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晴心裏氣個不停,恨不得立刻就出手。她勉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嬌滴滴的說:“那你還能陪我們玩嗎?”


    我猶不知死的說:“能啊,這點傷不礙事的,能陪你們玩……”


    話還沒說完,隻見楊雨晴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好啊,我就陪你玩個痛快……”猛然間,她猛地抓住我的右臂,嬌喝一聲,使出了過肩摔,將我碩大的身軀掄了起來,嗵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疼,這下子是真的疼了!渾身哪都疼!


    我橫在地上,仿佛死狗似的,一下子就懵了,委屈的說:“雨晴,你這是幹嘛呀?人家還有傷在身呢,你就這麽下毒手……哎呦……疼死我了……”真是的,這麽放屁的工夫,一下子就由天堂來到了地獄!


    楊思雨和伊賀明子見了我這副熊樣,都是格格嬌笑。


    伊賀明子笑道:“裝,還裝呢?”


    楊思雨調皮的吐了下舌頭,說:“不愧是專業演員,演技可真高啊,把我們都騙了?”


    我急忙辯解:“沒裝,誰裝了,我真是遭到了暗算,受了重傷,你們怎麽不相信我呢?”


    楊雨晴冷笑,“真是死不悔改。你的嘴屬鴨子的吧,這麽硬?居然用這招賺取我們的原諒,實在是可惡?今天晚上你就在地上睡吧?”她自己則挨著妹妹躺下,將大被拽過來,蓋在三個人身上。


    靠,這算什麽,你們三個都鑽被窩裏了,讓我躺在冰冷的地上,還有沒有天理啊?


    尤其是楊思雨和伊賀明子這兩個死丫頭,也落井下石的故意氣我。兩個人在被窩裏抱在一起,嬉笑玩耍著!


    楊思雨故意裝出愜意的樣子,嬌聲說:“被窩裏好暖和呀,人多在一塊睡就是好。”


    伊賀明子隨聲附和:“可不是嗎,真舒服。可惜啊,有的人命運是那麽悲哀,隻有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連床被子都沒有。”


    唉,這個原本聽話的親愛小姨子,如今也被楊家姐妹收買了,唯楊雨晴馬首是瞻。唉,小西我真是眾叛親離啊!


    楊思雨嬉笑著說:“那沒有辦法,誰讓某人那麽花心,走到哪裏都要泡妹妹,還不知悔改,居然想出遭到襲擊受傷這種極為惡劣的詭計來騙我們,真是自作自受啊!”


    到了現在,詭計被人揭穿,我也隻得投降認輸,哀求說:“雨晴,思雨,明子,我錯了,你們就原諒我吧,讓我也進被子裏去好吧,外麵好冷的?”


    楊雨晴冷冷的說:“想得美。你就在地上睡吧,麵地思過,反省自己的罪行。”


    楊思雨笑嘻嘻的說:“沒辦法,其實我是早就原諒你了。可是,這張床是姐姐說得算,她不讓你上來,我也沒辦法。”


    伊賀明子這個沒良心的說:“姐夫,其實地上也不錯的,多好啊,即冰涼也敗火。俗話說,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你那麽色,邪火一定也不少,沒關係的。”


    唉,真是慘無人道啊!


    蒼天啊,大地啊,怎麽我就碰不到一位天使大姐呢?遇見的都是些魔女妖女,把我如唐僧一般蹂躪!


    “雨晴,地上真的是冰涼,再讓我躺在這,非得弄得肚子疼拉稀不可?”


    三個妖女卻毫無憐憫之心,尤其是楊雨晴極為過分,“拉多少就讓你吃多少。”


    另外兩個女孩則是咯咯笑個不停,顯得十分開心。


    氣死我了!還反了你們呢?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病貓呢?老子若是降伏不了你們,以後還怎麽建立和睦的後宮?


    想到這,我氣唿唿的站起身,臉上露出濃濃的殺氣,飛快的脫著身上的衣服……


    三個女孩驚愕的看著我,不明白這小子怎麽態度大變。


    “你幹什麽?”


    “瘋了吧?”


    “精神分裂症?”


