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迴答證實了我的想法是正確的,鐵教官的這個男朋友是個不能行魚水之歡的騾人,這種人十萬人裏麵也不會出現一個,最大的症狀是從出生開始直到死去,他胯下的小**就從來沒有硬過,根本就不能過正常夫妻生活,他的這個東西隻是用來撒尿而已,也叫作死雞。作為宋朝時候最有權威的男性病醫生,我其他方麵的醫術不算太高,但是對於男科這一項領域,我絕對稱得上是專家。什麽房中術,陰陽互補,極樂雙修我都是大有研究,而這種騾人我因為極為罕見,我在宋朝的時候也不過是隻見到過一例真實的病例而已,沒想到,在現代社會竟然還有這種人的存在。


    我淡然說道:“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你男朋友有個最大的秘密。”


    鐵心蘭一怔,忙問:“你快說,他有什麽秘密?”焦急之色溢於言表。


    我歎了口氣,說道:“不說也罷,難道他這個秘密你還不清楚嗎?”


    鐵心蘭麵上神色簡直變得惶恐,失聲道:“你……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看她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判斷的完全正確,說道:“我當然是人了,不過,我有特異功能,跟你有心靈感應。”


    鐵心蘭勉強恢複鎮定,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故作輕蔑的說:“切,一個小毛孩子,胡亂說吹什麽牛皮,還你有特意功能,實話跟你說吧,我剛才是逗你玩呢,我男朋友什麽毛病都沒有,左肩上也沒有什麽倒三角型的三顆痣,你別拿自己當神仙。”


    “那好,就算我什麽都沒說,不過,我隻是說了你男朋友有秘密而已,我可沒說他有毛病,你怎麽自驚呢?”


    “你……”鐵心蘭簡直被我問的說不出話來。頓了一下,才說道:“小子,你有些太無聊,我叫你來不是談論我男朋友的吧?”


    我笑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你叫我來是幹什麽?”


    鐵心蘭板起麵孔,說:“現在我就告訴你,張曉峰,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們這幫人在社會上是些什麽財團老板家的公子少爺,還是政府要員的子女,或是黑道上的流氓混混,既然你們來到了飛行俱樂部,到了我的手底下,就得聽我的指揮和命令。我對你今天的表現很不滿意,這次就算了,下次可別怪我翻臉無情。”


    我靠,美女空軍上校開始恐嚇帥哥黑道老大,有意思。


    不過,在人家的地盤上就得聽人家的,俗話說得好,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何況這還是一條美女蛇,隻有盡量配合她度過這半個月的訓練生活算了。但是,我要是不配合她呢,跟她來一場龍蛇大戰也不錯啊,不知我們倆個誰能鬥得過誰,誰能把誰壓在下麵。嘻嘻,不論誰壓誰,我想滋味都是不錯的。


    “那當然,你是教官嗎,我當然得聽你的。”我貌似服軟的說。


    鐵心蘭此時方對我的態度有些滿意,說:“你知道就好。”她冷笑一聲,又說:“我在飛行俱樂部也有個外號的,以後你就會知道我作風的”


    “我想你的外號應該叫女版鍾馗吧?”我調侃的說道。


    鐵心蘭又是一愣,問道:“你怎麽知道我的外號,是不是聽工作人員說的?”


    我靠,不會吧,這樣瞎蒙也能蒙上,媽的,看來我應該叫西門半仙了。


    “不是聽說的。是我感覺的,因為我有特異功能嗎。”趁此機會,我又妄圖抬高自己的身份。


    “算了,別貧嘴。沒什麽事了,你迴去吧,記住,千萬別犯在我的手裏,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可是,我還有個問題想請教您一下?”


    鐵心蘭覺得跟這個男孩談話倒是很有意思,於是,破天荒的有了耐心。說:“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吧?”


    “請問,您的父親一定是古龍迷吧?”我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你怎麽突然想起來問這個?”鐵心蘭覺得很奇怪。


    “不然他怎麽給你取名叫做鐵心蘭。還有,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我頓了一下,說:“張曉峰隻是我的化名,我還有個真實的名字,你想知道嗎?”


    鐵心蘭心中暗笑,這小子的腦子裏倒滿是奇思妙想,竟然由我的名字想到了絕代雙驕裏的那個女主角鐵心蘭。“那你的真名字叫什麽,說吧。”


    我故作神秘的遲疑了片刻,石破天驚的說道:“我的真名叫做,花……無……缺……”


    鐵心蘭陷入到無語中。


    “蘭蘭教官,您忙,我先迴去了。”


    鐵心蘭看著我的背影有些惱火,這小子,說他叫花無缺,絕代雙驕中鐵心蘭和花無缺是一對恩愛情侶,這個混蛋小子,不是明擺著占我便宜嗎?


