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豔女人同樣不甘落後,猩紅的嘴唇啟動,罵道:“如今的學生越來越沒有素質了,都得瘟疫死了得啦……”


    聽了這一對狗男女的罵聲,我用手一捏車閘,自行車猛的橫過去停下,蕭瀟從車上跳下來。後麵的一幫自行車紛紛停下,把寶馬車和一對男女圍在中間,眾多奇裝異服的學生對他們怒目而視。


    我歪頭看著兩個人,冷笑著說:“孫子,你剛才說什麽呢,再給爺說一遍?”


    男青年猛然看到被這麽多的自行車團團圍住,心中不免有些懼意。不過,自己好歹也是有背景的人,尤其是在女人麵前示弱的話豈不跌份,平日裏的牛逼就算是白吹了。他心一橫,伸手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指住我,惡狠狠地罵道:“怎麽,人多就了不起啦,老子偏不信那個邪,通通給我滾開,不然的話我一槍崩了你。”


    我靠,把槍掏出來了,怪不得這麽囂張,難道也是道上的人物?不管你是什麽人,老子剛收了鴻明幫,正需要豎立威信,就先拿你開刀吧。


    抬腿下了車,破自行車啪嚓倒在地上,我毫無懼色的看著指向自己xiong 口的五四手槍,冷笑著說:“你小子有種就開槍吧,不然的話,你就是狗娘養的……”


    “你……”男青年沒想到對方的膽子居然這麽大,在槍口下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之間,他有些矛盾,開槍殺了這小子倒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可是,旁邊這小子數百個同夥能饒了自己嗎?


    無奈,男青年隻有繼續言恐嚇道:“你別他娘的裝蒜,以為老子不敢開槍嗎?你給我站在原地別動,不然我馬上開槍斃了你。”


    “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嗎?混蛋,你以為自己拿支破槍就了不起嗎,我偏偏要動,你開槍一個我看看?”嘴裏不服氣的說這話,我挺xiong 昂頭的走過去,根本就沒把對麵的人和槍放在眼裏,仿佛他就是一隻張牙舞爪的臭蟲。


    這下子,所有的鴻明幫成員心裏俱是欽佩無比,暗想,老大還真是牛叉啊,麵對著槍口居然連眼睛都不眨,光是這份膽量就讓人欽佩不已了。


    蕭瀟的臉上更是露出幸福燦爛的微笑,甜蜜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老公身上,這才是真正的男人,放眼天下,又有誰可以與老公一較長短……


    男青年大驚失色,同時心裏也是極為惱怒,臭小子是不是吃了豹子膽,膽子居然這麽大,把老子的警告當成耳旁風,難道以為老子沒有殺過人嗎?


    氣急敗壞之下,男青年食指扣動扳機,子彈飛速旋轉著射了出來,五四手槍發出砰的一聲響。他真的開槍了!


    我早有準備,右手快速的閃動,兩根手指把彈頭射到xiong 前的彈頭夾住,心中惱怒,罵道:“你丫的找死。”一腳踢出去。


    男青年眼見如此近的距離,自己開槍居然射中對方,早已嚇得魂不附體,猛然覺得手腕吃痛,五四手槍tuo手而飛蕩到了空中。


    我把彈頭扔到地上,隨手在空中一抄,五四手槍已經到了自己手中,指向對方的頭頂,怒道:“給我跪下……”


    男青年大驚失色,情急之下tuo口而出,“你知道我是誰嗎,敢拿槍指著我?”


    我冷冷的說:“不管你是誰,你現在都得給我跪下,否則我馬上開槍打爆你的頭。”聲音變得更加嚴厲,“你給我跪下……”


    男青年不由自主的一哆嗦,看著對麵兇神惡煞般的家夥,以及他手中烏黑的槍口,生怕對方情緒激動下扣動扳機吧,把自己送上西天極樂世界,他撲通一下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謠言女人見了這幅情景心中氣惱,罵道:“你們這些小崽子欺人太甚了,知道他是誰嗎,就敢這麽對待他。他是……”


    霍雲閣揚手一個大嘴巴擊打過去,打在了妖豔女人濃妝豔抹的臉蛋上,使其一個趔趄摔倒在轎車上。他張嘴罵道:“管他是誰,隻要是得罪了我們老大就沒有好下場。”


    我笑了一下,“說得好,先把這車子給我砸了,看著它我就有氣,不就是開一輛轎車嗎,有什麽大不了的?”


