黑衣打扮隻露出兩隻明眸身形嬌小的影子成員手中使一把長兩尺的弧形彎刀特別勇猛,每一刀劈出,即有人受傷倒在地上。她就是影子部落的創建者,我的女忍者老婆伊賀明子。


    與此同時,廠房四周響起了漫天的唿喊聲,六百多個烽火幫成員在堂主的帶領下從各處冒出來,翻牆而入,手中的開山刀瘋狂的向院落中的兩百多個奪魄幫成員砍過去。


    廠房內外,一幫人陷入到火拚當中,烽火幫人數眾多,差不多有奪魄幫兩倍,加之譚大馬已經翹掉,這些人群龍無首漸漸地失去抵抗力四下逃竄。


    我拾起地上的一把開山刀,走到吳旗落等人身邊。刀光閃動間,五人身上的繩索被割斷悉數除去,掙紮著站起來。


    吳旗落不顧身上的傷痛,說:“老大,刀給我……我要砍了這些狗娘養的畜生。”


    這小子的舉動很讓我刮目相看,疑惑的問:“你傷的這麽重,還能砍人嗎?”


    吳旗落用力的點頭,“我能。隻要有一口氣在,我就能砍人。”


    我讚歎說:“好小子,這才是男兒本色。刀給你……”手中開山刀方向掉轉,刀柄衝向了這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吳旗落伸手握住,當他的右手握住了橡膠刀柄,挺直了xiong 膛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眼中射出無比仇恨的火焰,大吼道:“奪魄幫的狗崽子們,我草你ma……”


    宛如颶風一般的速度他衝上前去,手起刀落,一個正與影子武士交手的奪魄幫成員腦袋被削掉半拉倒在了血泊中。迴手又是一刀,另外一個奪魄幫成員xiong 口被劃出個尺多長的口子,鮮血狂噴不止……


    另外四個奪魄幫成員在他兇悍氣勢鼓舞下,不顧身上的傷痛,紛紛撿起地上的刀具加入到戰鬥中,心中的仇恨驅使他們把手中的片刀一次次舉起又砍下去,每當見到對方的鮮血噴濺到空中,甚至是自己的臉上,他們心裏就會感覺到那種莫名的愉悅。


    一時間,彩印廠院內上演了狼撲羊的鬧劇,眾多的奪魄幫成員變成了還無還手能力的綿羊,紛紛中刀倒地,有少數人拚死逃離了如地獄般的這裏。


    廠房裏連帶院落中一共兩百多人倒在地上,有失去唿吸的變成了屍體,多數受了傷痛苦的蠕動著,今晚,注定成為他們生命中永久的噩夢。


    一幫影子武士將廠房內的所有人員屠殺幹淨後,伊賀明子迴眸看了我一眼,調皮的和我招了一下手。


    我把左手放到唇邊做了個飛吻的姿勢,有這武藝高強的女忍者做老婆還真是不錯,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入得戰場,斬得豺狼。


    伊賀明子甜蜜的一笑,雖然臉上蒙著黑絲巾,但是眼中卻顯露無遺。纖手擺動,很瀟灑的將銀刀**背後的刀鞘中,擺了下手,眾多的影子武士隨她跑出了廠房,瞬間消失在茫茫夜色當中。


    我生怕譚大馬沒有死透留下什麽隱患,舉起手中的金槍,瞄準他的腦袋又開了一槍。槍聲響後,這家夥的頭顱如同高空掉落下來的西瓜變得慘不忍睹。


    走出廠房,看到院內再也沒有奪魄幫成員站立著,我滿意的點頭,擺手說:“今晚的行動到此結束,咱們撤退。”


    此次戰鬥有三個成員犧牲,被抬到了彩印廠外邊的卡車上麵。這是火拚中不可避免的事情,既然選擇了這條道路,就得承受這無奈的結果。當然,我會對他們的家屬作出相應的補償,不會讓弟兄們白白的丟掉性命。


    剩下受傷的十多個人都沒有什麽大礙,眾多烽火幫成員紛紛迴到自己堂主身邊,訓練有素的分別離去。


    我和吳旗落等人上了越野車飛快的離去。彩印廠的院內,隻剩下橫七豎八的屍體還有冒著鮮血不停蠕動掙紮的傷者,堪比人間地獄。


    車上,吳旗落說道:“老大,多謝你帶著弟兄們冒死來救我,從今以後,我的這條命就是你的啦。”


    另外四個小弟也紛紛說:“還有我。”


    “還有我呢。”


    “從今以後,我們誓死效忠老大……”


    我心中暗歎,有付出才有迴報啊,誰也不是傻子,兄弟間的情誼是建立在彼此付出的基礎上,比如現在的我們!