    “啊……”一絲不掛的我猛地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擒賊先擒王,猛虎一樣壓在了楊雨晴柔軟的嬌軀上。


    “你這混蛋……”楊雨晴極力反抗,卻被灼熱的嘴唇堵住了嘴,吱唔了兩下,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及至無力的癱在那裏,任由這個壞小子輕薄。


    楊思雨和伊賀明子對望一眼,都是曖昧的一笑,四隻柔軟的玉手探到了我的身上,四下遊走。到後來,兩個女孩都鑽進被窩中,吐氣如蘭的紅唇在我身上不停的親吻著……


    美啊!狂歡派對開始了!


    1221百年之大旱5


    夜沉如水,清風拂過柳枝,發出簌簌的響聲。室內,卻是一片春意盎然,嬌喃低語,玉體橫陳,三位大美女輪番上陣,依舊打不敗我長槍無敵的西門慶。我使出一百零八路禦女神槍,把三個女將殺的黃河泛濫,潰不成軍。


    此沙場非彼沙場,沒有震天的喊殺聲,隻有醉人的低吟。沒有赤兔或是照夜獅子等各種追風名駒,隻有三位溫柔似水的美嬌娘。春光無限,一派旖旎。


    一夜未眠,到了淩晨四點多鍾,四人才互相摟抱著沉沉睡去。人多在一起,真的很溫暖,尤其是我身體所能接觸的地方,盡是柔軟滑膩,感覺自己就像是處於溫暖的湖水中,十分愜意。當然了,這就是老婆多的好處!


    沉睡中的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我造了好大一間宮殿似的房子,裏麵放了好大的一張床,鋪著好大的一床錦被。被子上躺著好多光溜溜的美女老婆,好多的雪白山峰聳立,讓我流出了好多好多的口水……


    真是美夢啊!


    不過,美夢總是容易醒的,就在我還意猶未盡的時候,耳邊想起了聲音,“曉峰,你醒醒……”隨之,有人用手推我。


    真討厭,幹嘛呀?打擾人家做美夢,真是沒素質!


    我沒有睜開眼睛,還想迷糊一會兒,畢竟,一夜禦三女還是稍有疲乏的。忽然,感覺出嘴巴裏微有甜味,含著個柔軟的東西……


    “曉峰,你幹什麽呢,就這樣叼了一晚上,討厭死了?”這迴聽清了,是楊雨晴的聲音。


    緊接著,另外兩個女孩開始爆笑,銀鈴一樣的笑聲傳出來,真是吵死人了!


    “看看,曉峰哥吃的多香啊,就像個剛滿月的孩子?”


    “姐夫好像是想媽媽了吧?”


    楊雨晴嗔道:“什麽呀,我又不是他媽媽,這家夥幹嘛叼住我的不鬆口?”


    伊賀明子笑著說:“男人都是這樣的,對咪咪有著特殊感情。小的時候,他們吃媽媽的,長大了,就吃老婆的。總之,很喜歡吃這種有營養的食物。”


    什麽呀,吃呀吃的?到底說的是什麽?


    我迷糊著睜開眼睛,隻見眼前是一片飽滿的雪白,挨在臉龐上十分柔軟,讓我感覺到很溫馨。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這才明白女孩們為什麽不停的取消我。汗,自己居然就含著這東西睡著了,真的成了小孩子一樣。


    楊思雨笑著說:“快看,這淘氣的小家夥醒了,臉蛋還紅了呢,好可愛啊!”


    汗!把可愛這個詞用在我堂堂男子漢的身上,怎麽有點不倫不類的!


    “原來姐夫也會臉紅呢?還真不容易啊?”


    我抬起頭,慍怒的說:“明子,說什麽呢,難道我就不會臉紅嗎?居然諷刺我臉皮厚,太過分了吧?”


    伊賀明子也不生氣,笑著揭我的老底說:“你以為自己臉皮不厚嗎,雨晴明明讓你在地上過夜的,還不是你厚著臉皮闖上來?”


    我伸出胳膊把她摟在懷中,強詞奪理的說:“妹子,此言差矣,其實,我是真想在地上睡一夜,即涼快又清靜。可是,眼看你們三個都旱的直冒煙,禾苗都蔫吧彎曲了,我心中不忍,這才挺身而出,救你們於水火之中,用高壓水泵解決你們的百年大旱。你看,經過雨露的滋潤,你們三個變得多水靈?”


