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有很多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喜歡喝尿,並且把這兒作為一種時尚。在中國待客的時候,主人通常會說:“來,咱們喝點酒。”但是,在日本,有很多成功人士待客的時候,主人通常會說:“來,咱們喝點尿。”


    所以,伊賀明子士也和那些日本人一樣,喜歡喝這髒東西。唉,真惡心,要是他真喝了這東西,以後就再也不給他親自己的小嘴嘴啦!


    742章花心沒有罪


    我擰開特製冰紅茶的蓋子,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仿佛綿羊靠近獅子一樣的謹慎。:“你一定渴壞了吧?喝點水。”


    通常武功高強的人耳力都特別厲害,綠袍老祖即是如此,他眼睛看不到,耳朵卻好使,知道有東西遞到自己麵前,聽說是水,一把將瓶子抓過來,口對著瓶嘴兒,仰頭向口中倒去,喉結突動,大口吞咽著黃色的尿水。


    我讓他喝尿,實際上就是測試一下這老東西到底是真的精神失常還是裝瘋賣傻,眼見他毫不忌諱的將尿水倒進口中,我知道,這禿驢是真的神經了。


    綠袍老祖好像是渴壞了,將滿瓶尿水都喝到肚子裏,這才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將空瓶子甩到一旁,咧嘴說:“是臭的,太***難喝了,我要吃東西,給我東西吃。”


    一幫人見他果真將一瓶子尿喝到肚子裏,都是目瞪口呆,心想,這老家夥還真是了不得,居然能將這滿瓶尿水喝得點滴不剩,真是讓人佩服啊!


    淩雲安排好出行的車輛走過來,看到了剛才的一幕,說:“峰哥,看來這老家夥是真的瘋掉了,俗話說得好:斬草必除根。我看,幹脆一刀送這老家夥上西天吧。”


    我搖頭說:“人都變成這樣了,就別用咱們親自動手了,你不是說那片野生動物園區有很多的猛獸嗎,我看,就把他帶到那塊,讓他自生自滅吧。”


    淩雲點頭,笑著說:“這樣也好,讓他成為獅子口中的美餐,倒也算是廢物利用了。我這就讓馴獸師過來,把他麻醉了帶走。”


    我好奇的問:“這地方怎麽還有馴獸師?”


    淩雲說:“是原來洪興的人,專門管理那片野生動物園區的,洪興破滅之後,他加入了咱們神風堂。”


    我笑著說:“想不到,你神風堂裏真是人才濟濟啊,你去吧,趕緊把他帶過來,把麻醉槍也背來,藥品的劑量要大些,少了怕製不住這家夥,他可比老虎獅子要兇猛的多。”


    淩雲點頭,“我知道了。”他轉身離去,不一會兒,帶著背有麻醉槍的馴獸師走迴來。


    馴獸師長著一臉大胡子,端著麻醉槍瞄準了綠袍老祖的脖頸處放了一槍,然而,綠袍老祖聽到風聲一扭頭,輕易的就把麻醉子彈避過去,並沒有擊中。


    綠袍老祖向來是脾氣暴躁,聽到有人用暗器射他,他嗷的怒吼一聲,猛然動,躍起身形如同一隻猛虎似的撲了過來,手掌向大胡子馴獸師的天靈蓋拍下去。這一下若是拍中,估計大胡子馴獸師的腦袋得像熟透的西瓜從半空掉落在地上那麽慘。


    我急忙伸臂過去,攔住了這一掌,與綠袍老祖打在了一起。現在,他身中劇毒雙目失明,功力自然遠不如我,所以,我對付他顯得遊刃有餘,十餘招過後,趁他腋下露出破綻,我的拈花點穴手閃電般的點在了他穴道之上,令其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擺了一下手,我說:“把這老家夥裝到車上,咱們走。”


    此次出行的車輛是六台越野車,兩個風雲衛士將綠袍老祖扳倒抬著放進一輛越野車中,我和明子,彭康力大胡子馴獸師及風雲衛士上了其他車輛,小型車隊向淺水塘動物園區開過去。


    將近半個小時的車程,我們來到了那裏,隻見這是一塊很大麵積的荒灘,周圍是三米多高的鐵絲電網,圈住了這一片地方。


    正麵鐵絲網製成的大鐵門旁邊,是守衛們居住的一趟房屋,這裏的守衛已經由洪興的人換成了我的手下。看到有車隊過來,八個持槍守衛從房裏出來,見到了車內的我,紛紛叫到:“峰哥……峰哥……”