    380軍犬叫賽虎


    中午飯開始了,寬敞的食堂裏聚集了足有**百人在此用餐,絕大多數都是身穿軍裝的軍人,食堂裏麵人聲嘈雜,亂哄哄的。


    八個人一桌,每桌八菜一湯,四葷四素一個冬瓜蝦仁湯,夥食還算不錯。但是,那些未在規定時間內跑到營地的隊員就慘了,因為女版鍾馗教官鐵心蘭真的言出必行,罰他們不許吃午飯。而且,隊員包裏吃的東西在檢查的時候已經被沒收,所以,這些人真的隻有淒慘的餓肚子了。


    這個地方還真有點意思,讓人想起魔鬼訓練營之類的東西,也讓我想到了香港老電影霸王花裏的情景,難道,我們這位美女教官和胡慧中飾演的那個女教官同出一轍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可就有趣了。


    我剛做到飯桌麵前,孫紅尚已經把裝著滿滿白飯的大碗端到我麵前,討好的說:“峰哥,您請用。”峰哥的這個代名詞此時在營地中叫開了,幹倒了黃鬆,收拾了彭胖子,我成為無可爭議的老大。


    “你們也開吃吧。”我拿起筷子夾了第一口菜,別人才敢開動。


    我用筷子向一盤“魚香肉絲”和一盤“素炒三絲”點了下,說:“這兩盤菜別動。”立刻,所有的筷子都繞道走夾向別的菜,絕沒有人敢碰那兩道菜一下。就連在我說話時有人剛剛伸向那道魚香肉絲的筷子,也馬上拐彎夾了一塊雞肉。


    滿桌子的人,以我和黃鬆最為能吃,每人都吃了三大碗飯,方才作罷。好在是飯菜有都是,隨便吃,吃飽了算。不過話又說迴來,我們每個人交了十五萬的學費,平均下來一天的花銷就是一萬塊錢,若是連飯都吃不飽的話,那可就太冤了。


    我從口袋裏掏出幾個幹淨的方便袋,吩咐說:“給這幾個塑料袋裏裝上飯菜,別讓人看見。”


    黃鬆等人馬上忙活起來,幾個人用身體做著掩護,黃鬆和孫紅尚在幾個方便袋裏分別裝上米飯和那兩盤未動的菜,然後交給了我。


    我此時已經把迷彩服上衣脫了下來,隻穿著貼身的迷彩背心,將上衣往手臂上一搭,把幾個方便袋遮蓋起來,大搖大擺的走向了門外。


    這些飯菜是給那六個小可憐送去的,不管怎麽說,大家都是一批學員,同一個組織的,我這個老大也得關心他們一下不是。


    這個食堂離我們營地足有五百米遠,我和黃鬆等人順著林蔭道不緊不慢的往迴走著,不巧的是,前麵有幾個士兵在對麵走過來,更不巧的是,打頭的那個士兵手裏還牽著一條軍犬。


    這是一條純種德國牧羊犬,高大且體型優美,四足為黃色,背上漆黑如墨,耳立如刀,黃色的四眼,長吻裏舌頭耷拉在外麵,好像是剛剛訓練完。因為狗一伸出舌頭,通常都是感覺到熱的表現。


    基本上,大家若是相安無事的經過,就會少很多的麻煩。但是,這條軍犬明顯是一條好管閑事的裝逼狗,顯然,它是聞到了我藏在衣服下麵飯菜的問道,掙著繩索朝我這邊撲過來。


    這一現象立刻引起了士兵的警覺,他大聲的喊道:“都不許動。”他身後的幾個同伴也都警惕的看著我們幾個人,仿佛我們是來自海外的特工。


    我們幾個都停下了腳步,眼見著士兵牽著軍犬走過來,我心想,要壞菜,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吧,老子我腳底下抹油,溜吧。


    “不行,你別過來,我怕狗……”我故作驚恐的說著,猛然間拔起腳步向前跑去。見到劉翔的速度吧,此時我就是基本上這個速度,眨眼的功夫,已經衝出了二十來米。


    那個士兵在後邊喊道:“你給我站住,聽見沒有。”他解開軍犬脖子上的繩索,命令道:“賽虎,衝上去,把他抓住。”