    “去你的,誰旱了,討厭死了!”


    “就是,明明自己是個喂不飽的小饞貓,還要找借口,得了便宜賣乖。”


    “打這個壞小子……”


    隨著楊雨晴的一聲令下,粉拳在空中晃動,雨點一樣的落在我的胸膛上,發出咚咚的響聲,宛如捶鼓。靠,若不是老子有深厚的內功,還不得讓她們給捶散架嘍!看來,老婆多也得能享受得了才是啊!


    眾人嘻嘻哈哈鬧了一陣,這才躺在那安靜一會兒。


    我慢條斯理的說:“你們三個昨天晚上也真是的,居然聯合起來孤立我,不讓我進屋上床,我的心啊,都碎了!”


    楊雨晴:“一邊去,少在這包屈,既然我們姐妹傷了你的心,你可以上外麵找小妹妹撫慰你受傷的心靈啊?”


    伊賀明子說:“就是。既然那麽昂貴的法拉利跑車都收下了,想必你的願望她都能滿足。”


    楊思雨說:“曉峰哥,你倒是說話看,到底把那輛跑車送給誰了?”


    我點頭,說:“其實,我也正想對你們說這件事呢。我把跑車送給彭署長他閨女了,就是上次咱們綁架的那個女孩,長的很有特點的,門縫一樣的眼睛。”


    “啊……”‘


    三個女孩都是低聲驚唿,臉上是目瞪口呆的樣子。因為,蕙質蘭心的她們,馬上明白了我送那女孩跑車的意圖。


    楊雨晴語聲中滿是歉意,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曉峰,我錯怪你了。”


    我故作納悶的說:“怎麽,為什麽這麽說?”


    楊雨晴臉一紅,低聲說啊:“我知道,你是不會跟她有別的……”


    我在她雪白如玉的臉龐上扭了一下,說:“這麽肯定嗎?”


    楊雨晴迴想起昨晚的過激行為,愈發的愧疚,說:“我知道的,你是為了發展峰火幫的勢力,才送車給彭署長的女兒。”說到這兒,她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那位彭小姐我們見過的,即便我們姐妹三個再沒有魅力,也不相信你會舍棄我們去追求她……”


    1222什麽都不怕1


    三個女孩也知道,她們這位準老公向來隻對花容月貌的美女感興趣,到目前為止,所結交的女朋友無一不是絕色姿容。而那位彭小姐與這些女孩相比,實在是相差太遠,根本構不成威脅。想到因為這個女孩而集體吃醋,這三個妮子都覺不值得,互相看了一眼,俱是掩口偷笑,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神經過敏!


    如此一來,誤會頓消,三個女孩覺得冤枉了好人,對我自然刻意的溫柔起來。我也熱情空前高漲,先是讓她們三個蹲在麵前,給我一頓吹簫,靈巧的舌尖在弟弟身上遊走,溫柔似水的合奏了一曲。我把三具白花花的少女嬌軀擺在床沿上一排,由楊雨晴開始,將兩條修長的美腿架在肩上,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分別要了她們一次……


    人不風流枉少年!不過,對於男人來說,事業更加重要。台北市我已經拿下,接下來,勢力將向四周擴張。首先,我選擇了紅幫的老巢,台南市。這裏是紅幫幫主虞夫人苦心經營十餘年的地方,紅幫的總部,包括虞夫人的主要產業,五家金店都位於這個城市中。


    晚間的時候,我一聲令下,親自率領近千人開往台南市。進入市區範圍之後,兵分六路,其餘五路前往位於各個地區的虞美人金店,進行洗劫。我自己則親自領著兩百餘人來到安平區郊外的一處仿古建築群處,這裏就是虞夫人宅邸,也是紅幫的總部所在地。


    宅邸中隻有四五十個紅幫成員駐紮在這裏,眼見四倍的敵人入侵,這些紅幫成員隻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不到十分鍾,即四下逃竄,扔下這個曾經輝煌的總部。


    我一擺手,領著眾人進到總部當中。一個小時之後,分別到各個地區洗劫金店的堂主過來這裏匯合,也帶來了他們的勞動成果,整整五十箱的金磚,金條,及各種黃金飾品,價值新台幣十多個億。這絕對是台灣曆史上最大的黃金劫案,也是我第二次光顧虞夫人的金店。