    我從車窗裏把手伸出來,同他們招了一下手,吩咐說:“把大門打開吧。”


    大門被打開,六輛越野車使了進去,隻見裏麵都是一尺多高的荒草,不時的有各種動物出沒。伊賀明子興奮的說:“姐夫,快看,那裏有羚羊,啊……還有大象呢。”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遠處確實有五隻大象緩慢的走過去,為的是一隻身軀龐大的公象,象牙足有一米多長,耳大如盆,腿粗似柱,看起來非常雄壯。後麵是一隻體格同樣碩大的母象,以及三隻身軀逐漸小一號的的青年象。的在草原上溜達。


    我笑著說:“這是一家五口,分別是爸爸媽媽小姨子還有兩個孩子。”


    伊賀明子臉一紅,嗔道:“是一家五口倒是沒錯,可是,哪裏有小姨子啦?”


    我借機抓起她白嫩的小手,指著遠處第三號母象,說:“這個稍微小一些的母象就是小姨子吧?”


    伊賀明子笑著甩開我的手,說:“哪有,這分明就是一對父母領著他們的子女,根本沒有小姨子的,分別是爸爸,媽媽大女兒大兒子和小兒子。”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原來是這樣。”然後,貌似不解的又問:“那這隻大象的小姨子幹嘛去了?不會是沒有吧,那他可就虧大了,小姨子多好啊,又溫柔又體貼,處處為姐夫著想,經常救姐夫於危難之中。”


    這話是一語雙關,明著是說大象,實際上說的是身旁的伊賀明子。明子冰雪聰明,又如何聽不出來,她紅著臉低聲的答:“有什麽好的,小姨子又淘氣又調皮,總是惹姐夫不高興,總有一天,姐夫會把她攆走,不要她的。”


    我把手臂輕輕的鑽過去,環在她的蠻腰上,動情的說:“不知這大象會不會攆他的小姨子走,反正我是不會的,我小姨子是天底下最好的,姐夫要永遠和她在一起。”


    伊賀明子心中欣喜,嘴上卻說道:“可是,有你這樣的姐夫嗎,動不動就摟著小姨子,總是占她便宜,就是光嘴會說,會如何如何對她好,還是看你以後的行動吧。”


    我用另一隻閑置的手給她行了個禮,一本正經的說:“是,請領導看我的實際表現,以觀後效。”


    伊賀明子笑著說:“行了,你別貧了。姐夫同誌,可不可以把你的手拿出來啊?你摟著我讓我怪不得勁兒的?”


    我貌似無辜的說:“對不起啦,小姨子,不是我有意要摟你的,而是我習慣了。”


    伊賀明子嗔道:“還要狡辯,難道我們女人的身體是磁石,姐夫的手掌是鐵做的嗎,總是不由自主的要被吸引過來?”


    我答道:“差不多少吧。”


    伊賀明子扭過頭,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我,說:“怪不得,原來是位花花姐夫。姐夫,你說說?”


    “這個嗎?”我撓了一下腦袋,說:“一時半會兒的我也數不清了,得用計算器加一下才知道。”


    伊賀明子吃驚的說:“有這麽多?姐夫,你是情聖嗎?”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情聖倒是談不上,也許,是本性太風流的結果吧。”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我用眼睛瞥著這個嬌美小姑娘,說:“明子,你說實話,我這麽多女人,你是不是覺得姐夫的人品不好?”


    伊賀明子答道:“沒有啦,這正說明是姐夫有個人魅力,才會受到眾多女人的歡迎,這種男人是很棒的,又哪裏有人品不好了?”


    嘿,生長的地理環境不同,連思想內涵都不同,我這個花心大蘿卜讓日本小姨子一誇,簡直就是心花怒放,心裏麵湧出四個大字。


    “花心無罪。”


    743章人獅大決戰


    與小姨子調笑了一番,讓我的心情大好,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解語花吧。讓我想起了一句廣告語,“有你的感覺真好。”


    正當我處在溫柔鄉中,樂不思蜀的時候,伊賀明子忽然喊道:“姐夫,你快看,是獅群……”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確實,不遠處出現了十來隻獅子組成的獅群,為的雄獅軀幹強壯,長長的鬃毛隨風舞動,看起來特別的威風,後麵是五六隻母獅和幾隻小獅子,俱是警惕的看著我們的車隊。


    我眼珠一轉,就讓這些獅子把綠袍老祖吃掉算了。拿起對講機,說道:“康力,把綠袍老祖扔下車吧,然後咱們離得運點。”


    “好的,峰哥。”