    1424鳩占鵲之巢


    奪魄幫的譚大馬在被殺身亡,手下弟兄死傷兩百餘人,帶給津芸hei道極大地震動。一時之間,大小幫會都開始重新審視這個以學生為組織成員的鴻明幫,不曉得它為何有這麽大的威力,居然能挑了奪魄幫這個大型幫會。


    實際上,這次行動是我動用了烽火幫的力量搞定的。但是,由於處理的很隱蔽,使得外界不清楚有別的幫會入駐津芸,都以為是鴻明幫做的這個案子,那個臉上有疤痕名叫白玉堂的明庭高中學生成為談虎色變的人物。


    出了這麽大的事,不光整個津芸震動,即便是省委也為之震撼,責令市公安局盡快抓捕造事者。局長韓城讓急忙打電話通知我近期內不可輕舉妄動,緊接著,市公安局的行動即在全城開展起來,所抓的卻是有我提供名單的奪魄幫漏網之魚,以及一些有前科的地皮混混,抓了大概有七八十人到局子裏。我又無償提供給公安局五公斤高純度海洛因,此次火拚的動機就誕生了,說是這些被抓人員與流血事件傷亡分子因為毒品黑吃黑導致火拚,案子在彈指一揮間告破。


    一個星期後,風浪漸漸地過去,我開始進入奪魄幫的地盤。讓我始料未及的是,居然有人先行一步強製占領了原奪魄幫的大部分地區,我們隻到手不到三分之一的地盤。一家豪華娛樂城和兩家酒吧等值錢的產業都被滅天黨搶占去了,我們得到的隻不過是一家破台球廳而已。


    我失落還有一幫鴻明幫成員聚集在台球廳中。眾多小弟看著這間漏雨的破屋子,還有裏麵十多張麵漆tuo落斑駁的台球桌俱是破口大罵。


    “草他ma的,奪魄幫是老大領人挑的,他們滅天黨是什麽東西,居然在咱們口裏奪食吃?”


    “老大,你下令吧,弟兄們把地盤全都搶迴來。”


    “滅了那幫狗娘養的……”


    吳旗落手中緊握著開山刀,惱怒的說:“老大,你發話吧,咱們這就幹他們去,把他們全都趕跑。”


    我搖頭說:“大家先別激動,放心,滅天黨搶了咱麽打下的地盤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不過,眼下還不是動他們的時機,先讓他們風光一陣子吧。”


    實際上,我比這些小弟還要趕到氣氛,他娘的,是老子殺了譚大馬挑了奪魄幫,如今倒成了為他人做嫁衣,讓滅天黨白白撿了個大便宜。不過,他們居然膽敢在事情還未平息之前即大規模出動搶占地盤,居然絲毫不怕官方力量,其中必有緣故,也就是說,他們在政府中肯定有靠山,而且,這個靠山必定是極大。


    打天下講究是運籌帷幄,光有匹夫之勇可不行。我自己對此深有體會,所以,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是不會動滅天黨的。


    看到吳旗落依舊赤紅了眼睛憤憤不平一副要殺人的樣子,我笑了一下,說:“失落,把你的刀放下,陪我打兩杆台球?”


    自從霍眼鏡提起這個外號,並且說出了那段不堪迴首的求愛被拒九十九次的往事,失落就成了吳旗落的代名詞。


    吳旗落隻有無奈的把刀放在牆角,說:“真是便宜了那幫家夥。”他cao起旁邊的球杆開始陪我打台球。


    球桌實在是太破了,上麵的綠色呢布被磨得沒了毛光禿禿的,球在上麵跑起來像是刹不住閘的破車,快速滾動著發出骨碌碌的聲響,逗得一幫人哈哈直笑。


    在台球廳裏麵混了一個多小時,手機鈴聲響起來,是傅小平打過來的。我把球杆扔在桌麵上,說:“我有事先走了,你們玩吧。”


    二十多分鍾後,我出現在緣聚餐廳的包間裏。不多時,門被推開,臂彎處夾著包西裝革履老板打扮的傅小平走進來。


    由於工作的特殊性,及所需的隱蔽性,這家夥的行頭總是在變化。有時候喬裝成頭戴安全帽身穿迷彩服還蹭了好多磚末的建築工人,有時候穿上寫有“環衛”二字的黃馬甲變成掃大街的,還有時候穿著一身警服冒充警察,最雷人的是他有一次戴上頭套衣服裏麵塞上兩個饅頭裝成農村婦女,簡直是帥呆了,酷斃了,神仙都要放屁了。叫他千麵神探都不為過!


    我笑著說:“傅老板,請坐吧?”


    傅小平坐到對麵,說:“白老板,你來的倒是挺早啊。”


    “有什麽好事吧,這麽急著要找我?”


    傅小平說:“你不是讓我查滅天黨有什麽賺錢的買賣嗎。幹咱們hei道的,來錢最快的就是黃賭毒,滅天黨也不例外。我得到線報,他們最近有一筆白粉交易在臨近城市古登市進行,量不小,大概有二十多公斤。”


    我嘴角浮出一絲微笑,說:“不錯,這真是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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