    上一次是搶了價值四千萬的黃金,埋在了大苦村附近的山上。然後,嫁禍給竹聯幫,以至於虞夫人大怒,主動聯合青幫共同對付竹聯幫,以至於導致竹聯幫在青紅幫聯合打擊之下大敗,從台灣黑道曆史上消失了。


    而目前的這一次我做的更絕,將五個金店洗劫一空,連個金戒指都沒有留下,整個是一鍋端,將這些黃燦燦的金子全部據為己有。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過分,實在是畜生!可是,轉念一想,在黑道上混,就要心狠手辣,顧不得那些了。反正我搶了紅幫的這麽些地盤,已經成為他們的敵人,虞夫人也必定對我恨之入骨,那麽,老子幹嘛要和她客氣!


    這一次打黑風暴,對於其他幫會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但是,對於峰火幫,這卻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很輕鬆的,我拿下了台南市,照如此下去,離我稱霸台灣的日子還會遠嗎!


    五十箱的黃金,整齊的碼放在原來虞夫人的臥室中。我隨便的打開一箱,霎時間,金光從皮箱裏湧了出來,隻見裏麵堆放著塊狀的金磚,栩栩如生的金佛,各種款式的項鏈,手鐲等等。這些東西,在一千多年之前,我所處的宋朝就受到人們喜愛,讓眾多江湖豪客為了它們流血拚命,這麽些年過去了,它的魅力絲毫不減當年!


    晚間的時候,我開著載有三箱黃金的越野車出去,前往台北市。先是來到了行政院崔院長的官邸,台北市重慶西路167號寓所,將其中兩箱黃金送給了崔院長。這位高官剛開始還一個勁的推脫,不過,最終還是收下了。


    然後,我來到警政署彭署長的別墅,將另一箱黃金送給這位台灣警界第一人。當我在他們夫婦麵前打開皮箱,當看到裏麵金燦燦的物品時,兩個人眼裏不約而同的湧現出貪婪的目光。沒有客氣,這對夫婦立刻收下了。同時,彭署長也當即表態,不遺餘力的支持我稱霸台灣。因為,他也清楚,我的勢力越大,將來帶給他的財富也就愈多。


    不過,因為峰火幫肆無忌憚的在台灣黑道橫行,自然也引起新聞媒體的注意,很快的,台灣聯合報每日快訊等報紙開始大篇幅的登載義憤填膺的報道。標題為大陸黑幫在台異軍突起,台灣警方在做些什麽,台原有黑幫覆滅,峰火一枝獨秀打黑風暴到底端掉了誰,等犀利字眼,大肆披露峰火幫在台灣興風作浪的種種事實。


    很快的,彭署長的電話即打來,憂心忡忡的說:“兄弟,看報紙了嗎,最近的風向有些不對啊,開始有人拿你們的事大作文章了。我看……你是不是想辦法把這件事先擺平了?至於你的行動計劃,緩一陣再實施吧?”


    這種事情我不是第一次遇到過,有相關處理經驗。說:“大哥,你就放心吧,還沒有我張曉峰擺不平的事呢,這些新聞和妖言瘋語很快就會消失的。”


    通過這段時間峰火幫的四處擴張,彭署長深切的感受到這個神秘少年的能力,聽他如此說,這才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懸在半空的心稍稍落下。說:“那好吧,兄弟,相信你能把這事擺平的。不過,盡量要做的滴水不漏,免得弄巧成拙?”


    “放心吧,大哥,這點小事我會處理好的。”


    放下電話,我冷哼一聲,媽的,膽子還不小,敢惹到老子頭上來,簡直是找死?等著瞧吧,我是流氓我怕誰?


    當天晚上,血案再次發生,台灣聯合報的主編被人砍掉了右手,住進了醫院重症病房,神智有些失常。


    執筆大陸黑幫在台……的新聞記者被殺死在家中的浴缸中,光著的身體上插了五把尖刀,浴室的牆壁上用鮮血寫著兩個紅色大字,“多嘴。”


    每日快訊的主編被人打折了左腿,旗下的一個記者被人綁架失蹤,生死不明。還有其他報社另外數個記者遭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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