    那條軍犬立刻如脫韁的野馬衝了出去,果然是訓練有素。但是,等我施展開快的匪夷所思的輕功,那條軍犬還是遠遠的被我落在了身後。


    幾秒鍾內,我迴到了營地的寢室。四個倒黴蛋早已經餓得前心貼後心了,我把其中的兩袋飯菜扔向他們,說:“餓壞了吧,我給你們帶飯迴來了,趕緊吃吧。”


    四個人打開方便袋一看,是一袋熱情騰騰的白米飯,還有一袋香氣四溢的魚香肉絲,都是大喜過望,感恩戴德的謝了我一番,迫不及待的拿起湯匙,圍坐在一起大吃起來。


    這時候,那隻軍犬尾隨在後麵跑了過來,由於門關著它進不來,但是卻依然沒有離去,大聲的吠叫個不停,不時的把前爪搭在了窗台上,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然後又是一頓吠叫,吵得人心神不寧。


    四個吃飯的隊員都奇怪的看著這隻軍犬,邊吃邊議論著。


    “奇怪,怎麽還有條狗?”


    “媽的,這狗還不錯啊,純種的德國牧羊犬,怎麽著也值個萬把塊錢。”


    “看著樣子挺兇啊,媽的,吃個飯都不得消停,吵得人心煩。”


    我見這條狗叫起來沒完,心中也是厭煩,媽的,這是你自己找死,可別怪老子。想到這裏,我把門打開,軍犬賽虎猛地從門外竄進來,狼一樣張開大嘴撲過來咬我,後麵的四個人都驚叫道:“峰哥,小心……”


    但是,即便它再怎麽訓練有素,再怎麽動作敏捷,它都隻過是一隻四條腿的畜生罷了,武林高手在我的麵前都不好使,何況是一條狗。


    我身子一動,一腳踢在了賽虎的腦袋上,它嗷的叫了一聲,被巨大的力量撞向了牆壁,順著牆壁軟軟的摔下來,已經昏迷不醒,估計是得了極嚴重的腦震蕩。


    四個男隊員都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大驚失色,這也太神了吧,一腳就把這條兇猛的德國牧羊犬給踢暈了,嚇人啊!


    沒有理會他們詫異的目光,一不做二不休,我拎起這條昏迷的狼狗扔在了鐵床之上,掀過一條輩子,死死的捂在了這條軍犬的身上,兩分鍾後,它已經壽終正寢了。


    “張曉峰在嗎?”門口處傳來了一個少女的聲音。


    圍坐著吃飯的四個人都條件反射般抬起頭,朝門口看去,發現是我們一起的女學員,那個名叫花詠儀的女孩,七個女隊員裏麵,還屬她模樣說得過去。


    “哦,我在這。”由於怕這條死狗沒死透,我依舊附著身子壓在那堆鼓起來的被子上,形象十分的不雅,有點像是在演練男女交合的那種姿勢。


    花詠儀掩口笑道:“你這是幹什麽呢?樣子好怪呀?”


    “那什麽,我在練功,這是我家祖傳下來的蛤蟆功。”我覺得被子裏的這條狗應該不能起死迴生了,這才從被子上起來。


    忽然,我從敞開的門中聽到了外麵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賽虎,賽虎,你跑哪去了……”


    糟了,是那幾個士兵找狗來了,怎麽辦,我把狗給弄死了,這迴可麻煩了。迴頭看著鼓囊囊的被子,知道肯定得被人發現,情急之下,我猛地把花詠儀抱起來。


    “哎呀,你幹什麽呀,快放我下來……”花詠儀滿臉通紅,萬萬沒料到這個英俊少年如此大膽,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自己抱起來,她扭動著身軀掙紮著,不過,力度卻並不大。


    我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說:“答應我,幫我一個忙。”


    花詠儀隻覺得自己的身軀被一片強有力的溫暖包圍著,猶如置身於雲朵之中,說不出的愜意,同時又感到十分的緊張,心裏就像是有一頭小鹿在四處亂撞,他抱著我,要我幫什麽忙呢?難道是他想要親我,讓我配合他,那看在他這麽帥的麵子上,我就小小的犧牲一下,讓他親好了。


    可是,當她看到我抱著她朝鐵床走去,她的一顆心簡直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不會吧,難道他是獸性大發,要我以自己的身體幫助他發泄,這個有點麻煩了,我要不要答應他呢?算了,看在他又帥身材又好的份上,答應他好了,可是,周圍還有四個人呐,當著他們的麵就……可羞死人了,這個小冤家,怎麽不找個清靜點沒人的地方!