    男青年忙哀求說:“大哥,有話好說,別砸我的車,我給你們錢還不行嗎?”他慌張的摸出錢包遞過來。


    對於這東西我實在是沒有多大的興趣,說:“霍眼鏡,你看下這錢包裏有多少錢?”


    霍雲閣走過來,劈手把錢包搶在手中,打開來,隻見裏麵有數張銀行卡,還有一遝人民幣。他把現金全部掏出來,淬了口吐沫在手指上開始點錢,動作熟練地宛如點鈔員。眨眼的工夫,即把那些鈔票點清。說:“白哥,一共是三千七百二十六塊。”


    我不屑的搖頭,“你娘的,你開個寶馬車出來,身上就帶這兩個錢?”


    男青年苦著臉說:“大哥,這車不是我的,是我借的,你們可千萬別砸……”


    妖豔女人剛清醒過來,又忍不住插嘴說:“藍野,他們要砸車你就讓他們砸好了,姐夫知道這事不會放過這群小崽子的?”


    霍雲閣怒道:“你個jian貨,我讓你多嘴……”他飛起一腳,踹在了妖豔女人飽滿的xiong 上,把她踢倒在地上。


    見了此景,我不禁暗自搖頭,想起幫中有名的猥瑣人物逍遙堂主南宮尹。但凡無恥之人最大的特色就是喜歡踹女人,尤其喜歡踹女人身上柔軟多肉的部位。不過,霍雲閣這一腳比起南宮尹的踢乃旋風腿要差的遠了,後者曾經一腳踢爆洪嬌的人造mimi,很霸道。


    霍雲閣說:“白哥,這錢怎麽辦?”


    我迴答:“當然收著,你先保管吧。”


    霍雲閣把錢裝進口袋,又問:“那車呢,咱們還砸不?”


    名叫藍野的男青年一臉忐忑不安的看著我,哀求說:“大哥,我求你了,千萬別砸車……這車不是我的,值一百多萬呢,可不能砸啊?”


    我咧嘴露出不懷好意的微笑,說:“不砸車的話,就改不了你好裝逼的性格。小子,你記住了,以後別開著人家的車出來裝牛叉。”一擺手,吩咐說:“給我砸……”


    吳旗落手中握著球棒早就準備妥當,聽到命令高高舉起球棒兇猛的砸了下去。


    嗵的一聲,球棒落在寶馬車的擋風玻璃上,原來明亮如一汪水似的擋風玻璃變成無數碎片,仿佛一片片晶瑩剔透的水晶粘連在一起,卻沒有掉落下去。


    緊接著,吳旗落的第二棒又狠狠的掄了下去,嘩,整片擋風玻璃散落開來。另外帶著球棒的十多個幫會成員無比興奮的湧上前,亂起球棒向寶馬車胡亂的砸過去。


    能親手把一輛簡直一百多萬的嶄新寶馬車砸的稀巴爛,這可是個極為難得機會,使得親自參與砸車的小弟無比興奮,手中球棒每一次落下都是使盡全力,發出砰砰的聲響,奏著一首破爛寶馬曲。


    叫藍野的男青年眼見這幫小子真的說砸就動手,瞬間的工夫把寶馬車毀壞的不堪入目,他極為惱怒的站起身,罵道:“草你ma,我和你們這幫王八蛋拚了。”


    我退後一步,擺手說:“給我好好招待他。”


    一幫摩拳擦掌的小弟蜂擁而上,拳腳如雨點似的落在藍野的頭上身上,四五十人打一個,當然扁的很爽!


