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看了下懷孕的五個老婆,擔心的說:“你們幾個行動不便還是留在車上吧,別穿越樹林過去了。”


    楊雨晴不滿的說:“老公,你就別瞎操心了。孩子才三個多月而已,沒事的,再說了,我們都會小心的。”


    其他四個老婆也都是如此意見,非要過去看熱鬧不可,無奈之下,我隻有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注意安全。末了來上一句,“誰要是不小心把我兒子或是女兒弄掉了,我絕對饒不了她。”


    眾女嬉笑著答應,尾隨在我身後鑽進樹林,身旁是眾多的黑麥敢死隊成員進行保衛工作。二十多分鍾後,我們在一個敢死隊員的帶領下穿過了樹林。前麵豁然開闊,金色的陽光照耀在紫紅色的沙灘上,果然有些詭異的氣氛,這就是令王國公民不敢踏足的死亡灘。


    我身後的占嫣然忽然發出一聲驚唿,“你們看……”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眾人看過去,隻見一個骷髏頭半掩半露在沙灘上,看起來猙獰無比。我笑了一下,說:“這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整個沙灘上還會有很多屍骨。”


    果然,當我們向前走去的時候,陸續可以看到各種姿勢倒在地上骷髏,白骨森森,讓人毛骨悚然,以為身在地獄。


    又走了一段路,東麵出現了一個十分簡陋的茅草棚,我心中一動,說:“他們可能在那裏,咱們過去看看……”


    1392悲慘的境遇1


    一幫人快步走過去,隻見這是個用樹枝搭建起來的窩棚,上麵覆蓋著數層棕櫚葉,勉強可以遮風擋雨,裏麵並不大,隻能容許兩個人棲身於此,鋪著厚厚的枯枝落葉,卻沒見到有人存在。


    我仔細看去,地上殘留著點燃過篝火的痕跡,還有魚骨海螺殼散落在四處,明顯是有人生活在這裏。心裏納悶的想,他們去哪裏了呢?


    楊雨晴蹙眉說:“難道咱們又來晚了一步,讓這賤人給逃走了?”


    我搖頭說:“不可能的,這次行動十分機密,他們沒有理由事先得到消息逃走的。”


    蕭瀟恨恨的說:“若是見了這個心狠手辣的賤人,我一定親手砍了她不可,她當日折磨老公的樣子我永遠都忘不了……”


    後麵的樹林處忽然傳來了厲聲嗬斥,“趕緊走,你這賤女人……”


    我們一幫人急忙看過去,隻見眾多的龍虎軍從樹林中鑽出,前麵的兩個士兵揮動著手中的突擊步槍驅趕著一個衣衫襤褸披頭散發的女人向這邊走過來。


    那女人赤著黝黑的雙足,兩條腿明顯有殘疾,在膝蓋處向外撇開呈外八字的樣子,行動十分不便,每走一步都要費很大的力氣。她的兩條胳膊上抱著三四根枯枝,在後邊士兵的嗬斥下緩慢的向這邊走來。


    兩個驅趕她的士兵顯然是覺得她速度太慢,其中一個罵道:“你烏龜啊,能不能快點……”一槍杆子擊在女人後背上。


    那女人在這股撞擊力的驅動下身軀左右搖擺著如同鴨子似的衝出兩三米遠,撲通摔倒在沙灘上,手中的枯枝掉落在地上,卻出人意料的一聲未吭,隻是迴過頭怒目瞪著兩個士兵,眼中噴射著憤怒的火焰足可以殺人。可是,當她目光觸及士兵手中的突擊步槍時又在瞬間之內變得暗淡……


    兩個士兵再也沒有了耐性,不顧其身上散發出來的難聞氣息,上前架著這女人向這邊快速走過來,後麵跟著數百人的龍虎軍。


    走到我們一幫人麵前,兩個士兵將她重重扔在地上,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其中一個說道:“陛下,罪犯洪嬌隱蔽在樹林中被擒獲。”


    後麵的數百人集體敬著軍禮,喊道:“陛下……”


    我和一幫老婆聽說這個比乞丐混的還慘的女人就是洪嬌,俱是心中驚奇,把目光向癱倒在地上的她看過去。


    對於這個不共戴天的仇人我是無比熟悉,兩個人也打了無數次的交道各有勝負,但是,同樣都向打不死的小強似的頑強的活在人世間,彼此心底都有著一股子對於對方的佩服。不過,相比之下,在爭鬥的過程中,我失敗落魄的時候極多,而這個神奇的女人每一次出場都是那麽的光鮮照人嬌媚無比,可謂是一朵永不凋謝的女人花。此時此刻,我卻見識到她人生最悲慘的時刻。