    彭康力答應一聲,命令手下拉開車門,把仍處於不能動彈的綠袍老祖扔下車,然後,六輛越野車都開到遠處。


    我和明子分別拿出望遠鏡,向綠袍老祖的位子看過去。隻見那頭雄壯的公獅子小心謹慎的向綠袍老祖藏身之處潛伏過去。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八米……


    等到距離還有五米的時候,它猛地從草叢裏跳出來,張開大嘴向綠袍老祖的脖頸咬了過去……


    伊賀明子驚唿一聲,將望遠鏡挪向別處,不敢再看。


    我卻一直觀望著,想要看一下獅子如何將這個魔鬼的脖子咬斷,一口將他的腦袋咬扁。毫無疑問,這是個珍貴的鏡頭。


    然而,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就在獅子大嘴剛要接觸到綠袍老祖脖頸的時候,不知是不是因為獅子的大嘴太臭了,還是因為綠袍老祖的功力太強,衝開了被封的穴道。反正,他的右掌猛地擊出,打在了獅子碩大如鬥的腦袋上,將那頭雄獅擊了個跟鬥。


    我情不自禁的叫道:“好。”


    沒想到,還有這個意外驚喜,要是獅子一口將這老禿驢要死了,那就沒什麽獅大戰在所難免,豈不是精彩。


    伊賀明子不解的看著我,說:“不是一下子就給咬死了嗎,有什麽好的?”


    “沒有咬死,綠袍老祖醒了,你快過來看。”


    伊賀明子聽了我的話,急忙將望遠鏡挪迴到原處,定睛看去。


    隻見綠袍老祖已經站立起來,而那頭雄獅挨了這開碑裂石的一掌,痛的嗷嗷直叫,一個骨碌翻身起來,鬃毛豎立,大聲的咆哮著,嚇得遠處的羚羊斑馬等動物全都落荒而逃。


    雄獅向後一躬身,猛地躍起來,朝綠袍老祖起了進攻,血盆大口猛的張開,又一次向對手的脖頸咬過去。


    綠袍老祖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是,聲音卻聽得真切,右掌擺動,猛地擊了出去,這一次擊在了雄獅的肚腹間,將這頭勇猛的公獅子再一次擊倒。


    這一掌比上一掌的力量還大,疼的雄獅幾乎難以忍受,它知道,憑自己的力量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捕獲眼前這個家夥,於是,高聲咆哮兩聲,向遠處的母獅唿救。


    六隻母獅聽到了求救訊號,知道自己老公遇到了麻煩,紛紛出動,飛速跑了過來。雄獅見來了幫手,膽氣壯了許多,怒吼一聲,領頭第三次衝了上來。六隻母獅也從各個方向衝上去,開始夾攻綠袍老祖。


    這下子,綠袍老祖的處境變得極為危險,若是在他未中毒的時候,別說這區區七隻獅子,就是上百隻獅子圍上來,也不過都是送死的貨。


    可是,眼下他身中劇毒,功力大打折扣,以至於接連兩掌打在雄獅身上,都沒能將其打死。加之左手被炸掉,還沒有恢複,這滿身的武功不能完全施展。所以,在七隻獅子的圍攻中可謂險象環生。


    綠袍老祖單臂不斷的擊出,不時的有獅子被擊中倒在地上,然而,這些獅子異常的頑強,打了一個滾又猛地衝上去。


    終於,綠袍老祖一個不注意,被後麵衝上來的兩隻母獅撲到,別的獅子見狀都吼叫著撲上來,七獅一人在草地上滾成一片,搏鬥異常激烈。


    綠袍老祖的身上,胳膊上,腿上到處都是被獅子咬抓的傷痕,若不是他身體強壯,有深厚的武功護體,隻怕是早就喪生在獅口之下。


    獅子們聞到了血腥味,更加的瘋狂,與倒在地上的綠袍老祖扭纏在一起,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看的我和明子都感到驚心動魄,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就在眨眼的工夫,綠袍老祖就被獅群咬死。


    就在這十分危急的時刻,綠袍老祖猛地摟抱住那隻雄獅,怒吼一聲,張開大嘴咬在雄獅的脖子上,鋒利的牙齒穿透了獅子結實的皮肉,咬了一個血窟窿出來,他不管不顧的吸著雄獅的鮮血。