    381毛絨大玩具


    就這樣,花詠儀在半推半就意亂情迷中被我塞進了裝有死狗賽虎的被窩中,她猛然一驚,怎麽被窩裏還有一個,難道是要玩3p,這……這小子把我當成什麽人了?看你小子長的高大帥氣的麵子上,姐姐才有心讓你玩玩,你怎麽還讓別人占我的便宜,這小子可真混蛋。呀!被窩裏的這個人身上好多毛啊,太恐怖了!


    她顫著聲音問:“怎麽,這被窩裏還有別人?”


    我朝她笑了一下,說:“那不是人,隻是我的毛絨玩具,我每天晚上都摟著睡覺的,麻煩你在被子裏呆一會兒,好嗎?”我生怕她會拒絕,低下頭,在她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一下子,花詠儀立刻就懵了,隻覺得天旋地轉,置於夢幻之中,雙手情不自禁的摟住了那個碩大的毛絨玩具,感覺到無比的甜蜜。不過,心底也有著小小的一點疑惑,暗歎現在科技的發達,這個仿真毛絨玩具簡直跟真的差不多少,毛很厚,大尾巴又粗又長,這好像是一條大狗,真好玩。


    這時候,幾個士兵已經走進屋來,為首的一眼就把我認出來了,說道:“好小子,你跑到這來了,我問你,我的賽虎呢,你把它給弄到哪裏去了。”


    我故作驚奇的說:“賽虎,我沒有看到啊,不知道它上哪去了,也許是起群了,找母狗去了吧。”說完這句話,我覺得有點不妥,花詠儀現在就跟賽虎趴在一個被窩中,那豈不是罵了她了,哎呀口誤,這女孩挺好的,我怎麽無意中把她給罵了呢,自己也有點太不是人了。


    那個哨兵顯然是不相信我的話,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說:“不可能,賽虎受過嚴格的訓練,根本不會做那種事,一定是你小子把它給藏起來了。”


    我眉頭一皺,說道:“你說話可得有證據,什麽叫我給藏起來了,小心我告你誹謗。就那麽隻破狗,也就你當個寶是的吧,我才不稀罕呢。”


    “什麽?破狗……這條狗是從德國進口的純種牧羊犬,值三十多萬呢,今天你不把它給我交出來,我和你沒完。”這哨兵見軍犬丟了,有些著急,臉上已經有汗流下來了。


    我靠,沒想到這狗還挺值錢,能抵上一台轎車了,媽的,可惜呀,已經被老子親手謀殺了,誰讓它多管閑事來著。


    我一皺眉,說道:“少他媽的跟我扯淡,你的狗丟了管我屁事,你和我沒完又能怎麽著,媽的,誰讓你放狗咬我了,這下子狗丟了,眼睛長長了吧?”


    “你……你怎麽罵人,一點教養沒有?”哨兵質問說。


    我不耐煩的說:“你有教養,放狗要我,離我遠點,我看到你就有氣。”


    另外三個哨兵見如此吵下去也沒有結果,便勸阻說:“別和他吵了,咱們還是在屋裏搜一搜吧。”


    四個人在屋子裏仔細的搜查一遍,什麽床底下,櫃子裏逐一搜索著,當看到在被窩裏老實趴著的花詠儀時,幾個人都是一愣,怔怔的看著她,仿佛看到了外星人的出現。


    花詠儀見幾個大頭兵眼也不眨的看著自己,心中微怒,嗔道:“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呀?”


    打頭的那個士兵嘴倒是不短,說道:“美女我倒是見過,可沒見過在男寢室裏睡覺的美女,你也趴在這也真放心。”言下之意,美眉你就不怕讓這幫垃圾給禍害了。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幾個,看他們是否能瞧出破綻來,畢竟那個被窩裏是一人一狗,死狗活人,顯得花詠儀的身體在被窩裏鼓鼓的,讓人懷疑她是否懷孕了。還好,幾個家夥的目光都盯著她的俏臉,沒有人注意別的。


    花詠儀臉色一變,怒道:“你管的著嗎,姑奶奶願意在哪躺著就在哪躺著,管你屁事,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確實,真是有什麽樣的狗,就有什麽樣的主人,這家夥跟他那條狗一樣讓人生厭。


    這個士兵挨了一頓訓斥,臉上掛不住勁了,說道:“得,算我多嘴,您消停的在這趴著吧,趴出小孩來就自在了。”雖然是個當兵的,但是話說得相當的惡劣,看來哪裏都有害群之馬。


    花詠儀大怒,罵道:“滾,你個臭流氓。”


    屋子裏的四個男隊員也看不過去了,紛紛譴責這家夥說:“有完沒玩了,還是當兵的呢,見著女的就賣不動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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