    原來順直如雲的黑發由於多日沒有清洗變成了一縷縷如荒草似的在頭頂支愣著,那張白嫩如玉的嬌媚臉龐在海風和強紫外線的侵蝕下變成了棕色且有很厚的汙垢。身上破爛的衣衫一條條的都遮擋不住裏麵的軀體,原來挺拔的如同富士山的酥胸隻剩下一麵還挺立著,另一麵是假的被南宮踢爆長時間沒有處理導致青紫色的一片。至於她的兩條腿之所以殘疾卻是因為我當日施放的兩枚鋼針所構成的結果。


    我搖頭輕歎,原來嬌美如花的天姿國色居然變成了現在的狀況,沒有嬌媚的容貌,沒有了火爆的身材,所擁有的隻是一件不能蔽體的衣衫還有滿身的傷痛,真是夠慘啊!


    洪嬌抬起頭,麵色陰冷的看著我,還有我身邊的她所認識的女孩,隻見一個個都是意氣風發的人中龍鳳,雖然穿的是普通的迷彩裝,但是,那股子讓人感到震懾的高貴氣質卻隱隱的透露出來。尤其是她的老熟人楊雨晴,楊思雨還有蕭瀟膚色白皙麵容嬌豔如花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香氣,春蔥似的手指上巨鑽在陽光照射下閃耀著七彩光芒,更是讓她心裏無比嫉恨,這是原來她所過的生活。可是現在,自己卻變得連狗都不如。


    我冷笑著說:“洪嬌,真是沒想到啊,你也會有現在的下場?”


    洪嬌費了好大的勁,咬著牙齒顫抖著身軀站起身,恨恨的說:“勝者王侯敗者寇,這沒什麽。張曉峰,我也知道你是不會放過我的。隻是我有一個請求,求你親手殺了我吧。能死在當世第一梟雄的手下,也算我死得其所。”


    我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冷冷的問:“那好吧,我成全你……”手一伸,身後的克雷爾將一把鋒利的開山刀遞到我手中。


    寒光閃過,開山刀架在了洪嬌的脖頸上,薄如紙的刀刃緊貼在她的皮膚上。我惡狠狠的問:“洪嬌,你還有什麽遺言沒有?”


    洪嬌眼裏沒有絲毫的恐懼,目光直視著我,說:“我沒有什麽好說的,不過,希望你放過我師父吧,他現在神誌不清對你構不成威脅,你就不要再殺他了。”


    我不屑的說:“自己都死到臨頭了,還惦記著你師父呢。殺不殺他是我的事,你無權幹涉。眼下我卻要先殺掉你這個賤人……”


    話音落,開山刀離開洪嬌的脖頸高高揚起,隨即快速的砍下去,我要一刀剁掉這個狠毒女人的頭顱。


    當,火花四濺中,一枚拳頭大的鵝卵石擊在了開山刀上,使我拿捏不住,那把開山刀旋轉著飛向身後,落在了三十多米之外的沙灘上。


    緊接著,一陣駭人的咆哮聲傳出,遠處的海岸上一條身影快速奔過來如同閃電似的,轉眼間到了麵前,揮起碩大的拳頭向我麵門擊過來,力道兇猛猶如老虎的巨爪一般。


    我從容不迫的伸臂格擋開,朗聲笑道:“綠袍,你終於出現了,今天就


    --------讓咱們公平的較量一番吧,你們都退後……”


    過來的這個家夥正是麵容醜陋隻有一條胳膊的綠袍老祖,他身上的長袍同樣是破爛不堪,斜背著一條樹皮搓成的繩子,上麵穿著幾條一尺多長的海魚,原來這家夥是出海捕魚去了。


    我不知道這家夥究竟是不是在抱著洪嬌逃走的那晚情急所製突然清醒,他隻是一言不發的怒睜雙目出拳踢腿朝我兇猛的打擊不停,勢如瘋虎。


    諸多老婆和士兵都向後退去,密切關注著場中的格鬥。隻見兩個人一個若下山猛虎,一個如入海蛟龍,身形快速閃動鬥在一起,蕩起的唿唿勁風掃的眾人顏麵發疼,心中暗自驚駭兩個人的功夫之高。


    如今的我再也不是初次與綠袍老祖相遇的張曉峰,那時候的我看到他如同老鼠看到貓似的,現在,到了風水輪流轉的時候了。


    蓬,我一掌擊在綠袍老祖的肩膀上。這足可以開碑裂石的掌力將其打了個趔趄,嗷的吼叫一聲。


    毫不誇張的說,掌上的力道足可以把雄壯的公牛擊倒在地,即便是綠袍有護體神功金鍾罩也禁受不住,感覺到無比疼痛。


    綠袍老祖勉強忍住疼痛咆哮著衝過來,不曾想,對方又是一腳踢過來,踹在他胸口上,把他踢了個跟鬥。


    一幫老婆見自己老公猶如天神下凡大展神威,俱是興奮地高聲叫起來。


    “老公好棒啊,打得好。”