    1417肥虎和瘦龍


    馬路上一片混亂,交通陷入到癱瘓當中,所有車輛都無法前行停在路上,卻沒有一個司機敢按一下喇叭。他們親眼目睹了一輛嶄新寶馬變成廢鐵的情景,不敢惹事,生怕自己的車子也被砸爛,人變成一灘爛泥。


    見那個叫藍野的家夥被一幫小弟打得倒在地上,剛開始還鬼哭狼嚎的嗎,如今沒有了聲息。我擺手說:“算了,大家住手吧,別攪了咱們去喝酒的興致。”


    一幫小弟這才紛紛散開,嘴裏罵著,“gouri的,敢跟咱們作對,打死他都不解氣。”“你娘的,這迴饒你一條狗命,以後我見你一次就扁你一次……”


    不遠處,一輛破舊越野車裏麵坐著兩個男子,都看到了眼前這一幕。其中一個胖子驚訝的說:“這些學生是哪的,也太囂張了吧?被打的那個好像是奪魄幫譚大馬的小舅子藍野,想不到,連他這麽有一號的人物都讓人扁成這樣?”


    另一個刀條臉拿著微型攝像機記錄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說:“這不是普通的學生,有個學生組織叫鴻明幫的你知道吧,就是他們。聽說老大雞眼被人給紮傷了,如今換了新老大,就是這個臉上有刀疤的小子。沒想到,他比雞眼還要囂張狠辣。”攝像機移動,對準了那個身材高大的小夥子。


    胖子說:“原來是他們,這幫小子真是挺囂張的。不過,再怎麽說也隻是一群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罷了,成不了大氣候的。況且,這種小幫會根本對咱們麒麟幫構不成威脅的。”


    刀條臉放下攝像機,搖頭說:“這小子聽說是個插班生,突然之間出現在津芸挑了雞眼成為鴻明幫老大,實在是有些不對勁。我把他錄下來了,迴去讓幫主看看。”


    胖子不以為然的嗬嗬一笑,“瘦龍,你多慮了,別說這種小幫會,即便是其他幾個大幫會又如何能撼動咱們麒麟幫這津芸第一勢力。幫主每天有正經事要忙,我看你還是別煩他,找不自在了?”


    刀條臉哼了一聲,說:“有什麽正經事要忙,還不是忙著和白冰冰那個jian貨鬼混,真是玩物喪誌,幫主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在女人懷中太久,早就忘了原來的雄心大誌了。”


    胖子讚同說:“也是,如今不光白冰冰受寵,就連她的大哥白雄偉也吃香受到幫主重用,他才入幫多長時間,地位卻要淩駕於咱們麒麟幫兩大護法肥虎瘦龍之上了。”


    一句話勾起了刀條臉的煩心事,他惱怒的拍了一下方向盤,罵道:“日,麒麟賭場是幫中最賺錢的生意,原來是師父湯長老管著的,自從白雄偉受到重用之後,賭場就交給他打理了。那廝肯定貪汙了不少錢,原先開的不過是奧拓,現在換上奧迪a8了。師父他老人家就慘了,每個月領取一千塊錢的生活費,連醫藥費都不夠。”


    胖子歎氣說:“哎,師父和幫主父親是拜把子兄弟,其實麒麟幫是兩個人共同創建的,隻不過幫主父親是大哥就做了幫主之位,後來幫主父親在十年前死於bangpai仇殺中,是師父挑起大梁使麒麟幫異軍突起,不但沒有被別的bangpai吞並,反而發展成津芸第一大幫會。按理說,師父完全可以自己做幫主,可是,他老人家總念著兄弟之情,扶植幫主上了大位,沒想到,自己卻混到了眼下這般田地。”