    雄獅痛極,嗷的大叫一聲,猛地躍起來,把綠袍老祖的身體帶起來老高,但是,綠袍老祖的雙臂仍然死命的摟抱著他,如水蛭一樣附在雄獅的身上,繼續吸食著雄獅的鮮血。


    見跳躍不能擺脫身上魔鬼一樣的東西,雄獅如同瘋一般在草叢裏打滾,終於,在兩三分鍾後甩掉了綠袍老祖。但是,此時它對這個光頭家夥感到無比恐懼,一溜煙似的跑出老遠,脖子上的鮮血點點滴滴的落在草地上,形成一條老長的血跡。


    母獅們的身上和頭頂被綠袍老祖打得到處都是大包,青一塊紫一塊的十分疼痛,對這個瘋狂的家夥十分忌憚,又見丈夫差點被其要死,更是對這個靈長類兇猛動物感到懼怕,紛紛的逃離散去。


    這一大片荒草都被踐踏的溜平,人獅大戰到此告一段落,以綠袍老祖的最終勝利而告終。他站在當地,身上的衣褲已經被撕扯的稀巴爛,身體上竟是長長的翻翻著的口子,鮮血不停的流出,他卻毫不在意,隻是大口的喘著粗氣。這一場大搏鬥,耗費了他好多力氣,讓他感到十分疲乏。


    不過,人獅大戰雖然結束,我卻還沒有看夠,並不想讓綠袍老祖進行休息。吩咐司機將車子倒迴去,緊挨著彭康力的越野車。


    我問那個大胡子馴獸師:“你這麻醉槍除了能射麻醉子彈外,還有沒有別的藥物子彈,比如管興奮的,讓他不停奔跑?”


    大胡子馴獸師說:“除了麻醉子彈外,隻有一催情子彈了,是給那頭大公象預備的,它有些年老,能力不行了,所以,想要用催情子彈加強它的能力。還沒有用呢,在車裏。”


    我笑了一下,問:“若是把這子彈打在人身上,能管用嗎?”


    大胡子馴獸師說:“當然管用,獸用的藥物和人用的是一樣的成分,隻不過人用的製作要更加精細一些。”


    “那好,你把麻醉槍連同那催情子彈遞給我。”我心中打起了壞主意,媽的,老子把這催情子彈打在老賊禿的身上,讓他火燒火燎的卻找不到女人,憋死他。


    大胡子馴獸師將催情子彈安裝在麻醉槍上,從車窗處遞過來,我接在手中,讓司機悄悄把車向前開了一陣距離,端起槍,瞄準了綠袍老祖的胸口,扣動了扳機。


    744章獸兇人瘋狂


    綠袍老祖渾身傷痛,激戰之餘隻顧著大口喘氣,沒有提防,催情子彈紮打在他的胸口上,裏麵的藥劑在瞬間之內自動注射進去,進到他的血液中,開始在體內循環。。


    伊賀明子皺著眉頭說:“姐夫,你可真是缺德,怎麽把這給動物用的藥物給他用上了。”


    我分辨說:“這算什麽缺德,你都沒見過這老東西幹的壞事呢,他修煉一種名叫血欲魔功的邪門武功,每天需要喝兩個活人的鮮血,還喜歡吃人的心肝,簡直比魔鬼還要邪惡。我現在做的,跟他的所作所為相比,一點都不算過分。”


    伊賀明子聽我如此說,才不再憐憫這個老禿驢,點頭說:“這麽說來,他也算是惡有惡報,不知道他中了這催情子彈會有什麽反應。”


    我笑著說:“一會兒就知道了。”


    舉起望遠鏡我向綠袍老祖看過去,隻見藥效已經開始作,這老東西麵色變得赤紅,顯得有些煩躁不安,望遠鏡下移,我看到他下麵從馬身上移植過來的物件已經高高支起,仿佛六零小鋼炮一樣。


    就在綠袍老祖抓耳撓腮感覺身上十分難受的時候,不遠處,一群黑白條紋分明的斑馬慢悠悠的走過,不知道這老家夥是不是聞到了母馬的氣味,猛然間,如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


    這一竄足有十五六米,來到了馬群的邊緣,身形一扭,右手抓在一匹肥壯母斑馬的尾巴上。馬群當時便炸營了,十五六匹斑馬四下逃離。母斑馬尾巴被抓吃痛,身子一弓,後蹄高高揚起,猛地踢在了綠袍老祖的胸口上。


    這一踢的力量十分大,估計惡狼都會被踢得半死,綠袍老祖同樣感到胸前疼痛無比,五髒六腑都好像錯了位一般。可是,這家夥在藥物作用下變得無比瘋狂,一心想把這匹母馬抓到手,手抓著母馬的尾巴就是不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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