    “老公,加油,狠狠的揍他。”


    “死禿驢,敢和我們老公動手,打死你……”


    1393不殺的理由2


    漸漸的,綠袍老祖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我一雙鐵掌飛快的不停重擊在他身體上,每一掌都令他痛苦不堪,憤怒的咆哮著。不過,這也是我手下留情的結果,不然的話,在如此重擊之下,即便他是鐵打的人也要變成碎片了。


    又是一掌擊在綠袍老祖的胸口上,令其再也堅持不住向後仰倒在地上,哇的接連吐出兩口鮮血,卻還要努力掙紮著站起來。


    我走上前,怒吼道:“畜生,你還不服嗎?”舉起了那隻看似普通卻有著生殺大權的右手,如果這家夥還膽敢放肆,自己絕對會毫不留情的一掌擊下去打碎他的天靈蓋。


    綠袍老祖抬起頭,看到我噴射著怒火的眼神還有那隻散發著淩厲之氣將無數痛苦施加在他身上的恐怖右手,雄壯的身軀顫抖了一下,眼中終於露出了恐懼的目光。他頹然跪下,垂著碩大的腦袋,甕聲說:“我服了……”


    對於綠袍這個曾經幫助自己的家夥,我終究是不忍要了他的性命。而洪嬌卻是我今生最大的敵人,總是要除掉她而後快。扭過頭,我沉聲說:“洪嬌,我可以不殺你師父,留下他一條命,不過,你必須死。”


    洪嬌慘然一笑,說:“謝了,你總算還有做好事的時候。我這一生卻是壞事做盡,惡貫滿盈,也算是死有餘辜了,你動手吧?”


    我手一伸,又有手下把開山刀不失時機的遞過來讓我握住了刀柄。這一次,我心裏打定主意,必須砍掉麵前心如蛇蠍的女人,若是綠袍老祖再敢阻攔的話,我就把他也殺了,一刀砍掉他的禿頭。


    陽光灑在開山刀雪亮的刀身上變得刺眼,卻絲毫化不去刀上的無盡寒意……


    我緩緩的把開山刀舉起,沉聲說道:“洪嬌,常言道,自作孽,不可活。今天的後果都是你自找的,受死吧?”


    洪嬌目光呆滯的看著半空中那把刀,那把嗜血的開山刀,眼神中還是流露出對於人世間的一絲眷戀,畢竟,這個女孩隻有二十二歲,處於人生最美好的時刻。可惜的是,她馬上就要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了!


    就在我手中刀即將揮下去斬掉仇人的項上人頭時候,一陣海風吹過來,蕩起洪嬌身上那些破爛的布條,露出她凸起的小腹。


    楊雨晴急忙叫道,“老公你先等等,別殺她……”


    刀懸在半空,我扭頭納悶的問:“怎麽了?”


    楊雨晴雙目緊盯著洪嬌的小腹,說:“她好像懷孕了。”


    “懷孕了?”我狐疑的順著雨晴目光看過去,仔細端詳,洪嬌的肚子果然比以前大出不少,倒是和雨晴的差不多,難道,這賤人真的懷有身孕?


    手一鬆,開山刀落下去,插在了沙灘上。我伸手抓住洪嬌的右腕,兩根手指搭在她的脈門上一試究竟。


    靠,還真是有孕了!


    鬆開她的手,我納悶的看著她,“這孩子是誰的?”


    此言一出,周圍諸多老婆聽說這狠毒的女人懷有身孕的時候,俱是心中驚奇,同時也覺得她實在是可憐,居然在這個處境悲慘的時候有了小孩,心裏不由得有了幾絲憐憫。尤其是那五個同樣有身孕的女孩想到自己每日裏錦衣玉食有專門的保健醫師進行護理,有老公的百般嗬護及疼愛,眾多宮女的精心照料,與這女孩相比實在是天壤之別,更是愈發覺得其命運實在是悲慘!


    洪嬌的臉居然微微一紅,低聲迴答:“我師父的……”


    我差點沒笑出聲來,扭頭看著猶跪在地上有些發呆明顯沒有正常人頭腦靈活的綠袍老祖,心中暗歎,你個人身馬鞭的怪物居然還好使,可以使自己女徒弟受孕,我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啊!不知道洪嬌怎麽樣強忍著疼痛與其過夫妻生活呢,估計也是痛苦不堪吧。你娘的,將來會不會生出一頭小馬駒兒啊!


    楊雨晴遲疑了一下,開口說:“老公,既然她懷有身孕了,哪怕是罪大惡極,肚子裏的孩子也是無辜的,你還是別殺她了?”