    看到那些鴻明幫成員紛紛騎著自行車離去,交通恢複順暢,刀條臉開始啟動越野車,頭一次沒打著火,第二次也沒打著,使得等候在後麵的車子不停地鳴笛。再試了一次,越野車才極不情願的啟動著,車體劇烈顫抖著發出極大宛如拖拉機似的噪音,排氣管子唿唿冒黑煙,如同年邁的老人。


    刀條臉掛檔驅動越野車向前行駛,不滿的罵:“ma的,自己有錢花天酒地,也不管弟兄們的死活,這輛破車早就到了報廢年限,三年前我就提出來換一輛,他總說什麽幫中經費緊張,讓我再等一些日子。這一等,就是三年多。給白冰冰那個小jian人就舍得花錢了,一百多萬的 跑車說買就買,眼睛都不眨一下。我還聽說,幫主在麗都花園那給白冰冰新買了一處別墅,花了三千多萬。”


    胖子笑著說:“那是,幫主向來是對女人大方,對咱們這些屬下摳門。不過,也可以理解,白冰冰那個jian貨可真是長著一身愛人肉,那大mimi,小細腰,大腚,讓男人見了就想上她。而且,聽說她還是電影學院畢業的,當過專業演員,親熱的時候叫聲能迷死人……”


    刀條臉歎氣說:“可惜啊,咱們兄弟對幫主忠心耿耿,換來的是什麽,連車子都不給換一部,日,真讓人痛心啊!”


    胖子說:“你也笨,白粉的生意由你負責,就不會適當的也貪點?”


    刀條臉說:“靠,我身邊安插的都是那小子的親信,每筆交易都讓人記得清清楚楚,貪屁啊,對於我們,如今他是越來越不放心了。肥虎,你管著幫中各大娛樂場所,說實話,你能貪到一點嗎?”


    胖子罵道:“貪他娘的稀屎,我不過是掛個虛名而已,各個娛樂場所都有經理管著,每月向幫主直接報賬,隻不過有人搗亂惹事的時候才會找我處理,我連個錢影都看不著。”


    刀條臉歎氣,“人家混hei道的,都是跟著老大沾光發了,咱們倒好,混成了這幅吊樣,真他娘的窩火啊。”


    胖子說:“最主要的,是幫主對咱們這些老人越來越不信任了,以後的日子看來要難混,怎麽辦才好呢?”


    刀條臉無奈的說:“眼下隻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越野車不緊不慢的向前行駛著,車內一胖一瘦的兩個人心情愈加沉重,感到前路迷茫,有點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樣子。


    1418鴻明幫骨幹


    四百多輛自行車停到了玉川大酒店門口,我包下了這個三層樓的中檔酒店,點了酒菜,大聲說:“弟兄們,咱們今天喝個痛快,不醉不休……”


    一幫人齊聲歡唿,紛紛坐下,等到酒菜端上來,推杯換盞的喝個不停。


    我跟蕭瀟和吳旗落還有霍雲閣等骨幹坐在一桌,依照江湖規矩,眾人端起酒杯撞了一下,滿滿的一杯足有三兩白酒俱是一飲而盡,即便是蕭瀟這個女生也不例外。


    吳旗落站起身,給我麵前杯子裏倒滿酒,給自己也滿上,端起酒杯說:“老大,常言說不打不相識,你的為人小弟十分佩服,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我敬你一杯。”


    我笑著說:“好吧。”


    酒杯在半空碰撞,兩個人共同喝下這杯感情酒。緊接著是霍雲閣和其他小弟,紛紛過來給我敬酒,我是來者不拒,驚人的海量亦是讓他們無比欽佩。


    眾人喝了一陣,我忽然間想起一事,說:“那個叫任春鬆的也是個人物,可惜啊,他還對我抱有成見,你們這裏誰能出馬幫我勸說他一下,讓他重新迴到幫中。”


    吳旗落拍著xiong 口說:“老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好了,我和任春鬆是死黨,一定會勸說他迴到幫中的。”


    我點頭說:“那就好。來,大夥喝酒……”


    眾人酒都沒少喝,一個個的都來了興致,紛紛去搶麥克風高歌一曲,隻是,歌聲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如同鬼哭狼嚎似的。


    霍雲閣歎氣說:“聽這幫家夥唱歌都得吐血!”他目光瞥到對麵的漂亮大嫂,提議說:“大嫂,不如你給我們大家唱上一首吧?”