    洪嬌一愣,目光疑惑的看過去,沒有料到這個同樣出自西京的死對頭會為自己求情,心裏猜不透她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周美薇也說:“是啊,老公,看她眼下的樣子,身有殘疾對咱們構不成威脅的,你還是留下她一條性命,讓她把孩子生出來吧?”


    其他女孩也紛紛為這個惡毒的女人求情,“老公你別殺她了。”“要是殺了她就是一屍兩命,她肚子裏的小孩子該有多冤啊……”


    眼見老婆們都是如此意見,而且五個老婆也是懷有身孕,我即將身為人父,心腸不禁軟了下來。說:“洪嬌,看在你肚子裏孩子的份上,我可以不殺你。”


    洪嬌卻絲毫不領情,冷笑說:“你還是殺了我以絕後患吧。我的孩子生出來也會找你們報仇雪恨的,假如你等不到那個時候就一命歸西了,他會找你的孩子報仇,把他們全殺光……”


    我朗聲大笑,心中豪氣衝天。“好啊,我等著他,看你和綠袍能生出什麽厲害的東西。我的兒子女兒也都等著他,難道你的孩子是厲害角色,我張曉峰的子女就是平庸人物嗎,再過上幾個月,我的大女兒張卷卷,大兒子張浩語就要出生了,他們會恭候令郎或是令千金的大駕的。你敗在我的手中,你的子女也注定不會是我子女的對手,十八年以後,讓我們的後輩一決勝負吧。”


    洪嬌陰冷著臉念道:“張卷卷,張浩語,這兩個名字我會牢牢地記住了。十八年以後,我的子女必定殺光天下所有叫這兩個名字的人。”


    我冷笑著點頭,“好啊,我張曉峰的兒女絕對不怕有人找麻煩的,他們會和老子一樣都是熱血兒女。不過,洪嬌,你給我聽好了,我雖然不殺你們,卻不準你們出去殘害百姓,隻準你和綠袍在這死亡灘裏麵呆著,若是敢踏出一步,必定殺無赦。”


    洪嬌冷冷的說:“你放心,我的仇人隻是你,和別人無關。我要和師父在這裏好好的活著,把子女生下來撫養他們**,到時候找你和你的後輩算賬。”


    我點了一下頭,說:“那就好。”目光掃到那個簡陋得僅能遮風擋雨的窩棚上,再看看洪嬌凸起的肚子,心中暗歎,這樣的環境怎麽能生孩子,隻怕那可憐的孩子一生出來就得夭折,算了,好人做到底吧!迴頭吩咐說:“克雷爾,你領人到距離此處最近的部隊去,取一頂軍用帳篷和米麵鍋碗瓢盆等生活用具拉過來,速去速迴。”


    克雷爾答應一聲,領著二十多個敢死隊員轉身離去執行任務。


    我看著跪在地上的綠袍,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綠袍目光呆滯的搖頭,“不知道。”


    我把手向洪嬌一指,“那麽她呢,你告訴我她是誰?”


    綠袍的目光逐漸變得柔和,“她是嬌兒……”


    而洪嬌望向師父的目光中亦是柔情無限,經曆了眾多男人的她在武功蓋世的桑弘大喇嘛丟棄她逃走,師父卻冒著生命危險不顧一切的抱起她的時候,她終於明白,這個醜陋的老男人才是自己今生的真命天子。雖然每一次師父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都會讓自己萬分疼痛,感覺好像下了地獄,但是,她每次都咬牙挺住迫使自己漸漸的習慣,覺得這也是一種愛的奉獻。


    我奇怪的看著兩個人,心中暗歎,愛情這個東西真是說不清道不明,沒有一點規則,它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輕輕的來,也不知道會在什麽時候悄悄的溜走,有時候,一瞬間的感動即能讓人廝守終生,真是奇妙啊!


    片刻之後,克雷爾領著一幫手下帶著各種物資迴來,先把一頂軍用帳篷支好用繩索固定住,隨後將軍用床米麵鍋碗瓢盆等物放進寬敞的帳篷中。


    我淡淡的說:“這帳篷是留給你們的,好自為之吧。”轉過身,我衝著一幫老婆擺手說:“咱們走。”


    眾人尾隨著我離去,空曠的海灘上隻剩下呆立在原地的洪嬌以及猶跪在地上的綠袍老祖,沒有人知道他們心裏想些什麽。


    --------


    1394伸出的魔爪3


    黑哥南王國目前一切正常,由薑明這個得力屬下負責政府諸般事物我很放心。雖然結婚了,但是,遠在天堂的一個女孩卻總是讓我耿耿於懷,那就是伊賀明子的孿生姐姐伊賀淳子,一個讓我終身難忘的女孩。


    作為最不受日本歡迎的人,我無法以真實身份前往那裏。唯有戴上了假麵具拿著假護照和伊賀明子一起前往那個讓我愛恨糾纏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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