    蕭瀟很大方的說:“沒問題。”她走到點歌機前麵,接過麥克風,選了一首英文歌曲聲情並茂演唱起來,目光含情脈脈的向我看過來。


    一時間,廳內沒有了喧嘩,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這個漂亮女孩身上,用心聆聽著優美的天籟之音……


    在酒店內流連了四個多小時,眾人才算盡興紛紛離去。我留下同桌的六個鴻明幫骨幹,領著他們上到三樓包間,要了幾壺濃茶,一邊喝著茶一邊和他們聊天,詳細了解鴻明幫的內部情況。蕭瀟則主動充當了服務員的角色,一幫小弟倒茶,讓他們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紛紛說:“大嫂,你歇著吧,我們自己來就可以了。”“讓你倒茶我們擔當不起啊……”


    蕭瀟笑著說:“這有什麽,你們既然是玉堂的小弟,也就是我的小弟,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麽擔待不起的。”


    一席話說的六個小弟心裏暖烘烘的,覺得這位容貌出眾的大嫂人真好,確實把自己當成兄弟般看待,心裏十分感動。


    通過六個小弟的詳細介紹,我知道鴻明幫在地盤上並沒有實業,隻是靠收取商家的保護費作為幫會中的活動經費。而他們是學生,幫會中並沒有太多用錢的地方,這些錢實際上大部分都落入前任幫主雞眼的囊中。他自己用幫中的經費買了數套商品房,還買了一輛三菱越野車,過的也是花天酒地的生活。可是,對於弟兄們卻很摳門,幫會成立到如今即便是如今天似的到飯店聚餐都沒超過兩次,使得一幫小弟對其作風也是頗有微詞。


    我笑著說:“現在是我做老大了,隻要你們跟著我好好幹,我會讓你們全都有出息,過上好日子的。絕對不會像雞眼那樣,自己吃肉讓你們連湯都喝不上。”


    吳旗落興奮的說:“老大,有你這句話,我心裏敞亮了許多,從今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隻要你有吩咐,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其餘五個人也紛紛表態,“老大,從今以後我們都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咱們大夥抱成團,做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來……”


    眾人正興奮地談著話,走廊內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包間的門被人一腳踢開,現出一個大漢,手中拎著開山刀,大聲喊道:“這屋裏的人全都不準放走,都給我砍了……”他舉起開山刀嗷嗷吼叫著率先衝進來。


    後麵,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也不知道是多少人,手中都拎著砍刀鐵管等家夥,紛紛跟在大漢身後向包間內湧進來,如同蜂群一樣。


    1419砸車之仇殺


    仇殺,是混在hei社會裏麵的人經常要麵對的事情。因此,當這一幫家夥手持武器衝進來的時候,我們一幫人雖然都有些吃驚,但是,馬上反應過來。


    我手疾眼快的抓起麵前的茶壺甩了過去,準確無誤的擊在當先大漢的頭頂,紫砂壺爆裂,水珠四下翻飛,大漢翻著白眼暈倒在地上。


    “大夥衝出去……”


    吆喝一聲,我率先起身向門口衝過去。對麵兩個家夥揮舞著砍刀惡狠狠地劈下來,我雙手如龍爪似的快速抓過去,咯咯兩聲輕響,他們的手腕俱被扭斷慘叫不已,這兩把砍刀即到了我的手中。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但是,對我發起襲擊一定是敵非友。雙刀快速舞動閃出銀光一片,我大開殺戮,向衝過來的這些人身上不停砍下去。眨眼的工夫,十多個人倒在了血泊中。


    蕭瀟和吳旗落等人跟隨在後麵,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刀具加入戰團,與對方開始了激烈的打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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